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要不要嘗嘗你自己的滋味
如此動作一番后,孔璽覺得自己硬的要爆發(fā)了。他將李卿扶起來,讓他老老實實地坐在自己的胯骨上,然后狠狠地一挺身,直直地插了進去。 這不是李卿的第一次承歡,但他還是痛地慘叫了一聲,聲音聽起來直發(fā)顫,頗有些可憐的意味。 他這么一叫,更加引發(fā)了孔璽施虐的興趣來。他兩手掐住對方的腰,狠狠地往下按,讓自己深深地沒入他的體內(nèi)。 李卿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喘著粗氣想要往后倒??篆t被他搞的不耐煩,直起身來,將他推倒在床上,死死地壓住他的身體,再次插入了進去,并急速地抽動起來。 李卿再次忍不住叫出了聲。 “?。〔灰灰?,疼…太疼了?!?/br> 孔璽俯下身,一邊狠狠抽動下身,一邊像野獸一般咬住了他的嘴,幾乎要將他的舌根都吸了起來。李卿再也發(fā)不出聲來,濕漉漉的唾液在唇齒間交互著,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帶著侵略一般的快感,孔璽滿足地仰起頭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借著屋內(nèi)朦朧的燈光,他看見身下的李卿雙眼迷離,嘴巴被他咬的發(fā)腫,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他微微一笑,身下又加大了力氣。 李卿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扭動腰胯配合他的力氣,只剩沉重的喘息聲。兩人身體的交合處隨著激烈的碰撞,一點點地滲出粘稠的液體來。 隨著他激烈的抽/插,李卿終于忍不住,先xiele出來。液體噴濺在二人的小腹上,又順著流到了床上和大腿處。 孔璽伸出手,將這粘稠的液體一點點地抹在了他的身上。他的指尖劃過李卿已經(jīng)癱軟的下體上,李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呲”地一聲,孔璽笑出了聲?! 耙灰獓L嘗你自己的滋味?” 李卿虛弱地半張著嘴,沒有吭氣。 突然,大殿外的門環(huán)發(fā)出了鐺鐺之聲,李卿心中一驚,猛地睜開了眼。孔璽也直起身來。 “皇上,楊侍中求見?!?/br> 是歐陽總管那帶有公鴨嗓的聲音,在迷蒙夜色中顯得有些詭異。不知為何,李卿突然覺得有些恐懼。 孔璽慢慢地從他身子里退了出來,坐直了身,拉上了自己的衣衫,說:“讓他進來!”一邊對不知所措的李卿說:“你先出去!” 李卿手腳并用地從床上爬起來,迅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匆忙向?qū)m門外走去。 只聽“吱呀——”一聲沉重的開門聲,來人和他打了個照面。李卿忙低下頭,叫了一聲侍中大人,然后從他身邊退了出去。 作為皇帝身邊最大的兩名紅人之一,侍中楊千笑素來舉止端莊,面色平靜,不茍言笑。孔璽時常想,他真的應(yīng)該和藍君換個名字,他應(yīng)該叫楊君,藍哥哥應(yīng)該叫藍千笑才是。 想到這里,孔璽不由地笑出聲來。 楊千笑走近室中央,雙膝著地,端端正正地給他行了個大禮,然后才站起身來??篆t輕嘆一聲,說:“楊侍中一路辛苦?!?/br> “只要能為陛下排憂解難,臣辛苦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 “徽州那邊的事辦的怎么樣了?” “都是叛兵余孽,成不了氣候,陛下大可放心。徐金雖是徐國公之子,但手中兵力不足,又錯失時機;陳炳文雖有主張,卻是一介書生,空有些名氣罷了。徐金向來桀驁,沒有采取他提議先攻婺源的計劃。至于王璨,此前確實與他們有聯(lián)系,不過他的兩個兒子都在朝中,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孔璽聽的頭皮發(fā)麻,打斷了他的話,說:“朕最近眼花耳鳴,聽不大清楚,你走近些說話?!?/br> 楊千笑一愣,猶豫了一下,向他身邊走近幾步。孔璽說:“再過來些?!睏钋χ坏糜肿呓鼛撞剑镜搅怂纳磉?。 孔璽站起身來,微微一笑,說:“半年不見,你想我了嗎?” 他沒有說“朕”。 楊千笑咬著下唇,沉默了好一陣,才終于說:“我…臣,不敢?!?/br> “是不想還是不敢?” “我想的是十一郎,不是陛下。”楊千笑話說出口,有些后悔。他抬起頭來,對上孔璽的眼睛。 他們兩人等高,連胖瘦都差不多,小的時候還經(jīng)?;ゴΨ降囊律研?。 想到小時候的事,楊千笑突然覺得鼻子都有些酸了。那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孩子,那個挽著袖子擦著汗專心打磨玉器的小工匠,那個說著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千笑陪著我就好的青梅竹馬,如今,已經(jīng)死了。 楊千笑兀自回憶,只聽孔璽冷冷地說:“聽你口氣,好像是在恨我?” 楊千笑抿了抿嘴,默然不語。 孔璽冷笑一聲,說:“我差點忘了,楊侍中乃孔門弟子,守仁義,尊禮智,向來見不慣這些。按你所想,我孔璽一輩子就該寄人籬下,忍辱負重,安貧樂道,是不是才和你心意?” “不是,我沒有這么想過。” “你是沒有這么想!”孔璽冷峻的眼神從他臉上掃過:“你是把我當傻子!如果不是我當時運氣好,在朝陽宮躲過了一劫,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孔珈他們的刀下鬼了!” “不是的!”楊千笑急切地說:“不是這樣的。你知道的,你有危險,我和藍君哥哥一定會幫你的……” “你住口!”孔璽猛地一揮衣袖,將他一巴掌扇倒在地,一張原本白凈的臉頰頓時布滿陰霾:“張口閉口都是你的藍君哥哥,為了他你連命都不要了!既然他這么好,要不要我干脆下旨把你賜給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