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它快要爆開了快幫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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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府外,東側門上懸著四盞梔子燈,夜深了,燈內的燭火漸暗,就是在這漸暗的燭燈下,一人大步走了出來,出來得算遲,但總算是出來了。 那人腰身挺直,腳下緩步,頗有矜貴之氣,圓領蛟紋襕袍在燈下格外的顯眼。 應是太子殿下——那人上了金頂白銅轎——是太子殿下沒錯了。 “起轎?!壁w寒身著顧初痕的圓領蛟紋襕袍,端坐于轎中,命守在轎外的葉山嵐與周端道:“唱喏,太子回府?!?/br> “太子回府!閑人回避!” 金頂白銅轎外,葉山嵐與周端兩人高聲唱喏,驚起樹梢上沉睡的雀鳥,撲棱撲棱飛起,嫌人聲吵嚷。暗處的人們終于肯披著月色回去復命。 太子已回府,未曾留宿永安侯府,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宮里,傳至皇帝的耳朵里。皇帝很滿意地點點頭,撂下手上批閱奏折的玉管狼毫筆,起身安寢。 而此時,趙宴屋里的顧初痕已經(jīng)躺在軟榻上睡過去了,他蓋的是趙寒的被褥。他身子平躺在其中,被褥若人的身軀輕輕壓下蓋住他,他的體溫漸暖漸熱,與被褥的溫度相交融。 自從入主東宮以來,顧初痕從未睡得這樣安穩(wěn)過,心里明明在擔心趙寒的突然出現(xiàn),對他突然的強迫和蠻橫,可卻還是安心地鉆入了他的被褥里就寢。 繡織著素白梨花花瓣的松軟被褥上面全都是趙寒身上獨有的氣息。比冬日的清泉要凜冽些,比夏日的薄荷要寒涼些,幽幽的卻又淡淡的,不仔細聞一聞,很容易會被忽略過去。 顧初痕其實很喜歡趙寒身上的味道,平日里只要他不把自己壓在床上,強迫自己做他胯下的性奴,與他待在一起看書習字,學劍拉弓時,顧初痕都是很喜歡他的。 趙寒的氣息將他緊緊包裹起來,一點一點滲入到他的每一寸肌膚里,安撫他不安的心跳,哄得他緩緩入睡。 顧初痕不知道趙寒是什么時候回來的,睡得朦朦朧朧,只聽得耳邊有腳步聲,沉穩(wěn)而輕緩,掀起里屋竹簾時,攜裹一身涼意。竹簾放下,進來的那人沒有點燈就直接開始寬衣解帶,外袍與玉帶一起輕輕地嘩嘩啦啦落在地上,中衣系帶與中衣再堆疊而上。 聲音很輕很緩,似冬夜里炭火噼剝的聲音,閑適而安靜。 再然后,顧初痕背后一涼,被褥被人掀了起來,涼意才剛侵入肌膚,被褥就緩緩蓋下,代替涼意靠近他背后的,是身后那男人的健碩胸膛,與那男人灼熱的溫熱氣息——他的身體好像有點冷。 男人呼吸間的氣息在他耳廓便浮動,若一團熱燙的棉球,上下摩挲著,撩撥著他敏感的耳廓,酥酥癢癢到他心底上,那起起伏伏的胸膛雖隔著底衣衣料,卻仍舊抵得他背脊繃緊,雙手攥握,抓著軟枕難松開。 枕頭? 顧初痕這時才意識到,背后那人和自己是枕在一個枕頭上的。這本就是趙寒的床褥,永安侯府沒準備太子的床褥,枕頭自然只有一個,趙寒要和自己擠在一個枕頭上,著實是委屈了他。 顧初痕在被褥里艱難地轉過身來,借著窗外探進來的月光,看清了那男人的臉——果然是趙寒。 趙寒垂眼看著他,低聲道:“驚擾到殿下了,是在下的錯,還請殿下開恩恕罪。” “無妨?!鳖櫝鹾厶鹦殊斓碾p眼看他,只覺得他身上冷,冷得呼出的氣都冒著熱煙,忍不住低聲問他:“你剛才去了哪里?身上為何這樣冷?” 他這一問,聲音莫名地變得溫和起來,就像是兩人早已熟識,是日日夜夜同寢的床伴,因對方回來晚一些而擔心憂慮他的身體。 趙寒抿唇,同樣低聲回他:“我適才去了玉娘那里,喝了一些酒,本想與玉娘好好溫存一夜,可玉娘惱我不讓我碰她,我身體被玉娘那妙曼身子和軟白的乳rou撩撥得yuhuo焚身,下邊脹起,實在無處可發(fā)泄,就到院中去吹了半夜的冷風,困得不行才到這屋里來。不料我的身體竟冷到殿下了,實在對不住。” 聽得他的話,顧初痕攥緊的拳頭收得更緊了,揪得枕頭呲呲作響,勻長好看的手指指尖泛白,雙眸暗含怒火和洶洶憤恨。什么玉娘,什么軟白的乳rou……為什么要在他面前說這些,還說得這樣詳盡……唔……嗯…… 顧初痕心中正氣著,手突然被人一抓一扯,碰到一個悍然大物。 “殿下,你幫我……”趙寒的大手猛地抓住他手腕,直直拉下他的手壓到他胯下之物上,往那處狠狠一摁,深邃的雙眸漸染上猩紅,聲音沙啞低沉道:“殿下,我真的很難受,下面那里就像是被火燒灼了一樣,疼得要死,硬得要死,快把我給逼瘋了?!?/br> 顧初痕暗暗掙扎著,想要掙脫,沖他冷嘲熱諷道:“吹這么久的冷風還不行嗎?” “冷風沒用,殿下有用?!壁w寒魅惑地在他耳邊道,順道將他的手腕一扯,顧初痕整個人就被帶入他懷中,兩人胸膛狠狠相撞,發(fā)出輕輕的砰的一聲。 “你去找你的什么玉娘去。”顧初痕心中對他有怨氣,被別人挑逗出來的情欲,居然要那他來消減,當他是隨隨便便的男伎還是性奴? “玉娘她生氣了,要不然我今晚也不會來找殿下?!壁w寒十分為難地與他說道,一手捏住他手腕,一手繞到他后腰,摁住他想要掙開的身子。 此時此刻,顧初痕的胯下深深陷入了趙寒的胯下之中,兩人推搡之中,兩根欲根隔著薄薄的布料來回摩擦。顧初痕是個身體很敏感的人,特別是對趙寒,欲根忍不住就硬挺了起來,可他嘴上還是冷冷道:“我是你泄欲的工具嗎?別人不愿替你泄欲,我就愿意嗎?” 趙寒很有耐心地求著他,“殿下,幫幫我,求你了,我喝了一點酒,那酒是助性的,烈得很,現(xiàn)在只怕是要起劇烈反應了。”胯下那巨物往顧初痕襠部一頂一撞去。 “嗯……唔……你……你……你頂?shù)健伊?!”顧初痕口中忍不住逸出難耐的呻吟和不堪的重喘聲,說出的話都被撞得破碎,尾音顫顫的抖動,“嗯……啊……不要抓……不要抓……嗯……好……??!” 顧初痕的屁股被趙寒的大掌使勁挼搓著,一挼一搓再往他身上死死一摁,下身在用力一頂,撞得顧初痕低喘連連,呻吟軟下。 趙寒在他耳邊羞辱他:“殿下的兩瓣屁股好嫩好軟好暖,我好想好想要插進去,狠狠地捅到里面去暖一暖,消一消火?!?/br> “你放開我?!鳖櫝鹾郾凰@么一弄,脖子高高仰起,前額青筋爬上,口中大力喘息,呼吸著空氣中的涼意,試圖清明起來,“你……啊……放開……放開……嗯……唔……啊!不要再……撞了……疼……roubang好硬……好燙好疼……不要,你的……太大了,撞得我腿間都……疼死了……” 趙寒半瞇著眼看他這副浪蕩的模樣,唇角一勾起,道:“殿下的身子明明也很想要。”自己只是這么撞了撞,他的身體就浪蕩快要xiele一灘,真是太不禁撩撥了。 “我沒有,你放開我,不要再靠近我!”顧初痕惱羞成怒,也為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反應趕到不齒,雙手抓著被褥,遏制自己環(huán)抱住眼前人的沖動。 “噓,殿下當心,我兄長還在呢!”趙寒嘴上是讓他安靜,身體卻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他,一條腿直接插入顧初痕夾緊的腿間,惹得顧初痕忍不住悶哼一聲。 “你放開我!你放開……”顧初痕雙腿間被他那硬插入的一條腿來回摩擦,插得他roubang溢出yin液,他嘴里嗯嗯呃呃的艱難呻吟,咬著下唇,仰起修長的脖子,在趙寒面前露出欲求不滿的yin蕩模樣。他受不了被趙寒這樣玩味地凝視,手往腿間一抓,抓住趙寒來回抽插的大腿。 “嗯……”趙寒喉間發(fā)出一聲充滿磁性地呻吟,深邃的眼眸垂下,咬著后槽牙,隱忍著強烈地沖動,與他說道:“殿下,你碰到它了,它因為你得觸碰腫脹起來了,殿下,你得負責……嗯……” “不是我……”顧初痕的手只是碰了碰趙寒胯下那猙獰巨物,就能感覺到前端若雞蛋一般的鼓起,瑟瑟發(fā)抖又害怕地趕緊撇清道:“不是……不是我……是它本來就這么大的,不是因為我碰它才大的?!?/br> 趙寒忍不住輕笑問他:“殿下怎么知道它原本就有多大呢?” “我……我上次……上次握過它,知道它原本就很……很大?!鳖櫝鹾郯杨^埋得低低的,幾乎要埋入被褥里,臉上通紅,牙齒要緊下唇。 “殿下……嗯……再幫我握著它一次,好不好?”趙寒哄勸他,用溫柔的假象引誘他,手上卻隔著褲子,捏住他胯下欲根,拿在指間揉搓著。 “嗯……啊……好痛……不要……我……好……我答應……”胯下的硬物在趙寒那只熟悉的大掌里反復揉捏,捏得顧初痕后xue涌出春潮,腦子里高潮迭起,他想要松口答應他的一瞬間,突然一個激靈,咬牙忍恥道:“不要,我不要握著它?!?/br> “那殿下能不能幫我含住它,殿下……它快爆開了……你摸摸……你感受到了嗎?它碰到你的手之后,真的越來越漲了,又硬又痛……” 趙寒眼眸猩紅,胸前起伏劇烈,大喘著粗氣望著他。下身真的快要鼓脹得炸開了,而眼前這個小傻子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己都這么求著他了,他還覺得是恥辱嗎? “嗯……”顧初痕夾緊的腿間被趙寒褲襠下性器一撞,便能感覺到他那性器的可怖,“你的guitou好像……好像真的快要撐爆了……好大……” 趙寒喉間輕顫一笑,下巴抵在他前額,輕聲問他:“殿下?lián)牧???/br> 他這一聲笑,顫得他前額酥麻,顧初痕倏地心悸,慌忙道:“沒有……我就是……不要……不要插……不要!” “殿下明明覺得很舒服,為什么說不要呢?”趙寒前用巨物撞他,后用手緩緩插入他雙股之間,指尖摸到了他后xue的潮濕和腥臊,他手指隔著褲子往里搗弄,搗得懷中人身體忍不住戰(zhàn)栗。 “嗯……唔……??!”顧初痕夾緊潮涌的后xue,雙腿繃直,道:“不要……不要頂上來……你松開我……” “殿下的下面好濕??!”趙寒的手往他濕潤的后xue里急促而用力地一插。 “嗯……唔……好……緊……你……你放肆!”顧初痕壓低聲怒道。 “是在下唐突了。”趙寒猝不及防地抽出手指,捻搓著yin膩的指間,聞了聞上邊顧初痕后xue涌出的味道,盯著顧初痕,言辭變得客氣起來,道:“剛才在下因yuhuo燒身,一時激動,猥褻了殿下,請殿下恕罪?!?/br> 趙寒說完這句話,果然沒再對他怎樣,皺著眉頭,平躺在床上,闔上眼強行讓自己入睡。他都這樣濕透難耐了,卻還是要拒絕自己,趙寒有什么辦法,只能放過他了。 趙寒睡著了,顧初痕卻看到他的大手在死死抓著床褥,牙關緊咬,俊美的下頜緊緊繃起,前額熱汗涔涔冒出,青筋冒出,趴在額角上,很像是吃過春藥之后,情欲不得發(fā)泄時的樣子。 顧初痕以前吃過春藥,他知道那種感覺有多難受,全身血液都酥麻戰(zhàn)栗顫抖了,那時的趙寒還一直吊著他不肯讓他得到滿足。 “嗯……”趙寒夢中溢出一聲很輕很輕的難受呻吟,眉間緊蹙起來。 很難受很難熬吧?剛才他都那樣求自己了,自己卻遲遲不肯給他……他胯下那東西快要爆脹開,高高聳起,若自己真的不幫他的話,他會不會真的要難受到爆炸? 想到此處,顧初痕的手鬼使神差地摸索著伸到他胯下,還沒脫下褲子,就已能感覺到胯下那呼之欲出地堅硬和guntang,隔著衣料,甚至能感覺到他冠首的輪廓和形狀。他聽著趙寒緊促而難耐的呼吸聲,身子悄悄往下滑動。 被褥下,他眼前黑暗,只能靠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地摸索到趙寒那胯下去。 雙唇顫顫,牙齒連著牙根都在上下發(fā)抖,手更是止不住的發(fā)顫,哆哆嗦嗦地摸到趙寒的褲腰處,不敢直接拉下,生怕驚醒了趙寒。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么主動服侍趙寒,只是越想越心酸,醋意翻滾。別的女人挑起他的情欲,卻讓他來平息,所以剛才趙寒想要強迫他時,顧初痕強忍著身體的春潮涌動和后xue的熱意guntang,也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尊嚴和體面。 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犯賤,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他幫他,僅僅是因為……是因為趙寒忍得太艱難,會把他胯下那性器給忍出毛病來的。僅此而已,別無其他。 顧初痕拉下他的褲子,因趙寒guitou處黏黏膩膩,濡濕了褲子襠部,褪下褲子時,近距離能聽到“嘶嘶嘶”的輕微細響。 這個聲音yin靡至極,只有被褥里的顧初痕能聽得到,獨屬于他的聲音,他不禁暗暗生出一種極隱秘的快感。這種快感從腳趾蔓延到頭頂,喉嚨發(fā)干發(fā)緊發(fā)癢,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一口含住面前這碩大而黏膩的性器,好堵住喉嚨里那涌出來的燥熱。 不行!他牙關緊咬,雙唇緊閉,一想到這巨大的性器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插入別人的xue內,磋磨過無數(shù)個人xue內涌出的春水,他就沒有辦法接受這性器插入自己的口中。 用手幫他紓解已經(jīng)是顧初痕最大的妥協(xié)了。 顧初痕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聞到趙寒胯下那熟悉久違的味道,雙手顫顫的握住那粗壯堅硬而guntang的性器,勻長手指收緊再收緊,一雙手才堪堪握住了趙寒的胯下巨根。 他這雙握弓執(zhí)筆的干干凈凈的手,現(xiàn)在正在熟練地上下taonong趙寒的欲根,入手的roubang滑膩如上好的繭綢,又粗又長,guntang堅硬,來回穿過他虎口間,與他虎口處薄薄的薄繭反反復復摩擦,擦得他虎口那塊褶皺的rou都發(fā)疼了。 趙寒粗長的roubang上根根青筋分明,緊貼他手上每一寸皮膚,暴漲的青筋硌手,青筋血流加速,在他手里震動,震得他心跳急速加快。 顧初痕情迷意亂,自己胯下的硬物漸漸昂揚變硬,熾熱的后xue顫縮著,空虛得緊。 手上來來回回擼動,而手腕時不時撞上他roubang下兩顆飽滿的yinnang,有些涼涼的,又漲漲的擦過他手腕上的脈搏。 “嗯……唔……”趙寒低聲呻吟,被他這般taonong得guitou又漲大起來,鼓鼓的,涌上心口的快慰令他的手抓緊了枕頭。 胯下那小傻子真是賣力,又乖又可愛,可愛得他想好好獎勵他,好想好想抱緊他。 棒身越來越大,被褥下的顧初痕雙手都快握不住他的棒身了,往上擼動時,碩大的guitou沒有辦法插過顧初痕雙手合圈起的大口子,卡在他的滾熱的掌心里,燙灼得顧初痕的掌心都忍不住顫抖。 他的手往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根根合起,堪堪能包裹住趙寒碩大的guitou頂端,指間的每一個縫隙都能感受到那清晰的輪廓和棱角,黏黏膩膩地在他手心發(fā)出“嘖嘖嘖”的水漬聲。 鼻尖充斥著愈發(fā)清晰的龍涎香混雜著麝香還有腥膻的味道,強勢而霸道的灌入他的鼻尖里,飄散到他喉間。 “嗯……額……唔唔……” 刺激的味道讓顧初痕難以按捺,難耐地夾緊自己的雙腿和顫顫流水的后xue,xue內漲得發(fā)麻發(fā)顫,雙股繃緊,牙齒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來。 手上擼動得越是快,身上反應得越是激烈,一波又一波的潮涌讓他渾身都酥麻凌亂。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后xue里涌出來,空虛的內壁無盡地渴望著趙寒這胯下巨物的插入。他屁股忍不住高高撅起,緩緩扭動,喉嚨發(fā)出難受的喘息,在自己沒有辦法克制全身涌上的春潮之前,顧初痕手上擼動的速度變緩慢。 手腕已經(jīng)酸麻了,自己胯下那roubang也已滲出黏膩燙熱的jingye,因情欲脹大的roubang里,yin水和jingye汩汩流出。 “嗯……啊……”顧初痕粗啞的呻吟燥熱得要冒火花,他手中摩挲著火熱的roubang,腹部又脹又硬,痛麻得要支撐不住??柘聺駠}噠的,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再繼續(xù)下去他肯定會忍不住握著這一碩大紫紅的龍根插入自己空虛酥麻的后xue里。 他本就是來幫趙寒的,不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嗯……好緊……嫩rou在內xue甬道里互相顫縮絞吸著,絞得一根虛無,yin水越來越多,銷魂發(fā)麻得他低聲啜泣。 不能……嗯……啊……不能……要忍著,顧初痕,你不要這么下賤放蕩,趁著趙寒睡著就……嗯……嗯……唔……他心麻意亂,又是在被褥里,差點令人窒息的狹窄空間令他難以清明理智。 他粗沉的喘息著,身子癱軟在趙寒的胯下,蜜xue里痙攣陣陣,身子緊緊蜷縮起來,瑟瑟發(fā)抖,xue水yin蕩的流淌出來。 顧初痕的所有掙扎,趙寒其實都知道得清楚,他的小傻子歷來溫順,今晚更是,幫他緩解情欲之火就是緩解情欲之火,就算雙腿間夾得緊張,也不敢再做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