尋找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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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口咬的并不疼,反而從咬合處竄起一絲電流,帶著點點酥麻流向心頭,欒沂的呼吸不禁急促了幾分。 “你怎么了?”欒沂不禁皺了皺眉,眼里掠過一抹擔憂。 此時的灼祈已經(jīng)聽不見外界的聲音,靈力的缺乏讓他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他沒有回答,牙齒更加用力,手也使勁往外拔,試圖掙脫欒沂的桎梏,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欒沂的背脊,上下?lián)崦饋怼?/br> 欒沂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灼祈的動作下不對勁極了,尤其是下體,竟隱隱有抬頭的跡象。 “……”此時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他按耐住種種不適,從儲物袋里拿出兩?;卦ね倘肟谥校瑒偦厣撵`力便又全部輸出用來加固靈力罩。 他將手腕輕輕從灼祈口中掙脫,單膝蹲下身讓灼祈坐在自己腿上,環(huán)手摟住灼祈,將他整個人禁錮在懷里,不讓他亂動,拿出一粒清霖丹塞進灼祈嘴里。 清霖丹是解毒圣藥,哪怕再劇烈的毒也有幾分作用,欒沂也是費了翻功夫才得到,作為防身手段之一,但這種種想法此時都不知所蹤,想也沒想就將如此珍貴的丹藥給拿了出來。 他身強體壯,修為也擺在那里,且他們現(xiàn)在也不夠深入,他并沒有感受到濃霧對身體的侵蝕,因此也知道此時濃霧含有的毒素等級并不高,但灼祈只有筑基修為,扛不住也是應(yīng)有的事。 他卻沒想到,他全程靈力罩護著對方,有限的霧氣根本對灼祈的身體造不成傷害,只是抵御濃霧將靈力耗盡了而已。 因此,作為解毒圣品的清霖丹在這里作用并不大,僅是讓灼祈的頭腦清醒了幾分,然而這并不能緩解靈力的枯竭,灼祈依舊渴求著靈力。 清醒過來的灼祈也知道此時不是做那事的時候,他咬了咬嘴唇,按耐住心里不斷升騰的欲念,從儲物袋拿出一?;卦こ韵?。 鄔殳和滕永在儲物袋里準備了許多丹藥,療傷的解毒的回復(fù)靈力的,應(yīng)有盡有,還有一件攻擊法器和防御法器,只是法器使用起來對只有筑基期的灼祈來說靈力頗為耗費,根本堅持不了多久,既然有欒沂的靈力罩,所以他也就沒拿出來使用。 丹藥在肚子里化開,將枯竭的經(jīng)脈填上靈力,灼祈終于擺脫了對靈力的渴望。 欒沂也不是個傻的,看到灼祈的一系列動作,自然反應(yīng)了過來,他略帶疑惑的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灼祈搖了搖頭,不肯多說。 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要體內(nèi)沒了靈力,他的神智便會陷入迷蒙中,只剩下本能,對靈力渴求的本能,會采用最直接也最擅長的方式獲得靈力,也就是zuoai,這或許是這功法的副作用吧。只是事關(guān)神級功法,他不可能跟別人說。 欒沂心里驀的生起一絲不滿和難受,他不喜歡對方這副疏離的樣子,只是他跟對方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沒有立場說什么。 “那我們繼續(xù)走吧。” …… 接下來的路程兩人又遇到了許多妖獸,妖獸的等級也越來越高,也更加難以對付,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濃霧的顏色更深了,漸漸偏向墨綠色,腐蝕性也更強,對神識和靈力的限制十分大,在這濃霧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會消耗海量的靈力,欒沂支撐的十分艱難,幾乎隔幾分鐘就要塞一顆回元丹。 灼祈有點焦慮,“我們一直在往里面走?!?/br> 欒沂抱著灼祈躲在一個夾角處,一邊療傷一邊應(yīng)道:“或許這整片迷霧就是一個巨大的陣法,只能進不能出,如果想出去,除非打破陣眼,可我并沒有見到陣法的痕跡,那這里很可能是一個天然形成的陣法,想要破解這種陣法,只能將整片陣法籠罩的地方都破壞才行。” 當然,這種天然形成的陣法或許會有一兩個出口,但位置十分感人,幾乎不可能找到,不比破壞整個陣法容易 可他們走了這么久,竟還沒走到中心處,可見這片迷霧的龐大,且迷霧中危險重重,以他金丹的修為,想要毀壞這里無疑癡人說夢。 欒沂再一次對提升修為產(chǎn)生了莫大的渴望。 “那、那怎么辦?”灼祈有點傻眼了,他沒想到自己只是想來見識一翻,就遇到了如此兇險的境地。 欒沂心里也沒底,還是安慰道:“放心,我會帶你出去的?!?/br> 他也不甘心就此倒在這里! 看欒沂又要抱著他起身,灼祈不安的抓住了欒沂的手臂,“我們還要繼續(xù)走下去嗎?” “在這里多待一分就多一分危險,我們得盡快找到出口才行?!?/br> 哪怕找到出口的希望十分渺茫,幾不可能,但欒沂也不會放棄。 灼祈難得對他人升起一絲關(guān)心,感受到指尖的濡濕,他按住欒沂的肩膀,“接下來的路程肯定更加兇險,你再休息一下吧?!?/br> 欒沂不想辜負灼祈的好意,又順勢坐了下去,用有限的靈力恢復(fù)起傷口。 他并沒有使用丹藥,這一路走來,他用了不少的丹藥,現(xiàn)如今丹藥是他們生存的根本,能省一點是一點,他身上的丹藥已經(jīng)不多了。 兩人又休息了一刻鐘,才準備繼續(xù)出發(fā)。 欒沂雙手伸向灼祈,準備將他抱起。 “不用了,接下來我自己走。”灼祈按住他的手,拒絕了。 事實上,為了躲避神出鬼沒的妖獸,他們現(xiàn)在前進的速度十分的緩慢,既然跟得上對方的速度,那他就沒必要再被抱著了。 “那好吧?!睓枰屎雎孕牡滓婚W而過的惋惜,轉(zhuǎn)而牽住灼祈的手,似乎是自我安慰般,補充了一句,“避免走失?!?/br> 灼祈自然不會反對,此時他眼前綠油油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神識也被困在體內(nèi)探不出去。 欒沂的神識也受到了巨大的限制,雖然還能探出去十幾米遠,但為了留存力量,他弱小了查探范圍,僅僅是將兩人籠罩住。 灼祈亦步亦趨的跟在欒沂身側(cè)向前走去,剛走出夾角的位置,突然,灼祈感覺腳下一空,整個人徑直落了下去。 欒沂一驚,發(fā)現(xiàn)灼祈所站的位置此時成了一個圓型的坑洞,他連忙拉住灼祈,試圖將他拉起來,然而下面有股巨大的吸力緊緊的拽住灼祈,使勁將他往下拽去。 看到灼祈臉上浮現(xiàn)出痛苦的神色,欒沂十分不忍,索性主動跳下,摟住灼祈,徑直往下落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繼續(xù)走下去找到出口的可能性也不大,還不如另辟蹊蹺,最重要的是,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松不了手! 哪怕這種時候了,他寧愿以身犯險,也舍不得將手松開…… 這個突兀出現(xiàn)的洞xue意外的深,欒沂哪怕用神識努力往下探去,也探不到底。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欒沂才感受到陸地的存在。 兩人順利落在地底,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且籠罩在四周的濃霧稀薄了許多,再次退回灰青色,灼祈也模模糊糊的能視物了,欒沂黑影的形象也再次印入他的眼簾。 “這是?”灼祈左右打量了一下,看不出個所以然。 此時他們被困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里,三面都是墻壁,只有前方是空的,一條筆直的路伸向前方,隱沒在迷霧里。 自落地后欒沂便發(fā)現(xiàn)神識無法離體,這里似乎有某種布置,對神識限制的厲害,此時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們先查探一下吧,這里或許有出口?!?/br> 他將灼祈攔在身后,率先向前走去。 走出去百米遠,前方的路驟然出現(xiàn)一個岔路口。 “走哪邊?”灼祈看向欒沂。 欒沂一臉遲疑,左看看又看看,又閉眼感應(yīng)了一番,然而在他的感知中一片靜默,似乎什么也沒有。 也只有隨緣了。 欒沂摩挲了一下握著的嫩手,“走右邊?!?/br> “要不、我們還是走左邊吧?!弊破愍q豫了下,還是開口道。 “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雖然兩邊的路都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但左邊的氣息比右邊的要弱一些,相對而言沒那么危險。當然,你若是想對付更厲害的也可以,只是,我們現(xiàn)在還是謹慎點好。”灼祈以為欒沂不服輸想挑戰(zhàn)更厲害的對手,但他卻不想冒險,沒了欒沂,他一個人也不太可能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