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總裁用roubang征服性癮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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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嗯…太…深…哈啊…讓我去…嗯…” 昏黃的燈光下,破碎的呻吟讓空氣顯得那么yin靡?;峨y耐的喘息落在蕭遠的耳畔,雙手卻被蕭遠固定著,無法自己疏解已然接近臨界的欲望,盤在蕭遠腰間的修長的雙腿更加急切地磨蹭著。 蕭遠居高臨下地看著花露明顯沉溺于情欲的神情,身下的人發(fā)絲微濕隨著身體顫動著,瞇起的雙眼中有著迷離的水汽,舌頭無意識地舔過發(fā)干的嘴唇,十足的媚態(tài)。蕭遠帶著喘息低聲說道:“好啊。”很顯然沉溺情事中的不止花露一個。蕭遠握住花露挺立的性器愛撫了起來,而在花露體內(nèi)進出的動作也越發(fā)狠厲了。在大開大合的抽送間,蕭遠灼熱的性器精準地撞擊著花露體內(nèi)最敏感的那一點,惹得花露的身體一陣陣顫栗,不斷堆積的快感讓花露到了不得不釋放的地步,可是蕭遠卻惡意地堵住了發(fā)泄的出口。 花露不住地搖著頭出聲懇求道:“嗯…不要這樣…求你了…求…啊…”在情事上,花露一向不加掩飾,無論是感受還是懇求,總是異常地直白,與平日里那個口不對心的花露小sao貨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蕭遠似乎很喜歡花露這樣的低姿態(tài),故意放慢了速度,在花露體內(nèi)慢慢研磨,感受著高熱的甬道在性器抽出時仿佛不舍的挽留。然后近乎殘忍地用著即將高潮的令人窒息的快感折磨著身下得不到解放而不住扭動的人。只有在這種時候,蕭遠才能窺見花露的軟弱與溫情。 而花露每次都會被蕭遠逼得雙眼含淚,帶著哭腔的懇求會讓蕭遠升起施虐的心理,想要弄壞身下這具略顯纖瘦的身體。重新加快的速度讓花露不停地呻吟,急速喘息著,仿佛不這樣就會被快感逼瘋似的。 終于蕭遠放開了鉗制,taonong著花露的性器在那拔高的呻吟聲中讓他宣泄出來。而他仍在花露發(fā)泄過后無力抗拒的甬道內(nèi)繼續(xù)征伐,狠狠地挺動數(shù)十下后也釋放了出來,并在花露高潮過后異常敏感的身上落下幾個吻。 從花露的身體中退出來,蕭遠摘下了裝滿了液體的套子,并幫花露擦拭了一下身上亂七八糟的體液。情事過后的花露慵懶地像條擱淺的人魚,緩緩地平復著呼吸和心跳,空調(diào)的冷風讓微濕的皮膚起了雞皮疙瘩,蕭遠便貼心地用被子蓋住了花露赤裸的身體。 “小sao貨,你看都這么晚了,今天就讓我留宿吧?!笔掃h輕輕地說著,帶著試探的意味。 “不行,你回去。還有,說了不要這么叫我?!本芙^,再一次的拒絕。這可不是什么口是心非的小情趣,花露的語氣和姿態(tài)明明白白顯示著抗拒。 只是那帶了點沙啞的聲音卻軟軟糯糯地像是在撒嬌,仿佛鉤子一般鉤地蕭遠的心癢癢的??擅黠@冷淡的語言也讓他知道沒有商量的余地,強行留宿蕭遠不是沒試過,而下場就是被空手道黑帶的花露扔出去。 蕭遠默默把衣服穿好,看著床上呼吸平穩(wěn)似乎已經(jīng)在睡夢中的花露,小心地為他掖了掖被角,在離開前順手關上了燈,小小的房間陷入了黑暗。 聽到刻意放輕的關門聲,花露慢慢睜開了眼睛,怔怔地盯著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下的白色光斑,攥緊了蕭遠剛剛為他掖好的被角,蜷縮起了身子,像極了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小獸。不知想到了什么,花露終于長長地嘆了口氣,再次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part 2. 蕭遠蕭總是Rosa酒吧的老板,這家酒吧的性質(zhì)自是不必多說,因著老板蕭遠時時看管,倒從未發(fā)生過什么惡性事件。于是這家酒吧也就成了圈內(nèi)人常來的地方,花露也是這里的??汀?/br> 花露是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工作時西裝革履戴著一副眼鏡的認真模樣,似乎有著生人勿近的氣場。而工作的敬業(yè)與待人的溫和卻讓他有著相當?shù)暮萌司?,公司里的后輩甚至在私下里評價他說,只要看見花露的笑臉,連在暴雨天都好像會立刻放晴。 然而這樣的花露的戀愛運卻是出奇的差,自從明確了自己的性向之后,花露的每一任交往對象不知為何總是無法長久。多則三五個月,少則一個月,他們總是會因為各種原因分手,讓花露不由得萌生出自己是不是被那個戀愛總過不了一個月的偶像劇女主附體了的想法。 每一次戀愛花露都是努力付出了真心的,因此每一次分手都會讓花露倍受傷害。于是在那段時間里他便會時時光顧蕭遠的酒吧,或獨自飲酒,或找個一夜情對象發(fā)泄一晚,直到他開始下一段戀愛。 一來二去的,蕭遠和花露也熟識了起來。蕭遠有一副好脾氣,對誰都那樣溫柔。面對花露時,蕭遠會擔心花露看起來如此瘦削的身體,念上幾句讓他多注意健康,然后遞上一杯特別調(diào)制的酒精飲料配上幾個甜甜圈;甚至還會故意調(diào)侃花露挑人的眼光差勁,在花露嫌棄的眼神下笑得一臉得意然后不痛不癢地被花露揍上一拳。而花露呢,面對蕭遠他仍是努力保持著對待其他人時的溫和與疏離,卻也有些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著。 就在花露再次光顧Rosa的一個晚上,數(shù)次的戀愛失敗似乎漸漸磨光了他本就不多的積極心態(tài)。坐在酒吧角落的位置心底暗暗做了決定,戀愛這種東西還是放棄吧,不如找一個只需保持身體關系的床伴好了。如何選擇?花露少見地把決定權(quán)交給了老天,接下來第一個與他說話的男人。 “花露,你的酒。嗯,需要我陪你一會兒嗎?”當蕭遠熟悉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時,花露愣了一下,整個人有些發(fā)僵地抬頭看著面帶笑意的那張臉。酒吧特有的曖昧光線打在蕭遠的臉上,輪廓看不分明卻更添了一種獨特的魅力?;恫环裾J自己是個顏控,而蕭遠這張在花露看來有著昭和風帥氣的臉很對他的胃口,而他那點不為人道的小心思似乎在蠢蠢欲動。 蕭遠見花露愣了那么久沒反應,以為他只想自己一人安靜待著,便轉(zhuǎn)身準備退開。而就在這時,蕭遠的手腕被握住了,花露仿佛喝醉了般的綿軟聲音從身后響起,“需要哦,你……陪我吧。”說話的同時,花露纖長的手指暗示性地在蕭遠的手心畫著圈。蕭遠回過頭,看見花露抿了一口放在面前的雞尾酒,伸出舌頭舔了舔沾著酒液的嘴唇,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蕭遠立刻心領神會,握緊了那作亂的手指,笑著打量面前的花露。緊身的牛仔長褲包裹著勁瘦的雙腿,暗色的絲質(zhì)上衣的領口開得有些低,“花露的鎖骨漂亮得可以盛水。”蕭遠稱贊道。 感受到蕭遠灼熱的視線,花露倒也不遮不掩,順勢貼近了蕭遠的耳畔說道:“那,來我家吧?!睅е┪⒕茪獾耐孪湓谑掃h臉上,讓他平白感覺到了醉意。 part 3. 這是蕭遠頭一次來到花露的家,迎接兩人的是一只藍灰色的貓咪,無聲無息地在玄關處踱著步。面對蕭遠這個陌生人,貓咪仿佛避之不及一般,縮回了自己的窩里。 “蕭遠,看來娘不太喜歡你啊。”花露調(diào)笑道。 “他的主人喜歡我不就夠了?”蕭遠上前一步摟住了花露的腰,并在耳畔輕輕吹了口氣,面上掛著不正經(jīng)的笑容,一副登徒子的模樣。 “誰喜歡你了!”花露像是被戳破了小心思似的炸毛了,“……來浴室吧?!蔽⒚畹耐nD后,花露恢復了平靜,言語間帶上了曖昧的意味。 站在花灑下的花露并未脫下上衣,徑自打開了花灑,水流便自頭頂流向身上各處。很快絲質(zhì)的上衣已經(jīng)濕透,緊密地貼在身上,凸顯出花露纖細的身材。被水打濕的頭發(fā)用手梳到了后面,露出光潔的額頭,水流沖刷下的眼睛不自主地閉上了,微張開的嘴讓水流了進去,吞咽的動作讓花露滾動的喉結(jié)顯得那么性感??粗屓搜}噴張的一幕,蕭遠知道,很顯然花露在誘惑他。 而蕭遠自然不會辜負花露這一番動作,立刻伸手把花露按在了浴室的墻上,卻記著花露不愿與戀人以外的人接吻這一底線,蕭遠急切又帶著侵略性的吻落在了花露的頸側(cè)和胸口。 舌尖舔過喉結(jié)處的皮膚,甚至用牙輕輕磨了磨,滿意地感受著花露的顫栗,繼續(xù)用心開發(fā)著花露身上每一處會讓他有反應的地方。鎖骨自然是蕭遠重點照顧的對象,那一處的皮膚在蕭遠細密的親吻舔舐乃至啃咬下留著一個個嫣紅的印記。 蕭遠的吻來到了胸前,隨手把花露那件因吸水變得極其貼身的上衣脫掉,一口含住了花露左側(cè)的那一點。舌頭擠壓著那小小的rou粒,舔咬吮吸無所不用其極,被玩弄胸部就已經(jīng)有了快感,花露從鼻腔哼出了幾聲甜膩的呻吟。 “蕭遠…右邊…右邊也要…嗯…舔一下好不好…”對于被冷落的另一側(cè),花露開口懇求道。雖然對于花露的直白稍有些驚訝,蕭遠仍是照做了。右側(cè)那一點終于被蕭遠納進了溫熱的口腔中,舌頭靈活地照顧著這小小的一塊區(qū)域。而左側(cè)的那一點被蕭遠用手揉捏拉扯著,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 在花露腰間游走的手慢慢向下移動著,蕭遠三兩下脫掉了花露的牛仔褲,而他自己早在進入浴室時就赤裸了身體,畢竟不能留宿可不能打濕了衣服。 很快兩人已經(jīng)赤裸相對了,蕭遠擠了些沐浴露細細地涂抹在花露的身上。眼神滑過沐浴露旁放著的潤滑劑和保險套,蕭遠滿是滑膩沐浴露的手握住了花露半挺立的性器,像是清洗一般慢慢taonong起來,手指在那緊閉的入口處徘徊按壓,淺淺地刺戳著。聽著花露已然混亂的喘息聲,蕭遠湊在花露耳畔低聲說道:“花露準備地很周全啊。”順著蕭遠的視線花露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然后像是不甘示弱一般握著蕭遠的性器撫動起來,算是對蕭遠的話的回應。同是男人而且都有經(jīng)驗,兩人都很清楚該如何讓對方更加興奮,小小的浴室里,呼吸聲變得愈發(fā)急促。 蕭遠打開花灑迅速地把兩人身上的泡沫沖凈,蓄勢待發(fā)的欲望似乎讓他們等不及回到房間里再繼續(xù)了。蕭遠沾滿了潤滑劑的手指從那入口處長驅(qū)直入,層層的軟rou立刻包裹住了入侵者。蕭遠的手指不斷按壓著內(nèi)壁像是在尋找著什么,很有耐心地移動著。 “哈啊…那里…嗯…”沒多久蕭遠就找到了讓花露全身顫栗的位置,并模擬著性器的進出抽插起來。 花露有些無力地撐住了墻,漸漸有了快感的身體扭動著配合蕭遠的動作,自然地壓低身子把臀部往蕭遠手里送。 “蕭遠…嗯…進來…快點…啊…” “花露真是著急啊,慢慢來吧,傷著花露就不好了?!笔掃h一邊給自己戴上套子,一邊輕笑著說道。 花露感覺到了蕭遠的雙手陷在自己的臀rou里,抓揉著往兩邊掰開,熾熱的性器磨著臀縫,抵上了后xue的入口緩緩頂入。 “嗯啊…好大…嗯…”感受著甬道被灼熱的性器撐得滿滿的,花露仰頭喘息著,聲音甜糯貓似的細軟。 聽到了花露舒適的呻吟,蕭遠便立刻固定住了花露的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一下下狠厲的撞擊讓花露的臀瓣浮起了紅色,二人相連的地方體液混著潤滑劑在劇烈的摩擦下泛成了白沫。腿間黏膩的水聲,rou體拍打的聲音和著花露無法抑制的喘息和呻吟,在浴室密閉的空間里格外明顯,令人臉紅心跳。 這樣的聲音對于蕭遠來說無疑是催情劑一般的存在,按住了花露線條美好的身體,尋到了剛剛用手指找到的會讓花露全身震顫的那一點。蕭遠灼熱粗大的性器在每一次插入時都精準地撞了上去,惹得花露驚叫出聲,下意識地收縮著后xue,更絞緊了體內(nèi)作亂的東西。全根沒入的性器享受著甬道內(nèi)的溫暖,仿佛被緊咬著不放,猶如吮吸一般的觸感舒爽地似乎下一秒就要宣泄而出。 雙手撐著墻壁的花露此刻只覺后xue的快感在不停地累積,全身其余的地方都仿佛沒了知覺。雙腿間的欲望在這樣強烈的快感下顫顫巍巍地站立著想要發(fā)泄,自己卻無力空出手來給予些許刺激。 “蕭遠…嗯啊…要…去了…幫…幫…”花露的話語被撞得支離破碎,而蕭遠聽明白了,卻故意置若罔聞。 “花露試試…用后面去怎么樣。”蕭遠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的同時,花露便感覺到后xue中插著的性器突然像是要捅穿他一般開始更加用力地抽插著,動作兇狠得不行。一波又一波愈發(fā)強烈的快感直沖大腦,花露不住地搖頭,口中不斷告饒呻吟,“做…做不到…哈啊…饒了我…求你…”只是蕭遠依然充耳不聞。 在蕭遠如同野獸般的抽插下,花露失控似的胡亂呻吟著,巨大的快感讓他有了要窒息的錯覺。終于在如此蠻橫的rou體撞擊下花露迎來了高潮,挺立的欲望在沒有愛撫的情況下被逼得發(fā)xiele出來?;兜纳碜榆浟讼聛恚髕ue仿佛還不知饕足地吞著蕭遠的性器,而蕭遠也終于到了極致,幾下狠厲的抽送后釋放了出來。 蕭遠打開了花灑,水流落在花露高潮過后敏感的身上,激得他一陣輕顫。沖洗完畢,蕭遠用一條大浴巾包住了花露,擦拭了彼此身上的水珠,然后打橫抱起花露進了臥室,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被弄得有些失神的花露此刻終于回過神來,裹在被子里只露了一雙眼睛盯著床邊正在慢慢穿上衣服的蕭遠。 “花露好好休息,嗯……下回見?”整理好了衣著的蕭遠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說道。 “下回見,路上小心?!被锻瑯有χ_口道。 part 4. 蕭遠與花露這樣床伴的關系一直持續(xù)了半年,比花露的任何一次交往都要長。床笫之間,兩人的身體非常契合,花露即使次次都會被弄得失神哭泣,但仍卻覺得十分滿足。然而花露卻越來越覺得慌張,因為他發(fā)現(xiàn)蕭遠正在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姿態(tài)進入他的生活。 且不說蕭遠總在花露下班的時間準時地在公司樓下等著他,然后興高采烈地拉著花露一起吃飯;單是拿出花露的手機來,便發(fā)現(xiàn)郵箱里塞滿了蕭遠發(fā)來的信息,有意義的無意義的,像是普通的熱戀中的情侶一般。這讓本就對蕭遠抱有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心思的花露愈發(fā)不知所措,他不知蕭遠的心,不知道若是順勢成了情侶會不會再次重蹈覆轍,于是他選擇退避,可蕭遠卻更加窮追不舍。 花露生活中越來越多地出現(xiàn)了蕭遠的存在,甚至連娘都愿意在蕭遠的撫摸下蹭一蹭他的手,等到花露想要制止蕭遠入侵自己生活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苫秴s依舊固執(zhí)地守著他所謂的底線,不與蕭遠接吻,也不允許蕭遠留宿,把蕭遠丟出去已是他的極限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蕭遠有著絕對的耐心,不急不躁,一點一點把自己填滿花露的生活。終于他吻住了花露的唇,在花露驚訝的表情中告白了。一時間花露覺得自己的心跳動地如同激越的鼓點,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意相通的幸福感涌了上來,不由自主地流著淚只顧點頭。 這之后,兩人搬到了一起,二人窩在沙發(fā)上閑談時,蕭遠便問起了花露為何選擇他作為床伴的問題,花露回答的原因讓蕭遠失笑地抱住了花露說道:“所以說花露,逃避也是沒用的,因為是命運啊?!?/br> “你可不是個好床伴……”花露點著蕭遠的額頭笑著說:“可你是個好戀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