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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隕落在線閱讀 - 劇情章 小攻發(fā)現(xiàn)受的身份

劇情章 小攻發(fā)現(xiàn)受的身份

    四年前,帝國最年輕的將軍,享有“帝國之鷹”稱號的戰(zhàn)神秦涉,勾結(jié)外敵被太子揭發(fā),判處流放,一夕之間,由萬人敬仰的神明淪為階下囚徒。民眾一片嘩然,上萬人長跪于宮門前,乞求帝王徹查此案,還秦涉清白,卻反使得帝王震怒。

    三年前,流放于極北之地的秦涉病逝于北地荒原,年僅三十歲。皇子爭權(quán)的情勢之下,京城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民眾悲慟而自發(fā)為其哀悼,遭到暴力鎮(zhèn)壓。

    秦涉之死,成了高官權(quán)貴彼此間心照不宣的秘辛。

    赫連昀再怎樣不學無術(shù),到底也還是個皇子。那些別人不敢言之于口的東西、被多方勢力死死壓住的秘密——他知道,秦涉絕無可能通敵叛國,他更知道,流放北地根本就是個幌子。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的人,唯有死了,才能讓幕后主使安心。

    ————

    房間里空氣凝重得似乎要滴下水來。

    年邁的醫(yī)生見慣了手術(shù)臺上血rou模糊的慘狀和生命逝去、親人們傷心欲絕的場面??墒且姷搅诉@位傳聞中不學無術(shù)的皇子竟忍不住落下一滴冷汗來。

    赫連昀嘴角依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眼神卻比醫(yī)生手中的器具還要冷上三分。笑容并不讓人害怕,冷漠也不會讓人畏懼。偏偏是冷漠而殘忍的笑意,才會叫人汗流浹背。

    傳言說說三皇子為人乖戾荒yin,使人生畏,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秦醫(yī)生擦了擦花白的鬢角,拭去干枯皮膚上油膩的汗液,手指捏住被單一角,把握好了力道,小心謹慎地向上輕輕揭開一點來,避免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裸露出來的小腿上猙獰地擺列著一條條或新或舊的傷痕,膝蓋骨處已經(jīng)扭曲了形狀,青紫駁雜的皮膚預(yù)示著這個人曾遭受過怎樣的折磨。

    醫(yī)生登時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快速看了赫連昀一眼。

    他這時候在把玩自己手中的鞭子,皮具上面盤旋著密密麻麻的小凸起,鞭子根部和鞭身都分布著稀疏的血液,在黑色的鞭子上泛著暗紅的光。

    醫(yī)生不動聲色地回頭,抬手正要將被單再往上卷一些,赫連昀聽不出來情緒的聲音驀地響起:“整體上的傷隨便看看就行了,別的地方不用你來多管閑事,賤命一條,死了就死了?!?/br>
    這話重點大致在兩處:一,只需要把身上看得見的傷掩蓋掩蓋,不讓旁人能看出來就行了;二,賤命一條,玩死了還有下一個,用不著多費工夫。

    醫(yī)生怔愣幾秒,畢竟是活了半個多世紀的老人了,多少懂得些隱晦的暗示。忙不迭地點了點頭,匆匆地掃了幾眼其他地方,就退出去了。

    老醫(yī)生緩慢的步子踱了許久才離開。直到一點兒腳步聲也聽不見了,赫連昀這才把墻面上掛著的王室合照取下來,隨意地丟放在地上,取下了照片的墻壁上隱隱有一塊細看才分辨得出的不同顏色的小塊兒,食指在小塊上按了按,一聲細微的應(yīng)答聲響起,嚴絲合縫的一整塊墻壁忽然一分為二來了,向兩邊收縮而去,露出里面的一方不為外人所知的天地來。

    一身醫(yī)生打扮的年輕女人坐在里面,她戴著厚厚的眼睛,正在看一本醫(yī)學雜志??吹劫F族走進來,她抬起了頭。不大的房間里擺滿了各種藥劑,在白色的燈光下散發(fā)出各色的光。

    “那個老頭子走了?”她似乎很急,合上雜志放到桌邊,得到了貴族肯定的回答后,她趕緊快步走出小房間,來到床側(cè)一把掀開被子,再看一次依舊忍不住咬牙切齒,“你真他媽不是個東西?!?/br>
    抹在男人下體的藥液已經(jīng)被吸收充分了。可憐的rou唇腫脹得不成樣子,yindao口輕微撕裂,內(nèi)部更是慘不忍睹。女人長著一張娃娃臉,白皙的雙頰因為生氣而發(fā)紅,“我記得你之前苦苦求我,問我他的下落。”

    她似乎想起來了什么,圓圓的杏眼泛紅,眼淚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你就是這種腌臜心思么?”

    先前還陰翳得有些可怖的貴族現(xiàn)在卻一點架子也搭不起來,他緊緊地抿著嘴,瑩白的臉此刻像暗夜里生活的吸血鬼般,一點血色都沒有。

    手心里緊緊地攥著袖口,他閉了閉眼睛,艱難道,“我……我不知道是他?!?/br>
    他怎么能想到是他呢?赫連昀早早得到了消息,秦涉被赫連昭殺死于北地,甚至還看到了那具尸體上流放者腰際的身份牌。誰知道他竟能在那里遇見他,甚至……得到了他。

    該說是幸運嗎?可秦涉偏偏見到了陰翳冷漠而殘酷的他;如果說是不幸,可他又見到了本來以為早已經(jīng)喪命北地的深愛之人。

    是的,深愛之人。僅僅是那看不明晰的、沐浴在陽光里的輪廓,就足夠他將他刻進骨髓里。

    “就算不是他,你也不能——”她憤然望向他,卻看見他蒼白的臉色,女子咬了咬牙,語氣生生扼住,“你先出去吧,我要給他再仔細檢查檢查,還需要再化驗一下血液?!彼皖^望著戰(zhàn)場上為國民揮灑血淚的將軍,望著親弟弟為之死去的階下囚,guntang的眼淚從眼角如春水般源源不斷地滑落,滴到男人身上,淚水濡濕了他傷口上的血跡,好像圣光在為他沐浴。

    …………

    “秦醫(yī)生照例去見了太子,沒有任何異常?!鄙倌暌簧砗谏\動裝打扮,前額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睛,只露出來挺拔的鼻梁和花瓣似的嘴唇,說話間露出兩顆稍稍有點大的門牙,像個小兔子。

    “哦對了……今天一早,在屋子外面晃蕩的‘閑人’多了七八個,我說三哥,你這又是礙著他什么事兒了?以前都是兩三個,今天都快把這宅子圍起來了?!鄙倌晟斐鍪种割^,一個一個地掰扯,說完,眼睛發(fā)亮道,“你真要跟他們搶位子啦?”

    “不該說的話別瞎說!”赫連昀剛才只想著秦涉的慘狀,沒聽見少年說的話,剛回過神來,就被這大逆不道的話直直撞進了耳朵里,入鬢的長眉擰起,抿唇半晌,才咬牙切齒道,“……恐怕還是他下的手?!?/br>
    帝國的王有三個兒子,長子也是太子赫連昭,次子為二皇子赫連暉,三子為赫連昀。太子和三皇子為一母同胞,只可惜王后在生三皇子時難產(chǎn)而死,王在外戚勢力壓制之下不得已扶二皇子母妃上位,將三皇子寄養(yǎng)在繼皇后身邊。

    可這樣一來,太子雖和三皇子是一母所生,卻終究不是同一個人養(yǎng)大,彼此之間隔膜頗深;二皇子又時常懷疑三皇子與太子同心,多次打壓排斥他。

    更不要說連王都隱隱認為是赫連昀害死了自己最愛的女人。

    他生來沒有任何人的疼愛,但是也樂的自在逍遙,也就做一個廢物,天天做一些尋歡作樂的事。垃圾自然不會引起別人注意,可是縱然這樣,兩位好哥哥也不肯放過他,住處常有人監(jiān)視,甚至生病都只能找太子指定的醫(yī)生。

    他從來只是想活著而已,可是赫連昭根本沒想著讓他活。昨夜的圍觀者里,他看見了幾張熟面孔,果不其然,今日監(jiān)視的人就多了幾倍,那人恐怕不是來監(jiān)視他的,而是尋找秦涉的吧。

    赫連昀想著昨夜秦涉蓬頭垢面,野獸似的形貌,牙齒咬得發(fā)顫,手背上青筋暴起,壓低了聲音,喉嚨里的話幾乎啞成一片意味不清的符,“他們既然總覺得我要跟他們爭上一爭,那就爭一爭吧?!?/br>
    少年人本來嬉笑著的臉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眼中隱隱含著些暢快,他靠到椅子上,雙手背在腦后,嘴巴里依然是調(diào)笑的語氣,“怎么就一下子相通了?”

    貴族站在墻壁上掛著的一幅幅畫前面,一張日光下模糊的側(cè)顏,一張軍部會議里刺猬似的發(fā)頂。嘴角慢慢舒展開,頰上也恢復(fù)了點血色,他只是輕輕笑著,眼睛從畫里望到過去去。

    …………

    他躺在秦涉身旁,手臂摟著男人結(jié)實的腰,腹部壁壘分明的肌rou上帶著深深淺淺的刻紋。大概是被人拿著釘子用錘子不斷敲擊使得釘子滲進皮rou里不斷亂劃而留下來的痕跡。他半蹲起來,趴在男人腰際,忍不住用舌尖去一點點撫慰那些傷疤。

    舌尖貼上淡粉色的疤痕,有些傷是近期才弄下的,因此疤痕是快要長好的粉色,皮rou周圍會發(fā)癢,這是要長好的預(yù)兆。貴族像是一只雄獸,仔細地用舌尖舔過雌獸每一條傷疤,用最原始的方式去保護他、呵護他。

    手指摸了摸鎖骨處的錐痕,他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皮膚竟在發(fā)燙。下意識地抬腳要下床去找醫(yī)生,轉(zhuǎn)身間,手腕被另一個更有力的手握住了。

    原本應(yīng)該還在昏睡著的男人睜開了眼睛,夜色里,那半張烈火灼燒、半張傷痕駁雜的臉實在顯得有些可怖。但是這張扭曲的臉落在赫連昀眼里,卻有了一種奇特的、壁畫似的深刻感。

    他抬手開了燈,白色的燈光映著男人滿臉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