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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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祈郁悶不已,他又被擄走了! 這些人都什么毛???他都不認識,干什么要擄走他?! 灼祈被人扛在肩上,肚子被頂著很是不舒服,然而他又動彈不得,也無法開口說話,只得默默忍著。 由于姿勢的原因,灼祈只能看到眼前玄色的衣裳,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里,只覺得周圍的空氣實在難聞,縈繞著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吸進鼻腔還有點辣乎乎的。灼祈不禁屏住了呼吸。 一路疾馳,也不知過來多久,扛著他的人速度終于慢了下來,他走了幾步,站定,突然,灼祈被粗暴的丟在地上。 灼祈側(cè)躺在地上,也終于看清了這個擄走他的人,身材高大,面容俊朗,膚色略深,似小麥色,一頭火紅的頭發(fā),身穿玄色衣裳。 灼祈眼里升騰起nongnong的怒火,他已元嬰期,被這么丟在地上倒是不疼,但他從未被這樣對待過,不管是他扛著他的動作,還是被丟在地上,都太侮辱人了! 若是有機會,他一定要狠狠的羞辱對方! 玄衣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灼祈,嘴角掛著痞笑,調(diào)侃道:“一只小小的桃樹妖,竟然能讓練虛合體修士大打出手,本事不小呀。” 無法開口的灼祈怒視著對方,企圖用眼神殺死對方。 “喲,這小眼神還挺有味道的,說說,你是什么來頭,怎的蠱惑了這么多人?” 他打了個響指,灼祈便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fù)了自由,也能開口說話了。 灼祈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肚子,“你是誰?” 玄衣男子笑瞇瞇的說道:“我啊,宿任岑?!?/br> 灼祈皺眉,“宿任岑?不認識,你把我擄來的目的何在?” “你不認識我?”宿任岑驚訝了,他原本還等我對方被嚇一大跳,誰知他竟然不認識自己。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原來我已經(jīng)這么沒有名氣了么,看來我還是太低調(diào)了。” 灼祈后退了兩步,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趕緊放我走,不然大梧桐是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灼祈這副猶如炸毛的小貓的模樣,宿任岑眼里閃過一絲興味,他終于有點理解那幾人為何會為他大打出手了。 “怎么辦,我好怕哦,那就只能不讓他找到了?!?/br> “你!”灼祈氣紅了眼,一絲水霧不禁浸上眼眶。 宿任岑嚇了一大跳,“誒,你怎么了?別哭啊?!?/br> “你才哭了?!弊破韨?cè)過身子,抬手揉了揉眼睛,然而這個動作卻讓他的眼睛更紅了,猶如一只小白兔,配上氣鼓鼓的表情,竟該死的可愛。 尤其是他竟用這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自己,宿任岑呼吸一滯,竟連臉上的痞笑都維持不下去了,“好好好,你沒哭?!?/br> “哼,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報仇的?!弊破碛X得對方討厭極了,恨不得當(dāng)場打爆他的狗頭。 宿任岑按下莫名浮動的情緒,上下打量了一下灼祈的小身板,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我等著?!?/br> 宿任岑的目光太過明顯太過放肆,灼祈感覺對方是在嘲笑自己的弱小,他攥緊了拳頭,鼓了鼓臉頰,還是沒再說什么。 等離開這里后,他一定要更加努力的修煉! 灼祈不說話了宿任岑卻不太高興了,“誒,你怎么不說話了?” 灼祈扭過身不看他。 宿任岑不樂意了,繞到灼祈跟前,灼祈卻不愿意看到他,便又扭開,宿任岑又繞過去,如此幾次,灼祈臉上rou眼可見的涌起nongnong的怒火,臉頰都紅了幾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繼續(xù)跟我聊天啊。” “誰要跟你聊?!”灼祈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里只有我一個人,你不跟我聊跟誰聊?” “我跟狗說話都不跟你說!” “哈哈哈,那你現(xiàn)在不是在跟我說話嗎?” 灼祈的臉扭曲了一瞬,再次緊閉上了嘴不再理他。 宿任岑又嬉皮笑臉的說了好幾句都得不到回復(fù),他便恐嚇道:“你再不說話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體內(nèi)已經(jīng)被我下了禁制了,生死都像掌握在我手中,怕不怕?” 灼祈還是不說話,對方既然沒殺自己,那肯定是有什么目的,在目的達到前他是不會殺死自己的。 宿任岑動了動手指,他感覺自己的情緒越來越不對勁了,但他臉上卻還是那種戲謔的笑容,嘴里也在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不如這樣,你求我如何?只要你求我,我就答應(yīng)放了你?!?/br> 灼祈翻了個白眼,哄三歲小孩呢?費盡心機把他擄走,就是為了聽他一句求饒? “誒,你怎么不信呢?我這人一向說到做到,你只要求我,我就放了你?!?/br>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灼祈擰眉,一臉的不耐煩。 “我只是請你來做做客而已?!?/br> 灼祈氣結(jié),再次閉上了嘴不再打理他。 宿任岑又說了一句,始終不見他回應(yīng),惆悵的嘆了口,終于走了。 “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我待會兒再來陪你?!?/br> 灼祈狠狠的瞪了一眼宿任岑的背影,陰險狡詐的小人,誰要你陪! 等看不見宿任岑的身影后,灼祈便迫不及待的沖向門外,然而剛沖到門口,便被一層透明的結(jié)界擋住了,灼祈還被反彈的‘噔噔噔’退了幾步,灼祈揉了揉額頭,并不氣餒,抬手一道靈力打出,結(jié)果剛接近門口便消失無蹤,灼祈又打出幾道靈力,依舊如此。 灼祈無法,便將注意打到別處,然而不管是墻壁還是窗戶,都無法出去,整個屋子都被透明的結(jié)界籠罩這,將灼祈囚禁其中。 偷偷注視著這一切的宿任岑笑了笑,再次布置起陣法。 之后,宿任岑每天都來陪灼祈待了一會,灼祈都快煩死對方了,打又打不過,幾次氣極的時候攻擊對方,然而卻連他的衣服都沒弄破,完全是撓癢癢,罵他他也是嬉皮笑臉的,倒是把灼祈自己氣了個夠嗆,灼祈便干脆不理對方,完全當(dāng)做沒有這個人。 但這絲毫不損宿任岑的興致,依舊談興高昂,不管是修真界還是妖界魔界,他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宿任岑沒發(fā)現(xiàn)每次面對灼祈時他的心虛都是飛揚的,臉上的笑容也真切了許多。 被迫聽著的灼祈倒是慢慢弄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也知道了擄他的這個人是魔界之主。 好在這氣悶的日子似乎終于到頭了。 這天,灼祈突然感覺魔宮一陣晃動,便知道救他的人來了,這讓他驚喜非常,連忙站起身從窗外望去,可惜的是,什么也看不見。 “詭幽老祖,別來無恙啊?!蹦Ы缟峡?,宿任岑笑吟吟的說道。 饒灃曳臉色一黑,“別叫我老祖?!?/br> 灼祈的那些情人一個塞一個年輕,他雖然將面容變的年輕了,但年齡依舊是所有人中最大的,這讓他有點不爽,聽不得關(guān)于這方面的話。 宿任岑雙手抱胸,一只手摩挲了一下下巴,“好吧,那我叫你詭幽?這似乎不太尊重你。” 饒灃曳臭著一張臉,冷聲喝道:“別廢話,快將人交出來。” 不知為何,這話一出,宿任岑心里竟隱隱的難受起來,他壓下這陌生的反應(yīng),手一揮,灼祈的一舉一動清晰的浮現(xiàn)在兩人面前。 “你放心,人我是一定會給你的,你也看到了,他并沒有受傷,這是我的誠意,不過,你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吧?” 饒灃曳仔細確認了一番,見灼祈確實沒受什么槍,這才將視線重新投注在宿任岑身上,“你想要幽冥詭法?” 宿任岑點頭,“對,你將完整的幽冥詭法給我,我就將人放了?!?/br> 幽冥詭法是魔修功法中頂尖功法之一,此功法威力不低,更妙的是,哪怕飛升后也可以繼續(xù)修煉,這是一部可以伴隨人一生的功法,在神級功法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陰差陽錯之下,宿任岑得到了此法,可惜的是,他得到的是殘篇,僅能修煉到合體期,因此,宿任岑被困在合體期千年,他本來已經(jīng)在尋找其替代的功法了,誰知,他竟然感知到了幽冥詭法的氣息。 這功法失傳,整個魔界僅有宿任岑一人修煉,如今竟然感受到了他人修煉此法的氣息,宿任岑連忙順著氣息悄悄摸了過去。 當(dāng)看到饒灃曳時,宿任岑驚訝無比,這個人所在年代無比遙遠,但曾經(jīng)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如今魔界還流傳著他的傳說,只是不知為何銷聲匿跡了。 他是上一個修煉幽冥詭法的人,也是自他之后,完整的幽冥詭法徹底失傳。 宿任岑沒想到他竟然會看到此人,明明應(yīng)該死去的人竟然又出現(xiàn)了。 驚訝過后的宿任岑當(dāng)即打起了幽冥詭法的主意,他偷偷在一旁觀察了許久,終于弄清楚了事情的緣由。 他們竟然是為了一只不過元嬰期的小妖而打起來的! 這只小妖絕對是關(guān)鍵人物,面對饒灃曳,宿任岑并沒有把握贏過對方,更何況還有其他人,宿任岑不打算硬碰硬,而是選擇擄走這只小妖,以威脅饒灃曳。 拿到幽冥詭法后,屆時,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他也不怕對方前來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