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殿下的嘴角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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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府。 深秋落葉黃,將軍還故鄉(xiāng)。 “殿下,你昨晚本不該留宿于永安侯府的?!碧稍诖采橡B(yǎng)傷的趙宴如是說道,他望著眼前這位早已經(jīng)長大的殿下,無血色的唇緩緩道:“若是讓外人知道,到皇上面前去嚼舌根,終歸對你不好?!?/br> “是,我知道了,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br> 顧初痕在趙宴面前倒是乖巧得很,昨晚趙寒給他說明了利害,他卻一點也不聽,執(zhí)意要留在這里過夜,害得趙寒親自出門去吹一趟夜里冷風(fēng)。 此時,顧初痕坐在床前,與趙宴說著話,趙寒正收拾起床褥,將軟榻上的枕頭被褥等一并收攏起來。 趙宴看看顧初痕,艱難地扯了扯唇角,道:“多年不見,殿下長高了,也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瘦小體弱的孩子了?!庇挚纯蹿w寒,道:“子泠也越發(fā)高大挺拔了,你們兩人在臨……” “趙大將軍,你渴嗎?我給你倒水去?!鳖櫝鹾垡宦犣w宴要問起過去他和趙寒的事,就趕緊出言打斷。說話時聲音輕輕的,生怕扯著嘴角,喉嚨底下還一汩汩翻滾著趙寒胯下那濃重的味道,時不時翻涌上來,脹滿他整個口腔。 他咽了咽,起身走到屋內(nèi)圓桌旁,看了一眼收拾床榻的趙寒,只見他盯著被褥上一大灘透明粘稠的jingye看,摸著下巴似在思慮些什么,再回過頭看了看顧初痕,看得顧初痕忙低下頭,顫抖著手撫過茶壺,給趙宴草草倒了一盞溫水。 趙宴又問起趙寒來,說道:“子泠,聽聞你試失了憶,許多事都不大記得了,是否?” “是,大多數(shù)都不記得了?!壁w寒點頭,將軟榻上的被褥抱起來,喚來下人,并對下人說道:“把床褥收好,今晚上我還要用的?!?/br> “是?!毕氯私舆^床褥,還問道:“可需命人清洗干凈?” “不必了?!壁w寒回頭又看了一眼顧初痕,還有他唇角上一道淺淺紅紅的撕裂傷,挑眉說道:“這床被褥的味道甚好,我很喜歡,若是洗干凈了,只怕上面的味道便沒有了。” “小的明白了。” 下人退下之后,趙寒走至趙宴床邊,挪了一張高凳來并坐于顧初痕身側(cè),與趙宴說道:“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實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我雖忘了往日,但也不是很想追憶,想來我過去應(yīng)當(dāng)沒立下什么赫赫之功,忘了便忘了吧?!?/br> 趙宴看著他那張越發(fā)冷峻的臉,輕聲笑道:“你果真是長大了?!?/br> 趙寒此話一出,顧初痕松了一口氣,只要趙宴不再追問過往之事,趙寒便不會知道他與自己曾經(jīng)那樣的纏綿過,自己曾經(jīng)那樣卑賤yin蕩地伏于他胯下過。 “父母去世,我未能趕回來,是兄長的錯?!壁w宴眼眸深邃,深深地望著趙寒,道:“讓你一個人負下所有的事情,讓你一個人去面對人生大悲大慟,是兄長失職?!?/br> 若趙宴知道趙寒在他父母去世后都做了些什么事,只怕是要對他劈頭蓋臉地痛罵的。顧初痕淡淡看了一眼身側(cè)的趙寒,只見他面色凝重,眼底露出少見的悲痛。 若趙寒自己想起來他當(dāng)年在父母去世之后,就去淮王府邸里摁住顧初痕狠狠cao弄了幾天幾夜,只怕是愧于露出這樣悲痛的神情了。 “世事無?!壁w寒口中念著這四個字,不知是寬慰他自己還是寬慰趙宴,說這話時還看了一眼顧初痕,眼底似有暗潮洶涌。他大掌覆在膝上,緊緊扣住,喉結(jié)滾了滾,忽地說道:“兄長,我還要到府外去迎章太醫(yī)?!庇挚戳艘谎垲櫝鹾?,說道:“一會兒章太醫(yī)來,殿下需得躲著點兒,殿下現(xiàn)在本該在太子府,而不是永安侯府。” “你……”顧初痕一時間不解其意,趙宴卻了然,蒼白的手指抬了抬,道:“殿下,姑且聽子泠的?!?/br> “好吧。”顧初痕不情不愿地起身,用手捂了捂嘴角的撕裂疼,瞪了一眼把自己支開的顧初痕,沒好氣地問他道:“趙七公子打算讓本殿下躲到何處?” 趙寒指了指床后角落,道:“衣柜。” “衣柜?”顧初痕眉間驟然斂起。 “若殿下覺得衣柜委屈了你的身份,那就……”趙寒指了指床底,道:“床底?!?/br> “床底?”顧初痕更是愕然。 躺在床上的趙宴看了看兩人,無奈道:“子泠,你讓他去你屋里吧,距我院子也不遠,記得掩人耳目,這點小事,你應(yīng)當(dāng)能做到的?!?/br> 趙寒瞥了一眼顧初痕,挑眉淡淡道:“兄長高看我,倒讓我受累了?!?/br> “去吧?!壁w宴輕輕喘著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