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魔鬼的玫瑰(首領宰番外·The First Making) 中原中也一度認為自家本就不正常的首領終于瘋了。 天知道當他出差回來像往常一樣推門進入首領辦公室,結果看見太宰治拿著洛麗塔小裙子滿屋子追著一個上衣凌亂的小號太宰治跑,到底受到了多大的驚嚇。 中原中也當即面不改色地轉身關門退出,還特地往窗子外望了望天邊有沒有下紅雨。 否則為什么他會大白天見到那個像吸血鬼一樣沒有人類感情的家伙,變身前任森首領那種煉銅癖,追著人家小男孩換衣服啊?! 而且沒看錯的話,那個看上去才十四五歲的孩子,和混蛋首領根本長得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吧! 中原中也心情極其復雜。 求問,蛇精病上司終于變成BT并且疑似自戀怎么辦,在線等,急 深吸一口氣,港黑最高干部還是硬著頭皮再次推開了門。 好在門內(nèi)的兩個太宰似乎因為意識到有人來了,終于克制了點。 小號的太宰表情充滿了無可奈何的嫌棄,他一只手奮力把像大狗狗那樣黏在他背后的首領宰推開,另一只手抓緊時間扣著被扯開的上衣扣子。 中原中也目光無意中劃過,差點被衣襟中無意露出的雪色肌膚晃花了眼睛,他連忙避嫌地扭過了頭。 結果就是這么隨便一瞥,此時特別敏感的首領太宰就陰惻惻地朝他露出了一個充滿威脅的笑。 “中也,你在看哪里?修治可是我的人哦?” “滾吶混蛋首領!”強忍著不發(fā)作的中原中也終于炸了,“你自己煉銅癖還找了個和自己長一樣的就算了,別把我也當成變態(tài)??!” 聞言,小號太宰治露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似乎想要吐槽什么,結果就是這么一分心,就被伺機而動的首領宰給迅速親了口嘴角。 少年像是被針扎了一下樣的彈了起來,像只受到驚嚇的可愛小兔子,耳根都紅透了,隨即推開首領宰就跑進了休息室。 ———— 首領休息室內(nèi)。 修治滿臉通紅地把自己埋進了被子里,大腦中一片亂糟糟的。 說實在的,他當初追殺時空溯行軍來到文豪野犬beast線,一開始只是為了清掃垃圾,誰能料想到居然遇到了水晶玻璃心的首領宰? 因為擔心首領宰的精神狀況,即使安排好了一大堆心理治療項目,甚至煞費苦心地撮合織田作之助和他成為朋友,修治依然沒扛住對方的軟言軟語和白蓮賣慘,決心再留下來一段時間,幫他處理港黑的事務。 事情雖然有點多,但是對他來說難度并不大。 而且首領宰實在是太過粘人,根本不放他去出任務,所以說到底只是些書面作業(yè),時間問題而已。 唯一令修治無法應對的,就只有首領宰越來越放肆和強烈的占有欲。 先開始只是像植物離開水那樣瀕死的神情纏住他,一步也不許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甚至洗個澡都要在一起擠一個浴缸; 然后是日益增加的親密小動作,飽含珍惜和憐愛地親吻他的發(fā)梢,額頭,眉眼,臉頰,嘴角以及手指和耳廓,在批文件的時候突然/擼/貓一樣摸摸他的后頸,吃飯的間隙里趁著夾菜握一握他的手; 最后演進到無法忽視的奇怪癖好,總是和他擠進一個被窩,睡覺的時候過分親密的摟/抱,熱衷于包辦他所有衣食住行,并愛上了給他換小裙子在內(nèi)的所有衣服。 甚至時常淺眠的修治半夜或早上醒來,意識模糊的時候,總能感覺到身邊人滾/燙/曖/昧的噴/薄欲/望,甚至能令對/情/事一知半解的他即使在睡夢中也戰(zhàn)栗發(fā)抖。 修治很聰明,怎么會不明白,這些紛紛擾擾的煙霧彈,只是某個膽小鬼為了遮掩對自己的愛慕,才打出來一步步試探的呢? 可修治總是很難對首領宰狠下心。 因為對方看他的眼神單單不像是一個男人注視著戀慕已久、失而復得的心上人,而仿佛自己已經(jīng)是他世界全部的光和熱,那即將凍死在徹骨冰寒中的人,只有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地抱緊了最后的希望。 他怎么舍得離開。 又怎么忍心離開。 一步心軟,步步心軟,最后卡在如此尷尬的境地,退不得,進不得。 修治不禁在被子里懊惱地罵自己。 實在是太優(yōu)柔寡斷了,這樣不清不楚、給人空泛的希望,豈不是十分惡劣地吊著對方嗎? 說到底,自己近乎所有的羈絆如今都在主世界,最后終究是要回去的,而首領宰總不可能舍棄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一切,和他回異世界的橫濱。 他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又何苦給人希望以后又插對方一刀呢? 不過以首領宰如此脆弱的心態(tài),要怎樣保證他前腳挑明拒絕,后腳這個泡沫那樣虛無的人不會選擇再次從天臺一躍而下? 修治真的是左右為難。 大約耗費心思應付森鷗外附體的首領太宰治著實太累了,在被窩里裹了一會兒,修治竟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xiāng)。 ———— 再次醒來的時候,修治便敏感地覺察到了不對。 四肢被粗大的鐵鏈固定在了床上,雙眼也被眼罩嚴密遮住。 雖然身體仍然有很大的活動空間,至少可以移動到床頭柜的位置,可是修治略微動了動,卻發(fā)覺自己所有的衣服都已經(jīng)不知何時被褪去,只有光裸的皮膚在微涼的絲綢床單和被套上磨蹭。 這個發(fā)現(xiàn)令他瞬間微紅了臉頰,又羞又怒,原本打算起來摸索一下周圍的打算瞬間因羞恥感打消。 他伸手摸了摸,固定手腳的鐵環(huán)雖然沉重,但是環(huán)內(nèi)很貼心地套上了厚厚的絲絨,防止人的皮膚被蹭傷。 修治又感受了一下身上,除了被脫光有些羞恥感,倒沒什么別的不舒服的地方,甚至這間囚禁了他的房間還打著恒溫空調(diào),高貴而清淡的香料彌漫在空氣中,舒緩著精神上的緊張。 他終于略微松了口氣,有些咬牙切齒地對著仿佛安靜得空無一人的房間說道:“太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于是幾乎是近在咫尺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輕笑,隨著笑聲,修長的手指掠過空氣,在修治的發(fā)頂處微微摩挲著,透出十足的珍愛和占有欲。 “怎么猜到是我的?”罪魁禍首絲毫不心虛地問道。 “你是在開玩笑嗎?”修治差點被這侮辱智商的問題氣得噎到,“如果我睡在首領辦公室都可以被人俘虜了,那你這個港黑首領也就該趁早下臺把位置丟給小蛞蝓或者森屑了吧?!” ‘更不要說,你這家伙本來就對我意圖不軌!’ 修治實在是不習慣赤裸著和一個明顯呼吸沉重微熱,起了欲望的男人說話。 事實上,以往審訊的時候,為了增加對他人的心理壓迫,倒是有時候會把囚犯脫光。 太宰治自己也是刑訊的一把好手,可惜修治過往的經(jīng)歷里,只有自己這么拷問別人的份,從沒人敢這么對待他。 畢竟在敵對組織的眼里,太宰治更像是一個地獄里爬出來的可怕魔鬼,而不是一個美麗精致的少年。 ——他缺乏在這方面保持冷靜的經(jīng)驗。 這件事的發(fā)展,老實說,著實出乎了修治的意料。 因為無論哪個太宰治,都是膽小鬼——他自己就不用說了,武偵宰看上去嘴花花,其實說句親密話都會驚嚇好半天,首領宰更是玻璃心,被織田作之助一頓罵,就脆到想從天臺上往下跳。 這樣的人,怎么會突然破壞自己在他面前辛苦經(jīng)營的白蓮花形象,甘愿冒著和心上人徹底反目的風險,選擇囚禁他還做點什么? 修治隱約有些猜測,卻不能肯定。 “就是你想的那樣哦?!?/br> 一直安靜站在床邊看著修治所有反應和微表情的首領宰淡聲道,“修治,我可以接受你并不那么喜歡我,也可以容忍一堆狂蜂浪蝶追逐你的背影,甚至你想要我的命,我也能夠立刻毫不猶豫地給你。” “可是,唯有你想要離開我這件事,我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他的手指仍然停留在修治的頭上,動作很溫柔地一點點摩挲著少年柔軟蓬松的發(fā)絲,揉弄他溫熱的頭皮和后頸,像是鄰家男孩在午后日光中撫摸一只慵懶打瞌睡的貓。 可是若是有人能夠看見此刻年輕的港黑首領的表情,大約會瞬間因為他臉上幾乎扭曲的占有欲和瘋狂的愛意而震驚,又被那雙原本楓糖般甜蜜的鳶色眸子中翻滾不息的的黑暗嚇到兩股戰(zhàn)戰(zhàn)吧? 修治咬住了嘴唇,他很想說點什么來挽救一下現(xiàn)在非常糟糕的局面。 可惜往日能言善辯、扭曲是非的嘴,卻無法像絕望的自己撒謊——修治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如果此刻他再說出什么話,面前的太宰治是真的會立刻去死的。 他做不到殺死一個真心愛慕自己的人,即使對方的手段如此激烈強硬,甚至罔顧他的意志,也要強留他在身邊。 就像月前修治對首領宰的初次試探心知肚明卻放縱包容,如今他被囚禁在這里,也不過是咎由自取,自食惡果罷了。 他沉默地扭過了頭。 這是一種妥協(xié),也是一種抗拒。 首領宰慢慢收回手,分明是施暴者,可是他的呼吸和語氣卻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樣,既痛苦又絕望,好像快要到黎明時,單薄透明的冰層發(fā)出的即將消散的悲鳴。 這海潮般的悲傷,壓得近在咫尺的修治說不出話。 身材高瘦的青年脫掉了身上披著的薄薄的衣料,輕輕地覆壓在了赤裸的少年身上。 肢體交纏間,修治恍惚間嗅見了此間并不存在的鴉片和桃花的氣息,是迷離又麻醉的,遠春的味道。 可惜如今是深秋,萬物凋零的時辰,又哪里去找春天的花香呢? 賣火柴的小女孩點燃最后一根火柴時,看見的也是這樣的虛妄嗎? 修治不知道,只能在一片黑暗的視野里,聽見憐愛地捧著他臉頰的太宰像是夢囈般低柔地耳語。 “修治,不要怪我?!?/br> 修治不知道這件糊里糊涂的床事是怎么發(fā)生的,并且還荒唐到和平行世界的自己睡在了一起,簡直最百日妄想的春夢也夢不了如此瘋狂。 事實上在太宰治掀起蔽體的絲綢被褥時,他還腦子里亂七八糟思考過一堆拒絕的言辭。 甚至連自己只有十五歲連日本法定成年年齡都沒到的可笑話都想過,可惜還沒能說出口,就被身上這人的動作給打斷了。 首領宰明顯也是第一次,卻明顯比修治游刃有余的多。 沐浴過的修長身體即使被修治盯著食補了一個月,也還是很瘦削,但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即使再缺乏鍛煉,也還是能夠輕易把剛過一米六的少年壓制住。 修治感覺到他沉重的軀體和起伏的胸膛,帶著傷痕的皮膚緊密相貼,是無處可逃的曖昧和慌亂,對方微濕的發(fā)尾在臉頰處輕掃,還是之前他給男人惡作劇選的甜蜜的草莓味道,此時聞見,真是五味雜陳。 太宰弓起腰部,早已guntang勃起的部位戳著他的肚臍,燙的修治打了個哆嗦,終于從莫名的恍惚中驚醒。他努力抬起被沉重鐵鏈桎梏的手,吃力地推拒太宰的胸膛。 “不,太宰,別這樣……你瘋了嗎?我是……‘你’啊!” 雖然說人格里有著非太宰治的部分,但是和長著同一張臉,流著完全相同血液的人zuoai,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也令這個年紀對情事有著微妙懼怕的修治感到越發(fā)恐慌。 雖然知道武偵宰也多少對他有相似的感情,可是到底和真刀實槍地上床,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這我再清楚不過了,好孩子,別怕,把腿張開,我在這里陪著你呢,”首領宰俯下身來吻他,膝蓋卡進少年僅僅并攏的雙腿間,強制他舒展開身體,太宰治模糊的笑意在膠著的唇齒間,溫柔而微帶扭曲的顫抖,“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br> 他的嘴唇壓下來時帶有著微冷的草木清氣,舌尖細細密密地沿著唇紋舔舐,在少年緊閉的唇縫處戳刺,發(fā)出輕微卻不容忽視的嘖嘖水聲。 修治的耳根guntang,側頭閃避,卻被一只手掌住后腦按向太宰治俯下的臉龐,另一只修長的手包住胸口重重的揉了一把,隨后捏了戰(zhàn)栗凸起的一顆櫻色乳尖,猝不及防地一掐。 “?。 ?/br> 乳尖被偷襲,那種又麻又疼的古怪感覺讓修治始料未及地驚呼出聲,微開的嘴唇立刻被伺機而動的首領宰趁虛而入。 男人濕漉漉的舌頭迫不及待地擠進了少年微甜的口腔,捕捉驚慌躲藏的小舌,強迫它隨著自己一起攪動交纏。 唇面上的壓迫力越來越大,修治被吻得深深后仰進軟枕。 這幅場面在外人看來著實有些yin靡,纖細的少年大張著嘴迎接壓在身上仿佛雙生子般容顏俊美的青年,瘋狂進犯的舌頭在薄薄的臉頰處,時不時頂出若隱若現(xiàn)的凸起,涎液從交合的嫣紅色嘴角緩緩溢出,順著天鵝般修長細膩的脖頸流入被單。 太宰的手還在被子下細細摩挲著修治的身體,他體膚嬌嫩,每一次過分的動作都能收獲到令人喜悅的反應,首領宰難掩遺憾地側首,換了個角度吻住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的少年。 ‘可惜了,遮住了眼睛,否則現(xiàn)在應該可以看見小兔子那樣紅通通的眼圈呢~一定很可愛~’ 只不過,真的不想讓他看見自己丑陋扭曲的臉啊…… 而對于并不清楚首領宰復雜心緒的修治來說,這一切的感覺就只是熱。 透不過氣來的熱,像是被扔進了密不透風的大蒸籠,色情揉捏他乳尖和后頸的手指過分的靈活,漸漸挑起了脊骨中酥麻的電流,難耐的感覺流竄在四肢百骸,似乎無處不難受,卻又礙于被桎梏的手腳和只有39的體質(zhì)值,什么也做不了。 遮住眼睛的絲綢眼罩漸漸濕潤了。 “不,不對!”修治突然用力別開臉,緋紅的臉上驚怒交織,“你給我下了什么藥?!” 首領宰撲哧笑了出來,他騰出一只手幫狼狽的少年擦了擦糊著涎液和汗?jié)袼榘l(fā)的臉頰,微帶了點調(diào)侃:“當然是一點幫你放松下來的小東西咯。” 他像哄小孩一樣親了親修治精致尖削的側臉,又貪婪地吻了吻不停滾動的小巧的喉結,好聲好氣安慰著看上去快要氣炸的貓咪:“別生我的氣嘛~這個藥我也陪著你吃啦,沒有副作用的,我聽說男孩子第一次會很疼,不用這個的話,你太緊張會受傷的?!?/br> 這廝居然還理直氣壯,修治直接氣樂了——說得娓娓動聽顛倒黑白,其實這一切不必要的糟糕事情難道不全是拜他所賜嗎?! 不過事到如今,他也根本沒有力氣去對抗即將到來的性事了。 也不知道這個在這種私密事宜上都神通廣大的男人從哪里淘來的藥,修治只感覺下體在根本沒有受過挑逗的情況下漸漸膨脹勃起,后面未經(jīng)人事的花xue也逐漸濕潤,隱約流出黏膩的腸液,因為可疑的瘙癢,正在不斷翕張收縮。 同時四肢也軟綿綿地像打了肌rou松弛劑,如此柔若無骨的模樣,毫無疑問,那種藥物也短時間內(nèi)大幅提升了自己的身體柔韌度。 修治咬緊了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過分甜膩的呻吟。 他不禁暗罵自己疏于防備,就說這家伙不是拖拉的性子,怎么會打算強迫他還浪費時間親那么長一會兒,原來是為了徹底麻痹自己的感知,等待藥效發(fā)作。 “畢竟修治被綁起來做一定非常誘人,但是我還是想嘗試一下網(wǎng)上推薦的姿勢呢~”首領宰微笑著打開束縛著少年的鐵鏈,將溫順柔軟的身體整個抱在了自己的懷里,“這樣的話,鐵鏈就太礙事了,反正你現(xiàn)在,也只有聽我的話吧~” 修治無力地癱軟在首領宰的懷里,優(yōu)美的脊背靠著對方的胸膛,從首領宰的位置,恰好能從上到下將他身體的美景一覽無余。 纖細微蹙的眉尖,卷翹濃密的睫毛,雪峰挺直的鼻梁,下方輕啟的嘴唇,尖尖一點的下頦……乃至小小精致的臍眼,生著稀疏體毛的稚嫩性器,被遮蔽在陰影里的一雙纖細修長的雙腿。 他像是神賜下來的,最為精細的禮物。 又像冬日精心堆砌的雪人,需要在太陽出來前警惕地藏好,不讓眾人渴望的熱量將他帶走。 怎么可能忍住不去染指? 太宰治輕嘲地笑一笑,埋首下去,舔吻著似乎盛過蜂蜜的深深鎖骨,伸手握住了修治顫巍巍翹起的淡粉色yinjing,細細揉捏著那觸手溫潤細膩地讓他愛不釋手的器官。 “……唔!”意識開始模糊的少年驚悸地在他大腿上彈了彈,抗拒地要合上腿。 太宰哼笑一聲,警告地輕掐了一把已經(jīng)流出了不少前液的性器,在親吻的間隙中含含糊糊地提醒道:“修治最好乖一點哦,不然同樣吃了藥的我可能不太保證會足夠溫柔呢?!?/br> 他說著,也不管迷迷糊糊的修治能不能聽懂,懲罰性地將另一只原本扶著腰肢的手下移到了柔軟的臀瓣處,暗示著撫摸狹窄溫熱的臀縫里花蕊般徐徐綻放的xue口。 “啊,已經(jīng)濕了呢。”片刻后,首領宰抽出手指,輕輕嗅了嗅指尖仍帶著少年體內(nèi)淡香氣息的半透明黏液,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他不再遲疑,握住性器的手加了力道和速度挑動著修治的情欲,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動情抽搐的xiaoxue上微微愛撫揉搓了一會兒,便趁著xue口松軟,迅速地往里插進了一根食指。 “不,不……疼……我好疼……太宰……放開我……”不耐痛的稚嫩身體根本受不了異物突然入侵,難以形容的脹痛帶和眼前的黑暗來了巨大的恐慌,意識模糊的修治也遠沒有平時善于隱忍,他可憐地嗚咽了起來。 首領宰的心都被他帶著輕輕呻吟的低泣融化成了一灘水,但是相對應的,正卡在少年腿根處的紫漲性器又令人心驚地跳動了一下。 他低低地喘了口氣,側首吻去了從眼罩下流出了淚水,手中狎昵把玩修治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整根手指用盡全力地在嬌嫩咬噬的腸道里抽插摳挖,動作之猛烈,甚至將緊緊圈住指根的括約肌周圍打出了一圈白沫。 “呃……啊……不!疼!好疼!……唔……??!”少年痛苦地仰倒在太宰治的臂彎里,顫抖無依的模樣無辜得像只羔羊。 太宰治沒有心力去理會懷里修治的哭泣了,他草草地往震得微松的花xue里加入了一根手指,極富目的地曲張著關節(jié),在并指進出時摸索著少年體內(nèi)敏感點的位置。 “??!不!別!別!別碰那里!”在扣撓過一處微硬凸起的地方時,懷里被強制分開雙腿,細細顫抖的修治突然驚叫出聲。 太宰勾起嘴角:“是在這里啊~”他用力抓了抓那塊栗子大小的地方,在腸壁痙攣著絞緊時突兀地抽出了手指,黏在手掌上的大量液體順著動作黏在了腿根,發(fā)出絲絲不安的涼意。 修治尚且在從未感覺過的刺激快感中還未回神,就感覺身體被微微托舉起來,因為方才猛烈抽插而沒有來得及合攏的花xue口,抵上了什么粗大guntang的條狀物的頂端。 危險示警的神經(jīng)突然在腦中瘋狂刺痛繃緊,修治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手足酸軟的身體卻沒能來得及阻止青筋遍布的yinjing借著體重直直撞進直腸盡頭。 “……!?。 ?/br> 巨大的刺激下,他猛然向后仰起脖子,青蛇般蜿蜒的血管微微暴凸。修治張大了顫抖的嘴唇,卻什么聲音都沒能發(fā)出來。 直到三秒鐘之后,因為可怕疼痛和尖銳快感交織而出的生理性眼淚,才從眼角處淌了細細一行。 修治呼吸微弱地側著臉靠在首領宰攬著他的肩窩里,無聲無息地哭泣,此時此刻的他面無表情,似乎已經(jīng)對被強暴的事情麻木而無動于衷了。 津島修治無論穿越前后都是個相當倔強高傲的人,或許在認可的人面前會幼稚脆弱到仿佛一擊就碎了,手指割破了一道小印子,也要撒嬌耍賴,非要從親近的人這里拿到點安慰或好處才肯善罷甘休。 可是真的受傷時,反而會死扛著一聲不吭,像一只孤勇的獅子,只肯在無人的角落自己默默舔傷。 “……修治?修治?” 注意到少年異樣的首領宰聲音略帶絲難以遮掩的慌張,“你還好嗎?別嚇我好不好?”他惶亂地揭開了一直遮蔽著少年雙眼的黑色絲綢眼罩,伸手捧住他低垂的臉頰,查看情況。 修治眨了眨眼,適應著密室內(nèi)并不明亮的光線,大顆大顆眼淚從蜷曲濕潤的睫毛尖滾落進太宰的手心,讓他又痛又憐,而下身被第一次開苞的熾熱緊致所包裹的地方,更是另一番銷魂難熬的享受。 種種感覺綜合,真是令往日冷酷得幾乎喪失了人類感情的首領大人,也感受到了難得的無措。 空氣里彌漫著壓抑的沉寂。 “我很抱歉,修治?!?/br> 像是認輸了一般,同樣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低下頭抵住修治粘滿了細細冷汗的額頭,微微嘆 了口氣。 “我很抱歉。”幾乎從不道歉的男人又重復了一遍,語氣是難得的懇切。 “你對我來說太重要,但我卻沒有其他辦法能夠留住你。你知道的,我在這種方面一直都是個笨蛋?!?/br> ‘可是,就算知道你會生我的氣,會很長時間不愿意理我,甚至會直接離我而去,一刀割斷我的喉管,我也根本做不到看你施舍著自己的善意安排好一切,然后什么也不帶走地回去自己的世界。 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氧化腐朽的世界里艱難喘息,因為沐浴著淺薄的愛意和虛渺的希望茍且在每個黎明前的夜晚,獨自在無人的黑暗里喘息。 這世界上,唯有有你離開我,這是絕對做不到的?!?/br> 他呢喃著緊緊貼住了修治濕漉漉的面頰,尚處于無力狀態(tài)的修治震驚地感覺到兩人肌膚相接的地方,流淌過并不屬于他自己的溫熱水流。 首領宰哭了?! 他居然會因此流淚?! 鳶色眼睛的少年遽然抬眸,看向咫尺距離處眼角微紅的港黑首領。 和哭泣時天使折翼那樣令人心憐的修治不同,太宰治的哭泣更像傳說中的荊棘鳥,在被尖刺戳穿胸膛時,發(fā)出的那聲悅耳的哀鳴。 異世界同位體的共感令他清晰地感知到這個青年即將崩潰的絕望之心,掩蓋在欲望之下充滿了悲觀和痛苦的心聲,即使皮相華美,也只不過是一個埋沒在淤泥深處的精致人偶,只有生命最后的火光,才能微微照徹晦暗的一生。 ‘啊,真是的,分明都是太宰治,我還是受害者,為什么他居然表現(xiàn)得比我還要委屈???’ 被他這么一攪和,修治突然間就喪了氣,破罐子破摔地想道。 越想越不高興,他沒好氣地抬起酸軟的胳膊,貓抓似地給了眼前的大齡兒童一個耳光。 “少裝可憐,你壞事都已經(jīng)干完了,還給我在那哭,那我要跟誰哭?。 ?/br> 剛才真的是痛死他了好嗎? 修治委屈地想道。 “欸~”原本可憐兮兮得像是要死掉首領宰瞬間星星眼抬起了頭——真虧他下面都硬成那樣還能化身Q版,“修治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修治朝天翻了個白眼,艱難地擰著首領宰的耳朵露出了一個獰笑:“我只是考慮到,如果我倆再這個姿勢什么也不做,大約明天中也就會收到消息,通知他找密醫(yī)給首領和他的姘頭做某個器官的截肢手術了,當然,我可能不需要,但是你卻是絕對要進病房的?!?/br> 首領宰撲哧笑了出來,十分順桿爬地吻了吻修治的嘴角:“欸,才不要啦,那樣小矮子會笑我一輩子的,太遜啦太遜啦?!?/br> 笑著笑著,年輕的港黑首領黯淡的鳶色眼睛里重新亮起了一點點希望的光。 修治覺得那很美,所以心里介意的那點疙瘩,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 在新一輪粘稠的親吻開始前,太宰輕輕地在修治耳邊耳語道:“我愿意跟你去任何地方,所以修治,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緋紅著臉頰的少年沒有回答,只在高瘦的卷發(fā)青年將他重新壓倒在柔軟被褥上時,回應了一個同樣輕輕的吻。 在只有他們的房間里,雙生子般的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在這里沒有金發(fā)的小王子給玫瑰花一個遮蔽風雨的玻璃罩,只有魔鬼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和恐怖的黑暗守護懷里嬌嫩的花蕾。 床頭的信封里裝著太宰沒敢送出去的詩句,來自博爾赫斯絕望又深情的絮語。 “我用什么留住你, 我給你瘦落的街道?絕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 我給你我設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營字造句,不和夢交易?不被時間、歡樂和逆境觸動的核心 我給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個傍晚看到的一朵黃玫瑰的記憶? 我給你關于你生命的詮釋?關于你自己的理論?你的真實而驚人的存在?” “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 “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