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會(huì)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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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美酒佳肴,歡聲笑語,各個(gè)都很快活,我卻覺得心頭一陣涼意,仿佛置身潭底,洛斐然近在眼前,我只覺得看不清他的臉。 洛斐然還在喝酒,可也不見他臉紅,想必酒量很好。 我如果叫他,他會(huì)幫我么,還是笑話我假正經(jīng)? 大抵在他們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吧。 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將穆平的手狠狠甩開,他有些惱,又往我跟前湊,我躲避不及,險(xiǎn)些又被他抓住,還好突然有人來給他敬酒,穆平只得去應(yīng)付,而我則立刻離了席,向外面走去。 只能怨自己不長記性,總是太過輕信別人,看洛斐然長得一張?zhí)^明朗的臉,我便以為他真的如外表一般熾烈真摯,實(shí)則人心很難懂。 這一處在山間,又是夜,門口還有侍衛(wèi)攔著,想出去是不成,我又不敢到處亂晃,怕再遇到穆平,可沒有那么容易甩開他,于是便先回了先前的房間。 我是這樣的,懦弱無用,不怪別人看輕。 回了房間坐了不到片刻,洛斐然就急匆匆地來了。 我正坐在窗邊看月亮,他長舒了一口氣,走到我面前,不大高興地說,“你亂跑什么,我一通好找?!?/br> 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洛斐然見我不吭聲,臉色就變了,他坐到我身邊,問,“怎么了啊,為什么又不開心了?!?/br> 這樣抱怨,語氣還委屈,好像小孩兒在撒嬌,要不是我聽了穆平的話,還真以為他只是個(gè)雖然脾氣不大好,可性格還算不上壞的小孩兒。 “別不說話啊,”他撓了一下我的腰,笑嘻嘻地說,“是我光顧喝酒,沒同你玩,你生氣了嗎?” 我推開他的手,淡淡問,“你為何要帶我來?!?/br> 他愣了一下,那雙總是利劍一般盯著人的招子也不看我了,閃爍其詞道,“我想帶你來就帶你來,哪來什么為何?。俊?/br> “穆平說,你是帶我過來,給他們,”我抿了抿嘴,低聲說,“玩一玩的,是么?” 洛斐然又是一怔,然后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咬牙切齒道,“穆平這個(gè)混東西!” 我看著他,他的確是很憤怒,不像是裝的。 難道是我誤會(huì)了? “他是這么說過,可誰把他話當(dāng)真了!這個(gè)王八羔子,他都是胡說的,你別信他!” 我心里立時(shí)有些寬慰,可又覺得,也許只是他推脫的言辭,不能盡信,于是還是追根究底,“那你老實(shí)說,為何帶我來?” 洛斐然臉頓時(shí)由白轉(zhuǎn)紅,“我就是,就是想讓他們看看你……” 這是什么理由? “我有什么可看的?” 洛斐然嘴唇幾次開合,都沒說出來點(diǎn)什么,我見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便覺得他果真是臨時(shí)編的由頭,心又寒了幾分,吹了蠟燭,低聲說,“歇息吧?!?/br> 我到底也是他名分上的妻子,身份又卑微,還滿腹因連累了整個(gè)王府而生的歉意,他要想把我當(dāng)個(gè)物件一樣送人我也是反抗不得的,在他面前不配這樣,可我這人一貫如此,總是在不適宜的時(shí)候要幾分自尊,我不想跟他同塌而眠,便往院里走去。 月光潺潺,即使滅了蠟燭,屋里依舊有光亮。 我才轉(zhuǎn)身,離開床邊不到五步,就被洛斐然拉回去。 在月光下,他的眼睛還是那樣亮,像只迅猛的小狼。 他的動(dòng)作也如狼一般,將我狠狠撲在床上,我心里不免起了懼意,他學(xué)武,又見慣刀光劍影,若真與我動(dòng)怒,我恐怕…… 未等我嚇完自己,他就在我脖頸用力蹭了蹭,他的發(fā)絲倒柔軟,這樣像只貓兒一樣蹭來蹭去的,有些癢。 我聽見他嘟囔著說。 “我錯(cuò)了,”洛斐然抬頭,舔了一口我的下巴,啞著嗓子叫了我一聲,“哥哥?!?/br> 怪哉,哥哥兩字激得我身子一軟,不知是僵了,還是麻了。 又想,明明之前讓他叫我哥哥的時(shí)候,他那般不愿意的。 “我真不是要帶你來讓人欺負(fù)的,我就是覺得,你好看,而且跟他們說的不一樣,所以想讓他們看看嘛……” 他身形要比我大一圈,卻縮在我懷里蹭來蹭去地撒嬌,我那點(diǎn)氣也消了,可面上還是冷的,推了他一下,“那你剛剛怎么不說?” “這哪里說得出口……”洛斐然小聲說,“哥哥,別氣了,我不想讓你生氣,我原是帶你出來玩的,要再把你弄生氣了,算怎么回事啊,明天我就去把穆平打一頓,往死里打!” 他又開始喊打喊殺,我想到他才受過罰,連忙說道,“你別去,到時(shí)候又得挨打?!?/br> “我皮糙,打幾頓不礙事,穆平這混賬碰你哪里了,我明天就把他手剁了喂狗!” 我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洛斐然看著我,眼神有些迷了,我眨了眨眼睛,還想說話,就被他捧住臉,輕輕地舔了一下嘴唇。 我跟他并未這么親近過,一時(shí)有些愣住,他手解了我的衣帶,在我耳邊喘著粗氣問,“哥哥,可以嗎?” 我咬了咬嘴唇,“你,你不必問的?!?/br> 他得了我的話,立時(shí)笑開了,很是好看,把我的衣服胡亂撕扯了一陣,也沒脫干凈,還是我自己坐起身來脫了。 我一回頭,他早已赤裸了上半身,正盯著我看,見我回頭看他,立刻把我拉回懷里。 “那天在馬車上,你膝上放了一只花籃,不時(shí)低頭去聞一下,真是好看,我都看傻了,本來我很惱皇上,也很怨你,讓我那樣丟人,可那一刻我居然有一點(diǎn)開心,”洛斐然笑著說,“雖然我嘴上還在跟二哥抱怨,心里卻想,笑話就笑話罷,我認(rèn)了?!?/br> 我笑了一下,沒說話。 洛斐然又湊過來舔了一下我的嘴唇,而后便叼住了用力吮吸,舌頭鉆進(jìn)我的口中,他親的沒有章法,卻狂亂如攻城略地,手也在我身上胡摸一通,因著他常年習(xí)武,手上都是繭,這觸感驚得我連連顫抖,呼吸也急促起來。 “哥哥,”他沖我笑了一聲,少年郎的聲音里帶了一絲情潮,“我恐怕會(huì)弄疼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