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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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過后,齊簡拜托旭楠碩先幫他“照顧”幾日黃丙嚴,他需要先確保川澗的生命安全后,再幫他解決安裴帆的官司。 從B市返回A市之后,齊簡將川澗送到了信的過的私人醫(yī)院進行治療。 獸醫(yī)對較嚴重的傷口進行了縫合,被撞擊的頭部也進行了檢查治療。齊簡看著被推出手術(shù)室的川澗,心底的大石頭才終于落了地。 忙碌了一整夜,再加上連續(xù)幾日高度緊繃的精神狀態(tài),齊簡終于忍不住趴在病床邊睡了過去。 這一覺齊簡睡得格外香甜,一夜無夢。等他醒來時,川澗依舊昏迷著。 齊簡摸了摸它的睡顏,心里充滿自責。如果他沒有將川澗帶回城市,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現(xiàn)這些事情。如果沒有遇到他,所有的傷害都不會存在。它依舊在它的世界稱王,灑脫一生。 可是他又不甘心輕易放開它,得到了他就很難再放手。 所以這次換他放棄自己的世界,他愿意等它醒來,然后一起回到他們初遇的地方度過一生。什么金錢名利,他都不在意,川澗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 齊簡抬頭看了看墻上的鐘表,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手術(shù)治療后,醫(yī)生說過,等雪狼醒來后很大可能會有些狂躁,催情劑依舊會催發(fā)性事?,F(xiàn)在它的傷口剛剛縫合,劇烈運動可能會掙裂傷口,所以最好將它四肢控制起來,讓它被動釋放出來。 醫(yī)生說的很隱晦,但齊簡能理解他說的意思。就是希望自己能主動一點,盡量不讓雪狼出力。 齊簡感嘆,醫(yī)生的心理承受能力果然都很強啊,聽到了他們那方面的八卦居然能平淡地接受,還在這方面給了些許建議。 估摸著麻醉的藥效快到了,齊簡將川澗的四肢和腹部用專門的機關(guān)控制住,接著走進屋內(nèi)的浴室間將自己清洗一番。 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的獸類是非常興奮的,神智也不是很清醒。為了防止在接下來的性愛中過于瘋狂,齊簡需要先做好充足的準備,以防傷了自己。 在兩人之前的性事中,一直用進入的都是前面的花xue,這次齊簡特地對后面的菊xue也進行了擴張。 川澗的那方面一直都很持久,這次又是被注射了大量的催情藥劑,怕是不把他折騰個半死不罷休。為了自己的花xue著想,齊簡還是打算留個備用的。 正當齊簡為自己后面潤滑擴張時,病床上緩緩傳來幾聲低吟,看來是川澗開始清醒了。 從浴室出來后,果然看見川澗已有了轉(zhuǎn)醒的趨勢,不過還是有些虛弱,眼睛也沒有完全睜開。 齊簡鎖上房門,走到窗邊拉上了幕簾。現(xiàn)在還是大清早,白日宣yin總讓他心里不甚自在,感到羞恥。 窗簾遮住了日光,房間內(nèi)立馬暗了下來。齊簡走進病床上的川澗,盡管神志還未完全清醒,下體由于藥效的原因已經(jīng)高高翹起。 齊簡雖然覺得自己主動有些羞恥,但內(nèi)心還是很渴望的。兩人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zuoai了,一直安靜的花xue此刻卻被勾起了情欲,還未動作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流出了蜜汁。 齊簡脫掉身上披著的浴袍,里面只穿著白色襯衣和淺色內(nèi)褲,清純又禁欲。 他輕聲爬上床,臉頰趴在川澗的兩腿之間。碩大的roubang已經(jīng)青筋暴起,看起來充滿力量。齊簡直接用嘴巴包裹住guitou,開始用舌頭舔舐。 床頭的川澗受到刺激,開始發(fā)出悶哼聲,卻依舊沒有睜開眼睛。齊簡接著賣力伺候,雙手也順著柱身上下摩挲。舌頭從guitou一直照顧到根部的兩個睪丸,溫熱的口腔一顆一顆吸入,緊接著來回摩擦、揉搓。 guitou開始分泌出滴滴白濁,齊簡立馬將其吞入口中,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又腥又臊的jingye齊簡卻像對待山珍海味一般細細品味,剛才床下還在害臊的那人仿佛不存在一般,到了床上簡直浪到?jīng)]邊。 大概半個多小時后,齊簡覺得嘴巴都快要麻木了,川澗才終于射出來一次。他將射出來的jingye盡數(shù)抹到自己的xue口內(nèi),潤濕之后,齊簡張開雙腿,對著再次勃起的jiba坐了下去。 “啊~” 半個月沒做,花xue再次恢復緊致。猛然插進那么大的jiba齊簡顯然有些不適應。 “嗯~啊~” jiba被花xue一寸寸吞入,yindao逐漸被撐到極致,內(nèi)壁都能清楚勾勒出roubang上的青筋。 “哈~” 川澗的粗喘聲越發(fā)濃重,齊簡撐起的雙腿也開始顫抖起來。終于齊簡一狠心直接坐下,兩股尖直接撞擊到川澗的胯部。 “嗯~川澗~啊~好…好爽~” 適應了jiba的尺寸后,齊簡開始主動地上下運動起來,抽插的舒爽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速度越快,插入越深,齊簡的叫床聲就忍不住越大。 昏迷中的川澗感受到緊致的yindao,開始悠悠轉(zhuǎn)醒。處在快感中的齊簡并沒有注意到,繼續(xù)放蕩的擺動腰臀。 上下騎乘地有些累了,齊簡便直接坐在了川澗的肚子上,挺直了自己的腰桿,雙臂撐在大腿上,用腰腹的力量開始轉(zhuǎn)著圈地摩擦。jiba在saoxue內(nèi)左右絞弄,齊簡爽得yindao內(nèi)壁頻頻痙攣 ,柱身的皮rou被擠縮得一堆一堆的,止不住的甩動。 “嗯~哈~川……川澗~嗯~嗯~哈……呃~~好……好大……好漲……嗯~~” “嗚……” 川澗醒了,身體自然的開始想要律動,卻發(fā)現(xiàn)四肢和腰部都被困住不能動彈。美人就在身側(cè)自己卻不能動作,川澗既著急又氣餒。 “嗯~川澗……你…你醒啦……” 齊簡見川澗醒來,便停下了動作。 “你不要亂動,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傷口也才開始愈合,我現(xiàn)在這樣做只是幫你發(fā)泄一下藥效作用,不要亂想……” 齊簡怕川澗怪他太浪蕩,急忙解釋。 川澗現(xiàn)在也沒法化成人形,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同時輕輕抖了抖jiba示意他繼續(xù)。 齊簡受到暗示,內(nèi)心偷笑。真是心急,剛醒來沒一會兒就那么迫不及待。心里雖是嗲怪,但齊簡依舊動作了起來。 川澗醒來之后,齊簡也不好意思像之前一樣叫的那么大聲了,只能壓低自己的呻吟,抽插的動作也不自覺的放緩。 這個速度齊簡樂得舒爽,川澗可就遭了罪。放在平時只不過他三分之一的速度和深度,雖說齊簡已經(jīng)盡力做到最快了,但依舊滿足不了川澗的性欲。 可是此時他被禁錮著,每次想要挺腰的時候都被皮封攔住,只能有些郁悶的哼唧。 昏暗的房間,床上的人賣力的顛簸,身下的雪狼卻看似不情不愿。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為是哪個sao浪貨不知廉恥、饑渴難耐地強迫一只牲畜性交。 朦朧中看到那精細的腰肢和翹起的蜜臀不停的擺動,又不免可惜,想著也是便宜那牲畜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