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瑪麗蘇三分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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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節(jié)要來了,學(xué)生開始躁動起來,準備節(jié)目,準備禮物。 白絮猶豫許久還是給室友和薛小小準備了一些小禮物,不是很貴重的東西,在她承受范圍內(nèi)。 薛小小一大早就問有沒有她的禮物,白絮從桌子里拿出一個包裝盒,她不知道薛小小喜好,就送了她一瓶香水,前調(diào)是清冷意猶未盡雪的香味,中調(diào)像是悶熱的雨天,后調(diào)則像是萬物生長雨后的青草香氣,是春天的氣息。 這瓶香水是她給朋友調(diào)的,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商標的名字讓白絮有些怪異,但并未多想。 花了她大半的獎學(xué)金,不過還是買下來了。 上課鈴很快響了起來,薛小小跑回自己教室,打開盒子看著里面清淡的青色液體,噴了一點嗅了嗅。 “什么味道?”溫其陌聞見香味回頭,嗅了嗅對冷暉道,“這味道怎么這么像你?” “滾!”冷暉瞥了他一眼,看著薛小小小心放在桌肚里,抬腿踢了踢她椅子,“誰送你的?” 老師在上面講課,完全不在意底下的學(xué)生說話,薛小小準備好好聽課,聞言皺眉回答:“絮絮送我的!我要上課!” 冷暉聽完皺著眉思索。 放學(xué)后冷暉讓薛小小把白絮叫到宿舍,薛小小不解不過想白絮輔導(dǎo)自己功課,就打了一個電話。 白絮剛洗完澡,接到電話沒多想隨便吹了一下頭換了衣服出門,到了最好的一棟樓,白絮敲了敲門。 薛小小見白絮過來,拉她進屋。 看見人到了,冷暉擋在白絮面前,晃了晃一瓶香水,噴出水霧,“這個,你送薛小小的?” 白絮聞到前調(diào)雪的氣息皺眉,“怎么在你那?” 薛小小連忙過去搶,“你怎么亂動我東西!” 冷暉將東西還給薛小小,并未說什么,拿出另一瓶,噴出水霧給白絮聞,“這個你能聞到是什么味道嗎?” 白絮站在原地不知道他搞什么花樣,許久后調(diào)濃郁的玫瑰花香讓白絮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這個味道本身是她憑著記憶調(diào)的,味道雖然和齊倦用的像,但是并不太一樣。 只是冷暉怎么會有這種味道? “你叫白絮?柳絮的絮?”冷暉緊接著問。 “有問題?”白絮莫名。 “你和我走一趟。”冷暉拉著她就往外走,旁邊圍觀的鐘硯和溫其陌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薛小小有些莫名,跑過去跟上。 白絮坐在車里看著窗外,冷暉車速并不快,但是他神色不太好。 白絮并不清楚出了什么問題,跟著他來到一處老宅。 “這是冷家老宅?!睖仄淠昂桶仔踅忉?。 “來這里做什么?”薛小小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道?!睖仄淠皳u頭。 冷暉帶著白絮進了大廳,沙發(fā)上還有人說話,他快走幾步過去,“媽,奶奶?!?/br> “你怎么突然回來了?”冷母看見他愣了一下,往后瞧見不認識的白絮和薛小小,也是不清楚出了什么事。 冷暉沒怎么解釋,只是問沙發(fā)上的老人,“奶奶,您常說的絮絮是不是叫白絮?” “是啊,white香水品牌還是用的她的姓,白?!崩先嘶卮?。 白絮站在原地不理解,看著冷暉扶著對方站起來轉(zhuǎn)過來,白絮望著陌生的老人,看上去很蒼老,一雙眼睛渾濁不堪。 對方看見白絮眼睛里突然亮起來,“絮絮?” 白絮左右看了看,確認是叫自己,走過去,“您是喊我?” “你怎么變小了?”老人顫顫巍巍走過來,伸手摸了摸白絮的臉,“活著就好,活著就好?!?/br> “我用你教的知識一手撐起這個家,是不是很厲害?”對方摸了摸白絮的手,又看了看白絮的臉,“太像了?!?/br> 白絮微微歪了歪頭,她記得自己前兩個世界其他人都比自己早死,只有越長暉的世界三十多歲時發(fā)生空難。 “連動作都一模一樣?!睂Ψ接置嗣仔醯哪?。 “陶……婉?”白絮不太確定。 老人聽見白絮的聲音,眼睛驟然爆亮,“你真的是白絮?!”隨后又不敢相信,“不對,你應(yīng)該在飛機上……” 白絮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回到這個世界,她呆了一會,抿著唇不說話,有些無措看著冷暉一眼。 他把自己帶過來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還活著?” 白絮沒回答,她眨了眨眼睛,想將眼淚眨掉,后退一步,“我叫白絮,但不是您說的那個人?!?/br> 冷暉看著白絮反應(yīng),又看著失望的奶奶,有些不解,但是在家人面前并未發(fā)作。 冷母看情況不太對,讓大家先住下來,薛小小一臉求知欲,但是白絮臉色不太好,就沒問。 一人一間客房,許久沒有做的噩夢又出現(xiàn)了,白絮坐在床上睡不著,她猶豫一會下床開門。 外面燈光都暗了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她不太記得陶婉家是什么樣子,也不記得陶婉丈夫的家,她順著樓梯下樓,左右看了一會,選了左邊。 路過客廳后再往左,是一扇推拉門,拉開后是碎石小路,往前走一段是花房。 白絮站在花房前猶豫一會,夜里風(fēng)太過冰冷,她像是毫無知覺,她打開門進屋,摸索找到燈開關(guān)。 花房里瞬間亮堂起來。 這里是她親手布置的,陶婉結(jié)婚的時候她準備的,白絮坐在旁邊的吊椅上,里面溫度溫暖又舒適。 她坐在上面晃了晃椅子,看著燈光下的草葉。 外面有人進來,白絮看見冷暉并不意外,她回過頭看著眼前的花苗。 “為什么不承認?”冷暉望著她。 “你名字是陶婉給你取的?”白絮不答反問。 “是?!崩鋾煹?。 “我先生叫越長暉?!卑仔跻恢荒_搭在地上晃著吊椅,“我叫白絮,死于空難,然后……或許是重生吧,我活過來了,也不知道陶婉還在,我還以為,這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 “名字叫長暉,他卻死的最早。”白絮突然停下來,過了一會起身越過他回屋去了。 第二天一早陶婉梳洗好下來,給白絮送了不少東西,白絮都沒有收,只是問:“遺物你還留著嗎?” 陶婉會意,讓人去拿。 白絮接過一個盒子,里面都是照片,她留下來的手稿,還有兩枚戒指。 白絮拿起其中一枚,問陶婉,“這個送我可以嗎?” 陶婉點點頭,她隱隱約約知道白絮不想公開自己身份,并沒有說穿。 見狀白絮笑了一下,將戒指戴在自己手上,“我得回學(xué)校了?!?/br> “有空過來坐坐?!碧胀窭钟行┎簧帷?/br> 白絮點了點頭,“好?!?/br> 回去之后薛小小不怎么說話,一直偷看白絮,對方靠著車窗望著手指上的婚戒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總是一副要哭出來的神情,但是她眼睛里卻一點淚水也沒有。 元旦過后就是復(fù)習(xí),白絮靜下心考試,偶爾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要一直戴著這個東西,也沒有打算一直為了越長暉守身如玉,但還是有些難受。 薛小小來的次數(shù)漸漸少了,怕打擾白絮。 白絮看了看自己寫的卷子,趁著大課間往樓上走去。 敲了敲窗戶,見薛小小心神不寧,看見白絮眼睛才有光彩。 白絮把卷子遞過去,“好好考試。” 她有許多問題想問,但是都問不出口,看見白絮手上的戒指,猶猶豫豫有話要說。 白絮見狀問她怎么了。 “你要一直戴著嗎?好多人問我你是不是已婚?!毖π⌒∑D難開口。 白絮看了看手上的戒指,褪下來看了看,又戴回去,“暫時就這樣吧?!?/br> 冷暉見了,將自己幾天沒送出去的黑卡拿給白絮,“我奶奶讓我給你的?!?/br> “我不需要?!卑仔鯎u頭后退一步。 溫其陌轉(zhuǎn)過頭不想再看冷暉冰封的表情,鐘硯拍了拍溫其陌肩膀,一臉我懂你的神情。 停頓了片刻,白絮道:“你幫我謝謝她,不過我不需要這些,我現(xiàn)在需要學(xué)習(xí)?!?/br> 說完連忙跑了。 冷暉回家后被自己奶奶一頓罵,拿著拐杖就往他身上敲,“學(xué)習(xí)?我還不知道她!上學(xué)天天和學(xué)長談戀愛,高中直接見家長,畢業(yè)就結(jié)婚,成績一點也沒落下,你告訴我她還需要學(xué)習(xí)?!” 薛小小從溫其陌那里聽見這件事后,看著自己的試卷,“絮絮幫我寫的數(shù)學(xué)卷子,題目對了七七八八,她是學(xué)神吧?” 溫其陌拿過來看了一眼,對比了一下題目,百分之七十都是同類型,看了一眼冷暉,對方臉更臭了。 鐘硯忍不住笑出聲,“神女子,心里只有學(xué)習(xí)!” 寒假學(xué)生都準備回家,白絮整理衣服,把作業(yè)帶上其他不準備帶。 她就住在本市,只是家遠,也沒有人過來接。 拉著行李箱出門,就看見薛小小和其他三個人堵門,“絮絮你家在哪?” “外地?!卑仔跞鲋e臉不紅心不跳,“我現(xiàn)在要趕火車。” “我還想放假約你出來玩……”薛小小有點失望。 白絮拉著行李箱沒答話,“可以讓開了嗎?寒假過后就能見面了,有不懂的發(fā)微信?!?/br> 等白絮拉著箱子走后,冷暉和其他人對視一眼,“她說的話你信嗎?” “你現(xiàn)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溫其陌開玩笑。 鐘硯搖了搖頭,“我剛才問了她室友,她家就在本地?!?/br> 聞言薛小小眼睛一亮,“真的?” “冷大少爺快開權(quán)限,去教務(wù)處查查?!辩姵幣牧伺睦鋾熂绨?。 對方冷盯了他幾秒,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往教務(wù)處走去。 “真狠?!睖仄淠案袊@一句人心不古世風(fēng)日下,也跟了上去。 白絮完全不知道這些事,她正在擠公交,擠的想死。 等兩個小時后終于到了自家下去,白絮拉著箱子進去。 家里沒人,爸媽應(yīng)該還在上班,她把行李箱拉到自己房間,收拾了一下看了看時間。 這半年她任務(wù)一點沒做,完全沒有做下去的欲望。 白絮覺得她可以清心寡欲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