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玉勢(微h)
“公主用過玉勢嗎?”謝暄問道。 蕭皎皎還有點(diǎn)暈,怔怔地望著他。那不是宮里的太監(jiān)宮女做對食才用的么。她怎么會用。 謝暄從床榻角落拿出一個錦盒,緩緩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是白玉做的一根陽物,碩大粗長,頭部微微翹起。 蕭皎皎往后瑟縮了一下,有點(diǎn)怕,謝暄他要干什么。 謝暄修長的手握著那根玉勢,抵在她腿根,溫柔地問:“公主,臣用這個入你,好不好?” “不好!”蕭皎皎皺著眉頭,掙扎著要挪動。他怎么老想著法的作弄她。 其實(shí)謝暄就是假意地問問,不會由著她。他摸到她花縫,濕噠噠都是水,笑了:“公主好濕,可以吃進(jìn)去的?!?/br> 謝暄就是個變態(tài),蕭皎皎在心里罵??伤粗x暄篤定的神色便知她根本逃不過,他不是和她商量,而是他一定要做。 她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眼波如水,嬌滴滴地道:“郎君,你輕點(diǎn),我怕疼?!?/br> 謝暄寵溺地笑,她又裝可憐,這副模樣太會討男人歡心了。 玉勢破開xue口,他一點(diǎn)點(diǎn)捅進(jìn)去,動作雖慢卻不憐惜她,一整根全部塞進(jìn)小小的xue,直直地頂?shù)搅说住?/br> 紅艷艷的yinchun咬著那根白玉巨物,討好般的,一抽一抽地蠕動。和它主人一樣楚楚動人。 蕭皎皎是溫?zé)岬?、滑膩的,白玉寒涼,冰的xuerou都在痙攣。偏又脹脹的、滿滿的,她被撐得難受,小聲嚶嚀。 “又嬌氣。”謝暄在她白嫩的陰戶上打了一巴掌。 受了刺激,花xue一顫,竟將玉勢吐出一小截。 “還鬧脾氣?!敝x暄將玉勢重新推進(jìn)去,更深了。他抽動玉勢,深深入、淺淺出,花唇兩片粉rou一開一合,將那物什裹得緊緊。 蕭皎皎被插弄的身子一晃一晃,頭仰起,眼眸緊閉,紅紅的小嘴微張,時(shí)不時(shí)地輕呼呻吟。 初次破身時(shí)她還只知無聲地哭,如今都會享受男人帶給她的快樂了。 她的眼角眉梢開始有了一點(diǎn)婦人的風(fēng)情。偏眼珠圓圓,唇鼻小巧,看上去又天真稚嫩。 嫵媚里夾雜著純,懵懂中又透著欲,像一朵開在皎潔月光下的芍藥,是不動聲色的勾引。 謝暄貼近她的耳,用好聽的聲音蠱惑她:“公主,他這樣干過你嗎?” 誰?謝暄說的是誰?蕭皎皎睜開眼,眼里還漫著一層薄薄霧氣??吹街x暄清明審視的眼,她從欲中醒來。 謝暄說的是言卿,蕭皎皎當(dāng)下就明白了。她頓時(shí)就羞惱了:“謝暄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謝暄淡淡地笑。 蕭皎皎瞪著一雙美目,給他一個冷笑:“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br> 她被謝暄這種在床事上的試探氣得發(fā)抖,恨不得也把他給氣死,挑釁地道:“怎么,你還要打死我們這對jian夫yin婦?” “不如何,我有潔癖,嫌臟?!敝x暄冷漠地下了床。他失了興致,從她xue中拔出玉勢,從床上扔下去。 xiaoxue里的嫩rou被玉勢帶著扯出來,又瑟瑟地縮回去,有清亮的水液順著xue口往下流。 蕭皎皎的眼淚唰地一下就冒了出來,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在謝暄面前哭。她仰起臉,死死地咬住下唇,把淚憋回去。 他今天就是給她下套,故意誘她,繞了一圈、裝模作樣拿出個玉勢來試探她、惡心她。說插就插,說拔就拔,說翻臉就翻臉,他到底把她當(dāng)個什么。 蕭皎皎氣得心口都發(fā)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忍著,下唇都被咬得滲出血絲來。 她恨恨道:“謝暄,你少以己度人。你自己心思齷齪,就以為別人跟你一樣齷齪!” 謝暄聽得出她壓抑的哭腔??此锏秒p眼通紅、咬破了唇也不肯在他面前掉一滴淚,他不是不動容。 他只是心里扎著一根刺。蕭皎皎那晚在扶風(fēng)院受了委屈就跑回去公主府,那么久不回來,不見他。 誰不知道她身邊有個年輕溫柔的宦官。他也會想,在她沒有回謝府的那些天,她的美,是不是也在別人身下綻放過。 那個沒有根的宦官,他是不是也會用手、會拿著玉勢把她一次次插到極樂。 更甚至,在沒有成婚前,他們是不是就已經(jīng)有了首尾,她的身子早被人玩了個遍。 謝暄內(nèi)心無法坦然面對蕭皎皎。他也曾以為,他不會在乎她身邊的一個小小宦官。但人都是貪心的,他想要的越來越多,他容不下她身邊的鶯鶯燕燕。 “你把言卿送走吧,隨便去哪里,只要不留在你身邊就可以。”謝暄久久才出聲。 蕭皎皎冷笑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你打發(fā)了胭脂,我就要送走言卿。胭脂因你當(dāng)面嘲罵我,是不是你私底下寵的誰知道。言卿做錯了什么,你憑什么讓我把他送走。” “你覺得我看得上胭脂?”謝暄提起胭脂是極輕蔑的口氣。而說到言卿,他與她說得板正:“言卿媚惑公主。” 蕭皎皎同樣正色:“是不是媚惑我比你清楚。不用你插手管我的事,我也不會聽你的?!?/br> 謝暄見她如此固執(zhí),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言卿不走,我們之間永遠(yuǎn)好不了。” “我們什么時(shí)候好過?!笔掟ㄕ鴼?,聽聞更是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