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番外·櫻開時(港口黑手黨聯(lián)動Paro) 注:內含女攻,姐弟,np重口,雷者勿入 修治在太宰治最喜歡的鶴見川邊上造了一家荒神神社,事后被看彼此不順眼的雙黑知曉了,差點又因此打起來。 雖名為神社,但荒神神社其實還是更像相應國家發(fā)展經濟口號,因而打著借口設立的橫濱新景點。 來往人群拜神求簽,參觀祭典,好不熱鬧。周圍的幾塊地全被剛剛又大賺了一筆的修治圈了下來,種滿了各色花樹。 在花季前來合影踏青,或于陽光中泡泡花樹濃蔭下的溫泉,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港黑和武偵很快借著關系之便,將這家神社當作了公司團建的預留地之一。就連社畜坂口安吾君,偶爾也能憑借織田作的面子,頂著太宰治漆黑的臉,來這里找放假的老朋友一起喝杯清酒。 此時正好是三月末,櫻花重重,沉重得像是粉白的大雪壓在了枝頭,甸甸地垂墜下水面,被霧氣沾染了一身的清露,又仿佛鉛粉敷面的和繪仕女在清泉邊顧影自憐。 修治這樣對穿上了他送的繁櫻和服的尾崎紅葉評價:“看這落花流水的意境,我是不是應該唱個應應景?” “意境雖美,但是似乎不是修治這個年紀該唱的曲目哦?!泵寄棵髌G傳情的女子抬袖輕笑,她涂著鮮紅蔻丹的手指愛憐地輕輕撫摩著少年過分精致鋒利的側顏線條,“好好泡泡溫泉吧。還是說,治君想起了什么不愉快嗎?” “不,”修治瞇起了眼睛,喃喃地伏在年長美人充滿母親般包容的幽香的懷里,瞳孔失焦地放大了,“我只是……” 他只是突然想到,在這樣美好的日子里平靜死去,被重疊潔凈的櫻花所埋葬在芬芳柔軟里……大約也很美好吧? 只是很可惜,也很感激,周圍有那么多人都在試圖拉住他,給他看人世間的溫暖和光明。 他還不能就這樣離開。 擁抱他的女子梳著古艷的發(fā)髻,橘紅色的頭發(fā)像南國的絲絹,她親吻著懷里不知為何突然流淚的修治眼角的姿勢像是悲憫憐惜的母親,也像柔婉熾烈的情人。 又或者,她同這個才剛剛滿十八歲的年輕人間的關系,就是這樣復雜又糾葛,像矛盾帶了毒的并蒂罌粟,在傷痕累累的心間搖曳盛放,彼此舔舐著傷口,麻痹了苦痛,如同野獸般相互扶持著生存下去。 尾崎紅葉曾經經歷過焚心刻骨的情殤,燒掉了所有少女時期對愛情的向往。 如果不是因為獲得了平行時空的記憶,她今生都不會再愛上旁人。 即使是如今,偶爾將少年摟在身畔沉眠的紅葉,也會暗自感嘆世事無常。 誰能智慧通達如此,料到如今情形呢? “中也、芥川還有森殿下還需要過一會兒才到,”她輕柔地按揉著修治的xue位,朱唇漸漸同少年微啟的唇瓣膠著貼合,尾崎紅葉輕笑,“如果不開心,就讓妾身先幫你放松一會吧?!?/br> “啊?!?/br> 剛成年不久的少年人不禁耳垂發(fā)燙,他發(fā)出了不滿的哼哼,雖然語氣聽上去和撒嬌無異。 “為什么連紅葉jiejie都喜歡欺負我啊,明明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超級害怕我的!還有中也芥川和森先生,為什么要他們也來啊!” 修治暗暗嘀咕:好歹紅葉姐會對他很溫柔,嘛嘛,畢竟是成熟穩(wěn)重的年長女性……但是另外三個人,芥川光是下水就要廢好大力氣;中也就不說了,暴力的小蛞蝓;至于森先生,那完全就是個變態(tài)?。矚g把他換上小裙子吊在鏡子前做的大hentai! 要知道他昨晚才被體力好的嚇人的福澤先生折磨了半宿,真的吃不消這么亂來的好嗎? “因為修治實在是太可愛了,”紅葉打開少年松松垮垮的浴衣,櫻花瓣零落在他單薄的肌膚上,襯得修治的身體素白如雪,連前夜留下的未褪的淡紅吻痕,都誘人色氣極了,“就連jiejie,也喜歡看你害羞的反應呢?!?/br> “好過分……”修治在女子綿密的親吻中咕咕囔囔地抱怨,很快因為摸到水中下半身的纖細五指顫抖地發(fā)出一聲輕喘。 紅葉解開了和服的腰間系帶,層層襦裙絆帶沿著優(yōu)美緊致的小腿滑落,水花飛濺,擁吻著踩進溫泉的女人飽滿的身材,蕩漾的波光隱約遮蔽了那渾圓挺拔的胸乳,以及女子柔白豐腴的大腿。 紅葉在水中擁抱緊同樣赤裸的男孩子,溫熱微燙的水和彼此滑膩的肌膚是同樣的觸感,彼此相依時,雙方都是敏感的一顫。 修治抬手環(huán)抱住對方纖美的脖頸,摸到女性干部背后因血腥往事留下的凹凸疤痕,便不含情欲地親吻了紅葉的額頭——希望你今后再也不會受傷。 在溫泉的熱氣蒸騰里,似乎很容易燒昏了頭腦。 幾番潦草的試探,花叢中暗藏的xue口便都翕動濕潤了。 兩人交錯著鼻息深吻著,手指紛紛在意亂情迷之際戳入了對方絞緊含吮的甬道內,進出插弄帶出粘稠的體液,混進了汩汩流淌的泉水中。 像他們交纏的軀體那樣,再不分彼此。 “呃……”修治仰起脖子驚喘了一聲,性器的前端已經被含進了一個溫柔夾吸的緊致場所,翹起的guitou正被細密啜吻著,令更多用后xue性交的少年難以抑制地溢出了一縷清淡的前液。 與此同時,女人帶著指甲的手指也深深插進了修治溽熱的后方,熟練地按揉搔刮著栗子大小的yingying前列腺,引起他一陣急促的吸氣。 而同樣被摩擦著內襞的尾崎紅葉,也情動地嫣紅了眼角,勾起的嘴角如涂朱砂魅惑。 但她畢竟比臉皮薄的修治有經驗,臉上神色幾乎沒有變化,只是含笑看著少年在自己的挑逗下迷離了眼神。 “唔……哈……” 好歹并不是第一次,修治適應了一下,便迎合著紅葉的動作,逐步深深插入了女子的體內,感受著對方身體熱情的溫度。 “嗯……”紅葉輕輕哼了哼,淺淺晃了晃腰,邊騰出一只手,給額角帶汗的少年理了理鬢發(fā),“還好嗎?”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才對吧?”修治不滿地撅了撅嘴,看上去更小孩子氣了——他在尾崎紅葉面前總是更加幼稚,在就喜歡他撒嬌的森鷗外面前,倒不甘示弱地總要扮成熟些。 他不服氣地順著紅葉的動作頂了頂女子的敏感點,yindao頓時一陣不規(guī)律地收緊,讓他雪白的面頰飛紅一片:“倒是紅葉jiejie,我這樣動你會覺得習慣嗎?” 紅葉對少年的別扭心思十分清楚,她只是包容又了然地輕輕笑著,扣緊了他緊實的窄腰,將不管做了多少次還是容易害羞的修治,徑自帶入了一片溫柔的沉醉里。 修治和紅葉都是自己沒什么性欲的人,若想做點什么,自然可以;但若要說一輩子不做點什么,似乎也沒什么關系。 所以即使是此刻的意亂情迷,彼此的動作都十分和緩,清澈的水面輕輕地拍打著年輕男女的肌膚,相對纏綿的親吻和愛撫,深情注視沾了水的雪白容顏上晃動的花影疏離。 與其說是在釋放情欲,倒不如說只是在享受彼此最為貼近的陪伴。 緩慢的性愛持續(xù)了較長的一段時間。 極盡纏綿的情事畢后,兩人都有些懶怠動彈,便就著相擁的姿勢靠在池壁上看花。 “可惜來賞花的和服不便帶一些小東西,”紅葉撫了撫高潮后修治坨紅的臉,揶揄地調侃道,“否則上次同你一起用后面登上頂峰的經歷,還是蠻有趣的。” “不,才不要?!毙拗纹财沧?,把臉埋進了女子溫軟的頸窩,“紅葉jiejie怎么也和森先生他們學得一樣惡趣味?!?/br> 借著這個姿勢紅葉看不清他的表情,修治暗自得意自己的明智:早知道森鷗外和太宰治他們這群人喜歡看他yin靡的神態(tài),暗中給紅葉jiejie資助了一堆性愛小玩具,還妄圖瞞過他安裝針孔攝像頭,他當然要掐斷能夠攜帶它們、給人添樂子的機會啦~ 說起這個,少年人難掩羞窘地回憶起上次,那個雙頭可彎曲震動棒被同時插入自己和紅葉后庭的經歷。 刺激歸刺激,但是和女孩子zuoai還被后面弄得干性高潮,實在是太羞恥了點吧?! 為什么紅葉姐看上去這么傳統(tǒng)的日式美人,居然私底下如此開放???! 果然是混黑的鍋嗎?! “大約過一會鷗外大人他們就會到了,那么妾身就先去給你們備些清酒和吃食吧。”在修治微涼的額頭上一吻,靜坐了一會恢復體力的尾崎紅葉笑著起身披衣,打算避開那群久未開葷的男人。 雖說是因為不想在一群同僚兼情敵面前袒露身體,嘛,但是要是要是被她看著,中也他們也會感到不自在的吧? 尾崎紅葉可不想因為阻礙了上司的好事而被下絆子,中也和芥川就算了,某個小心眼的首領,可是會暗中記仇的。 “欸,就這么把我一個人丟下真的好嗎~”體力還不如對方好的修治撅起了嘴,懶怠地趴在了溫泉池邊的石磚上,“我才不要見到那群壞家伙呢?!?/br> 長著一雙霧氣蒙蒙鳶色眼睛的少年,軟綿綿地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拉著尾崎紅葉的裙角撒著嬌:“紅葉jiejie,陪陪我嘛~” “小崽子,你說誰是壞家伙?!” 不等面色動搖的紅葉改口,隨著熟悉的一聲冷哼,一只帶著黑手套的大手敲上了修治的頭頂。 穿著一身深靛色和服的中原中也周身亮起紅色的異能暗光,正漂浮在空中,瞪視著大言不慚的小混蛋。 “嗚哇!”修治夸張地抱著頭驚呼,隨即可憐兮兮地看著紅葉,“紅葉jiejie你看他!你還沒走他就打我了!要是你走了中也肯定更加要家暴我了QAQ” 他入戲極快,眼睛里迅速積累起一層瀲滟的水光,看得尾崎紅葉哭笑不得。 “喂喂喂,”根本沒用力的中原中也跳到了池邊的地上,“紅葉大姐你別聽他胡說,誰家暴你了?是你故意折騰我們還差不多吧?”就算是休假也沒摘下帽子的港黑干部郁悶地拉了拉帽檐,才不承認自己看見小崽子的眼淚有那么點心虛。 “我才沒有折騰你們呢!倒是中也,你前天中午才和太宰治……”少年說著,耳根微微發(fā)紅,臉上卻繃住了,一本正經地指責,“今天就別來霍霍我和紅葉jiejie約會啦!” 提起前天的事,中原中也也默默地臉紅了。 “哦呀,這可不行呢?!鄙t外一襲黑色鶴紋付羽織出現(xiàn)在了櫻林小道上,他身后是一臉不自在穿著紺色楓花和服的芥川龍之介,想必克服心理障礙脫下小洋裙真是做了很激烈的心理斗爭呢。 優(yōu)雅的中年男性露出了一個狐貍般的微笑,乍一看似乎溫文爾雅,其實卻內藏狡黠。 他的手輕輕地落在修治柔軟蓬松的發(fā)頂,像撫摸一只傲嬌而品種高貴的貓咪:“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修治難道忍心我們這些餓了很久的人忍饑挨餓嗎?” “呿,”聽到這厚顏無恥的言論,少年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芥川也就算了,森先生你確定你餓了很久嗎?前天晚上你敢說你沒動什么手腳?” 這個大hentai!森鷗外和兩個太宰治一樣都喜歡給他下藥就罷了,這家伙還更變態(tài)得出類拔萃,居然喜歡睡jian! 美其名曰他睡著時被弄得滿臉潮紅地輕聲呻吟,以及后面被頂峰時的沖刺cao醒懵懵懂懂弄不清狀況非常誘人! 衣冠禽獸!戀童癖!骯臟的大人! 敏銳地捕捉到對方突然僵了一下的面部表情,修治啪地打掉森鷗外摩挲著他頭皮的手:“所以別來sao擾我!” 剛剛做完一回累死了好不好!就知道做做做做!就不能體諒一下他可是一個體質只有39恒定不變的小可憐嗎?! 尾崎紅葉發(fā)出一聲輕笑,施施然理了理衣袖離開:“既然鷗外大人你們已經來了,那么妾身就先去酒屋等人了?!?/br> 這個熟知男人心思的艷麗女子回眸一笑,意味深長道:“別讓奴家等得太久哦?!?/br> 見到最后的救星也離開了,修治垮下臉,自閉地把人整個埋進了水里。 “喂,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很有氣勢地懟人嗎?”中原中也哭笑不得地戳了戳貓崽子的肩膀,“怎么現(xiàn)在倒這么沒活力?” “都怪中也你們啦!”水里咕咕嚕嚕傳來少年不滿的抱怨,像只把頭縮進沙子里的小鴕鳥。 森鷗外含笑瞥了眼不知所措的芥川和中也,抬手開始解衣帶——在這個骯臟的男人心里,沒什么別扭是做一次不能解決的。 當然啦,如果有,做兩次他也可以??! 異能力為性生活的港黑首領十分自信地想。 于是在修治憋著氣戳水里的氣泡時,一雙比起泡了很久溫泉的肌膚微涼的手突然將他攬到了懷里。 因為同樣不著寸縷而肌膚相接,修治整個人僵了僵——他十分直觀地感受到了一根男性灼熱腫大的器官,正直撅撅得頂住下方被使用過后還未消腫的花xue口,虎視眈眈地伺機進入。 男人修長冰冷的手指正沿著他弓起的優(yōu)美脊椎線下滑,一寸寸愛不釋手地摩挲著,直至滑落股溝深縫處。 修治感覺自己的臀瓣被極其色情地揉了揉,下意識抗拒地掙扎,引起身后森鷗外的輕笑,他湊近修治的耳邊舔了舔,吐息灼熱濡濕:“嗯?修治君害羞了嗎?明明已經……” 明明已經被他們做過那么多次了,竟然還是像初次一樣,反應這么可愛呢。 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什么?!分明是森先生你太變態(tài)了吧!”修治炸毛,“快放開我!” 他才不想和這個抖s大叔zuoai??!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會被折騰得很慘吧??? 自從他成年后,這群人就解開了什么封印一般,熱愛和他隨時隨地來一發(fā),好多次還是雙龍,就算是數(shù)據(jù)化的身體不會被玩壞,可是還是會疼的好不好! 少年開合的紅唇瞬間被森鷗外嚴密堵住了,男人貪婪地舔舐著年輕男孩子微甜的馥郁口腔,強行將躲閃的小舌勾到自己唇間,如食蜜糖般啜吸不止,發(fā)出滋滋水聲,交合的唇齒間,粘連攪動的舌頭若隱若現(xiàn)。 他的性欲其實相當旺盛,當然也不會和驕傲又皮薄的貓崽子斗嘴皮子浪費時間。 森鷗外一手揉著修治的胸口,用指縫夾捏淡紅的乳珠,一手直奔主題地握住了他仍然沒有動靜的下半身,半強迫地擼動了起來。 覺察到修治貓抓般微不足道的掙扎,控制欲強烈的港黑首領卻感覺到血液越發(fā)沸騰,仿佛一鍋熱油里澆進了滾水,激發(fā)出了一種飽含著憐愛的凌虐心理。 修治努力地扭轉脖頸想要避開森鷗外令他窒息的親吻,卻被男人牢牢壓制在懷里,下面的花xue也被警告性地一陣陣輕頂,柔軟的括約肌時不時溫柔地含吮著guitou處的一小塊皮膚,引起酸麻的觸感。 雖然并沒有真正進入,但是那種隨時會被侵犯的危機感,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森鷗外呼吸急促,一面牢牢吻住不安掙動的少年,一面伸手下去,將手指探入了已經被大大分開的雙腿間,試探著撫摸柔膩的腿根肌膚。 水聲響動,中原中也被修治誘人的反應所吸引,也脫衣下水。 “每當這個時候,都覺得人間失格變成主動技能真是不錯?!敝幸补緡佉宦暎锨八蔽倌暌蜓隹孔藙萃α⒌臋压?。 修治感覺自己的四肢突然變得沉重滯澀,像是被什么看不見的手牢牢固定在了原地,無論如何都動彈不得。 四只男人寬大帶了粗糙槍繭的手掌在修治潔白顫抖的身軀上滑動著,引起少年一陣陣戰(zhàn)栗。 森鷗外和中原中也各自的一根手指已經不知何時一同擠進了修治的后xue,整齊地抽插著,熟練地抓撓著他敏感柔嫩的內襞,戳刺被成年后不間斷性愛cao腫的敏感點。 少年無助地呻吟著,卻被重力制服,動彈不得。 兩個年紀增長后霸道愈盛的男人交替舌吻著意識逐漸模糊的男孩子,下方聳動的手指不斷增加,直至他嗚咽著流下生理性眼淚。 “還是這么緊……”感受著被牢牢吸附的手指,森鷗外粗喘著低笑,眼神瞥過還在池岸邊猶疑的芥川,神色閃過一絲嘲諷,隨即又落在面頰潮紅的修治身上,“中也君,如果不介意地話,就我先來了?” “啊,”港黑干部露出一個略顯狂氣的笑,“等會一起吧,偶爾看這孩子哭,倒也是個不錯的體驗。” 畢竟他們試驗過很多次,雖然修治本人精神上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但其實除了雙方都更爽之外并沒有任何副作用。 歸根到底只是少年臉皮薄放不開罷了,嘛,也算是情趣了。 中原中也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記仇被心上人叫作壞家伙呢! 森鷗外三指并攏猛地頂了頂修治的xue道深處,確定在自己和中也的聯(lián)合開拓下,腸道已經充分擴張適應了粗大物體的入侵,并分泌出粘稠濕滑的液體。 “……呃!” 修治猝不及防地驚呼出聲,下一刻,原本被男人修長粗糙手指撐的滿滿當當?shù)膞iaoxue突然一空,雙腿被抓住膝彎向外大大分開,架在了身后森鷗外的手臂里。 中原中也未曾撤掉的異能,幫助原本就鍛煉得當?shù)那败娽t(yī)很輕易地就著小兒把尿般的姿勢拎起了明明已經一米七四,卻還是清瘦得像只貓崽子的少年。 他輕輕地含吮著修治的耳垂,一瞬間眼神里流露出狼一樣的殘忍和貪婪。 還未等意識迷糊的少年從后xue突如其來的空虛中反應過來,早已腫脹發(fā)紫的粗大性器便抵在了翕張著試圖恢復原狀的軟膩xue口,緩緩突進。 于此同時,中原中也傾身上前,吻住了被脹痛刺激地蹙眉咬唇的修治,邀他與自己舌面交纏,一面將修治的性器與自己的合握在手里,一起前后擼動,緩解他的緊張和痛苦。 森鷗外的性器很長,放緩速度挺進的時候尤其有種被戳穿的錯覺。 修治胸膛劇烈起伏著,艱難地吸著氣適應男人逐漸加重變快的頂弄,對方顯然熟于情事,比之太宰治等人更屬老手,不過看似隨意的幾個揉捏,便讓修治難以自持地徹底癱軟了腰。 青筋跳動的yinjing將花xue滿滿填塞,發(fā)出啪啪皮rou撞擊聲和嘩嘩水聲,猛烈的進出帶進來guntang的溫泉水,刺激得體膚敏感的少年不斷意亂情迷地搖頭流淚。 “不,不……唔……太深了……森先生!” 少年哭著抓緊了架著他修長雙腿的精壯手臂,指甲不經意間深深嵌入了其中中,劃破了經脈賁突的皮rou,卻刺激得身后男人越發(fā)升起了凌虐的心理。 嘛,沒辦法,誰叫他太喜歡懷里的孩子了呢? 所以,不管是憐惜、愛慕、珍視,還是那些藏在溫和外表下黑泥似翻滾的惡念、占有欲、控制欲,森鷗外都只愿意給他。 想要看他在自己懷里被徹底玩壞了,只能乖巧任人愛撫的柔順模樣; 想要看他被囚禁在華美的鳥籠中,只能夜夜為他歌唱莉莉絲的曲目; 想要看他流露出痛苦和悲傷,這樣他便會向他伸出雙手,展開黑夜般深邃罪惡而又包容的懷抱,給予他一個同樣痛楚又悲傷的親吻。 啊……修治君,他是真的很愛很愛你啊。 森鷗外微微垂眼,注視著少年迷亂的神情,紫紅色的幽深瞳子中閃過復雜而深沉的情愫。 撞擊越發(fā)連綿不絕,因為理智逐漸失控而顯得有幾分狠厲,少年的哭聲變得沙啞,原本清亮的眼神卻隨著情事漸入佳境而失焦空茫。 他被兩個男人緊緊夾在熾熱的rou體中間,中原中也的手指已經探進了下面塞得滿滿的小圓口中,和著森鷗外刻意放緩的頂弄抽插不休。 無論他的意見如何,修治的身體還是被強制性地打開了。 修治哽咽地仰起脖子,中原中也狠狠咬住了他因酸痛而上下滾動的精致喉結,本已被cao得腫脹的xiaoxue便迎來了另一根又粗又長的yinjing貫穿。 “啊……痛!” 終于被從重力控制中解開的修治哭著抓緊橘發(fā)青年的馬尾。 “嘶!”中原中也被他xue內的夾縮弄得頭皮一麻,沒奈何地松了嘴,一手揉著修治的下體哄他,一手握住了他精瘦的腰肢帶著少年在兩根性器上緩緩起伏,“小祖宗,你先放松點啊,不然肯定會疼的吧!” 被兩根性器同時貫穿的修治咬緊了嘴唇,兩個男人十分默契地挑逗著他身上的敏感點,分別于肩頸和胸口處流連,留下大片大片yin靡的吻痕。 他沒能忍住這些細膩的yin戲,急促地喘息著癱在了中原中也和森鷗外之間,只知道隨著他們握著自己腰和腿彎的大手在擠挨的性器上起起落落,并攏的白皙腳掌在男人的肩頭和臂彎處顫抖著一晃一晃。 前列腺因為姿勢原因,一直處于被緊密壓迫的狀態(tài),難言的酸麻很快令修治全身緊繃著登上了頂端。 高潮后格外緊致的花xue死死吞絞著超過承受能力的兩根粗大陽物,令理智薄弱的森鷗外和中原中也深吸口氣,背脊發(fā)緊,齊齊敞開手腳在xue道內提胯狠cao。 “啊……啊……呃……” 處于不應期的少年毫無反抗之力,被男人們的動作顛簸得像在浪頭搖擺起伏,前面的性器流下一縷縷白色濁液,擴散在溫熱的流水中。 溫泉池中撞擊聲和水聲,粗喘和哭吟此起彼伏了許久,終于在修治一聲破碎拉長的壓抑尖叫中停息了下來。 “喂,芥川君,你還不下來嗎?” 發(fā)火趕走了強制他雙/龍的兩只餓狼,終于可以休息一會的修治懶洋洋地趴在了池邊,歪頭看著如臨大敵站在岸邊僵著一張生人勿近臉的芥川龍之介。 吶吶,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了,大概還以為這位黑蜥蜴隊長是在火并現(xiàn)場思考怎么將敵對勢力捅個對穿呢。 不過在十分熟悉這只兇萌垂耳兔小動作的修治這里,他當然看出來這個恐水癥重度患者,真的只是不想脫衣服下水而已。 不過怕到他都被做完好幾輪了還在糾結,也是很可愛了。 “咳咳咳,在下……在下還需要一會兒。”芥川龍之介掩嘴咳了兩聲,紅著耳根一本正經地回答。 “哎,真的是這樣嗎?”惡趣味的修治伸手扯了扯芥川標志性的小洋裙風衣下擺,看到對方耳垂越發(fā)紅燙,故意拖長了聲音幽怨道,“難道芥川是因為不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故意敷衍我嗎?” “不……在下,在下當然沒有這個意思,津島先生!”芥川龍之介慌亂地解釋道。 “噗?!苯驆u修治噴笑,芥川君還是這么好逗呢。 他很感慨,明明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混在一起的這群人,哪怕是最父系會照顧人的福澤先生和織田作,都已經變成了喜歡玩過分py的大流氓,只有這只黑白垂耳兔,在一如既往的狂熱毒唯光環(huán)下,對他還像第一次表白的時候那么緊張和鄭重。 “那么,我想要芥川君下來陪陪我哦?”津島修治笑瞇瞇地說,“還是比起和我一起,龍之介你更喜歡看著我和別人做些什么?” “……” 芥川龍之介嚴肅地沉默了。沉吟了。 隨后,他鄭重其事地回答:“在下明白了,在下這就下水?!?/br> 津島修治差點沒被他那副壯烈赴死的神情逗笑,連忙趁著芥川艱難地脫衣服,把扭曲的臉埋進了手臂里,甕聲甕氣地道:“我就知道龍之介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嘛嘛。 如果不這么說的話,哪怕被下面憋死,這個別扭要死的孩子肯定也不會有任何動作吧? 修治有趣地想道。 他才不承認是自己潔癖犯了,不想和不知道多久沒洗過澡的芥川做什么呢。 芥川很拘謹?shù)匾徊讲脚策M溫泉,就好像一只被迫營業(yè)的貓。 修治撲哧一笑,干脆自己慢吞吞挪到比他還放不開的芥川身邊,沒骨頭一樣趴在被心上人驟然接近而渾身一僵的芥川龍之介身上,側過頭吻住了兇萌垂耳兔。 “我太累啦,”他咕咕噥噥地抱怨道,語氣又軟又甜,叫被吻住的人頭暈目眩,情不自禁伸手抱緊了懷里的少年,“所以芥川不要太折騰我哦?!?/br> 芥川龍之介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低啞著嗓音應了一聲。 修治感覺到青年瘦長的手指輕輕地探到了他被連番/cao/弄弄得已經十分軟膩的xue口,帶著傷痕和槍繭子的指尖微糙,愛憐地揉撫著少年緊致的擴約肌。 良好的恢復力讓飽受蹂躪的小/xue已經重新從綻放變得緊而小巧,在青年的手摸上去的時候,溫柔地含吮著指腹敏感的肌膚,令芥川龍之介脊背上猝不及防地升起了一陣酥麻的快感。 修治感覺到小腹處頂住肚臍的硬物和耳畔男人粗重濕熱的喘息,不由微笑了起來。 他捏捏芥川貼著自己側臉的紅彤彤的耳垂,懶洋洋地撒嬌:“龍之介直接進來吧,我想快點做完去吃點心睡覺啦。真討厭,明明一開始說是休假,結果大家都拉著我做這種事情,害得我連賞花的時間都沒有了,等會你陪我去看花好不好?” 芥川被賴在懷里的少年撩得臉頰guntang。 也不知道修治是怎么辦到的,明明十八歲的少年,即使嬰兒肥還沒全消掉,但已經處于過渡向成熟男人的階段,比清瘦的芥川龍之介還要高幾分,可是偏偏能夠蜷縮成小小一團窩在懷里,恨不得在人掌心上打滾,讓人把心肝都剖給他。 芥川終于有些理解,為什么首領他們明明懷抱著和自己一樣尊重愛憐津島先生的心,卻依然控制不住一邊像對待嬌花一樣痛惜,一邊想看他只在自己懷里被蹂/躪,以此來確定自己和他的存在。 青年的性器抵住了修治的軟/xue,輕輕頂弄試探了幾下,確定不會令他受傷之后,才緩慢地插了進去。 “唔!” 芥川的陽/物不算粗,但很長,深深頂進腹內,有著強烈的異物感。 修治不適地皺起眉頭,為了分散脹痛而吻住了聽到他呼痛而停下想要查看情況的芥川。 啊,現(xiàn)在臉紅紅的芥川君就沒有心思去看那個讓他也不好意思的地方啦~ 下方反射性夾緊的小/xue里傳來了一陣一陣潮水般的抽/送,芥川龍之介對他十足體貼,并沒有因為修治身體已經被中原中也和森鷗外cao/開而一開始就毫無顧忌地挺動。 男性的陰/莖上青筋脈脈起伏,和貼近的心臟一樣頻率跳動著,guntang得灼人,在細細含吮的甬道里彼此貼得嚴絲合縫,摩擦產生了快感的電流,精準地澆在敏感點上,又痛又麻,叫修治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被正同性貫穿,于對方的恥/骨上起起伏伏。 他忽然覺得溫泉的溫度未免太高了一點,蒸熏得頭腦一陣陣發(fā)昏,背后也滲出細汗,少年濕滑細膩的脊背被芥川愛不釋手地摩挲著。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吃著芥川龍之介roubang的小/xue/xue/口,向上摸索到軟綿柔韌的臀肌間縫,流連片刻后,從幽美的股/溝再次出發(fā),中指嵌合著深深的脊椎線一路向上,握住了不盈一握的后頸,將修治艷紅的薄唇壓向自己,再次纏綿至極地舌吻。 芥川喜歡親吻他,因為這比和修治做/愛,更加能夠令他感覺自己是被需要的。 修治輕喘一聲,闔上眼簾,放任缺乏安全感的野犬將自己的唇瓣細細啃噬,舌頭急切地在齒間掃蕩。 下面的拍打聲隨著親吻加深而情不自禁逐漸劇烈了起來。 雖然身體續(xù)航能力比不上體質非人的中原中也,但作為港黑的黑蜥蜴隊長,芥川龍之介當然不會欠缺最基本的體力。 占有心上人的快感實在是太難抵御,哪怕他再克制,也不過將理智徹底潰敗的過程延后了些許而已。 囊/袋在修治臀下隨著性/器不知饜足地聳動而持續(xù)拍打著股縫里嬌嫩的皮膚,粘稠的腸液在歷經長時間cao干而格外敏感的小/xue內很輕易地滲漏出來,融入了潺潺流動的溫泉內。 抽插動作的劇烈,將一部分熱水也帶進了花/xue,修治蹙眉,下意識掙扎,卻被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松手的芥川死死箍住,扼在懷里,性器像是不甘示弱地要證明什么一樣,更加瘋狂地狠狠cao著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的前列腺。 “唔……嗯……啊……” 修治猝不及防地被帶有些狠厲意味的動作干得眼角發(fā)紅,略有些哽咽的呻吟卻被堵在了和芥川交合的唇齒之間,只能發(fā)出模糊的鼻音,聽上去像是撒嬌一般。 芥川龍之介的喘息愈重,雙目隱隱赤紅。 他一手壓制住少年因上頂動作聳動的優(yōu)美蝴蝶骨,一手撈起他一條修長筆直的腿架上肩頭,將修治上半身猛然壓倒在溫泉中間烤得熾熱的石塊上,不顧體膚嬌嫩的心上人驚呼,強行令少年對他大大敞開身體。 青年整個沉沉地覆壓下來,罩住少年門戶大開的下體。 只見在潔白泛紅的腿根處,小小的花/xue被撐成了他性/器的一圈渾圓,被長時間摩擦的括約肌已經紅腫,此刻正緊張一縮一縮,在rou/棒和小/xue的間隙里,緩緩流出一行細細的白色濁液。 意識到被注視著那個羞恥的地方,修治臉頰緋紅,鳶色眼睛如含春水般透明動人。 芥川龍之介心跳一頓,再忍耐不住地俯下身咬緊了修治的唇瓣,同時rou/棒大開大合地抽插進出著天堂般緊致潮熱的所在。 港黑不吠的狂犬確實如其外號所說,有著野犬那般咬定獵物不放松的執(zhí)拗與狠厲。 他全身涌動著情欲引起血脈賁張的淡紅色,壓制住少年的所有反抗,堵住他所有的驚呼呻吟,全力在修治的小/xue中挺動。 迷亂之間,修治甚至根本無法分辨rou/棒在甬道內進出的動作,只能感覺到一股一股可怕的酸麻挾帶著致命快感沖擊著身體,花xue像是壞掉的水龍頭,流出汩汩腸液,咕嘰咕嘰的水聲yin靡,令他羞窘難堪,偏生自己做過幾輪后體力不濟,被理智失控的芥川龍之介壓制后,只能難耐地扭動著,然后刺激得身上的男人更加瘋狂。 在狂亂挺動百十回,令少年兩眼翻白高潮射出稀薄的精/液后,沉浸在腸道律動夾縮帶來的刺激快感中的青年才趴伏在修治的身上,一汩一汩地將guntang濃稠的白漿頂著前列腺澆進了無力癱軟的少年體內。 全力以赴的性/愛過后,兩人都十分倦怠,就著交疊在一起的姿勢凌亂地喘息,平復呼吸和心跳。 芥川龍之介專注地凝視著咫尺距離少年如同桃花般美麗的臉頰,深灰色的眼睛里是不容錯認的深情和熾烈,他滿懷珍惜地在修治帶著薄汗的微涼額頭落下一個輕吻。 “津島先生,在下希望,往后每年的每一個花開季,都能陪您賞花?!?/br> 請不要像櫻花那樣零落,一直一直地,注視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