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三個(gè)小洞都被堵滿
墨庭筠下班剛回到家,剛把車停到停車場,就接到了墨庭筤的電話。 “你下班了嗎?” “剛下班,怎么?” “那正好,我和小橋公交坐過站了,你過來接我們,我們在東新社區(qū)公交站等你?!?/br> “你們……” 墨庭筠還想多問一句,電話那頭就被掛斷了。 他嘆了口氣,只好把剛穩(wěn)穩(wěn)停進(jìn)車位的車往外倒,一踩油門便驅(qū)車離開了停車場。 墨庭筠離著公交車站十幾米遠(yuǎn)時(shí)就看到車站的長椅上坐著一大一小兩個(gè)人——準(zhǔn)確的說是只坐著墨庭筤,而水斜橋正跨坐在他大腿上,兩人的臉親密地靠在一起,顯然是在親吻。 墨庭筠在車?yán)锓藗€(gè)白眼,他要是來得再晚一點(diǎn),搞不好這兩人當(dāng)街就能搞起來。 他把車停在車站前,降下車窗敲敲車門:“上車?!?/br> 墨庭筤這才抬臉看到他,抱著水斜橋鉆進(jìn)副駕駛座,墨庭筠習(xí)慣性地湊過去親親水斜橋的面頰,卻聞到他身上濃重的甜腥味和麝香味,又看他臉紅得厲害,一雙大眼睛里也氤氳著水汽,心下微動(dòng),手往下探入他的短褲剛在那濕淋淋的小屁股上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粘稠淺白的jingye。 墨庭筠斜睨了墨庭筤一眼,用沾了自己弟弟jingye的手在水斜橋唇瓣上抹了抹,低聲道:“寶貝告訴墨叔叔,這是什么?” 水斜橋乖順地張嘴含入他一根指節(jié),吸吮著上面的黏液,含含糊糊道:“唔是墨老師的jingye……” 墨庭筠看著他吮得起勁,瞇了瞇眼,面上神色都變得危險(xiǎn)起來:“墨庭筤不是接你放學(xué)嗎?怎么接得你一屁股jingye?” “因?yàn)樾蛟诠卉嚿习l(fā)sao了嗚……所以求墨老師cao小橋……墨老師下車以后就把小橋帶到了公共廁所里……” 接下來的內(nèi)容水斜橋沒有再說下去,墨庭筠也不需要他再說下去,他也能猜到兩人在公廁里的交媾是如何激烈。 他瞪了墨庭筤一眼:“不是君子協(xié)議嗎?不是中考之前不碰他嗎?” 墨庭筤理不直氣也壯,淡淡道:“從我碰他那天起,我就不是君子,是禽獸了?!彼跗鹚睒虻哪?,讓他的嘴唇離開墨庭筠的手指,當(dāng)著墨庭筠的面就深深吻上了懷里的少年,把他的唇舌吸啜得“嘖嘖”作響,小巧的下巴上都被口水淋得水光一片。 墨庭筠被兩人唇齒間發(fā)出的水聲和水斜橋幼貓一樣的呻吟惹得胯下都快硬炸了,冷哼一聲,掛擋踩離合,就朝著公寓的方向開去。 墨庭筠把車開進(jìn)小區(qū)停車場的時(shí)候,水斜橋已經(jīng)被墨庭筤扒掉了上身的T恤和小背心玩弄起一對嬌滴滴的小奶子來。 那一對白嫩的嬌乳此時(shí)已經(jīng)被墨庭筤揉捏吸啜得泛著粉紅,顏色漂亮得像初夏的蜜桃,引誘著男人埋進(jìn)那淺淺的乳溝中一親芳澤。 墨庭筠只是剛把車熄火,就迫不及待地解開安全帶探過頭去親吻他的唇,這小孩兒身上好像就是有這種魔力,讓他們兄弟倆拋掉所有道貌岸然禮義廉恥,只會像禽獸一樣在他身上傾瀉欲望。 三人在車?yán)飶P混了一陣,水斜橋已經(jīng)被兩個(gè)男人全部扒光了,下身兩個(gè)xiaoxue里也不知進(jìn)出的是誰的手指,只能聽到抽插間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 墨庭筤氣喘吁吁地看了墨庭筠一眼:“你不會想在這里頭做吧?” 墨庭筠聞言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胸中翻滾的情欲,脫下西裝外套蓋在水斜橋身上:“抱他上去?!?/br> 水斜橋被墨庭筤抱著上電梯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被情欲燒灼掉所有理智,不住在墨庭筤耳邊吐著熱氣,難耐地呻吟著,渾身上下只有一件外套得以給他遮羞,他卻依舊十分難耐地在墨庭筤懷里扭動(dòng)著,要不是一旁的墨庭筠抬手把他按住,就連那外套也會被他折騰得掉下來,到時(shí)候他這副白嫩嫩的身子和那還插入著男人三根手指的yin浪粉xue就會大喇喇地暴露在電梯的監(jiān)控之下,也不知會便宜了哪個(gè)值班的保安大飽眼福。 好容易回到家里,水斜橋被扔到床上,墨庭筠立刻欺身壓了上來,墨庭筤也緊跟著從身后摟住他,不住舔吻著他瘦削的肩胛脊背。 被兩個(gè)愛人的氣息強(qiáng)勢地填滿了身體里每一處饑渴的縫隙,水斜橋滿足極了,下身不住往外漏著水液,他搖晃著屁股渴求男人們:“墨老師……墨叔叔……快進(jìn)來……” 墨庭筤根本抵擋不住他的誘惑,何況他早就對他那粉嫩的后xue覬覦良久,明明是自己給這sao浪的小屁眼開的苞,他卻至今沒有嘗清楚其中滋味。 于是水斜橋剛一開口,墨庭筤便脫了褲子挺著yinjingcao進(jìn)他身后的rouxue。 剛進(jìn)入一個(gè)guitou,墨庭筤就爽得發(fā)出一聲輕嘆,后面這處的緊致彈滑比起前面的軟嫩多汁又是另一種爽快,與他曾經(jīng)半夢半醒間感受到的吸啜擠壓如出一轍,方才在車上他把這里擴(kuò)張得很好,因此此刻每一寸腸rou都在蠕動(dòng)著幫他進(jìn)得更深,他沒有費(fèi)太多功夫就深深頂進(jìn)了他的腸道深處。 空虛許久的后xue終于得到滿足,水斜橋立刻收緊了甬道,更加真切地感受到男人rou莖在自己身體里的存在感。 墨庭筤被他夾得險(xiǎn)些把持不住,抱著他的腰前后頂弄起來。 墨庭筤的yinjing完全不像他本人長得那般秀氣,又粗又長,莖身還盤虬著道道青筋,每一次插入都能夠正正好碾過他腸壁上最刺激的一點(diǎn),水斜橋被他cao干得淚水漣漣,隨著墨庭筤插入的節(jié)奏啊啊大叫,就連剛吞過一回男人yinjing的前xue此刻也被插得噗噗往外吐水。 墨庭筠就在水斜橋面前看著他跟自己的弟弟交歡,湊過去啃咬他的鎖骨、乳rou和奶頭,在那嬌嫩的皮rou上留下道道紅痕,手指拂過挺翹的rou根去撫摸他濕淋淋的前xue,忍不住調(diào)笑道:“寶貝是上次被我們一起給cao壞了嗎?怎么后面含著我弟弟的東西還不夠,前面這張小嘴兒也想被填滿嗎?” 水斜橋不顧他語氣里的戲謔,急切的點(diǎn)點(diǎn)頭:“想、想要——哈??!” 墨庭筤聽他承認(rèn),醋得狠狠往他后xue里沖撞了一下,抬手把他攬到自己懷里:“我滿足不了你嗎?嗯?” “可以、可以……嗚……太深了要頂壞了……” 墨庭筠把他的花xue揉得yin水都打濕了一片床單,卻連一根手指也不愿伸進(jìn)去:“墨庭筤夠滿足你,那就是不要我了?” “要……”水斜橋快被這兩個(gè)男人欺負(fù)哭了,哽咽道,“墨叔叔來cao小橋的小sao逼,里面好癢嗚……” 墨庭筠在那翕張的yinxue口輕輕拍了一下,濺起一小片水花:“剛才這里都被墨庭筤cao過了,小臟逼,我才不cao?!?/br> “嗚……”水斜橋有些委屈,“小橋的小逼才不臟……而且、而且墨老師也沒有射進(jìn)來……”他討好地掰開兩片貝rou,把里面粉嫩嫩的逼rou展示在墨庭筠面前,“很、很干凈的,墨叔叔進(jìn)來嘛……” 墨庭筠被他勾引得咬了咬后槽牙,險(xiǎn)些就沒能把持住要提槍入洞,好歹是深吸一口氣按捺下來,跟墨庭筤配合著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把怒猙的陽具戳在少年唇邊,墨庭筤在他身后cao著他的rouxue,把人頂弄得一下一下用唇瓣摩擦過男人的莖首,頃刻便把紅唇糊上了光亮的腺液。 水斜橋不需要墨庭筠多說,一下就明白了他親愛的墨叔叔的意思,歡喜地伸出嫩舌來舔上了面前的那根巨r(nóng)ou。 粉嫩的舌襯著青筋虬結(jié)的紫紅巨根,明明極不相稱的組合卻讓男人看得性欲高漲。 墨庭筠低頭看著他的小少年像品嘗美味的棒冰一樣舔舐著他的rou棍,連莖首泌出的黏液他都十分乖巧機(jī)靈地舔進(jìn)嘴里,順著莖身往上咂吮,最后有些吃力地一口含入他的莖首,明明一張小臉兒都快被撐得變形,還在努力收縮著口腔用幼嫩的內(nèi)壁取悅男人。一雙手也沒有偷懶,一邊擼動(dòng)著自己含不進(jìn)去的莖身,一邊揉捏撫慰著下方沉甸甸垂著的卵袋。墨庭筤在身后的每一次頂撞都會讓他把男人的yinjing含得更深,墨庭筠被他周到的口活伺候得舒爽到極致,開始不滿于那點(diǎn)九牛一毛的深入,忍不住按著少年的頭開始往他的口腔深處頂弄。 “寶貝怎么這么會含男人的jiba?”墨庭筠一邊小幅度地?cái)[著腰一邊問,“是給墨庭筤含的時(shí)候練出來的嗎?” 墨庭筤被水斜橋那口rouxue里層層疊疊的yinrou吸絞得險(xiǎn)些要射出來,此時(shí)正放慢了速度紓緩射精的欲望,也讓水斜橋夾在兩人中間不至于太難過。突然被墨庭筠提及,他沒好氣地掃了他一眼,原本揉捏著少年rou臀的大手慢慢游移到前方,略過挺翹的roubang輕輕揉上了那露頭的rou蒂。 那處rou豆被玩弄得最多也最敏感,被男人灼熱的手一碰,水斜橋下一秒便瞪大了眼睛“唔唔”悶叫起來,墨庭筤卻像在懲罰他的yin蕩,一邊繼續(xù)在他后xue里抽送,一邊又快又重地揉弄起他的陰蒂,甚至又分出兩根手指插入了他的yindao。 水斜橋稚嫩的身體完全無法承受這種可怕的快感,立刻掙扎著扭起腰來,卻又被身前的墨庭筠擎住兩團(tuán)小奶子亂動(dòng)不得,只能被迫大張著紅唇任由男人在他的口腔中進(jìn)出摩擦。 身上身下三處yin竅都被男人們侵入,甚至連嫩生生的小奶子都被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青澀的少年為自己yin蕩的勾引償付了代價(jià),眼角不住溢出淚水,把眼尾浸得發(fā)紅,最后在上下兩張小嘴都被男人的yinjing抵著深處噴射出灼熱的濃精時(shí),渾身抽搐著達(dá)到了高潮。 兩個(gè)男人摟著水斜橋把他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夜,直到天光微亮,少年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兄弟倆才堪堪作罷。 水斜橋這才發(fā)現(xiàn),其實(shí)這倆人也沒有看起來那么清心寡欲,畢竟一個(gè)已經(jīng)素了好幾年,一個(gè)更是前不久剛剛開葷,嘴上說著不干不干,真到了床上一個(gè)干得比一個(gè)狠。 第二天水斜橋腰酸背痛,在床上趴了一天,偏偏墨庭筤還要盡職盡責(zé)地把練習(xí)卷拿到床頭給他看,把水斜橋氣得夠嗆,抱著他的腰耍賴:“屁股還疼呢,疼得我頭暈,不看!” 墨庭筤泰然道:“好吧,那下次不折騰你了,我會再跟墨庭筠說……” “誒誒誒!”水斜橋連忙扶著腰爬起來,一把勾住墨庭筤的脖子,委委屈屈道,“那不行!” “怎么不行,我們不能耽誤你學(xué)習(xí)……” “好吧,我看!我看還不行嗎!”水斜橋不情不愿地靠在他肩上,拿過他手里的卷子,“那你們以后不能不碰我了……至少一周兩次、不、三次……” “一周一次,在周末,而且之后你要乖乖做錯(cuò)題集。”墨庭筤面上帶笑,語氣卻不容置疑。 水斜橋像只小狗一樣嗚咽一聲,忿忿地把目光轉(zhuǎn)向卷面上那一堆畫符似的符號。 一次就一次,等我考完試,我就、我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