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丟棄(木馬插入/懲罰雙xue/抽打)
才放晴沒多久,又開始下雨。 卯時收拾妥當準備出門,不忘親一口床上躺著的林瑜,他近來心情很好,因為醫(yī)生說林瑜體內(nèi)的卵長的不錯,還是個女孩,卯時態(tài)度就轉變了,允許他上床睡,也不怎么拿皮帶抽他。走時摸了張幾張鈔票給他,叫他自己去買飯吃。 林瑜乖巧地應下聲,待卯時走后下床摸出自己藏在花瓶里的錢,一個周來攢了百來塊,夠他去動個普通麻醉的流產(chǎn)手術了。他已經(jīng)被生活碾壓的失去希望,生下個孩子也是帶她遭罪。何況是個女孩,她該成長在一個溫暖的環(huán)境里,被寵愛成小公主,而不是有個他這么一個下賤的媽。 林瑜怕冷怕的厲害,尤其是前陣子被打狠了,身子一直不好。他摸出衣柜里卯時給他買的厚實外套,裹緊自己,揣著錢往外走。出門前他戴上了口罩,遮蓋自己被打腫的臉,卯時不抽他下面,不代表不揍他。抽臉方便省事,還打不壞。 林瑜先去一家小店要了碗紫菜餛飩,默默地縮在角落吃了個干干凈凈,中途有戀人進來,邊笑嘻嘻地打鬧著邊商量婚事。林瑜忍不住加快吃飯速度,逃命似的飛奔出去。不然他要嫉妒的哭鼻子了。 循著記憶找到偏僻地段一家一看就不正規(guī)的小店,林瑜猶豫著踏進去,他自然知道這種小店的醫(yī)生都不靠譜,但正規(guī)大醫(yī)院的流產(chǎn)費用昂貴,他還有一個多月就到產(chǎn)期了,沒時間攢那么多錢。何況大醫(yī)院的醫(yī)生看他身板都不一定愿意接。 “你好……”許久沒和外人交流,林瑜嗓子有些沙啞,“我……”醫(yī)生放下手里的報紙,語速很快地說:“無痛一千,普通麻藥五百?!绷骤?,摸出自己口袋壓的皺巴巴的鈔票,細細道:“普通就好,謝謝……” 卵已經(jīng)成型,都開始裹上殼了。林瑜無聲地道了歉,躺上手術臺,小店的麻醉藥沒什么用,頂多一個心理安慰,下體被冰冷道具開拓的痛苦讓他小聲嗚咽。 其實也沒多疼,他小聲對自己說,還沒卯時強行拿道具插自己疼呢。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等他滿頭冷汗地睜開眼,都是傍晚了。林瑜沒敢看身體里的弄出來的東西,道了謝后拖著疼痛的身子往回走。 他甚至都沒錢買藥了,下體的稍微一拉扯就是難言的劇痛感,搖搖晃晃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被冷汗浸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林瑜幾乎虛弱的要摔在地上。 走回卯時家,斷斷續(xù)續(xù)用了一個多小時,推開門就見樓上亮著燈。卯時在家。林瑜心頭一緊,手機不住地發(fā)冷,上了樓就見卯時站在樓梯口等他,不過似乎心情不錯。他笑瞇瞇地摟過林瑜,“去哪里玩了?寶貝真調(diào)皮啊,還知道讓我擔心。” “想吃什么?我訂了家餐廳,現(xiàn)在走?” 林瑜貼著墻,沒看他,手指不安地捏著自己的衣角,嘴張張合合,終是出了聲:“我……我去做流產(chǎn)手術了……” 空氣似乎也隨之凝固。 下一秒,一個巴掌狠狠抽過來,直接把林瑜抽的飛出去,從樓梯口一直滾到樓底。濃重的血腥味充滿口腔,林瑜動彈不得,只聽到“咚咚”的腳步聲,然后是雨點一樣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和腳。 林瑜被他拽起來,剝?nèi)ヒ路驼瞥樵谀樕贤2幌聛硭频?。“我養(yǎng)你這么久,你居然敢背著我去流產(chǎn)!你皮癢了是吧?今天我可非打死你,敢哭一個你試試看!” 林瑜無力地垂著腦袋讓他打,又被丟到地上分開雙腿踹女xue,卯時發(fā)狠了一般地用鞋跟狠狠跺著,傷口很快裂開,往外緩緩流著血。 “嗚嗚……別踹了……好疼……”林瑜哭著去捂下體,卯時煩躁地踢了踢他,拽著他的頭發(fā)往地下室拖。地下室擺的都是些調(diào)教人用的刑具,卯時平時嫌麻煩不碰,今天就讓林瑜好好長個記性。 林瑜都沒力氣睜眼了,他無比痛恨自己為什么不死在手術臺上。 前后xue吃進了粗大的假陽具,林瑜被綁住雙手固定在木馬上,已經(jīng)痛到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就是含糊不清地嗚嗚著,他半點都不敢動彈,傷口還在往下流血。 “sao逼剛剛踹腫了,后面屁眼也該嘗嘗滋味吧?”卯時拿著皮帶,冷冷地往林瑜的臀部招呼。抽的又紅又腫。林瑜茫然地睜著眼睛,手指無力地摳著木馬脖頸上粗糙的小刺,眼淚順著削瘦的臉頰往下掉。 半邊身子都跟著麻木了,林瑜將頭抵在木馬上,聽著卯時帶著侮辱性的語言,忽然就出了聲:“你把我弄死好了?!?/br> 卯時頗為詫異地一掐他屁股上的傷,冷聲道:“你說什么?”“你弄死我吧……”林瑜說罷,吃吃地笑起來,長嘆一口氣,不再動彈了。卯時猛地掐住他的脖頸,強迫他仰臉看向自己,林瑜瞳孔沒什么光澤,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他,無端讓人心中發(fā)毛。 “我可沒興趣弄死你!”卯時將他拽下木馬,將他往外拖,一直拖到門外去,外面雨勢正大,泛著寒意的秋風讓林瑜清醒了片刻。大約還是良心未泯,卯時把他丟出門時還把厚衣服給他裹上。 林瑜并不需要這樣惡心的憐憫,他丟下外套,穿著單薄的襯衣?lián)u搖晃晃赤腳踩著雨水往外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死哪比較好看一些。 沒走多遠就因為身體的疼痛和高燒的無力摔在一處花壇旁,冷冰冰的積水浸濕襯衣,他像小貓一樣細細呻吟著,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試著挽留那點可憐的暖意。 凍的快要失去意識,林瑜似乎聽到腳步聲傳來,一只溫熱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頰,然后是帶著毛茸茸觸感的外套裹住自己。林瑜頭疼的厲害,最后只聽見軟綿的青年嗓音。 “是哪家沒人要的小貓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