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送曲寧,終究天高任鳥飛,點(diǎn)暈教主,神教不能無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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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送曲寧,終究天高任鳥飛,點(diǎn)暈教主,神教不能無教主 時(shí)間線: 魔教教主蘇月寒與武林盟主白傾天一戰(zhàn),忽然走火入魔,被武林盟主打成重傷,逃回魔教。 眾門派結(jié)集成除魔聯(lián)盟,一齊攻上魔教。 教主令烈陽堂堂主前去處死正道余孽。 帝秀兒剛知道處死令,急忙跑去找曲寧。 ——— “住手!” 一聲斷喝,一條鞭影甩了過來,纏住了看向曲寧的劍。 李堂主大喝使勁拔出劍來,抬眼望去,看見紅衣色使飛身而來,接住被甩開的軟鞭。 “色使,您這是意思?”平日里教眾都畏懼色使,所以見是色使,都停了下來,李堂主見是她也不敢太過不客氣。 “李堂主,不可殺他們?!钡坌銉赫驹谏倌陚兠媲啊?/br> “色使,教主命屬下處理正道余孽,請您不要妨礙屬下辦事?!?/br> “李堂主,你帶人走吧,神教危急,教主身邊缺人,現(xiàn)在殺了他們有什么用?不過讓正道更瘋狂罷了,到時(shí)候若有兄弟落到他們手中,只會(huì)受到他們的瘋狂報(bào)復(fù)。” “色使,他們都是正道的好苗子,若放他們回去,必成為神教強(qiáng)大的敵人?!?/br> 帝秀兒沉重道:“李堂主,你看清楚形勢,今天后神教還存不存在都是問題,你想得太遠(yuǎn)了。還不如想想怎么在正道圍攻下保下更多人,要么現(xiàn)在去支援教主,要么帶著兄弟們逃吧?!?/br> 李堂主如何不知道帝秀兒說的大實(shí)話,但他根本無法接受神教破滅的事實(shí),怒道:“色使,你不過是想保下你的禁臠罷了,就算神教要滅,也要拿他們祭旗。” “李堂主,你要跟我死磕?內(nèi)斗有什么好處?”帝秀兒直視李堂主的眼睛,神情肅殺起來。 李堂主一滯,跟她死磕確實(shí)不明智,便恨恨道:“色使,教主待你不薄,你對得起教主嗎?” 帝秀兒并未被激怒,淡淡道:“我對得起。因?yàn)槲視?huì)為他去死?!?/br> 帝秀兒看不到身后人驟然蒼白的臉上,李堂主也被對方的淡然氣度震懾住了。 “我保下他們確有私心,但我剛才說的全是肺腑之言。如今武林盟主不是嗜殺之人,兄弟們被擒下或有幸被放過,若惹怒他們,他不想殺也得殺了。” 帝秀兒神情嚴(yán)肅、一字一句道:“為神教,不可再做多余之事?!?/br> 李堂主為帝秀兒凜然的神情所攝,他明知色使是為了救人,竟還覺得色使說的都是真心話,于是他退縮了:“色使,今日我奈何不了你,但我會(huì)向教主稟明一切的?!?/br> 帝秀兒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語氣更是斬釘截鐵:“一切責(zé)任,我負(fù)。” “我們撤?!崩钐弥鲙е送俗吡?。 見人走了,帝秀兒真正松了口氣,這才轉(zhuǎn)身拉著曲寧打量:“沒事吧?” 曲寧怔怔地看著她,搖了搖頭。 帝秀兒這才抬起后看到曲寧身后的人,嘆道:“看來你早有打算……” 曲寧想解釋什么,又聽帝秀兒道:“不過,這樣也好,我送你們走。” 帝秀兒拉著曲寧在前面走,對后面猶豫不決的人道:“跟我來。” 眾人猶豫一下就跟了上去。 眾人一路上沒碰到什么人,教眾全到山前去了,偶爾碰到慌亂的教眾,也不會(huì)有人來過問色使。 來到一處偏僻山路,帝秀兒對著把首的教眾出示令牌,便被放行了,有人發(fā)現(xiàn)異常想詢問帝秀兒,卻被同伴扯了回去。 帝秀兒將曲寧帶到?jīng)]有教眾把首的地方,她站住了,曲寧也站住望著她。 帝秀兒忽然笑了起來,容顏明媚:“寧兒,我說過,你的未來還有很長,我不會(huì)折斷你的翅膀。現(xiàn)在,你看……” 帝秀兒用手指著前方藍(lán)天下的密林,還有遠(yuǎn)遠(yuǎn)能看見的大道:“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寧兒,你自由了。” 曲寧神色恍惚,紅衣女子笑容明媚,背后是寬闊的藍(lán)天,陽光射到她身上,好像在發(fā)光,女子好像遠(yuǎn)在天邊,讓他覺得不真實(shí)。 帝秀兒眼中含淚,一把將曲寧擁進(jìn)懷中,扣住他的后腦,狠狠地吻他,與他唇齒糾纏,曲寧瘋狂地回應(yīng),眼角滾落大顆大顆的淚珠。 身后的人神情各異,但沒有人打擾他們。 曲寧感覺過了好久好久,其實(shí)只是一會(huì)兒,帝秀兒便松開了他,退開一步,定定地看著她珍藏的少年,眼中滿是眷戀和不舍,像是要將他刻在心里,生生世世地記住。 “寧兒,一路小心?!?/br> 帝秀兒笑著說完,轉(zhuǎn)身欲走,曲寧緊緊拉住她的衣袖:“你……你跟我走吧?!?/br> 帝秀兒一根一根掰開曲寧的手指,神色堅(jiān)定,又泛著異樣的光彩:“曲寧,今日之后,世間再無帝秀兒……前塵往事,都忘了吧?!?/br> 甩開少年的手,帝秀兒頭也不回地飛身離開了,艷麗如血的衣裙在空中飛舞,像一只浴血的蝴蝶,撲向熊熊烈火。 “秀兒~”身后傳來曲寧凄厲而絕望的叫聲,帝秀兒狠下心沒有回頭。 直到離開了很遠(yuǎn),四周無人,帝秀兒才凄厲地笑起來,笑彎了腰,笑得滿臉都是淚。 笑夠了,帝秀兒才抹干了淚,神情決然地向前殿大步走去,每走一步,她的氣勢就越勝一分,仿佛世上再無任何畏懼。 ———————— “你還知道回來?怎么不跟他們一起走?”蘇月寒面色蒼白如紙,盤腿坐鎮(zhèn)在大殿。他已收到色使救下正道余孽又送他們離開的消息,他自然怒不可遏,見到進(jìn)入大殿的帝秀兒,便開口冷笑道。 帝秀兒掃了一眼大殿,左右護(hù)法都不在,只有蘇月寒的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還有不善武藝的財(cái)使和幾個(gè)忠心耿耿的堂主。 見帝秀兒靠近,對她忠心存疑的眾人都有些戒備。 帝秀兒非但沒有愧疚的神情,還氣場前所未有的強(qiáng)大,她神情冷峻,看著蘇月寒冷冷道:“你就在這里等死?” “色使,你放肆?!睅讉€(gè)堂主喝道。 帝秀兒一邊走近一邊解開自己的紅衣,眾人都愣住了,蘇月寒皺著眉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帝秀兒脫下紅衣扔到蘇月寒腳下,露出裹著曼妙身材的白色衣裙,她走到蘇月寒面前,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替你去死?!痹捓锊幌裨谡f死,而是說著今天天氣還不錯(cuò)。 “什么?”眾人發(fā)懵,蘇月寒也有些發(fā)愣,但很快就冷聲道,“本座不用別人替死?!?/br> “真不用?”帝秀兒挑眉。 “本座絕不偷生,”蘇月寒有些不耐煩地說,“你鬧夠沒有?” “沒夠。”帝秀兒跪坐在蘇月寒面前,用那雙深沉的眼睛盯著他。 蘇月寒覺得今天的帝秀兒格外霸道,她的眼睛就像在狠狠地占有他,這樣的眼神讓他的心頭一陣火熱。明明是在這生死關(guān)頭,他竟想要得到她的凌虐和霸道占有。 帝秀兒附身湊近,捧起蘇月寒的臉,吻了上去。 “你……”蘇月寒臉色變換,終究沒有推開她,而是伸手將對方擁入懷中,加深著這個(gè)吻。 其他人都面色各異,心道都什么時(shí)候了,還玩! 心里又有些佩服,色使不愧是色使,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 然而,眾人沒料到的是,正在投入的帝秀兒忽然出手,點(diǎn)住了蘇月寒的睡xue,蘇月寒滿是不可置信地暈倒在帝秀兒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