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舒服嗎
蘇情手指滑在他頸后,輕喘間隙,有很輕的聲音落在唇齒間。 “不要可憐我?!?/br> 李鈞黑眸沉沉盯住她,她漂亮的面上,一雙眼醉人似的泛著光。 他低頭重重地吮她的唇,聲音低啞,“沒有?!?/br> 她輕笑,“那你過來干嘛?”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心臟的位置。 嗓音喑啞,“這兒,心疼?!?/br> 衛(wèi)小杰回去后就把經(jīng)過告訴了李鈞,包括蘇情和母親的全部對話。 李鈞從監(jiān)控里聽到的,只是有關(guān)于她的冰山一角。 她從前經(jīng)歷的,包括她此刻正在經(jīng)歷的,對旁人來說都相當痛苦的一切,在她看來,都不值一提。 在外人面前,她總是風情萬種,光鮮亮麗。 但她一個人倚著黑暗,無助又孤單地站在門口的畫面時不時閃現(xiàn)在他腦海,勾得他心疼。 男人粗糲的掌撫在臉上時,蘇情才意識到自己流淚了。 她用手指擦掉,輕笑一聲,“跟誰學的情話?” 她輕輕咬他的唇,很輕地將他反壓在沙發(fā)上,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嫣紅的唇沿著他的下巴往下,舌尖輕輕舔著他的喉結(jié)。 李鈞渾身崩得僵硬,眸色愈發(fā)沉了,“沒有?!?/br> 她不甚在意地輕笑一聲,低頭用牙齒咬他的領(lǐng)口,解不開,就用舌尖去纏,去繞。 那粉嫩的舌就在李鈞眼前,一下又一下,勾得他下腹硬得厲害。 蘇情臀部輕輕抬起,用腿心去磨蹭他的火熱,忽輕忽重,一只手扶著沙發(fā),一只手撐在他結(jié)實的腹肌上。 李鈞大掌順著她的腳丫往上撫摸,粗糲的指抓握住她的臀,往自己下腹用力一壓,微濕的xue口被硬物重重碾過,蘇情低喘一聲,半邊身子都軟在李鈞胸口。 李鈞扣住她的后腦勺,氣息粗重地吮咬她的唇,空出一只手去脫她的衣服。 解內(nèi)衣搭扣時,他聽見蘇情從齒關(guān)里溢出笑聲,她握住他的手,喘息著說,“我教你?!?/br> 那只手牽著他落在內(nèi)衣搭扣上,兩邊往里輕輕一扯,內(nèi)衣解開了。 露出飽滿挺翹的乳。 她將內(nèi)衣丟到一邊,隨后俯身吻住他的唇。 李鈞大掌輕易箍住她的乳rou,重重揉抓起來,蘇情吃痛地低喘,“你輕點?!?/br> 李鈞掐著她往上抱了抱,薄唇含住她的乳rou大口吮咬,蘇情摟住他的腦袋顫叫起來,“啊……嗯……” 他扯掉她的內(nèi)褲,指節(jié)順著xue口輕易地鉆進去,攪得她底下yin水泛濫,發(fā)了水似地往下淌。 他手腕使力,把蘇情掐坐在他臉前,張嘴含住她的兩瓣yinchun,舌尖大肆掃刮那通紅的rou粒。 蘇情被刺激得嗚咽顫栗,沒一會就被他舔到高潮,一股yin水噴了出來,又被他吞吃進肚腹,吞咽聲激得她yin水愈發(fā)泛濫。 她喘息著爬到他身上坐下,伸手解開他的褲子,掏出那根巨大的性器,擼動幾下,隨后張口含住。 roubang又燙又硬,蘑菇頭碩大無比,她含在口中,頰邊被撐起一個凸起的弧度,她兩腮用力裹了裹,開始用力往里吞。 李鈞被那溫暖的口腔包裹著,性器亢奮地又漲大了一圈。 他扣住蘇情的后腦勺,下腹使力往里頂了頂,蘇情被頂?shù)醚劭裘俺鲅蹨I,李鈞喘著粗氣看著她的臉,驀地把人掀翻,拉開她的腿就cao了進去。 “啊……輕點……” 蘇情被插得渾身哆嗦了一下,飽漲感讓她頭皮顫栗了一瞬,隨后就被滅頂?shù)目旄星忠u吞噬。 男人每一次有力的抽插都像是插進了她的神經(jīng)末梢,帶起一片酥麻與快意,幾欲將人溺死的快感讓她止不住地呻吟嗚咽。 “李鈞……慢點……”她摟住他的脖子,被插得語不成調(diào),“太快了……啊……好漲……” 李鈞重重一頂,蘇情整個脖頸高高仰起,崩出一條極美的弧線,李鈞張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下腹插得更猛,蘇情兩只手緊緊掐著他,喉口溢出哭腔。 “李鈞……” 男人噬咬完她的乳尖,輾轉(zhuǎn)沿著她的脖頸吻到她的唇,出口的聲音粗啞極了,“我喜歡聽你喊二哥?!?/br> 蘇情被他重重cao干了幾十下,直接被插到了高潮,她尖叫著喊了聲二哥,小腹顫了十幾下,xue口往外噴出一股又一股yin水。 李鈞扣住她的細腰,在她高潮時又抽送了數(shù)十下,直接把蘇情插得失聲尖叫起來,這次高潮延續(xù)了數(shù)十秒。 她雙眸失神地看著上空,好半晌都沒回神。 李鈞過來吻她的眼睛,喑啞的聲音問,“舒服嗎?” 蘇情回過神,很輕地點了一下頭,聲音都啞了,“舒服?!?/br> 她食指去探他的臉,指尖沿著他的鼻子往下,落到他唇上,聲音輕若呢喃,“二哥,很舒服?!?/br> 男人親了親她的食指,那吻很輕,蘇情卻覺得渾身像是被電流擊中,整個人都顫栗了一下。 她摟住他的脖頸,將他拉近,主動吻住他的唇。 這個吻溫柔而纏綿。 男人重新插進去的力道也極其溫柔緩慢,可蘇情仍是被那巨物給撐得小腹酸澀難擋。 她仰著脖子顫叫出聲,被插得淚眼朦朧間,喘息著問他,“是你的馬叫得好聽,還是我叫得好聽?” 李鈞唇角難得勾出一抹笑,他吮咬她的唇,氣息粗重,嗓音沙啞,“你叫得好聽?!?/br> 蘇情笑了起來,沒一會又被他插得語不成調(diào)。 快十點,李鈞才抱著她去洗手間洗澡。 蘇情累得渾身沒了力氣,靠在他胸口,聽他的心跳聲,她的食指摩挲著他緊實的皮膚,很輕的聲音問,“待會走還是明天早上?” “明天。”他攬住她的肩,把沐浴露涂在她后背,大掌順著她骨感的背往下,撫到她rou感十足的臀瓣。 她貼靠在他脖頸,用鼻子輕輕蹭他,像一只撒嬌的小貓。 李鈞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壓在墻上吻了下來,灼燙的性器重新抵進她體內(nèi)。 “二哥……”她被插得受不住,貝齒咬著唇瓣,壓抑著被快感逼到喉口的呻吟,李鈞卻俯身來吻她,舌尖抵開她的齒關(guān),將她的呻吟盡數(shù)放出來。 高潮了足足三次之后,蘇情已經(jīng)累得眼皮沉沉。 她手臂掛在李鈞脖頸,整個人像黏人的貓一樣癱在他懷里,被放在床上時,她仍勾著他不松手。 “我去做點吃的?!彼哪?。 “等一會。”她拉他躺在邊上,環(huán)住他的腰,閉著眼說,“休息一下,我做給你吃?!?/br> 她半瞇著眼睛看他,聲音帶著淺顯的笑意,“比你的水煮牛rou好吃太多。” 她不自覺流露出來的溫柔比平日里風情的那一面更吸引人,李鈞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唇。 “好?!?/br> 蘇情披了件孔雀綠的綢緞睡衣,長長的卷發(fā)被攏在腦后松松垮垮地扎著,有一縷卷發(fā)垂在頰邊,襯得那張臉平添幾分柔婉的美。 她低頭切菜,白嫩的手因為用力,骨節(jié)發(fā)著白。 李鈞坐在餐桌上,目光安靜地落在她身上。 她是經(jīng)歷過苦難的人,但是身上沒有任何苦難留下的痕跡,她將自己包裹嚴實,出來時,只將自己愿意展示給別人看的表露出來,其余盡數(shù)藏起來。 她像懸崖上的一朵野花,在逆境中抽芽生長,開出鮮艷的花朵,而那受傷的根部埋藏在山的縫隙間,眾人只看得見花的鮮艷與美麗,卻無從得知它曾遭受過的磨難與艱辛。 一份回鍋rou,一份炒rou,還有一份煎成金黃色的青椒爆蛋,最后是一份過橋牛rou,酒店里的特色菜。 蘇情從消毒柜里拿出碗筷,李鈞過來洗手準備幫忙裝飯。 她輕笑,“你不用過來,坐在那就行。” “我想過來?!彼茏匀坏貙⑺a邊的那一縷頭發(fā)撩到她耳邊。 蘇情站在原地抬眼看他。 男人身形高大,體型健壯,手臂的袖口挽著,露出結(jié)實的一節(jié)麥色小臂,上面鼓起幾條青筋。 他走過來,接過她手里的碗,轉(zhuǎn)身之前,偏頭親了親她的唇。 蘇情有一瞬的怔忪。 等男人轉(zhuǎn)身之后,她才不自覺摸了摸上揚的唇瓣。 金主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他們之間并不是平等關(guān)系,她享受他帶來的一切物質(zhì)生活和優(yōu)越條件。 唯獨沒有享受過愛情。 他有很多女人,蘇情只是其中一個,算得上乖巧懂事。 像家里養(yǎng)的一只貓,高興了,過來陪幾天,買點高級貓糧,不高興了,丟在那不聞不問十幾天,等想起來,再施舍般地過來瞧上一眼。 這些年,蘇情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 她的圈子里也大多這樣,男人永遠高高在上,不管開心還是不開心,總喜歡拿錢打發(fā)女人,而女人也不會自討無趣,拿了錢笑嘻嘻走開。 好像擺明了告訴對方,你圖我的身體,我圖你的錢,如此簡單。 因而,她做飯時,金主從來只坐在沙發(fā)上或者餐椅上,手里不是在拿手機就是在看別的,視線從來沒有落在她身上,更不要說——在她做完飯之后,進入廚房,給她一個戀人間的親吻。 她像是初嘗愛情的滋味,怔忪了片刻,才笑著把菜端到桌上。 李鈞飯量很大,也或許是因為消耗太大,總之桌上的幾個菜被他一掃而空,蘇情只吃了幾口,喝了杯奶,就停下來看他吃。 做飯的人大概都這樣,喜歡看別人大口吃下自己做的飯菜,等飯菜被吃得一干二凈時,那種滿足感不言而喻。 “我在平崗找了份工作?!碧K情靠在椅子上,眼睛落在他臉上,“還在那邊租了個房子,這兩天就搬過去?!?/br> 平崗離馬場只有不到半小時的車程。 李鈞抬頭,黑沉沉的眸子緊盯著她,“為了我?” 蘇情唇角扯起一個弧度,聲音帶著笑,“是啊,為了你?!?/br> 原本她對未來一片茫然,但李鈞出現(xiàn)后,她前方的路上似乎有人畫好了線,她就以他為中心,一點點去靠近他。 不遠,不近。 是剛剛好的距離。 即便日后兩人分開,她也不會在他的圈子里留下不好的影響。 李鈞盯著她看了一眼,隨后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明天請假一天?!?/br> 他只說了這么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蘇情唇角漾起笑,“請假做什么?” “幫你搬家?!彼鹕黹_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收到她面前時,被她細軟的手按住,她食指沿著他粗長的指節(jié)向上,滑到他的手背,食指打著圈。 李鈞把手里的碗筷放下,越過桌子,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來。 蘇情笑著回吻住他,內(nèi)心的喜悅像一個又一個氣泡咕咚咕咚溢出胸腔,將整個心底都填滿。 “有搬家公司?!彼谑切姆堑?。 “不安全?!崩钼x吮著她的唇,堅硬的下腹抵著她的腿根摩擦。 蘇情摟住他的脖頸,兩腿圈在他腰上,故意問,“誰不安全?” 李鈞黑眸盯住她,下一秒拉開她的綢緞睡衣,直接將性器抵進她的xue口,她已經(jīng)出了水,但還不夠,被他的巨物捅得弓起身,眼眶都紅了。 “疼……” 李鈞含住她的耳朵,牙尖磨咬她的耳骨,氣息燙得灼人,“怕疼就別惹火?!?/br> 蘇情的耳朵本來就敏感,被他這么一刺激,底下沒忍住泌出一股水來,李鈞的性器一直抵在xue口,感受到那股濕潤,他握住性器滑動幾下,扣住她的細腰,挺身插了進去。 “啊……嗯……”她被插得哆嗦了一下,喉口止不住地溢出呻吟,“二哥……好深……” 男人將她抱坐在椅子上,掐著她的腰,猛地挺身往里頂弄,這個姿勢本來就插得很深,又被他接二連三地深入搗干,沒一會,蘇情就被插得摟住他的脖子哭叫起來,“二哥……慢點……” 李鈞把她抱起來換了個姿勢,讓她趴靠在椅子上,隨后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從后大力地cao干她。 蘇情被插得頭皮發(fā)麻,渾身過了電似的顫抖,yin水從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泌出往下淌,啪嗒啪嗒的聲響不絕于耳。 她被插得高潮了四五次,男人卻仍還沒射,將她壓在墻上,勾起她一條腿往里兇狠地cao干著。 蘇情的臉上盡是生理眼淚,她摟住男人的脖頸,嘴里發(fā)出求饒似的呻吟,“二哥……哈嗯……不要……了……我錯了……是我不……安全……” 李鈞停下動作,粗喘著吻住她的唇,唇齒間,有低啞質(zhì)感的嗓音傳來。 “我在馬場,總擔心你?!?/br> 蘇情被吻得近乎缺氧,被快感麻痹的神經(jīng)都發(fā)著懵,她喘息著問,“擔心……什么?” “擔心你受傷?!彼逯篙p易握住她的臉,溫柔的吻落在她眼睛上,鼻子上,最后落在唇上,“擔心你生病了沒人知道?!?/br> 一股酸澀到落淚的情緒在一瞬間溢滿了蘇情的胸腔,她勉力壓制住眼眶的那股熱意,輕笑著伸出手去摸他的臉。 “生病了我會照顧好我自己,這么多年過來了,我又不是小孩子?!?/br> “那是以前?!崩钼x周正冷硬的臉上,那雙眼深邃黑沉,出口的聲音低啞好聽,“以后,你有我。” 蘇情低頭咬住他的脖子。 聲音嗡嗡的,帶著顫。 “不許哄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