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小姐的執(zhí)事長被不懷好意的執(zhí)事灌醉醉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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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該起床了?!鼻宄康年柟獯┻^拉開了窗簾的玻璃窗灑進了房間,床上躺著一位看上去不過十一二歲的金發(fā)少女在微亮的晨光中顫動著眼皮。窗邊一位穿著利落執(zhí)事服的男子一邊整理著簾子一邊回頭呼喚著被光線攪了美夢的少女。 “嗯?是執(zhí)事啊……再讓我睡一會兒嘛?!鄙倥⑽蜒劬Ρ犻_一條縫,看清邊上擾她清夢的執(zhí)事是哪一位之后,翻了個身把陽光擋在背后又縮回了被中。 “小姐……”被叫做執(zhí)事的執(zhí)事看著不肯起床的少女頗有些無奈地扶額,而一旁等待著服侍小姐穿衣的貼身女仆小路似乎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自家小姐一向愛賴床,叫她起床本就絕非易事,而這天負責這事的執(zhí)事又是好脾氣的蕭遠執(zhí)事,只怕是要僵持許久了。小路這么想著,只見蕭遠好聲好氣地哄了許久,好話說盡,躺在床上的少女翻了個身把被子當頭一蒙全當聽不見。蕭遠倒也不惱,站在床邊依舊是一副笑模樣,只思索片刻而后很是從容不迫地看了看手中的懷表。 “小姐,您要是還不打算起床,那在下只能求助凌施執(zhí)事長了?!薄皠e!別叫執(zhí)事大人來,我這就起床!”蕭遠的話音剛落,本還窩著不肯動彈的少女驚得立刻坐起了身。一旁的小路見狀偷笑著悄悄對執(zhí)事先生比了個大拇指,而后便上前來為少女梳洗穿戴衣飾?!熬椭滥脠?zhí)事大人嚇唬我?!鄙倥贿叢磺樵傅嘏浜现÷诽е忠贿厬崙嵉剜洁熘?,佯怒道:“我要叫執(zhí)事大人多給你派些任務去。” 聽罷,蕭遠絲毫不懼,反倒是笑著說:“正巧不知該找什么理由去見凌施,這樣一來我可要謝謝小姐給我更多接觸凌施的機會了?!鄙倥勓詺鈵赖亓滔乱痪?“我這就去找執(zhí)事大人讓他再也不要理你。”便跑出了房間。好在業(yè)務熟練的小路已經(jīng)幫少女穿戴齊整,蕭遠便不緊不慢地快步趕了上去并喚道:“小姐別在走廊上跑,要是凌施看見又要念您了。” 眼見快到餐廳了少女才停下了腳步,待蕭遠走到她身邊便作出惡狠狠的模樣威脅道:“不許和執(zhí)事大人告狀!”聽著少女沒什么威懾力的言語,蕭遠好笑地應下,為她推開餐廳的厚重木門。 “早上好父親,母親。”少女走進餐廳向已經(jīng)在餐桌旁坐著的父母道早。 “快來坐下我的孩子?!边@是溫和的莉莎夫人,拉著少女坐到了她的身邊。 “貝妮,早上不是執(zhí)事大人去叫你,你是不是又賴床了?”這是有些嚴肅的羅斯老爺,看了看貝妮身后跟著的對他們行禮的蕭遠,隨口問道。 “看來以后叫小姐起床這事還得我來。”這是站在羅斯老爺身旁接過了話茬一向嚴格的執(zhí)事長凌施執(zhí)事大人。 “不用!”貝妮趕忙出聲拒絕,好不容易才讓凌施同意了由其他執(zhí)事來負責這事,可不能前功盡棄了,畢竟凌施真的很嚴格?!皥?zhí)事大人那么忙,這種小事就不需要親自動手啦,讓……讓執(zhí)事來就好了嘛,對吧?!必惸萸那膶χ砼缘氖掃h使眼色。 “凌施,就讓我來吧?!苯邮盏截惸莸氖疽?,雖然知道這點小動作逃不過凌施的眼睛,蕭遠還是配合地對凌施這樣說道?!昂冒?。”對上蕭遠依舊溫和的視線,凌施偏過了頭神色莫名有些尷尬卻還是做出了讓步,而后沒好氣地對貝妮說道:“既然知道我忙,小姐您可讓在下省點心吧?!比欢惸萋犃?,卻只是撒嬌似的對凌施吐了吐舌頭,而后接過凌施給她倒的牛奶小口喝著。 “老爺,那我先過去了。”凌施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對羅斯老爺躬身行了個禮,“嗯,去吧,注意安全?!绷枋┫蚶蛏蛉撕拓惸菪〗阈卸Y過后這才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并在路過蕭遠身邊時略定了定心神,而后盡可能地用著與以往無差的語調(diào)輕聲吩咐:“蕭遠,這里還有小姐今天的行程就交給你了?!薄笆恰!笔掃h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點了點頭回應道。 待凌施離開,貝妮有些好奇地問道:“父親,您叫執(zhí)事大人去做什么呀?執(zhí)事大人最近都好忙?!薄拔易屗ス芾砉S了,準備日后慢慢地可以把其他事務也交給他。”羅斯老爺回答道,話風一轉(zhuǎn)又數(shù)落貝妮一句:“你啊,也少讓執(zhí)事大人cao點心吧?!薄爸览病必惸萃祥L音回答道。 而走出餐廳的凌施耳朵尖還是紅的,手背上似乎還殘留著方才擦肩而過時蕭遠故意撫過的觸感?!斑@個……混蛋!”凌施憤憤道,卻并沒意識到自己其實一點都不反感蕭遠的接觸。搖了搖頭不再思考這些,凌施一路快步走過廚房、前廳、花園等地一路有條不紊地吩咐各司其職的執(zhí)事們,將所有事物安排妥當這才出了宅邸前往工廠。 02. 已經(jīng)而立之年的凌施在其他執(zhí)事與仆從看來是個格外嚴厲的人,不茍言笑有著不怒自威的氣場,似乎有些難以親近,但卻是主人家最信任的人。實際上黑發(fā)黑眼,明顯不是本國人長相的凌施名義上是這個家的執(zhí)事長,可實際上倒像是半個主人家。羅斯老爺和莉莎夫人待他猶如親子,就連貝妮小姐也是拿他當哥哥看待的,究其原因這事情倒是要追溯到幾十年前羅斯老爺還是米拉爾家的少爺?shù)臅r候了。 那時候的米拉爾家是當?shù)赜忻馁F族家庭,生活富裕,但突如其來的戰(zhàn)爭摧毀了這一切。所有都毀于戰(zhàn)火,得以幸存并逃往海外的只有當時并不在家中的羅斯以及他的新婚妻子莉莎。好在兩個年輕人都是肯拼肯吃苦的,打工、經(jīng)商,相互扶持著的二人生存了下來。 后來戰(zhàn)爭結(jié)束了,一直在海外漂泊輾轉(zhuǎn)的羅斯和莉莎便想要回到故國,而凌施正是他們回國途中在東方的一個港口中轉(zhuǎn)時遇見的。那時的凌施不過十歲左右的模樣,長相清秀,與旁邊幾個長得比他高壯得多的大孩子比起來顯得格外瘦弱,但眼神卻倔強而又鋒利。明知寡不敵眾,小小的孩子卻毫不退讓,與那幾人廝打在一起。港口的水手們似乎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可善良的莉莎卻看不下去。 深知莉莎心思的羅斯把那幾個大孩子趕走,而嘴角青了一塊的凌施卻依舊戒備地盯著二人。莉莎蹲下身來,潔凈的手絹輕輕擦拭著那張沾了塵土的小臉,溫和的笑意和動作讓凌施愣在了那里。羅斯從附近一個略懂一些外語的老水手那里了解到,這個名叫凌施執(zhí)事大人的孩子在兩年前因為海上的風浪失去了父母,沒有其他親戚,鄰里也都不是富裕人家并沒有照顧他的余力,小小的孩子平日里便靠著各處做零工掙錢養(yǎng)活自己,日子過得很是艱苦。 得知了這些情況的莉莎拉著凌施的手幾乎要落下淚來,語言不通的她指指凌施,又指指自己和羅斯,再指了指停靠在港口的大船,最后晃了晃凌施的瘦弱的小手。而凌施意外地理解了莉莎想要收留他帶他走的意思,自父母過世后就少有感受過這般溫情的凌施幾乎是受寵若驚,半晌,這才重重地點了頭。 于是,凌施就這樣隨著羅斯和莉莎夫婦倆漂洋過海來到了他完全陌生的國度。起初,三人暫時租住在一幢小房子中,羅斯則用先前積累的財富開辦工廠和企業(yè),每日忙得不可開交。莉莎便會照料好家里,有時還會做些刺繡紡織的零工補貼家用。凌施很快學會了這個國家的語言,還在莉莎的要求下讀書識字,凌施學得十分認真仔細,一點不辜負莉莎的期望。 過了幾年,羅斯的工廠與企業(yè)蒸蒸日上,米拉爾家舊日的宅邸也終于修繕重建完畢。長大成人的凌施仍舊有著自己的堅持,拒絕了夫婦倆收他做養(yǎng)子的提議,主動請纓做了執(zhí)事,并依著貴族的舊例添了不少仆役,承擔著照料整個宅邸的責任。 與此同時,因著生活終于安定下來,莉莎便懷孕了,十月懷胎生下一個健康的女孩取名貝妮,夫婦倆視若珍寶,凌施亦然。小貝妮的降生使得凌施愈發(fā)忙碌了,悉心照料小小的孩子,除了莉莎夫人從不假手于人。待到貝妮會走會跑一刻也靜不下來的時節(jié),凌施便承擔了啟蒙教養(yǎng)她的職責,嚴肅認真一絲不茍,因而貝妮雖依賴親近凌施卻也敬他怕他。如此一來羅斯老爺見凌施分身乏術(shù)便提議再招幾名執(zhí)事來分擔他的工作,蕭遠便是這樣遇見了凌施。 與凌施一樣,同樣黑發(fā)黑眼的蕭遠來自凌施的故國,充滿拼勁與好奇的年輕人背井離鄉(xiāng)來到了這里。也正是這個緣故,凌施對蕭遠倒是頗為照顧。長久的朝夕相處之中,蕭遠能夠感受得到凌施嚴肅的神色之下的溫和與善意,偶爾綻出的笑顏仿佛冬日的暖陽。蕭遠便愈發(fā)喜歡待在凌施身邊,用著只有他們二人聽得懂的語言,故意撒嬌似的喊上一聲只有在二人的故國才會使用的稱呼,看著凌施無奈又拿他沒辦法的模樣偷笑,而后被凌施不輕不重地捶中肩頭。 就這樣起初的崇敬與憧憬慢慢變了質(zhì),漸漸地蕭遠意識到了自己對凌施產(chǎn)生了別樣的情愫,關(guān)乎愛與情欲的那一種。于是一向樂于打直球行動力驚人的蕭遠向凌施告白了,倒是讓凌施驚得愣在了那里。從不曾有過戀愛經(jīng)驗的凌施對這種感情是全然陌生的,他從未意識到蕭遠的感情,同時也忽略了自己在被告白的那一刻心中的悸動。 凌施逃避了,不敢與蕭遠的視線相交更不知該如何與蕭遠相處。而蕭遠卻是越挫越勇的類型,平日里找著各種理由去見凌施,態(tài)度從不強硬,但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深情,這才讓開頭的場景成了常態(tài)。 03. 本以為這樣你進我退的情況會一直持續(xù)下去,沒曾想一場意外反倒幫了蕭遠一把。 那天傍晚凌施照常視察完工廠去向羅斯老爺匯報,并同他一起回宅邸。就在歸家路上,準備自橋上通過時車馬卻停住了,原來是兩撥人起了爭執(zhí)把路給堵了。由于這是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凌施便下車勸阻,只是兩邊爭執(zhí)不休大打出手,竟殃及了前來勸架的凌施,使得他不慎跌入了河水中。 這可把不會水的羅斯老爺急壞了,岸上的人這下倒也顧不得爭吵,忙找人救凌施上來。好在出生在海邊并長到十多歲的凌施深諳水性,乍一下落水后難免嗆了幾口水但還是迅速穩(wěn)住了自己,調(diào)整好呼吸和身子往岸邊游去。隆冬時節(jié)的河水雖還未結(jié)冰但冷得刺骨,寒氣仿佛鉆進了骨頭縫漫延至四肢百骸,就在手腳幾乎凍僵的時候凌施終于堪堪抓住了岸邊的人群丟來的繩索,并被拉上了岸。 這么一鬧路倒是通了,羅斯老爺便飛快地帶著凌施回了宅邸。渾身濕漉漉的凌施把眾人都嚇了一跳,忙讓他把濕衣服換下去洗個熱水澡。好在沒受什么傷,凌施便拒絕了請醫(yī)生來檢查的提議。莉莎夫人擔心得絮絮叨叨地念了好久,而后盯著凌施喝完廚房煮的熱姜水便勒令他去休息。然而凌施到底還是身子差了點,乍一受驚又在冰冷的河水中撲騰了好一會兒,在后半夜發(fā)起了高燒。 最先發(fā)現(xiàn)凌施生病的是蕭遠,因為一直放心不下,天剛亮蕭遠便起了床。然而不見一向早起的敬業(yè)的執(zhí)事長,蕭遠便去敲了房門,久不得回應之下只好決定硬闖,于是就發(fā)現(xiàn)了高燒不退的凌施。 請醫(yī)生、診斷、注射、開藥,這邊倒是有條不紊,然而另一邊少了凌施的調(diào)度,偏偏這天主人家還有無法推脫的行程,這個宅邸的清晨一時便有些兵荒馬亂。好在蕭遠平日里總喜歡待在凌施身邊,耳濡目染地學了一兩分,雖有些手忙腳亂倒沒出什么大亂子。替昏睡著的凌施安排好了宅邸中的一眾事務,早晨已過去了大半,蕭遠終于得了空照顧凌施。 注射的藥水已經(jīng)開始起效,凌施的額上細細密密地冒著汗,而后被蕭遠一點一點拭去。發(fā)燒的緣故讓凌施的臉頰泛著潮紅,眉頭微微蹙起似乎睡得不那么安穩(wěn),再不見平日里嚴肅凌厲的模樣。這樣的凌施可不多見,下垂的眼尾讓以往這個難以親近的人顯得有些稚氣,纖細的眉梢下綴著一顆小痣?yún)s又平添了幾分風情。蕭遠就這樣安靜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守著凌施,滿室平和的氛圍倒是顯出別樣的溫情來。 待凌施醒來已是午后,努力睜開沉重的睡眼便瞧見了床邊的人影,定睛細看才發(fā)現(xiàn)是蕭遠?!傲枋┬蚜耍扛杏X還好嗎?”一直關(guān)注著凌施的情況的蕭遠見他醒來溫和地輕聲問道,隨后用手背貼了貼額頭。 溫涼的手背貼上溫度仍有些偏高的肌膚讓凌施竟莫名生出些隱秘的渴望來,沒了各種瑣事的打擾,平日里這些被忽略的感受此時仿佛刻意放大了。蕭遠的手原來是這種感覺……相貼的肌膚傳遞著二人的體溫,凌施看著蕭遠湊近的臉龐出神,這家伙的睫毛竟然這么長,嘴巴怎么還有點像貓咪。一瞬間腦子里竟充滿了關(guān)于蕭遠的事,只盯著面前的人看倒忘了回應蕭遠的問話。 誤解了凌施的沉默的蕭遠以為凌施依舊是想要避開自己,便只好退開幾步準備去拿水和藥片,然而這時卻見凌施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蕭遠見狀忙俯身扶住凌施有些搖晃的身子并在他身后墊了個枕頭讓他坐好,并拉高了被子防止他著涼這才直起身來。 “蕭遠別走?!币娛掃h又要走開,凌施竟一把拉住了蕭遠的手。因高燒而干渴的喉嚨震顫著,一向清亮的嗓音此時有些沙啞,還帶著些令人憐惜的鼻音。 凌施的主動挽留讓蕭遠的心神都為之一震,或許生病更容易放大一個人的脆弱,也更容易看清自己潛藏的感情。看著凌施雙眸中隱隱的水光,蕭遠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下浮起的猜測帶出了些雀躍的意味。于是蕭遠回握住凌施的手重新塞回了被中,并溫柔誘哄似的說道:“我沒有要走,我是要去拿水和藥,就在那邊的桌子上?!甭勓裕枋┑故欠砰_了蕭遠的手,可視線卻還是一直停留在蕭遠身上。拿了東西回來的蕭遠看著凌施這般像是怕被拋棄似的情態(tài),心下的那份雀躍仿佛冒著氣泡的蘇打水,咕嘟嘟地溢出喜悅來,這樣的凌施可只有自己看得見。 溫熱的水流攜著藥片滑過咽喉,出了汗的身體已經(jīng)松快了不少,面前的蕭遠輕柔地擦去他唇邊的水漬,令人懷念的鄉(xiāng)音絮絮地訴說著對他高燒不退的擔憂,心頭涌起的是難以言說的安心感。 沉默良久,凌施卻突然開了口,“蕭遠,心里頭都是你,這是不是……”仿佛頭腦還有些滯澀,凌施幾乎是字斟句酌地說道:“……是不是代表我喜歡你?!痹捯怀隹?,凌施仿佛豁然開朗,原來是喜歡,那些曾經(jīng)陌生的悸動與舉棋不定猶豫不決,都是源于這未宣之于口的喜歡。 “是,您喜歡我?!笔掃h有些驚喜,面上是藏不住的笑模樣,那神情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窗外的微光悄悄灑進了屋內(nèi),蕭遠握住了凌施的手,終于十指相扣。 —END— 沙雕番外: “凌施凌施!” “蕭遠?” 正走在走廊上的凌施突然被蕭遠叫住,而后只見他拉住凌施刻意避開幾個仆人的視線,閃進一個昏暗的雜物間。 二人湊得很近,凌施甚至能感受到蕭遠溫熱的吐息,臉頰便不禁紅了起來。然而就在這時蕭遠卻突然打開了懷表用一種獻寶似的語氣說: “凌施快看,我的懷表是夜光的誒!” 又到了一年的平安夜。 臨近年關(guān),羅斯老爺依著舊例給家中的仆從們放了年假,讓他們能夠回家與家人一同迎接新年,偌大的宅邸此時也只剩了羅斯老爺一家與無法歸家的蕭遠。整日忙忙碌碌的凌施被羅斯老爺搶去了工作只能與蕭遠面面相覷,貝妮想著要給凌施露一手便拉著莉莎夫人在廚房中忙活著平安夜的晚餐。 待夜幕降臨,幾人在餐桌旁坐定,貝妮便驕傲地向凌施介紹著自己和母親做好的晚餐,氣氛和諧得與一家人無異?!罢婵彀?,轉(zhuǎn)眼執(zhí)事大人都能接我的班了?!绷_斯老爺抿了口酒無不感慨地說道。“分明是您想躲懶了,準備把工作都推給我?!绷枋┑挂矝]客氣地回了嘴。 “凌施能者多勞嘛?!弊谝慌缘氖掃h一邊說著,一邊為凌施的盤中添了些吃食,結(jié)果卻被凌施面無表情地捶中了肩頭??粗ぴ谝黄鹱膬扇说拇螋[,貝妮和莉莎夫人捂嘴偷笑了起來,羅斯老爺則莫名生出了猶如嫁女兒似的微妙感,忙晃了晃頭把這奇怪的感覺打消并往凌施的杯中倒上了酒,朗聲笑著說道:“執(zhí)事說得沒錯,能者多勞能者多勞。不過執(zhí)事大人得練練酒量了,日后可免不了要應酬。” 聞言,凌施有些為難地蹙了蹙眉,他深知自己一向酒量不好,面對眼前這么個有些滿的酒杯,實在有些發(fā)怵?!斑@是用葚釀的酒,度數(shù)應當不高也沒有太多酒味,我特意叫人釀的。”說著羅斯老爺便與凌施碰了杯。無奈,凌施只得跟著飲下酒液,好在確如羅斯老爺所說并沒有很沖的酒氣,除卻入口時一瞬的刺激,帶了些酸甜的味道是那樣的柔和無害,凌施也就陪著多喝了幾杯。 待酒過三巡,凌施的臉也略有些泛紅。見晚餐吃得差不多了,羅斯老爺便讓凌施和蕭遠二人自行去休息,由他和莉莎夫人來收拾就好。自知拗不過羅斯老爺?shù)牧枋┲坏没亓朔块g,而蕭遠卻轉(zhuǎn)去了茶水間找出了他帶來的葛根,然后放進小茶壺中煮開。雖說那葚酒喝著像是果汁一般,實則后勁大得很,蕭遠比凌施酒量好得多,喝得也比凌施稍多些,此時已經(jīng)有些醉意,想來凌施的情況并不會很好,便準備煮些解酒的茶水送去。 與此同時,回到房間的凌施意識好歹還清晰著,便去了浴室洗漱。然而那酒本就后勁大,浴室中又氤氳著熱乎乎的水汽,把酒意瞬間蒸騰到了最大限度,思緒便漿糊似的浸在了酒液中醉了個徹底。洗漱完畢的凌施穿好貼身的衣物,裹上了一件毛茸茸的白色長袍。 酒精的作用讓凌施覺得有些熱了,此時窗外卻紛紛揚揚地飄著大片大片的雪花,把視線可及的宅邸裝點得有著銀裝素裹的模樣。意外地并沒有什么睡意,凌施看著飄雪循著那點涼氣坐到了窗臺上,冰涼的大理石臺即使隔著厚厚的衣物還是讓凌施一激靈,不那么清晰的意識卻指使著雙腳試探著放了上去,好像是什么新鮮體驗一般。 就這樣,當蕭遠端著茶水敲開凌施的房間門的時候,眼前的這場景對他來說實在是個不小的刺激,讓蕭遠覺得自己該先喝上幾口端來的茶水。把茶盤放到桌上,蕭遠倒出一杯熱乎乎的茶水走到了凌施身邊,“凌施怎么坐在這里?”“熱……下雪了?!绷枋┑穆曇舨凰破饺绽锏那辶粒蛑砭贫嗔诵ず囊馕?,被塞在手中的那杯熱茶飄著一縷縷的白色霧氣。 意識到是酒的作用才讓凌施貪涼往窗臺上坐,蕭遠一時失笑,便哄著凌施把熱茶喝了。用葛根煮開的水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卻還是留著藥草特有的清苦氣息,凌施撇了撇嘴把還剩了一半茶水的杯子又遞還給了蕭遠。就著杯沿殘留的晶亮的水漬蕭遠把剩茶飲盡,但又不想從凌施身邊走開,便隨手把杯子放在了窗臺的角落。只是當蕭遠收回手的時候,無意間觸及凌施赤裸的腳背,冰涼。 “凌施不冷嗎,腳都冰了?!笔掃h的手覆在凌施的腳背上,傳遞著屬于自己的體溫?!斑怼绷枋┺D(zhuǎn)頭看向蕭遠,霧蒙蒙的眼眸中盛著蕭遠俊秀的模樣,而后怔愣片刻迷迷糊糊地扭過身子扯住蕭遠的衣領(lǐng),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清冽的茶水味道中多了些甘美的滋味,微涼的唇瓣一如往日里這人嚴肅的模樣,此時卻如被撬開的蚌殼似的,露出猶如最為柔嫩的蚌rou一般的軟舌輕顫著任人采擷,乖巧極了。凌施坐在窗臺上的高度正適合接吻,蕭遠微垂著頭毫不猶豫地纏了上去,盡力克制自己粗魯撕咬的欲望,含住那仿佛還帶著些酒意的唇舌舔舐吮吸,慢條斯理。 待唇分,仿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凌施盯著面前的蕭遠看了一會兒綻開一個笑顏,雙手好歹放開了蕭遠的衣領(lǐng)卻又搭上了肩?!袄洌掃h抱?!焙茸砹说牧枋┖喼迸c平日里判若兩人,看著對自己流露出這樣依賴姿態(tài)的戀人,蕭遠按捺住自己想要直接把人按在窗臺上欺負的沖動,打橫抱起凌施走到床邊放下。 凌施畏寒,床邊的地上在冬日里便鋪著厚厚的毛絨地毯。被放到床上的凌施晃著兩條光腿坐在了床邊,形狀美好的雙腳甚少見光,白得能夠透過薄薄的肌膚看見淡青色的血管,當它們陷在深色的地毯中時,圓潤的腳趾會微微勾起纏住略長的絨毛,有些稚氣的動作落在蕭遠眼中卻是無聲的誘惑。 看得渾身燥熱的蕭遠脫下外衣放在一邊,隨即再次逼近了凌施,膝蓋頂開那修長筆直的雙腿跪在床邊,一只手輕輕按著凌施的后頸再次貼住了那被吻得潤澤的唇瓣。因著蕭遠的欺近微微后仰,凌施的雙臂有些虛軟一時無法支撐自己便倒進了柔軟的床鋪中。 怕壓到凌施,蕭遠忙支起了身子,然而倒在床上的凌施穿在身上的那件毛茸茸的厚實白袍卻敞了開來。貼身的內(nèi)衫的領(lǐng)口露出精致的鎖骨,酒精的作用讓臉頰泛著潮紅,襯著凌亂的額發(fā)散發(fā)著格外馥郁的氣息,就像是一塊裹著酒心的甜點。 “您可千萬別在外人面前喝醉啊?!笔掃h無奈嘆道,卻對上了凌施不解又無辜的眼神,“會被吃掉的……”蕭遠又吻了上去,尾音淹沒在二人交纏的唇齒間,像是在印證著他的話一般,蕭遠銜住那軟軟的舌輕咬著,讓凌施覺得自己仿佛真的要被吞下肚似的。 “唔……”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凌施輕輕呼著氣良久才慢慢開口道:“是蕭遠就……可以。”也不知凌施說出這話的時候有幾分清醒,但聽到這話的蕭遠卻在一瞬間叫那有著十足后勁的酒意沖昏了頭腦。一把扯開那件白袍的腰帶,雙手便撥開礙事的衣料從內(nèi)衫的下擺伸進貼住了溫軟的肌膚肆意游走,細密的啄吻落在凌施的頸邊和鎖骨,留下一個個曖昧的吻痕。 貼身的內(nèi)衫被卷起堆在胸口,乍一下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顫栗著,很快卻貼上了熾熱的唇舌。軟軟的乳尖被濕熱覆蓋,粗礪的舌面毫不留情地重重碾過,直叫凌施從喉間溢出綿軟的哼聲來。另一側(cè)的乳粒被蕭遠捻在指間,來回逗弄著很快便充血挺立泛起了惑人的嫣紅。 “唔…嗯…”凌施的雙手搭在蕭遠的肩上,像是推拒又仿佛是在迎合,帶著濃重酒意的聲音讓幾個無意義的音節(jié)顯得格外柔軟。沐浴過后的肌膚甜蜜而溫軟,在酒意蒸騰下有著更灼人的溫度,蕭遠的手貼著凌施略有些纖細的身體曲線游走,叫人愛不釋手。 下身唯一的遮蔽物被扯下,因著醉酒,凌施的性器只微微蓄起了硬度,但那正在往外冒著清液的小孔卻在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他的情動。蕭遠沒有刻意去愛撫,而是用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下方還緊閉著的后xue。試探性地刺入一個指節(jié),未經(jīng)潤滑的甬道灼熱卻滯澀,蕭遠從床頭柜的小抽屜中翻找出一盒軟膏,還是上一回用過之后放在那的。 油潤的膏脂被涂抹在xue口并送進緊窄的甬道,因醉酒而有些偏高的體溫很快將其融化成粘稠的液態(tài),蕭遠又伸進一根手指一點一點在內(nèi)里移動按壓把黏膩的液體涂滿柔軟的內(nèi)壁?!肮 抢铩绷枋┨鹉伒纳胍髯屖掃h意識到自己找對了位置,在內(nèi)里翻絞的兩根手指對著那處揉捻刺戳,一波又一波難以招架的快感沖刷著凌施的四肢百骸,連眉眼間都浮起了幾分艷色。 不,只是這樣還不夠,在二人確認關(guān)系之后,凌施便連身體都交付給了蕭遠,床笫之間的交歡愈發(fā)契合,因而此刻,嘗過情欲滋味的身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敏感,仿佛在期待著被什么撐開并填滿。被這樣的念頭驅(qū)使著的凌施睜著濕漉漉的雙眼懇求地看向蕭遠,虛軟的雙手費力地伸向蕭遠的衣領(lǐng)與那幾顆襯衣扣子作斗爭,修長的雙腿隔著衣料磨蹭著蕭遠的腰際。 此時的蕭遠其實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游刃有余,繃在長褲中的性器硬得發(fā)痛,偏偏喝醉了的戀人還在有意無意地誘惑著他。但蕭遠一點都不愿傷到凌施,前戲總是細致而漫長,猶如甜蜜的折磨,待后xue軟得仿佛蜜糖似的發(fā)出黏黏糊糊的曖昧水聲,蕭遠這才讓自己蓄勢待發(fā)的性器抵在那不住翕動著的xue口磨蹭片刻緩緩頂入,然后注視著凌施因無法滿足的情欲而盈滿水光的雙眸,故意用著最恭敬的語氣仿佛報告似的沉聲說道:“執(zhí)事長大人,我正在進入您。” 這個稱呼令凌施從情欲之中清醒了一瞬,但下一秒?yún)s因被貫穿侵占的快感重新拉回了滅頂?shù)挠V?。二人的下身緊密貼合著,脹大的性器嚴絲合縫地嵌在凌施的身體中,被大大撐開的xue口緊扣著粗大的rou刃不放,蕭遠也只是杵在里頭仿佛在醞釀著什么。凌施的眼尾顫巍巍地綴著一點淚珠,襯著潮紅的臉和凌亂的額發(fā),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不顧內(nèi)里軟rou的挽留將性器緩緩抽離,只留了個頂部還卡在xue口,而后再次破開層層疊疊的阻礙全根沒入,徑直撞上小小的敏感點。太深了,凌施嗚咽著呻吟出聲,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沿著脊柱一路向上,灑下一顆顆小火星,似乎即將有了燎原之勢。濕熱的腸rou纏人得很,不知羞恥地吮吸著灼熱性器的黏膜敏感得不行,將那粗大性器上頭每一根青筋的搏動都清晰地印刻下來,逼得凌施嗚嗚咽咽地淌著生理性的淚水。 “執(zhí)事長大人的里面真熱,又濕又軟?!笔掃h一邊大力頂弄一邊故意說著葷話,感受到身下人縮著后xue輕顫,蕭遠卻只擦著方才狠狠撞上的敏感點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澳瓦@么喜歡我這東西?不僅吸著不放還流了這么多水出來?”說著,蕭遠故意撫摸著二人泥濘不堪的結(jié)合處,沾了些晶亮的體液讓凌施看了個分明。往日里在床上蕭遠總喜歡用這些話來逗凌施,無法抵抗身體的快感卻又羞于承認的他往往會氣惱地紅著臉,不痛不癢地捶中蕭遠的肩,毫無殺傷力地喘息著罵上一聲“混蛋”,只是那帶著顫音的罵言總會讓蕭遠愈發(fā)興奮。 然而此時的凌施卻顫顫地向上方的蕭遠伸出了從厚實衣物中脫出的雙手,眼眶紅紅的像是被欺負狠了委屈得不行,甜膩的聲音還帶著些泣音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嗚…抱…執(zhí)事抱…”這樣的話語但凡凌施還有一分清醒就絕不可能說出口,然而醉酒卻使他格外坦誠,被逗弄狠了卻也只想向戀人討要一個擁抱。 蕭遠以為自己早已經(jīng)習慣了在這里被稱呼名字而非姓氏,沒曾想凌施這般迷迷糊糊地喊著他的名字竟讓他渾身一個激靈,連下身都興奮得脹大了幾分。蕭遠伏在凌施的身上抱住讓他的雙臂可以環(huán)住自己的肩背,頭埋在頸窩濕漉漉地親吻舔舐,下身卻愈發(fā)狠厲地撞擊著。 “執(zhí)事…慢…嗚…慢…唔!”令人心生憐惜的懇求融在了蕭遠火熱的唇舌中只留下些無意義的單音節(jié),修長的雙腿已然纏不住蕭遠的腰際,在一次比一次深的頂弄中被打開到極致,蜷縮著腳趾無助地顫抖著。在內(nèi)里橫沖直撞的性器把xue口摩擦得通紅,各種亂七八糟的體液在激烈的抽插中泛成白沫糊在二人的交合處顯得格外yin靡,濕黏的水聲合著下方的囊袋拍打臀rou的響聲清晰得令人臉紅心跳。 凌施只覺得身體中燃著火,連理智都被燃燒殆盡只憑著本能追求著快感。內(nèi)壁已經(jīng)濕軟得一塌糊涂,被頂開的軟rou毫無反抗之意甚至不知羞恥地包裹住蠻橫的入侵者討好獻媚。酒意蒸騰的灼熱感讓凌施有著仿佛置身盛夏的錯覺,額上冒出的細汗流淌在一處,濕滑的汗水讓他幾乎攀不住蕭遠的脖頸,自兩邊滑下無意識地揪緊了身下的床單。 仿佛失去了重力整個人都漂浮在空中一般,含吮著粗大性器的后xue突然絞緊了,被忽略了許久夾在二人小腹之間的性器像是生銹了的水龍頭似的,淅淅瀝瀝地往外漏著一股股濁液。蕭遠卻未到極致,依舊在那高潮過后格外敏感緊致的甬道內(nèi)征伐,凌施無力高聲呻吟,只能嗚嗚咽咽地發(fā)出幾聲可憐得不行的低吟。 終于蕭遠在又一次精準狠厲地撞上敏感點之后射了出來,然而過于高漲的情欲讓蕭遠在射精后都沒能停下抽插的動作,噴薄而出的濃稠液體在后xue中被搗弄得發(fā)出了愈發(fā)響亮yin靡的水聲。劇烈而真實的高潮感讓凌施一時回不過神來,敏感的身體隨著蕭遠的動作搖晃,像是風浪中的小船。 待蕭遠終于停下動作,安撫性的親吻便輕輕柔柔地落在凌施的唇邊,只是熱度稍減的下身卻依舊貼合在一處,似乎只是蟄伏著的性器仍杵在濕熱的甬道內(nèi)蠢蠢欲動。仿佛對現(xiàn)狀有些不解的凌施茫然地眨了眨眼,偏了偏頭軟軟糯糯地喚道:“…唔…執(zhí)事?”有些含糊的聲音猶如剛學話的稚童,竟一時讓蕭遠分不清凌施在喊他還是在說“喜歡”,當然無論是什么蕭遠都會照單全收。 一番折騰好歹讓凌施的酒醒了些許,這時只緩緩地呼著氣,慵懶得如同一條擱淺的人魚,只是下身還含著那存在感十足的物什讓他有些不安起來,難耐地動了動身子,于是這份不安便成了真。蕭遠就著下身相連的姿勢把凌施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突如其來的變動驚得凌施絞緊了后xue還一把抱住了蕭遠的脖子。 這樣的姿勢讓蕭遠能夠進入得更深,凌施的雙腿也自然地環(huán)住蕭遠。陷在細白濕軟臀rou中的雙手抓揉著往兩邊掰開,粗硬的性器開始變著角度往里頭插干。“嗚…為…為什么又…哈啊…”凌施感覺自己仿佛騎在馬上顛簸,起起伏伏連完整的話都沒法說出。好在蕭遠聽得懂凌施未盡的話,語帶誠懇伏在凌施的耳邊低聲說道:“您說要我抱您的,我最聽從您的話了,不是嗎?” “我…不…不是…唔!”蕭遠自然知道凌施并不是這個意思,他故意吻住凌施開合的唇瓣,勃發(fā)的欲望發(fā)狠地頂撞起來將所有的微末抗議都堵回了喉間,此時只需聽見戀人無法抑制的甜膩呻吟就好了。 好不容易清醒了些的意識再次被拉回洶涌的情潮中,身體好像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反復沖刷著每一根神經(jīng)末梢。激烈的頂弄常常會讓神思恍惚的凌施身子打晃,蕭遠卻故意不扶,凌施便會慌亂地環(huán)住蕭遠的脖子,后xue緊扣住肆虐的rou刃不放,連盤在腰間的雙腿都會微微顫抖起來,腳趾痙攣似的蜷縮著。蕭遠愛極了凌施這副無法自控的模樣,性器便越捅越越深,直往里頭鉆去。 待蕭遠再次釋放出來,凌施已經(jīng)連哭泣告饒的力氣也沒有了,仿佛被抽了骨頭似的軟在蕭遠身上任憑動作。被使用過度的后xue無法合攏似的翕動著,白濁的液體從艷紅的xue口淌出,對比鮮明的顏色說不出的yin靡。 蕭遠愛憐地吻了吻凌施的眼角抱他去清洗,并任勞任怨地整理好床上的狼藉,而后擁著凌施沉沉睡去,就算敬業(yè)的執(zhí)事長大人因起不來床而氣惱地不給蕭遠好臉色看,那也是第二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