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照顧生病的小動物(高燒時插入/koujiao/淪陷)
夏墨端著藥和飯菜進屋時,看見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的辰時把床上的厚被子抱到地上,在角落堆成一團,像搭了個小窩似的,光溜著身子鉆了進去。因為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夏墨倒也不怕他著涼,他沒出聲,端著東西走到床邊坐下。 聽到動靜的辰時趕緊探出腦袋,見夏墨望著自己,慌慌張張地從小窩爬出來,乖順地爬到夏墨胯下,用嘴巴拉下夏墨的褲鏈,夏墨也不作聲,靜靜看著他。 辰時費勁地解開夏墨的褲子,張嘴就把粗大的roubang含進嘴巴里,正要開舔,突然聽夏墨說:“誰讓你口了?”辰時一激靈,眼巴巴地瞅著對方,舔也不是,吐也不是。腮幫子塞的鼓鼓的,像只貪心的小倉鼠。 夏墨咂舌,抓住他的頭發(fā)往里一頂,辰時干嘔了幾聲,紅著眼睛將jingye吞下去。夏墨瞅著趴在腳邊細細咳嗽的辰時,覺得這人類笨的可以,討好主人就會這一套??谕赀B句“謝謝主人”都不會說。 “起來,我給你上藥?!背綍r瞅著他手里透明的液體,哆嗦了一下,語氣都染上哭腔:“不要……”夏墨一愣,后知后覺地想起昨天酒精也是這個顏色。他無端心軟,一邊覺得這人類傻乎乎的,一邊軟下聲安慰:“不是酒精,過來,不疼的。” 辰時慢慢爬到夏墨懷里,將臀部撅起來,臉埋在夏墨的肩窩。小家伙在懷里暖茸茸的,讓夏墨心情都變好了,輕輕將藥涂在臀部和xue口,然后端過碗喂他吃飯。辰時吮吸了幾口白粥,懨懨地搖搖頭不肯再吃。 剛睡醒沒胃口也正常。夏墨不強迫他,親親懷里人的臉,調(diào)笑道:“你把被子堆到角落干什么?。坎幌牒椭魅艘黄鹚瘑??”辰時慌亂地搖頭,幾度張嘴嗓子都沙啞的說不出話,夏墨揉揉他的腦袋,將倒?jié)M溫水的奶瓶塞他嘴里,看他喝了半瓶,然后爬下自己的懷里。 夏墨覺得辰時今天狀態(tài)不行,爬回自己搭的小窩都一搖一晃的,他沒多想,權(quán)當(dāng)是對方被玩的過火沒力氣鬧騰。 下午夏墨坐在桌前整理東西,一低頭就見辰時蹭到自己腿邊,嗚嗚咽咽的就是講不出個所以然,夏墨看他臉紅的異常,一摸體溫也燙,理所當(dāng)然地認為這家伙想要了,撈起來抱進懷里就將性器送進他的xiaoxue。 辰時掙扎的更厲害了,他拼命搖頭要逃,被夏墨狠狠按回懷里:“給我好好含著,剛剛一臉求cao的不是你嗎?”辰時沒力氣了,任他拉開自己的雙腿cao干。 夏墨發(fā)覺辰時今天的后xue溫度比以往高,插起來還很舒服,又濕又暖的,沒忍住換了好幾個姿勢,從椅子上滾到床上去。辰時難受得很,嗓子啞的又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輕微的呻吟,夏墨低下頭親親他的臉,詫異地挑挑眉:“怎么還這么燙,寶貝,你還沒滿足?”辰時搖搖頭,無助地撐起身子要往外爬,很快又被壓住身體強行插入。 夏墨扒拉了幾下有氣無力的辰時,終于覺得身下的人類不大對勁,但他舍不得濕軟的后xue,又插了一陣才打電話叫了私人醫(yī)生。 “他發(fā)燒了?!贬t(yī)生看了看體溫計,“高燒,都快三十九度了?!毕哪戳丝窗c在床上沒了反應(yīng)的辰時,頗為尷尬地蹭了蹭鼻子:“我還以為他是發(fā)情期……” “人類沒有發(fā)情期,即便是發(fā)情也不可能出現(xiàn)臉紅體溫過高的癥狀。你說他下午爬出來在你腿邊蹭來蹭去……”醫(yī)生扶了扶眼鏡,深感這些魔族少爺簡直沒常識到極點,“他只是想跟你求助而已。關(guān)于人類的飼養(yǎng)方法,你可以去專門購買此類書籍,高燒有可能燒壞腦子,請您千萬不要大意?!?/br> “哦……” 醫(yī)生留了藥,說等會過來拔針后就離開了。辰時懨懨地躺在夏墨的膝蓋上,光裸的身子只蓋了條薄被,夏墨的手輕輕撫摸過辰時細膩的后背,指尖在股縫處磨了磨,又戀戀不舍地縮回去。 夏墨看著膝上縮成一團緊閉雙眼的人類,捏捏他漂亮的臉蛋,剛抓回來還能揪出一團軟rou,現(xiàn)在已經(jīng)瘦的硌人了。 他很早就見過辰時,是一個朋友給自己發(fā)來的圖片,眉眼溫和的青年穿著西裝,眼含笑意的站在講臺上講課,及肩的金色長發(fā)梳成馬尾,右眼角下小巧的淚痣給斯文的面容添了幾分嫵媚。 “看看這個老師!是不是完全對著你的口味長的!聽說還是個處!” 朋友在圖片下急吼吼地發(fā)來這么一段話,夏墨佯裝不屑地回復(fù):“這種明天就會出現(xiàn)在別人床上的美人我才不要?!痹捠沁@么說,他還是打聽到辰時在的學(xué)校,有事沒事去晃悠一圈,買通了校長,悄悄蹭了節(jié)公開課。 辰時總是穿著各色西裝,內(nèi)搭襯衫,并不是什么貴重牌子,卻穿出一種精致感,打聽久了夏墨才知道身邊有許多魔族亦是虎視眈眈,不過擔(dān)心這漂亮的美人已經(jīng)被貴族圈養(yǎng)遲遲不敢下手。 夏墨有權(quán)有錢,并不擔(dān)心會得罪誰,只是怕這美人白天斯斯文文地站在講臺上講課,晚上就赤身裸體地滾在別人床上發(fā)出浪蕩的叫聲,越想越氣,決定先下手為強,抓來看看這家伙還是不是個處,不是扔了也不遲。 在某天下午派人迷暈辰時后給帶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剝?nèi)ヒ挛餀z查身體,下體干干凈凈的,當(dāng)把一根手指探入xiaoxue時,辰時明顯皺起眉頭,后面的小嘴卻緊緊吸著手指不肯放開。 夏墨幾乎想當(dāng)場把人扒光摁在地上cao,勉強壓制住欲望,他將辰時綁在角落,用假陽具開拓這具誘人敏感的軀體。 他至今還清晰記得辰時被插醒時跟小動物一樣驚懼的眼神以及痛苦的哀鳴。黏膩的腸液混雜著血液從白凈的腿間流下時,夏墨不由自主想到他曾見過辰時吃西紅柿的模樣,水珠和咬出來的甜美汁水一起順著纖細的手腕流下,再探出舌頭舔舐掉。 每每將辰時壓在身下時他都會想起這個場面,敏感的老師后面的部位正是熟透的西紅柿,只消將東西送入,隨時可以分泌誘人的汁液。 膝上傳來的動靜讓夏墨回過神,他低頭看見辰時已經(jīng)睜開眼,啞著嗓子喚了聲“疼”。夏墨捧起他的臉,湊上前親他的唇,將舌頭探進辰時的口腔,將他呼吸的空氣一并占有。 辰時被親的臉色潮紅,喘了好大一會兒,眼眶濕濕地看著夏墨,探頭小心翼翼地親親對方的嘴角。 夏墨被他一記吻親的嚇了一跳,心口有奇奇怪怪的感覺涌上來,像是小動物拿大尾巴撓自己一樣,并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