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睡(兩個xue的玄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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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灼祈還在看著他沒有動作,玄華以為自己不夠主動,便一揮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褪去。 白嫩嫩的身體浮現(xiàn)在灼祈眼前,單薄又嬌小,看起來十分稚嫩,就連下體的性器也很玲瓏,無一絲毛發(fā)。 難以想象這是一具練虛大能的身體。 玄華拉起灼祈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來試試吧?!?/br> 灼祈一只手就罩住了玄華半邊胸膛,灼祈從未遇到過這么稚嫩的身體,摸起來滑溜溜軟綿綿的,手感十分好。 灼祈一手摟住玄華,一手在他身上撫摸,不時掐揉按弄著兩枚小小的rutou。 “嗯……”一聲稀碎的聲音從玄華的喉嚨里溢出,下體的性器也挺立了起來。 這是灼祈見過最小的roubang,身體停止發(fā)育后,這根roubang也就停止了發(fā)育。 灼祈將手探下去,捏住了它,剛一握住,他就感覺不對勁,小指噴到了什么濕濕滑滑的東西 他將玄華的雙腿拉開,竟然在他的性器和菊xue之間還有一個xue,正絲絲縷縷的往外滲著yin水。 這個xue被兩瓣rou包裹著,中間還有一枚rou珠,形狀和之前他圍觀的那場婚禮中新娘的下體無異。 這是一個女人的xue! 這種情況灼祈是第一次見,他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你這里為什么長了一個女人的xue?” 玄華是知道別人沒有的,他下意識的夾了夾,試圖將它擋住,“你若不喜歡,便從后面上我吧?!?/br> 說起來也奇怪,他以前從未對這多余的器官產(chǎn)生什么情緒,不管是男人,女人,還是他自己的身體,他都一視同仁,覺得再正常不過,他也不覺得這有什么怪異之處。 可是現(xiàn)在因為和灼祈的詫異,和沈柯俞他們的詫異,他心中竟浮起一絲自卑。 他甚至垂下了眼簾,不再看灼祈,生怕從他眼中看到厭惡的情緒。 他第一次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他的身體為什么和旁人不同呢?不知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 “不,我只是有點好奇?!弊破碓俅螌⑺碾p腿分開,用手指撫摸著這個對于他來說十分陌生的部位。 玄華心里一松,順從的將雙腿分的更開,讓灼祈更好動作。 灼祈用手指在xue口戳了戳,戳到一指的yin水,又用拇指和食指去擰了一下那枚rou珠,誰知玄華身體竟抽出了一下,從下方的xue口處又吐出一大口yin液。 “嗯?這么敏感,和連初也不遑多讓了。” 灼祈壞心一起,索性對著那顆rou珠又捏又掐,直將玄華挑逗的渾身發(fā)軟,身前的性器竟顫顫巍巍的射出一股jingye。 “阿、阿祈……”玄華頂著一張緋紅的嬰兒肥軟軟的叫了灼祈一聲。 見他這副模樣,不知怎的,灼祈竟想狠狠的cao干他,將他cao哭,將他cao的浪叫。 他解開褲子露出roubang,摟著玄華就將他放在自己胯部,摟著他的腰身準備將他往下按。 玄華下意識的伸手摟住灼祈的脖子,低頭看著灼祈的性器,“不用舔嗎?” 他看灼祈和沈柯俞zuoai時,都讓他舔了的。 “等我cao過后再讓你舔?!?/br> 玄華也沒覺得哪里不對,乖乖應道:“好?!?/br> 灼祈雙手往下一壓,roubang頂端就捅了進去。 第一感覺就是緊,好緊,竟然比開苞他人的處子xue還要緊致幾分,xue口緊緊的箍著roubang,幾乎寸步難行。 好在有yin水的潤滑作用,灼祈干脆手上一使勁,將玄華使勁往下按去,roubang終于破除重重阻礙,插了進去。 期間,灼祈還感覺有一層薄薄的膜阻礙著他,也被他毫不留情的捅破。 roubang又粗又長,玄華雙腿大張,整個人就像被釘在了灼祈的roubang上一樣。 兩人的身影極度不匹配,被強行破身,這種痛苦讓練虛修士也忍不住痛呼一聲。 “唔……”玄華蹙緊了眉頭,臉上的潮紅消失的干干凈凈,變成了煞白一片,就連胯下的性器也軟了下去,縮成了一團。 仿佛一根燒紅的鐵棍在身體里進進出出,玄華摟著灼祈的脖子,將腦袋埋進了他的頸窩處,咬緊牙關,默默忍受這股劇烈的疼痛。 灼祈也覺得這xiaoxue緊的有點過分就,他感覺自己的性器都被箍的有點疼。 他緩了緩,便慢慢的動作起來。 將它cao松就好了。 roubang剛一退出,絲絲縷縷的血液就跟著流了出來,roubang上也沾了不少。 聞到血腥味的兩人同時低頭看去,“這就受傷了?!?/br> 從未探索過自己身體的玄華也有點疑惑,不過在他的感知中這卻是正常的,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了。 “唔,不用管它,你繼續(xù)吧?!?/br> 既然正主都這樣說,灼祈當然也就不客氣了,又繼續(xù)動作起來。 然而很快,灼祈就沒心思顧及這些了,他感到雄厚濃郁的靈力瘋狂的像他涌來,仿佛要將他淹沒吞噬一般。 灼祈雙眼通紅,似乎失了靈智一般,徹底改了之前的節(jié)奏,下身瘋狂的律動起來。 這可苦了玄華,還未緩解破身的疼痛,這狂風驟雨般的攻勢就已襲來,所產(chǎn)生的疼痛哪怕他已至練虛,身體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小部分靈力瘋狂的灌入灼祈體內(nèi),大部分部分擠不進去,聚集在兩人周圍,形成一個厚厚的靈氣罩,將兩人籠罩在里面,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大大的雪球。 沒辦法,練虛修士的靈力太過龐大,哪怕是一絲也不是灼祈能吸收的。 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流向自然瞞不過玄華,他看著已經(jīng)失去神智的灼祈,生怕龐大的靈力將他撐爆,連忙控制住靈力的流量,以適當?shù)牧窟m當?shù)乃俣确沤o灼祈吸收。 得到玄華的輔助灼祈的情況好了許多,灼祈眉頭舒展,身體本能的放開一切顧慮吸收起靈力來。 他吸收靈力的同時,體內(nèi)的靈力也迅速攀升,很快,修為便從筑基中期邁入了筑基后期,卻仍舊沒有停滯的跡象。 “啵。”仿若什么被破開的聲音在灼祈腦海內(nèi)響起,灼祈的修為從筑基期變成了金丹期。 短短數(shù)分鐘內(nèi),灼祈就走完了旁人幾十數(shù)百年的修煉之路。 這還是浪費了大部分靈力的結果,若是修為再高點,然后再吸收玄華的元陽,作用絕對比現(xiàn)在還打的多。 這龐大的靈力波動引起了天衍宗的注意,不管是天衍宗長老還是沈柯俞都第一時間向玉清峰感來。 玄華感知到他們的動作,直接啟動玉清峰上的陣法,將玉清峰牢牢護住,不讓任何人進入,也讓他們無法窺探峰內(nèi)的情況。 其他人也識趣的停住了腳步,唯有沈柯俞,擔心灼祈的安全,執(zhí)意往里面闖,卻被陣法反擊打成重傷。 “阿祈——”沈柯俞口吐鮮血的躺在地上,卻還執(zhí)著的望向玉清峰峰頂。 其余人詫異的看過來,有點好奇他口中的‘阿祈’是誰。 連初也被這動靜驚動了,他從入定中醒來,下意識的去找灼祈,卻感知到灼祈的氣息在師尊哪里,他慌忙趕去,卻同樣不得寸進,被攔在了小樓外面。 連初急的團團轉(zhuǎn),卻毫無辦法,只得守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直到金丹初期的修為徹底穩(wěn)固,灼祈才終于結束吸取靈力,而他整個人卻陷入了昏迷。 這可把玄華嚇到了,他連忙摟住灼祈不讓他倒下,卻牽動了還插在他下體的性器。 玄華卻顧不得這么多,他感受到灼祈的氣息發(fā)生了一絲變化,他身后一株碗口大小的桃樹的身影時隱時現(xiàn)。 玄華連忙將灼祈打橫抱起躍出屋外,剛落地,灼祈的身影便消失,一株桃樹隨之矗立在那里。 “師尊,這是怎么回……”聽到動靜趕來的連初看著渾身赤裸,大腿內(nèi)側還有蜿蜒而下的淡紅色的水漬的師尊,剩下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熟識情欲的他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而且他還從師尊身上感受到了阿祈的氣息…… 連初心里一黯,但此時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師尊,阿祈呢?阿祈在哪里?” 玄華眼睛都未挪一下,死死的盯著桃樹。 連初順著玄華的視線看去,才發(fā)現(xiàn)這株竟然散發(fā)著灼祈的氣息。 之前被他忽略的桃樹竟然就是灼祈! “阿祈!”連初大驚失色,當即奔了過去,卻被玄華給攔住了。 “師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對阿祈做了什么?你快說??!”連初嘶吼出聲,完全忘了一名弟子對師傅該有的尊敬。 玄華也終于弄懂了事情的緣由,“他突破金丹,現(xiàn)如今變回原型陷入沉睡了。放心,他沒有大礙?!?/br> 玄華 說完,玄華招來一件白跑穿上,便盤腿坐在了桃樹下。 同時,籠罩著玉清峰的陣法隱去,峰外的人見沒有什么事,又知道玄華真君喜靜,便都退走了,獨沈柯俞一人掙扎著爬上山。 連初心里一松,瘋狂跳動的心臟終于冷靜了幾分,他細細感受了一番,果然從桃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細微的,隱晦的波動,赫然便是金丹修為。 連初將視線挪到玄華身上,明白了灼祈修為驟升的原因。 “師尊,阿祈他真的沒事吧?”連初還是有點不放心,以前灼祈提升修為時可從未出現(xiàn)過這樣的狀況。 “這應該是他的功法導致的,他的功法神秘莫測,我并未看透?!?/br> 既然如此,連初也無能為力,只得在桃樹另一邊盤腿坐下,等待灼祈清醒。 很快,沈柯俞也抵達了峰頂,“阿祈——” “阿祈呢?阿祈在哪里?他有沒有事?” 沈柯俞慘白著一張臉,徑直向玄華奔來,焦急的問道:“師尊,阿祈呢?” 身受重傷的他感知力下降了許多,并未將灼祈的原型認出。 玄華又將事情說了一遍,沈柯俞緊繃的情緒驟然一松,再也壓制不住傷勢,一口血噴出,整個人直直的栽倒在地。 他掙扎著爬到桃樹下,摸了摸樹干,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暈了過去。 玄華也沒再理會兩位弟子,閉眼開始打坐。 從前,在他心中只有修煉,如今,則多了一個灼祈,所以他選擇守著灼祈,在他旁邊修煉。 至于沈柯俞等人,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他都從未放進心里,不然也不會對他們一副放任自流的態(tài)度了。 之前跑走的小狐貍這時也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跑到桃樹身邊,乖巧的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