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南洋受辱記(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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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南洋受辱記·第二十五章·脫身 29-7-20 我又打開一個光盤放進去播放,看右上角的拍攝日期,視頻都是在暑期錄制 的。 也正是我忙與研究日本律法的這段日子。 看著盒子里沒有拆封的七八個光盤,我想要去拿,手卻在不聽使喚的顫抖著。 心想著那些光盤可能是空的,卻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這些光盤都是舅媽的 性愛視頻。 和AV不同,AV很多劇情是假的,但這卻是真的。 我以為舅媽在我的身邊就擺脫了過去屈辱的生活,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個笑話。 舅媽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yin辱還拍了那么多的視頻,我居然毫不知情。 恥辱感和挫敗感讓我怒火中燒。 當時就要去找付冬冬算賬。 「咣」 的一聲揣開了付冬冬公寓的房門,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 宿舍找不到,就去教室,圖書館。 我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滿校園的尋付冬冬復仇。 可直到天黑,筋疲力盡的我癱坐在公寓樓前的臺階上,滿腔的怒火無處發(fā)泄 ,無論哪里都見不到他的人影。 熟識的同學雖然不知道我為什么一臉兇神惡煞的要找他,不過,因為開學在 即,大家都已經(jīng)返校報到,這時有知道付冬冬情況的告訴我說,幾天前他已經(jīng)收 拾行李離開宿舍了,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回來,估計是要休學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付冬冬該不會跟著舅媽一 塊去了臺灣吧。 我趕忙掏出手機給舅媽打電話(號碼和手機是舅媽走之前用我的護照給她辦 理的,就是擔心聯(lián)系不方便),電話撥過去,提示對方已關機。 我這才徹底慌了神……時間過去了兩個月,舅媽仍舊聯(lián)系不上,而付冬冬那 邊也沒有回校上課,我曾經(jīng)打電話給家里,試探著問了問舅舅和舅媽的情況,母 親那邊口氣依然是在抱怨舅舅薄情寡義,看來,舅媽并沒有順利的回國。 剛開始聯(lián)系不上舅媽那幾天,我曾和旅行社聯(lián)系詢問,那邊居然還抱怨舅媽 到了臺北就玩失蹤,也不和導游說一聲就私自脫團了。 他們那邊也聯(lián)系不到舅媽。 至于光盤,所有的光盤我都反復的看了很多遍,希望其中會有什么線索。 看完了所有的光盤我才明白,原來付冬冬見到舅媽眼的時候他就認出了 這位風情萬種的女優(yōu),回去之后,果斷的拿出A片要挾舅媽,說如果讓校方知道 我一個交換生和AV女優(yōu)勾搭在一起,甚至還留宿。 那我的學業(yè)和前途就完了。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舅媽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唯獨不允許有人傷害到我,所以,舅媽為了我,為了 讓我能好好的待在學校完成學業(yè),自愿成為付冬冬的性奴隸,接受付冬冬調(diào)教, 甚至虐待。 付冬冬把在AV里能學到的各種yin辱的方法,都施展在了舅媽身上。 視頻里的舅媽,被繩子捆綁,rutou被夾子夾,下體被塞進震動跳蛋出門倒垃 圾,甚至在深夜,全身赤裸的跑到校園里和付冬冬交合,由于怕被人發(fā)現(xiàn),精神 高度緊張的舅媽下體不斷緊縮,讓從未體驗過如此刺激的付冬冬插進去不到一分 鐘就射出了大量的jingye。 而下體的yindao不斷流出濃精的舅媽就像一頭墮落的美麗yin獸,低喘著跪在地 上嗦吸著付冬冬的roubang,替他清理roubang上沾染的yin液,以及尿道中殘留的jingzi。 這些光盤完全就是付冬冬對舅媽的yin辱秀,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唯一 值得注意的是,在拍攝時間最后的幾張光碟上,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人,帶著面具。 體型偏瘦,聽口音,是日本人。 但身上沒有紋身,應該不是黑社會。 很快,新的一年就要到了,學校也放了兩周的寒假,我趁元旦的時間,跑去 臺北尋找舅媽,心里想著,哪怕是一點點線索也好。 臺北方面的旅行社,當時下飛機后安排的酒店,還有海峽兩岸關系協(xié)會我也 拿著舅媽的照片去打聽了,依舊一無所獲。 臺北之行是我最后的希望,但是在我打出最后一個可能有線索的電話號碼依 然得不到想要的消息時,我的神經(jīng)終于崩潰了。 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像個傻子一樣,坐在酒店的大廳里掩面痛哭,絲毫不在 意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目光。 有人說,痛苦就是你想到的得不到,更痛苦的則是讓你短暫擁有后再度永遠 失去它。 想到我這些日子以來失魂落魄的尋找舅媽遇到的心酸,淚水止不住的落下來。 當我哭累了,一個人坐著看著舅媽的照片發(fā)呆時,一名穿著酒店工作服的男 子走了過來,自我介紹說,他姓扎,是這個酒店的領班。 剛剛看到我很傷心,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幫助我的。 他銳利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中舅媽的照片。 只聽見他說,「啊,您也認識這位美麗的夫人啊」 當我聽到這句話時,瞬間抓住了他的衣領,生怕他跑掉一樣「你見過她,她 現(xiàn)在在哪?在哪?」 這位扎領班沒想到一句話會讓我變的這么激動,他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攥著他 衣領的雙手,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 連忙松開了雙手,向他道歉。 「對不起,這是我至親的人,所以有些激動,請別見怪,對不起,對不起」 扎經(jīng)理微笑著說「沒關系,可以理解,這位先生,不妨我們借一步說話」 說著,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邀請我到一旁的雅座上慢談。 我極力壓制著亢奮的情緒,三兩步邁了過去,剛坐下就急不可待的問道「扎 經(jīng)理,真是不好意思,我想問問,這位夫人你現(xiàn)在還能聯(lián)系上么?我有很要緊的 事情要見她」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扎經(jīng)理依舊保持著職業(yè)性的微笑,緩緩的搖了搖頭,「抱歉,先生,目前不 能」 看到他搖頭,我剛有些熱騰的心再度瞬間涼下去「不過,有些事情,我想先 和您確認一下身份,再決定是否告訴您」 有線索?也好。 我心想「什么事情,確認什么身份?」 扎經(jīng)理不緊不慢的問道「請問您和這位夫人是什么關系,還有就是您能否說 出這位夫人的名字呢」 「她?她是我舅媽」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舅媽名叫林碧如」 「啊哈,先生,我等你好久了,您舅媽給你留了一個信封,她走時交給了我 保管,說,有一天可能會有人來找她,如果是她親人的話,就把這封信交給他?!?/br> 這個扎經(jīng)理終于完成了客人的囑托,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打個響指喊來一個侍應去辦公室取信件。 「請稍等,再冒昧的核對一下身份,請問您的名字是?」 聽到舅媽不給我電話而是給我留了一封信,有些詫異的我決定先看看信的內(nèi) 容再說「我叫陳亮」 說著,掏出了我的護照。 「嗯,那就沒錯了,陳先生,信的封面上寫著就是留給您的」 扎經(jīng)理確定了我的身份后,有些欲言又止。 我再三請求下,他終于說了出來「陳先生,您舅母來臺北的天,下榻的 就是我們酒店,但是,當時的她好像是被隨同的兩個男子限制了人身自由一樣, 不過,在她沒有向警方或者我們酒店求助之前,我們也不好做些什么,您懂吧?」 扎經(jīng)理小心翼翼的說道兩個人,看來果然是付冬冬跟著到臺北了,一同的還 有那個日本面具男。 我心里猜測著,同時示意扎經(jīng)理繼續(xù)說下去。 「當然,如果是您舅母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或者損害,我們酒店肯定是會 時間報警處理的。后來,后來……」 扎經(jīng)理有些為難了。 我站起身來,鄭重的向他鞠了一躬,「扎經(jīng)理,請你一定告訴我,這對我很 重要,謝謝了」 扎經(jīng)理趕忙起身扶住了我「好吧,反正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您舅母在這里住時,一直都是待在酒店房間,從來不出門,有幾次我還特 意帶了小點心去套房去拜訪,和林女士閑聊了幾句,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被囚禁,雖然 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但從外表上看沒有受傷的痕跡。我們也不好過多干涉客人的 生活」 「后來我又去了幾次,感覺林女士也沒有暗示我要求助警察的意思,我也就 沒多想什么。大概一個月之后的一天,那天,那天……」 扎經(jīng)理的臉色也凝重起來,同時帶著疑惑。 「那天,我并不在酒店里,被老總派去另一家分店交流視察,等我收到消息 趕回來時,您舅媽已經(jīng)被帶去了警察局。」 「畢竟是死了兩個人,您舅媽又是唯一在場的人,所以時間被警察帶走 了」 「回來之后,我曾上去看過那個房間,要敲碎那么厚的玻璃,以女性的體格 ,的確是不可能成為兇手的,再加上樓道里的視頻顯示,沒有第三者進入您舅媽 所在的套房,所以警察最后認定是自殺」 扎經(jīng)理安慰我說「警方最后的通報說,死亡的兩名男子,一人為大陸游客付 冬冬,一人為日本游客小森清太。死者的尸檢報告上,身上并沒有多余的外傷, 且死者血液中檢測出毒品成分。最后,警方斷定是死者吸毒過量,產(chǎn)生幻覺后撞 破玻璃跳樓身亡?!?/br> 扎經(jīng)理有些疑惑的說著。 我聽的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吸毒?自殺?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那個日本面具 男居然是給我們送菜的食品配送員小森。 舅媽被帶去警察局,「然后呢」 我繼續(xù)問道「后來,因為您舅母隨身沒有攜帶任何證件,最后確認信息為大 陸游客時,警察決定將她暫時拘留,等大陸那邊發(fā)來身份信息后遣返大陸,結(jié)果 ,第二天有位姓郭的老板,手眼通天,不知道為什么,保釋并帶走了她,臨走之 前,她托人送到酒店一封信指明由我保管。至于去了哪,我也就不清楚了,只是 聽那位郭老板的隨從說,要去參加什么博鰲論壇,為什么要去那么早」 正說著,侍應已經(jīng)把信送到了,我接過信,并沒有急著拆閱,而是先感謝了 扎經(jīng)理。 他也明白要回避一下,「陳先生,我所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信也送到了, 您可以在這里坐一會兒休息一下,如果還有什么需求,按鈴就好」 說完就離開了。 我拆開了信封,里邊有一張照片,是站在機場拍的,舅媽裹著一件身材不搭 的大衣,人也變瘦了,臉上寫滿了憔悴,笑容都很勉強。 我想象著,舅媽當時為了讓我安心而努力的去笑時,淚水再度模煳了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