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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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早了,他們在昏暗如夜晚的上午zuoai,事后女主去洗漱,炮友裹著浴袍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jìn)充滿曖昧氣息的房間,他們度過的一夜、做過的情事留下的痕跡在陽光下無所遁形,讓炮友舍不得移開眼神。 早飯早已經(jīng)冷了,女主也不計較,早上本來就沒什么胃口,隨便吃點冷食就夠,熱的反而容易反胃。她嚼著三明治,看洗澡出來的炮友穿上衣服,正裝合體地包裹起炮友好看的身軀,就像炮友比她大好幾號的骨架被精壯完美的肌rou包裹。 女主不禁舔了舔唇,想起那具身軀的觸感滋味,意猶未盡。 炮友扣好襯衫扣子,給自己系領(lǐng)帶時貌似無意地看向女主,黑而密的睫毛下,晶亮的瞳仁里藏了幾分隱秘的期待。 不料此刻女主滿心都是炮友楚楚衣裝下的完美rou體,并沒有意識到炮友委婉隱秘的小心愿,她只是看著炮友修長靈活的手指給襯衫扣上紐扣,再拿起領(lǐng)帶的樣子就被勾起火來,差點想不顧身體再來一炮。 忍了忍,女主還是湊到炮友身前,抓住炮友的手幫他一起系領(lǐng)帶。 女主站在炮友身前幫他,兩個人貼的很近,炮友垂眼就能看到女主挺翹的鼻梁和紅潤的唇,炮友安靜地抿了抿唇,酒窩就在女主眼前出現(xiàn),并且直到領(lǐng)帶系好都沒有消失。 系好領(lǐng)帶,女主沖炮友笑了一下。好近距離的一個微笑,炮友心臟差點停跳。 “謝謝?!迸谟崖犚娮约和ζ椒€(wěn)的聲音一如既往低沉。 女主拍拍炮友的領(lǐng)帶,輕快地說:“不客氣?!?/br> 說完女主輕輕拽著炮友的領(lǐng)帶,使他低下頭,跟女主交換了一個觸碰到舌頭的深吻。然后她轉(zhuǎn)身拿起被冷落了一整夜的手機(jī),女主陷進(jìn)沙發(fā),趴在沙發(fā)靠背上看著炮友:“我們加個微信吧,以后有機(jī)會也方便聯(lián)系?!?/br> 炮友立刻打開自己的手機(jī),調(diào)出自己的名片二維碼,送到女主面前,看著她掃描二維碼,申請?zhí)砑幼约簽楹糜选?/br> 女主的微信名字炮友很眼熟,和她其他SNS賬號昵稱一模一樣,簡簡單單一個“Z”,頭像則是一只很可愛的銀漸層英短,嬌俏又高冷。 女主收到炮友的通過消息,看到炮友名字跟她一樣簡單,“R”,頭像則是雪地里一只狗爪爪印。女主看到忍不住笑了一下,想不到炮友人高馬大,寸頭型男,頭像卻這么可愛。 但是想到炮友那雙圓而有神的眼睛,zuoai時濕漉漉的眼神,她又覺得這個爪爪印非常貼合炮友氣質(zhì)了。 這時女主收到炮友的第一條信息:“榮鄞?!?/br> 榮鄞,很特別的名字嘛,女主默默念了一遍,又笑著對炮友說了一遍:“你的姓很少見?!?/br> 炮友嗯了一聲,聞言眼神從手機(jī)上移開,看著女主動作,又移回手機(jī)屏幕,像等什么重要信息。 一聲震動,炮友微信和女主的聊天界面,女主也發(fā)來了自己的名字:趙昇葳。 后面還跟了一個微笑貓貓頭。 女主的名字其實也很特別,單看名字很難猜測她的性別,學(xué)生時代女主經(jīng)常在新學(xué)期新老師的課上被老師點名,然后聽到老師驚訝:“是女生啊?!?/br> “你不覺得我的名字不像個女生嗎?”收到過太多訝異,女主看炮友如此平靜地接受了她的名字反而有點不適應(yīng)。 “嗯?”炮友抬頭,一字一頓仿佛很珍重地念出女主的名字,“趙昇葳,很好聽的名字啊。沒有什么名字應(yīng)該是像女生或者男生的,性別不應(yīng)該被限定氣質(zhì)?!?/br> 炮友的眼神很認(rèn)真,也很平和,陳述著一些女主很贊同,且難得并沒有什么說教意味的話。 于是女主對自己的好運氣十分滿足,遇到一個身體上合拍,顏值賞心悅目,甚至還能有愉快交流的炮友當(dāng)真非常難得了。普通朋友也很難遇到如此合心意的了。 這時女主手機(jī)來電,打斷了兩個人之間曖昧而愉快的氛圍,女主當(dāng)著炮友面接起來:“喂,帆帆,怎么啦?” 對面?zhèn)鞒鲆粋€清脆而有穿透力的年輕女聲,炮友都聽得清清楚楚,“已經(jīng)十一點三十一分了,趙昇葳同志,你不會還沒有出發(fā)吧?” “?。俊迸饕粫r沒反應(yīng)過來。 “不會吧不會吧,趙女士你已經(jīng)忘記和孟帆女士的約會了嗎?”強(qiáng)烈的質(zhì)疑語氣強(qiáng)到手機(jī)這邊的女主,甚至炮友都仿佛在眼前看到一排巨大的問號和感嘆號。 問號和感嘆號不能并用啊。女主嘆氣,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和朋友在今天中午有約,好不容易的休息日,時隔一個月的閨蜜聚會,被女主忘得一干二凈。 這要怎么解釋,對不起寶貝,我去和帥哥睡覺了,睡得太爽忘記了時間。 會被打的吧。 女主匆匆抄起手提包,對炮友道歉:“抱歉,忘記和朋友有約,趕時間我就先走了,我們下次見!” 女主跑得匆匆忙忙,甚至沒聽到炮友給她說的那聲再見。 女主離開后,房間驟然寂靜下來,炮友站在門口摸著門把手望著空蕩的走廊愣了一會兒,轉(zhuǎn)身進(jìn)了衛(wèi)生間,他慢條斯理地洗了個手,修長的手指上打滿泡沫,認(rèn)真地一根一根地揉搓手指。 青色的血管在白色泡沫中若隱若現(xiàn),炮友揉搓手指的動作一頓,他看到自己手腕內(nèi)側(cè),不知何時被女主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吻痕。 他沖掉手上的泡沫,將手腕放在臉前,嘴唇在吻痕上貼了貼,臉上的落寞終于消失。 炮友擦干凈手,轉(zhuǎn)身想要離開時,余光里看見洗手臺上有一個玻璃瓶,線條干凈利落的瓶身,深紅色的液體,是女主用的香水被她落在了酒店。 炮友打開,噴了一些在空氣中,甜而霸道的玫瑰香氣彌漫開來,蘆丹氏的柏林少女,是剛見面時女主身上的味道。 炮友仔細(xì)地嗅了一會,好像看見女主微微仰著下巴,似笑非笑揶揄地睨視他的樣子。然后炮友將香水放進(jìn)了自己的包里。 只是替她保管,下次見面要還給她,還要下次見呢。 炮友這樣告訴自己,然后帶著不屬于自己的甜香味道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