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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上廁所不帶紙的后患無窮在線閱讀 - 2.畢生難忘的初見

2.畢生難忘的初見

    金色酒店,廁所隔間。

    2倍速加快進,我迅速看完,在馮純催促下用微信語音給他發(fā)觀后感。

    “講了一個落后地區(qū)留守男孩小王偶遇外國下鄉(xiāng)志愿者混血少年,情竇初開,分離前約了個炮,多年后重逢,意難平繼續(xù)約炮,最后小王被未婚妻捉j(luò)ian的故事。”

    馮純:“……”

    “故事主旨可能是誘拐小孩有理,約炮即正義吧?!?/br>
    “……”

    幾秒后馮純的斥責發(fā)來:“合著你看不見鄉(xiāng)愁看不見美術(shù)看不見音樂看不見意識流,就只看見約炮了?”

    肚子一陣翻江倒海,感受無比銷魂,我過了幾秒才回他:“用光影代替床戲是個好主意,岳梧怕不是個gay,拍rou體太會了,看得我差點硬了。”

    “……你退出娛樂圈去白馬會所吧?!?/br>
    “行,說點正經(jīng)的?!蔽彝兄?,百無聊賴地看著廁所門上的笑話,“敘事是李安的,鏡頭是昆汀的,背景換在中國江南水鄉(xiāng),要不是LGBT熱潮加獵奇心理,歐洲電影也后繼無人,他應該是nobody cares那一掛的。新銳導演?新個屁?!?/br>
    忽然一陣煙味飄來。

    誰這么缺德。

    我皺皺眉大喊:“外面有人嗎?”

    洗手間依舊只有我的聲音回蕩,沒人回話。

    煙味斷了,大概是走廊飄來的。

    “公共場所讓人吸二手煙真缺德,別讓我抓住,抓住就是舉報罰款罵人三連?!?/br>
    我威脅著空氣中的敵人,低下頭就看到馮純老母親回復:“你在酒店小心點,別讓人家導演聽見?!?/br>
    “放心,我不在19樓。估計一大群面試者正在排隊強jian他的眼睛,他現(xiàn)在肯定出不來。”我繼續(xù)發(fā)著語音,肚子嘰里咕嚕亂叫,但舒服多了,“你說說這幫搞藝術(shù)的,拍誰不好非要向孩子下手,變態(tài)。倆成年人不配擁有羅曼蒂克嗎?那個著名設(shè)計師Tom Ford,找到命中注定的戀人不也是成年以后嗎?人家不也是導演兼制片人,拍了成年男人搞基的故事嗎?想不出來好故事一天到晚凈拿小孩子搞噱頭,呵?!?/br>
    “人家那叫創(chuàng)作自由,你可少吐槽兩句吧?!?/br>
    “搞藝術(shù)的還常年被曝吸毒呢,他們怎么不大張旗鼓宣揚吸毒自由呢?背離大眾價值觀就背離,你追求歸追求,大家都有選擇的自由,有喜歡就有唾棄,可你宣揚觀眾不買賬是因為迫害就是你的錯了對不對?!?/br>
    馮純:“這話你就跟我悄悄說吧,一個字也別讓外人聽到?!?/br>
    “我知道,放心吧我現(xiàn)在很安全。”

    我回著語音,搜索岳梧采訪試圖了解他,然而除了新聞什么都搜不到。

    看了幾眼新聞圖,長相俊朗,身材標志,西裝革履透著儒雅,按理說這氣質(zhì)不該出現(xiàn)在30歲出頭的男人身上。

    感嘆幾秒外貌可以直接出道,繼續(xù)搜索采訪,依舊啥也沒有。

    這么低調(diào)?

    我無視馮純發(fā)來的影評鏈接和“你背上幾篇吹彩虹屁”的勸告,發(fā)語音問:“這人這么神秘啊,什么采訪都沒有,彩虹屁沒必要了吧萬一拍馬腿上了呢。不知道文藝片導演好好的為啥要拍抗戰(zhàn)劇,劇情我看了一眼,這也太假了吧,什么時候農(nóng)民還能制造炸彈了我一個文科生怎么不知道,跟褲襠藏雷有得一拼——”

    “給我背彩虹屁聽清沒有!”

    “我真情實感地覺得爬床比彩虹屁更管用,賭一瓶肥宅快樂水他是gay你信不信?”

    好像卸貨差不多了,肚子也不痛了,我把手機放在廁紙盒上面,點開馮純發(fā)來的語音:“可別放屁了,你爬床?富婆快樂棒你有嗎?你會什么床上技巧?還是說你打算獻出菊花任人采擷賣個高價?”

    “馮純,你泡八卦論壇太久,越來越gay了?!蔽野l(fā)出最后一條語音,嘆息道。

    離約好的試鏡時間近了,我確定身體再沒有卸貨的想法,摸向廁紙伸出的那角。

    紙筒骨碌碌翻了一圈,丟下一格廁紙在我手上。

    “這酒店廁紙自帶切斷嗎?”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的樣子。

    我摳開廁紙盒,只見一個圓滾滾空蕩蕩的紙筒掛在橫桿上,紙棒上還有木頭屑遺像,我跟它大眼對小眼,廁紙盒銀色金屬真真切切地反映我震驚的模樣。

    “…………”

    我咽下一口吐沫。

    已經(jīng)顧不上吐槽你一個空桶為何要cos小半卷廁紙這回事了,我迅速冷靜下來。

    現(xiàn)在怎么辦才好?

    我趕忙打酒店電話,占線無人接通,金色酒店歡迎預定的語音反反復復魔音繞梁。

    這酒店里我還能認識誰?

    我絞盡腦汁,打開微信,我沒回復的安然的留言讓我眼前一亮。

    靠你了。

    我立刻撥通他的電話,無人接通。我掛斷,顫抖的手無意間點開他朋友圈,一小時前安然年輕帥氣的自拍下,定位地址正是xxx國際機場。

    小老弟,你變了,你不可愛了。

    哥哥我想拉黑你。

    我扔下手機,把臉埋在手里,沉沉嘆氣。

    現(xiàn)在只有最后一招了。

    “……有人嗎?”

    我絕望地說。

    空蕩蕩的男廁所回響著我無奈的回音。

    完犢子,明天熱搜要是飄著“愛豆吳樾上廁所不帶紙向路人呼救”,那我的職業(yè)生涯怕不是直接告吹了。

    我辛辛苦苦維護的帥哥人設(shè),富二代人設(shè),高冷人設(shè),學習人設(shè),統(tǒng)統(tǒng)告吹,超話印象將會永遠充滿“吳樾”、“金色酒店”、“廁所隔間”、“廁紙”,和路人想起來就爆笑的段子。

    什么快消品代言也通通不要指望了。愿意跟這種人設(shè)掛鉤的,大概只有廁紙和紙尿褲吧。

    ……說不準還有肛泰和瀉立停。

    我稍微樂觀地想了想。

    但是如果不這樣做,難道我要一直被困在這個隔間里嗎!

    無自由!毋寧死!

    面子和自由之間,我選擇自由!

    一想到這里,我聲音更大了:“有人嗎?”

    沒人回我,我繼續(xù)喊,我就不信這層一個人也不會來。

    “有人嗎?”

    沒有腳步,突然響起敲門聲,一個陌生聲音陡然提問嚇我一跳:“你在這?”

    這就是恩人的聲音!我簡直不能更感激涕零:“對對對!”

    “需要我?guī)湍阕鳇c什么?”

    男人聲音頗為好聽,跟洹載有得一拼。

    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洹載的時候。

    “隔間里沒廁紙了,能扔進來一卷嗎?”

    廁所門外安靜了一秒,男人爆發(fā)大笑。

    “……”

    似乎察覺到我的無言,他補充說:“我還以為你低血糖暈倒了,原來是沒帶紙啊?!?/br>
    “……我先說聲謝謝了,大兄弟?!?/br>
    聽聲音,門外的人似乎打開隔壁門找到了廁紙。只見地上的影子做出蹲下的姿態(tài),他試圖把紙塞進來,然而門縫太細,比劃了兩下沒能成功。

    我抬頭望著上面,縫隙更是窄得沒眼看。

    所以這廁所隔間怎么設(shè)計的?這么反人類???

    外面的聲音道:“你也看見了吧?”

    “……嗯?!?/br>
    我多想裝瞎,然而我不能。

    “那就開個門吧?”

    我嘆口氣,做好被嘲笑的心理建設(shè),把門栓扯開,門就自動向內(nèi)張開。

    看到他的瞬間,我探向自由的手,僵住了。

    門外的男人側(cè)身對著我,看起來是為了保護我的隱私,目光直視前方。

    面部輪廓棱角分明,眼帶桃花,膚色偏白。領(lǐng)結(jié)優(yōu)雅地扣在喉嚨下方,把敞口襯衣要束不束地摟著,散漫中多了幾分禁欲的氣質(zhì)。休閑服把身體裹得恰到好處,尚且還能看到輪廓外的肌rou群。

    他左手托著一卷紙,姿態(tài)卻仿佛拿著紅酒杯那樣優(yōu)雅。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見我半晌沒拿廁紙,他轉(zhuǎn)過頭,目光在半空碰撞,噼里啪啦地響,炸裂我每一條神經(jīng)末梢。

    我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

    張口想說的什么話被他咽下去,他上下唇一碰,發(fā)出奇詭的感嘆聲:“噢?!?/br>
    我一胳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露出狐貍般狡猾的笑容,眼神往我腿上直勾勾地掠去。

    “腿不錯。”他說。

    我只聽到我的聲音略帶顫抖地吐處幾個字:“謝……謝謝岳導賞識?!?/br>
    我呸我在說什么。

    “對一個拍小孩的變態(tài)這么說,實在過獎了,吳樾。”

    這話聽得我硬生生脊背生寒,大夏天的流下冷汗。

    臥槽這怎么回事。我說了他是變態(tài)嗎?這是我說的嗎?這是我什么時候說的???

    我張了張嘴,試圖說點什么補救,只見岳梧翩然一笑,把廁紙扔到我懷里,我下意識接住,飛快鎖上門。

    爸,媽,你們是對的,你們應該在我想當愛豆的時候就打斷我的腿來著。

    我摟著廁紙瑟瑟發(fā)抖。

    這下要怎么見人?

    不對,這變態(tài)為什么要聽我墻角?

    岳梧在門外止不住笑,笑聲如同利箭,插在我胸口左一根右一根,插了個透心涼。

    幾秒過后他笑舒服了,說:“我的房間在1803,一會兒記得過來爬床?!?/br>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岳導?!?/br>
    “我不是gay,但對你,我可以試試。”

    “……”

    只聽腳步聲漸行漸遠,他走了。

    我一邊用著得來不易的廁紙,一邊顫抖地戴上耳機,點開我跟馮純的對話,找變態(tài)在哪里。

    聽完一遍以后,我沉默了。

    有個酷似岳梧的聲音在我耳邊幸災樂禍地唱道: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