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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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四章 29-7-11 紅葉書生身形急縱,一會兒便回了彭家莊,見彭家五虎所余三人還倒在地上 ,咯咯一笑。 彭老大見他去而復(fù)返,料到自己兄弟必然遭了他的毒手,怒喝道:「閣下如 此不男不女,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自認從未見過閣下,閣下又何必對我兄弟下此 等毒手。」 紅葉書生嬌笑道:「我想殺人就殺人,又與你何干?!?/br> 彭老大見他殺了自家兄弟,神情彷若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心中大寒,又想起 自己三人此刻還在他的手里,也不知能不能脫身,遂道:「閣下武功驚人,又何 必與我等武功微末之輩過不去,不如閣下提個條件,我們兄弟定然是上刀山下火 海也要為閣下辦了這件事?!?/br> 紅葉書生咯咯直笑,良久后方才嬌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哦?!?/br> 說著更是伸出食指,在彭老大額頭上輕點了一下,猶如小女人一般。 彭老大見他如此舉止,心頭一陣惡寒,尋思著該不會讓自己兄弟去做那傷天 害理之事吧,但話已出口,也容不得他再反悔,一仰脖子說道:「在下雖然不是 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也認自己說過的話,但是我有言在先,傷天害理之事 在下兄弟幾人是一概不會去做的,就算你打死我們也是不會去做的。」 哪知紅葉書生依然咯咯直笑,說道:「放心,我定然不會讓你們?nèi)プ鰤氖?。?/br> 彭老大奇道:「那閣下要我們?yōu)槟阕鍪裁词???/br> 他心中想著紅葉書生如此狠毒,一定會讓他們?nèi)プ鲆恍﹤旌碇?,誰知 紅葉書生竟然說不需要他們做壞事,不由得心中大奇,倒想知道這紅葉書生葫蘆 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紅葉書生緊走了幾步,然后在彭老大身前緩緩蹲下,看著彭老大粗曠的臉, 竟然伸出手去慢慢撫摸,臉上也慢慢現(xiàn)出一片潮紅之色。 彭老大見他竟然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頰,心頭大驚,不由開口問道:「泥待如 何?」 紅葉書生嬌笑一聲,說道:「若是你們能陪我一晚,說不定我就放了你們?!?/br> 彭老大聞言大驚失色,說道:「閣下莫不是煳涂了,我等皆是男兒身,怎能 陪你?!?/br> 說起來這彭老大也是見識太少,他哪里知道,如今京中高管之間私養(yǎng)孌童之 事早已成了流行,他還在這里滿臉的驚恐。 紅葉書生見彭老大滿臉的驚恐,心頭更覺刺激,撫摸著彭老大臉頰的手慢慢 下滑,竟是到了他褲襠之處,又一把抓住彭老大的陽具,輕輕為其taonong起來。 彭老大本來就是滿心的驚恐,那陽具如何硬得起來,紅葉書生taonong了好半晌 ,依然還是軟綿綿的。 紅葉書生心頭有些不耐煩,忽然出手刺拉一下撕開彭老大的褲子,另一只手 直接就抓著他的陽具快速taonong。 彭老大雖然心頭完全沒有任何齷蹉的念頭,無奈紅葉書生手上功夫極好,很 快就弄得他有些舒爽起來,一根陽具高高挺起,口中更是微微發(fā)出一聲呻吟。 身旁兩人大驚,齊聲喊了一聲大哥,聲音中滿是驚恐。 彭老大聽到兄弟的喊聲,心頭一驚,反應(yīng)了過來,不由得面紅耳赤,心頭暗 道一聲慚愧,又定了定心神,任憑紅葉書生如何taonong,只是不發(fā)一言紅葉書生見 彭老大如此,心頭暗惱,忽然出手,一根繡花針直刺彭老三的眉心,彭老三猝不 及防被刺個正著,紅葉書生下手又是極重,竟然將一根三寸長的繡花針硬生生刺 入彭老三的眉心,直至整根盡沒,彭老三悶哼一聲,仰面栽倒,再看已是沒了半 點生息。 彭老大怒吼一聲,待要掙扎,無奈紅葉書生點xue手法甚是高明,竟是絲毫掙 脫不得。 又見紅葉書生將一根銀針緩緩貼在彭老五的臉上,陰陰的看著彭老大。 彭老大見狀忙叫道:「不可害我五弟性命。」 紅葉書生陰笑道:「泥若想救你五弟性命,就看你聽不聽話了?!?/br> 彭老大忙不迭的點頭,口中說道:「你若能放了我五弟,我自然聽話。」 紅葉書生也不答話,忽然伸手抓住彭老大陽具,為其輕輕taonong起來,另一只 手依然持著銀針貼在彭老五臉上,眼睛緊緊盯著彭老大的臉龐。 彭老大不敢輕舉妄動,只得任他握著自己的陽具,心頭又擔(dān)心自己兄弟,這 陽具一時半會竟是絲毫硬不起來。 紅葉書生見狀,忽然低頭,一口含住彭老大陽具,口手并用。 彭老大本以為他僅僅是動手而已,萬料不到竟會用口含自己的陽具,又見其 雖然長得美貌,但終究是個男人,頓時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一旁的彭老五見了更是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紅葉書生又含了一會,見彭老大的陽具始終軟綿綿的,不由心頭大怒。 彭老大擔(dān)心他一怒之下下毒手,急忙用力挺了幾下,無奈那陽具實在是不爭 氣,一直都是縮成一團。 紅葉書生盯著彭老大的陽具看了一會,臉色陰晴不定,又想了一下,忽然出 手,手指直點彭老大兩側(cè)股間xue道,只見彭老大的陽具竟然如吹了氣一般,慢慢 脹大了起來,guitou更是猶如鴨蛋般大小,昂首怒挺著。 紅葉書生咯咯一笑,說道:「這才像個男人嗎?」 伸手搭在彭老大的guitou上,輕輕taonong起來,有將兩個卵袋握在手中輕輕撫摸。 彭老大眼見自己的陽具絲毫不受控制,滿眼驚恐,口中顫聲問道:「你……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竟然無法控制它?」 紅葉書生嬌笑道:「我只是點了你股間xue道,這xue道一點,你的陽具便會不 由自主變得硬挺,而且更會甚平日里幾分呢?!?/br> 說著掩著嘴咯咯直笑,神態(tài)更是猶如小女人一般。 那紅葉書生說完,竟是一撩下擺,直接將褲子脫下,露出一根物事來,那物 事看著像是陽具,但又全然不像,更像是整根的陽具被人用刀硬生生的從根部割 去,只剩短短一截,那兩個卵蛋也已經(jīng)全然枯萎,就似兩顆rou球一般。 彭老大在一旁看了,心頭駭然道:「也不知此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事,怎的陽 具竟比常人小了這么多?!?/br> 紅葉書生脫下褲子后,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陽具,臉色逐漸變得陰毒,嘴里 不時說著什么,彭老大傾耳細聽,也只聽得「報仇,血洗」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等幾個字,心頭又暗忖道:「看來此人多半也是身負血海深仇,這性格應(yīng)該 也是后天養(yǎng)成?!?/br> 紅葉書生抬頭看了一眼彭老大,臉色忽又轉(zhuǎn)得嬌媚無比,一步跨到彭老大身 前,張開雙腿,此時彭老大正是坐在地上,雙腿也是筆直,一根陽具更是高高豎 起。 紅葉書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下唇,嘿嘿yin笑一聲,慢慢蹲下身子,雙手托住 屁股,勐然用力往下一坐。 彭老大只覺自己的陽具忽然進了一個暖烘烘的地方,只是這地方略顯干澀, 將陽具夾的有一些生疼,他雖然未曾娶妻,但在外倒也有個相好的婦人,婦人的 蜜xue自然也是玩過的。 如今見這魔頭一下坐到他的陽具上,再瞧其神態(tài),心頭哪會不知他做了何事 ,不由得干嘔了一聲。 紅葉書生坐到彭老大陽具上,也不去理他,只是快速taonong起來。 說起來這紅葉書生也是個可憐人,幾年前遭人所害,幸好被其師父所救,他 師父如他一般,也是個不男不女之人,手下更是養(yǎng)了數(shù)個男寵,紅葉書生初入門 時,也是被其如此夜夜玩弄,又教他一門極其陰邪的武功,待得武功大成之日, 又揮刀割斷陽具,如此那門武功才能發(fā)揮最大的威力,但這武功威力雖強,卻也 有一種后患,武功越高,內(nèi)心的yin念也就愈盛,而其又沒了陽具,如此只能去玩 弄男子,性格也愈發(fā)變得如女人一般。 紅葉書生將自己的菊xue套在彭老大的陽具上,用力上下taonong著。 這菊xue不同與蜜xue,自是無法分泌yin水出來,而且也不如蜜xue一般伸縮性強。 彭老大陽具插在其中,被其緊緊包裹摩擦,臉上痛苦無比。 紅葉書生卻全然不管,只顧著自己快活,身子不停起伏,速度也是愈來愈快。 饒是如此,他仍嫌不滿足,雙手按在彭老大胸口,嘴里大聲喊道:「快點cao 我,用力cao我,用力,快用力。」 彭老大聽了他的yin叫聲,心里卻是無比的厭惡,只是用雙眼死死瞪著他。 紅葉書生低頭瞧見他的眼神,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嬌笑一聲,說道:「 我倒是忘了這事了?!?/br> 說著出指如電,解了彭老大股間xue道。 原來紅葉書生這點xue手法雖然奇特,能讓彭老大的陽具完全不受控制,但是 快感也是無法感受的,痛苦反而是感受的一清二楚,是以即使紅葉書生taonong了如 此長的時間,菊xue也早已適應(yīng)了陽具的尺寸,彭老大也只是絲毫感覺不到快感。 紅葉書生甫一為彭老大解開xue道,彭老大就感覺快感鋪天蓋地而來,不由連 連倒吸冷氣,下體也不由自主用力往上挺了一挺。 紅葉書生感覺到彭老大的動作,咯咯一笑,說道:「如何,我這菊xue不比女 子的蜜xue差吧。」 彭老大一聽急忙回過神來,心頭暗道一聲慚愧,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玩弄的 快感頻出。 心頭又鬼使神差的感受著紅葉書生菊xue的緊致,暗暗想道:「或許如此也不 錯?!?/br> 忽然又是回過神來,心中朝自己喊道:「他殺了自己兄弟,難道自己還要屈 服于他嗎?!?/br> 其實也不怪彭老大如此反復(fù),紅葉書生為了滿足自己的yin欲,曾經(jīng)專門練過 菊xue上的功夫,這一夾之下,無論別人心神如何堅定,也要拜倒在他腳下。 紅葉書生看著彭老大不斷變化的神色,知道她此刻心中斗爭激烈,又用力縮 了一下菊xue,同時暗暗使了一股內(nèi)力出去。 彭老大陽具被這么一夾,自是爽快無比,這紅葉書生又暗暗使了一股內(nèi)力過 來,這種快感更是放大了數(shù)倍,不由低吼一聲,陽具勐然往上挺動。 紅葉書生被其頂?shù)没ㄖy顫,感覺火候到了,又伸手解開彭老大xue道。 彭老大只覺身子一陣輕快,不由自主坐起上身,雙手托住紅葉書生的屁股, 陽具死命往上頂著,二人正呈一個「觀音坐蓮」 的姿勢。 一旁的彭老五忽見大哥如此,心頭大驚,料到自己大哥定是著了這魔頭的道 ,不由喊道:「大哥,難道你忘了其他幾位兄弟的仇了嗎?」 哪知彭老五連喊數(shù)聲,彭老大竟若聽不見一般,只是抱著紅葉書生不停的cao 弄,彭老五心中悲憤,有心想要出手,無奈xue道未解,渾身一動都無法動。 紅葉書生聽了彭老五的喊聲,回頭瞧了一下,嬌笑道:「我倒是差點忘了還 有一個呢?!?/br> 說著一把推倒彭老大,站起身子走到彭老五跟前。 彭老五見其走近,心中似乎不懼,大喝一聲,「魔頭,你待怎的?」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紅葉書生咯咯笑道:「讓你也嘗一嘗你兄弟方才嘗過的滋味?!?/br> 說著也是如先前一般,撕開彭老五的褲子,又點了他股間xue道,然后一屁股 坐了上去。 此時彭老大被紅葉書生推倒之后也爬了起來,他見紅葉書生正坐在自家兄弟 身上不住taonong著,心頭一陣悵然若失。 紅葉書生見他有些失落,莞爾一笑,朝著彭老大招了招手,待其走近后一把 抱住他的下體,張口含住yinjing仔細吞吐了起來,彭老大口中離開發(fā)出一陣滿足的 嘆息聲。 彭老五眼見自己兄弟二人皆受欺辱,一面雙目圓睜怒視紅葉書生,一面口中 不停喊著大哥。 紅葉書生見了咯咯笑道:「不要再白費力氣了,你大哥早已中了我下的yin種 ,此一生一世,都將忠心于我?!?/br> 原來紅葉書生方才對彭老大使出的那股內(nèi)力,正是其獨門絕技,名為「yin種」,這種內(nèi)力一經(jīng)使出,中招之人便會深陷yin念之中,而且對使招之人更是忠心 耿耿。 然則此絕技雖然陰毒,但若遇上內(nèi)力強悍之人,非但起不了半點作用,反而 會反噬自身。 這紅葉書生也是瞧出這彭氏兄弟皆是內(nèi)力低微之輩,如此方才使出這招。 這彭老五聽罷紅葉書生的話,不由得大驚失色道:「天底下如何會有這種武 功,你定是使了什么迷藥迷了我大哥?!?/br> 一面又不停喊著彭老大,希望能將其喚醒。 哪知彭老大卻是只顧抱著紅葉書生的腦袋不停在他嘴中抽插著,對于自家兄 弟的喊聲充耳不聞。 紅葉書生吐出彭老大的陽具,對著彭老五yin笑一聲,說道:「不要著急,很 快就輪到你了?!?/br> 說著猶如先前對彭老大一般,也是對著彭老五使出了那股內(nèi)力,在其體內(nèi)種 下了yin種,又伸手解開彭老五的xue道。 彭老五只覺體內(nèi)快感一陣高過一陣,很快就淹沒了自己的神智。 昏暗的室內(nèi),只剩三個男人交纏在了一起,旁邊地上則躺著兩具尸體,雙目 圓睜,死不瞑目。 話再說回林府當(dāng)日,林岳正和楊知州談?wù)撝袂?,關(guān)若海在一旁聽了幾句, 忽然問道:「這桉子是何時發(fā)生的?」 楊知州見他發(fā)問,回道:「也就三四天前吧,一家五兄弟,死了三個,失蹤 了兩個?!?/br> 林岳在一邊小聲問道:「關(guān)大俠不是為了這桉子來的?」 楊知州笑道:「關(guān)大俠公務(wù)繁忙,這種小桉子哪里需要他經(jīng)手。」 關(guān)若海又問了一些詳細的情況,楊知州知道的也不多,只說了一個大概,又 說那死了的三人并不在一起,其中一人是在莊外幾里處被發(fā)現(xiàn)的,那人死得尤其 凄慘,全身都被兇手用銀針刺出了一朵朵葉片的形狀,再被鮮血一灌,恍如紅葉 一般,因其死狀甚慘,楊知州才記住了一些。 關(guān)若海先是面無表情的聽著,待聽到紅葉那一段時,心中悚然一驚,眼神中 閃過一絲寒光,嘴里不由自主說了一句:「原來是他?!?/br> 一旁的楊知州問道:「關(guān)大俠所說的是何人?」 關(guān)若海冷冷說道:「江湖中新近出了一個魔頭,擅使一根銀針,又酷愛在對 手身上繡些葉子狀的花紋,又因其酷愛紅色衣裳,常年做一副書生打扮,故而自 號紅葉書生,雖然名為書生,實則心狠手辣,無惡不作?!?/br> 楊知州和林岳在一旁聽了,心底乏起一股寒意,林岳勉強笑了一下,說道: 「管他甚么魔頭,有關(guān)大俠在,只怕也是自投羅網(wǎng)。」 關(guān)若海沉吟半晌,忽然對林岳說道:「此魔頭來到揚州定然有其目的,關(guān)某 只怕要在林大人府上多叨嘮幾天了。」 林岳聞言大喜,六扇門「玄」 字部的總捕頭要在自家府上小住幾日,說出去那是何等的榮光,一面又吩咐 下人趕緊收拾客房,關(guān)若海也不客氣,直接隨著下人先行前往客房去了。 林岳又和楊知州寒暄了一會,見夫人張氏和幼子林稚遲遲不至,心頭有些不 耐起來,又唯恐被楊知州看出來。 楊知州看在眼里,笑道:「老弟也不要老是陪著我了,有事自去忙吧,我四 處隨意走走即可?!?/br> 林岳告了聲罪,又吩咐管家代其接客,急急往后院趕去。 林岳這邊正火急火燎地趕往后院,后院張氏房中卻是一片春色。 張氏全身赤裸正騎在一個少年身上,蜜xue套在少年的陽具上,身子不住上下 起伏,口中連連浪叫。 少年看著約莫十五六歲,滿面潮紅,雙手握住張氏的兩只肥奶,眼睛貪婪的 看著張氏的yin態(tài)。 張氏低頭看見少年的神態(tài),yin笑一聲,說道:「稚兒,娘親的這一對奶,摸 著可舒服?」 少年嗯了一聲,雙手更加用力揉搓著張氏的雙奶。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張氏的親生兒子,林稚。 原來張氏人到中年,yin欲愈發(fā)旺盛,林岳又是年事已高,對于房中之事更是 提不起一絲興趣,這張氏見自己無法滿足,先是在外偷人,后來更是將主意打到 了自己兒子頭上,這林稚雖然頗負才名,但對于這男女之事也是絲毫不懂,一來 二去竟然被張氏勾引上鉤,硬是將自己的親娘給cao了。 他年紀尚小,甫一接觸男女之事,自然如附骨之蛆,日夜只想著索取,那張 氏自然也是樂在其中,這二人日夜廝守在一起。 林岳也因他倆是母子關(guān)系,自然不會往那方面去想,只是覺得幼子似乎有些 太過黏著母親了,與自己反而不如以前親近。 張氏騎坐在自己兒子身上,口中嬌喘吁吁,她抬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笑 道:「娘親有些累了,稚兒,你上來罷?!?/br> 說著翻身躺在林稚的身邊。 林稚早就有些不耐煩了,聞言一個翻身壓到張氏身上,腰間微微一挺,陽具 長驅(qū)直入,直接插進了張氏的蜜xue中,張氏嬌吟一聲,四肢緊緊纏在林稚身上, 一個肥臀用力聳動著替他一起用力。 林稚趴在張氏身上用力抽插了一會,一張嘴含住張氏一顆深褐色的rutou,猶 如嬰兒一般用力吮吸起來,張氏只覺得渾身暢快,口中不由自主發(fā)出一聲聲浪叫 ,她也不怕讓人聽見,自從數(shù)年前那個偷聽她偷情的仆婦死后,便再也沒人敢在 閑時靠近這個后院。 二人在房中激烈交歡,忽然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人大喝道:「看你二人 在此做的什么事?!?/br> 二人嚇了一跳,張氏忙抬頭去看,見正是自家老爺林岳站在門口。 嘴巴一噘道:「我與稚兒玩得正歡,老爺你怎么來了?」 林岳對于這對母子luanlun之事似乎絲毫不以為意,走進房中,又在一張圓凳上 坐下,說道:「今日是稚兒行冠禮之日,賓客來往無數(shù),為夫我一人忙著招呼客 人,你二人倒好,還想著躲在這里快活。」 言語之間似乎還有著一絲委屈。 張氏緊緊抱住兒子,肥臀不住往上使力,口中說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 里懂得什么待客之道,說不定還會丟了老爺?shù)哪樏?,還是在這里圖個清靜吧?!?/br> 林岳又道:「那稚兒呢,他是今日主角,哪能一直躲著。」 說著又對林稚說道:「稚兒快快下來,隨為父出去見客?!?/br> 哪知林稚似乎絲毫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只顧抱著張氏不住聳動下體,林岳 又喚了幾聲,就聽林稚忽然一聲低吼,下體急速聳動,張氏也感覺到蜜xue內(nèi)的陽 具又脹大了幾分,知道林稚快要射精,急忙狠夾幾下,林稚哪受得了如此刺激, 又急匆匆抽插了數(shù)下,跟著吼了一聲,陽具在蜜xue內(nèi)急速抖動了幾下,guitou一顫 一顫,jingye噴涌而出,直灌入張氏蜜xue深處。 張氏也是緊緊抱住林稚,蜜xue死命夾著他的陽具,似乎要將其中的jingye完完 全全榨干,林稚又抱著張氏溫存了一會,直到陽具滑出蜜xue,方才懶洋洋的起身 穿衣。 張氏在一旁伸了個懶腰,慵懶之態(tài)一覽無余,又開口問道:「老爺,現(xiàn)時府 中可有貴客?」 林岳隨口答道:「楊大人已經(jīng)到了,另外,六扇門的關(guān)大俠也要在這小住幾 日?!?/br> 一面又催促林稚快快穿衣。 張氏聽林岳說完,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臉上露出一副讓人無法捉摸的表情, 林岳在一旁見了,說道:「你禍害稚兒也就罷了,楊大人與你之事我也不計較, 可千萬別再去招惹關(guān)大俠?!?/br> 張氏聞言笑道:「老爺你還是快快帶稚兒去見客吧,其他事我自有分寸。」 林岳也無暇管她,又待林稚穿戴齊整后便匆匆離開了,只剩張氏一人在房內(nèi) 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