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自慰磨得雙股發(fā)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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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趙寒早早起來,到顧初痕所住的幽白殿喚他晨起。 推開殿門一進(jìn)去,四下帷幔重重掛下,偶爾隨風(fēng)飄動才透進(jìn)一些光亮來,地上澄亮的大理石映襯著殿頂之上繁復(fù)的浮雕。 殿頂很高,殿內(nèi)空曠而大,人走進(jìn)去,頓時顯得渺小許多,四周看去,什么東西都距離手邊很遠(yuǎn),連檀木桌上一盞茶,都要走上好幾步才能拿到。 六扇茜紗屏風(fēng)立于左側(cè),屏風(fēng)約莫兩人高,因殿內(nèi)昏暗,茜紗上的繡樣看不大清楚,好像是花鳥山水之類,隱隱透著左側(cè)傳來的微光。 繞到高大的屏風(fēng)后面,便是顧初痕的床榻所在之處,依舊很空曠,趙寒站在屏風(fēng)后,要走到床邊,得走上二十多步,才走到他床邊。 寬大的玉簟床榻周圍,厚重的紗帳垂落到澄亮的大理石地板上,大床旁,一個兩人高的白鶴銜十二枝銅燈,燈共有四十八盞,但只點(diǎn)亮了三盞燈,豆大點(diǎn)的光,哪里能照亮這么寬敞的寢殿? 怪不得屋內(nèi)這么暗。 趙寒站在紗帳外,道:“太子殿下?這個時辰該晨起了!” 一開始,趙寒試探性地在床外喚輕聲喚他,可床里面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如此輕聲叫了一次,都沒有動靜,他撥開紗帳,卻見里面無人。 趙寒轉(zhuǎn)身看到床角丟落一本翻開的書,他一眼掃過就知道是那本做過批注的春宮圖冊。 床邊的大理石地板上,堆著兩三件臟衣物還有一大塊櫻花暗紋的床單,床單上沾滿了黏膩的乳白色液體,帶著腥臭味。 他彎腰將這些臟衣服連帶著床單一并收攏入懷。 這些衣物全都濕透了,留著淡淡的櫻桃清甜,許是沾染了顧初痕身上的味道,還有……嗯……還有他趙寒的味道,黏黏膩膩,兩人的jingye與味道糾纏在一處。 昨晚他在窗外,看著被自己拋下的顧初痕yuhuo難耐,伸手想要取出被推入深處的陽具,卻怎么也取不出來,難受的抱著沾染過自己jingye的床褥舔舐,赤條條光裸著站起身來,用雙股磨蹭著床柱子,床柱包裹的一層紗布,磨得顧初痕屁股發(fā)紅發(fā)顫。 沒有被滿足的顧初痕真的很像個想要糖卻得不到的孩子,但他好面子又驕傲,不會開口要,若顧初痕昨晚欲求不滿之后,會想著去趙寒的屋子里去找他,求他,興許趙寒就原諒了他被“別人”強(qiáng)暴的事情,滿足他的情欲。 但顧初痕沒有,他寧愿自己干著急,寧愿用木棒往里頭塞,也不去找他。 趙寒唇角勾起。 此時,顧初痕大步跨進(jìn)了殿內(nèi),腰間玉琮作響,徑直走到檀木桌旁端了一盞茶哆了幾口,然后隔著花鳥屏風(fēng),看到屏風(fēng)后有人影,不多想,隨意地大聲吩咐那屏風(fēng)后的人影道:“把床邊堆的衣服床單拿出去清洗干凈?!?/br> 等他再抿一口茶盞中清茶抬起頭來時,發(fā)現(xiàn)抱著趙寒正抱著自己的床單和昨晚換下來的底衣褻褲,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握著白瓷茶盞的手頓時顫抖了兩下。 一想到昨晚自己的jingye和那個男人的jingye全都在上面,而現(xiàn)在趙寒正抱著這些衣服,自己和別的男人交歡后留下來的衣服。 顧初痕不禁覺得對不起趙寒,可又想到,趙寒現(xiàn)在已經(jīng)記不得了,自己無需對他感到對不起,他咳嗽幾聲,臉色緋紅,幸好殿內(nèi)光線暗,他佯裝鎮(zhèn)定,放下茶盞的功夫,緩緩道:“你……你抱著我衣服做什么!” 趙寒站在略微亮一點(diǎn)的地方,懷里抱著衣物,躬身道:“殿下不是吩咐我拿去清洗嗎?”他說著,修長的手指,順手抓到了他褻褲,向顧初痕示意已經(jīng)臟了,上邊精斑點(diǎn)點(diǎn),滿是污漬。 趙寒明知故問道:“全都濕了,殿下還要繼續(xù)穿嗎?還要……”趙寒湊近聞了聞他的褻褲,滿是顧初痕的味道,道:“殿下的味道,還不錯?!?/br> “誰要你清洗了??。 ?/br> 坐上的人被趙寒這副模樣點(diǎn)燃了,宛若屁股被點(diǎn)了火,竄的一下從座位上起來,跨大步急走到他跟前,一把從他懷中搶過那些臟衣服卷了卷,怒目圓瞪,沖殿外大聲嚷嚷:“來人!” 周端應(yīng)聲入殿,躬身作揖后,看了一眼趙寒,只見趙寒一臉饒有趣味地盯著顧初痕看,那玩味的眼神,帶著幾分譏誚,幾分輕佻。 “誰要他給本殿下洗臟衣服的?誰讓他來取本殿下臟衣服的!” 顧初痕緊緊抱著那些臟衣服,對周端破口大罵,氣得白皙的臉紅得如櫻桃一般,瞪大雙目掃過趙寒,又被他此時此刻玩味的眼神挑撥得咬牙切齒。 “是……是殿下說要讓趙寒清洗殿下衣物的,還說……” 周端吞吞吐吐說著話,提醒顧初痕道:“當(dāng)時殿下吩咐時候,還說洗不干凈,讓他每天都洗,每一處都要他親自搓洗?!?/br> 顧初痕一記凌厲的目光掃向周端,咬著后槽牙,“我有說這種話嗎!” 周端忙改口道:“沒有沒有!是我記錯了,還請?zhí)迂?zé)罰!” 一旁的趙寒在一旁冷眼看著主仆兩人,也不言語,偶爾舔舔嘴唇,看顧初痕惱羞成怒后,道:“既然是周端記錯了,那我也正好空下時間給殿下的書,多做一些批注,以免殿下急用書?!?/br> 意有所指,趙寒肯定看到了他丟在床角的那本春宮圖冊了! “你得意什么!” 一大清早就被趙寒看笑話,顧初痕未免有些急火攻心,斥責(zé)一句后,捂著心口坐回座椅上。 周端忙上前給他倒了一盞清茶壓一壓,道:“殿下莫要太動氣!那一場火太傷身了,殿下得珍重為上?!?/br> “殿下,確實不可太動氣,火氣大,傷肝……”趙寒緩步上前,將周端倒的那一盞茶雙手端起,穩(wěn)穩(wěn)地遞到顧初痕嘴邊,盯著顧初痕懷中還死死抱著的臟衣服,似有似無地笑道:“還傷腎……為長久計,殿下務(wù)必要保養(yǎng)身子,要不然……腰不好,可是容易被玩弄得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