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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網(wǎng)絡(luò)約炮在線閱讀 - 打樁般上下沖擊著,他每抽插一次,美珍都有如刀割般劇痛,終于大聲求鐃:啊,求求你

打樁般上下沖擊著,他每抽插一次,美珍都有如刀割般劇痛,終于大聲求鐃:啊,求求你

    “今晚本小姐沒有興致,你看你的雜志吧!”美珍討厭地推開了阿炳的手。

    這是他們結(jié)婚以來,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記得在結(jié)婚初期,阿炳對她熱情如火,幾乎每晚都有需要,就連她生理不方便的日子,她也會用口和乳溝替他解決。以后的日子,阿炳在外應(yīng)酬多,新歡漸多,對她變得日漸冷落,她就更加不會拒絕阿炳的索求了,但是一今晚,她“吃”得太飽,腦海中仍一直深深烙著程偉以及他那根巨棒的影子,她才會第一次將丈夫的手推開,強烈地表示她沒有興趣!

    阿炳感到十分掃興,十分無奈,但他十分了解美珍的性格,這個女人吃軟不吃硬。

    他只好換一個話題,為自己找下臺的臺階:“是了,說到雜志,這本雜志里面,就有些十分有趣的東西,你要看嗎?”說著,把雜志硬塞到美珍手上。

    “你這是甚么意思?”美珍雖然很累,但也不能完全不理會阿炳是否則會引起他更大的疑心。

    “里面有些東西十分新奇,保證令你眼界大開。”

    “還不是一些大胸脯的女人,有甚么好看?”美珍仍是提不起半點輿趣。

    “是呀!都是皆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卑⒈d致勃勃地笑著:“但并非全是脫星和撈女,有一些是良家婦女。”

    “你別瞎說吧!”

    “真的呀,我絕對沒有騙你。”

    阿炳慫恿著美珍:“你看看這幾頁就知道了?!?/br>
    美珍也不想氣氛再次弄僵,只好拿起雜志來看。果然,那本刊著甚么“夫妻交換情報專欄”,除了有每對交換夫妻的通訊信箱號碼之外,還刊有一些女士的全身裸照,除了眼睛部份空黑了看不清楚之外,其他部份都清楚可見,身材如何,毛發(fā)是否濃密,都一目了然。

    “夫妻交換?”美珍的好奇心來了,她一再回味著雜志上這一句話。

    早前,她也在一本婦女雜志上看到過有關(guān)報導(dǎo),那本雜志的報導(dǎo),雖然反對時下新潮男女們這種骯臟玩意,但卻引起美珍的注意:甚么,夫妻也可以交換?

    她再細(xì)看手中的雜志,特別留意那些夫妻交換的女郎,發(fā)覺大部份都是平庸之色,有一個更肥胖得十分難看。

    那個肥女郎,只穿一條半透明的三角內(nèi)褲,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那對rufang雖然很大,足有四十寸以上,但卻十分松散,如兩團肥rou向兩邊懸垂著,毫無美感可言。

    裸照下邊寫著:“四十歲丈夫,三十六歲妻子,希望與性格樂觀、身體健康、熱衷性生活的夫婦成為朋友,交換性愛心得。太太雖然稍為肥胖,但從未生育過,那個迷人小洞是十分緊窄,而且在床上熱情如火;丈夫戰(zhàn)斗力強,一個晚上可以連續(xù)三戰(zhàn),尤其擅長口舌服務(wù),如有興趣與我們交換耍樂者,擔(dān)??梢员M興而來,盡興而歸,得到空前未有的快樂和滿足?!?/br>
    “怎么寫得這樣rou麻?”美珍看得興致勃勃。

    “怎能這樣說呢?”阿炳解釋道:“如果不把各自的優(yōu)點介紹出來,人家怎樣去選擇哪一對交換呀,這就如商品說明書,不寫得清楚些,不作圖文并茂的介紹,就會失去了作用?!?/br>
    “可是,男人的寫真照,卻沒有刊登出來?!泵勒渥詮脑囘^了程偉的“龐然巨物”之后,似乎對男性的裸體興趣大增。

    “道理很簡單!”阿炳充滿自信的說:“因為挑選那一對來交換,通常都是由男人決定的,只要那一個女的被他看中就成了?!?/br>
    “那么你又看中了哪一個?”

    “這一個就不錯嘛!”阿炳順手指著一個“三十八”號的寫真裸照說。

    那是一個卅歲左右的少婦,大大的rufang,細(xì)細(xì)的腰肢,全身赤裸,毛發(fā)畢呈。

    美珍心想:“那不是另一個的我嗎?原來,老公雖然玩女無數(shù),還是喜歡我這種類型的?!?/br>
    她不禁甜絲絲的喜在心頭。

    兩天之后,美珍與程偉偷偷摸摸地又在九龍一間酒店的房間幽會了。

    今次還是美珍主動致電給程偉的,因為,他那六寸多長的roubang,那一個下午可以連續(xù)三次的耐力,都是阿炳所沒有的。

    進入房間之后,美珍即解除所有束縛,進入了浴室沖洗,也沒有把門關(guān)上,一方面是恃熟賣熟,另一方面也在故意炫耀自己的本錢。

    程偉自然不肯放過機會,他陶醉地站在浴室門口,盯著她住上挺著的一對飽滿的rufang,rutou小小,紅暈十分妖艷,有如兩顆醉人的葡提子。

    美珍發(fā)現(xiàn)情人就站在門口,故意用兩手捂著自己的胸部,收縮著豐滿的美臀,彎下腰去,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芳草地,動作充滿挑逗。

    換妻驚魂(之四)

    美珍這個動作,更加引發(fā)起程偉的情慾,也不待她沖洗乾凈,走上前用一條毛巾把她包裹著,便跟她熱吻起來,接著把她抱出了浴室,抽去了浴巾,美珍已身無寸縷裸臥床上。

    美珍卻有些不自然起來,光天化日在一個男人面前一絲不掛,別說是另一個男子,即使丈夫跟前也難免羞澀,她將室內(nèi)的燈光調(diào)至最暗,又用被單蓋在身上。

    程偉已急不及待地鉆了進去。

    “你真是猴急??!”美珍喘息著。原來程偉一上床,就啜住了她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她的rutou;另一只手,則摸向她的腿間,手指撥弄著那門“夾縫”,熱暖暖的yin液,流得越來越多。

    接著,程偉開始表演出他的舌功了,他的舌頭好像會打轉(zhuǎn)一樣,時快時慢,時吮時啜,一直從rufang舐到肚子下面,再輕輕撥過芳草地,直舐到緋紅色的桃源洞,才停止下來。

    只有片刻停頓,美珍還沒來得及透一口氣,程偉的舌頭又像蛇一般閃動,在桃源洞附近游移撩撥,他似乎不是在享受女性的優(yōu)美胴體,而是要刻意挑起美珍的情慾,把她推向性慾的顛峰。

    美珍已經(jīng)慾火攻心,全身發(fā)燙,覺得很不好受,她被程偉的唾液、自已的yin液,弄得濕漉漉的“夾縫”,越來越擴張,痕癢難耐,她全身不斷地抽搐,痙孿。

    兩人終于合二為一,連在一起了。

    程偉巨大的roubang狠狠地插了進去,美珍不由自主地“哇”了一聲,全身震動著,默默地承受著,小聲地呻吟著,緊緊地?fù)е虃サ难?,恐怕他會突然離開似的。

    程偉有節(jié)奏地一抽一送,美珍一聲聲呻吟配合著。

    程偉干得性起,將美珍一條玉腿放在腋下,以便更深入地刺插到底。

    他的另一只手掌,托著美珍的臀部,隨著一抽一送,發(fā)出“叭!叭!”的手掌與臀部的抽擊聲音。

    兩條rou蟲緊密無間地緊貼著,則發(fā)出“唧噗!唧噗!”的音響,幾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好像一首zuoai交響樂!

    兩個人的下身都濕滑異常,愛液yin液流滿了美珍的玉腿。

    她已經(jīng)不懂得說話了,只是不時發(fā)出“啊,噢!”之類沒有意義的音響。

    程偉的腰肢更加大幅度地運動著,他的“rou筆”,似乎要在桃源洞里寫上草書的英文字母,所以不時靈活地轉(zhuǎn)動著,每一次轉(zhuǎn)動,都使美珍的“啊”聲增大增長,他也就更加得意忘形,因為這是他久經(jīng)訓(xùn)練出來的技巧。

    美珍被插得死去活來,面部的表情已經(jīng)十分僵硬,開始出現(xiàn)痙攣狀態(tài),就像快要爆發(fā)的火山,而她的雙手緊壓著程偉的腰部,肥臀盡力向上挺著,要把整條roubang吞噬在逍遙洞內(nèi),讓它占有所有空間。

    她終于忍受不住,大聲叫喊起來:“用力…啊…太美妙了…我要…死了…”

    大概這就是人們所喜歡形容的欲仙欲死境界吧,她不斷地呻吟、不斷地呼叫,程偉在她聲浪的掩蓋下,有些把持不住了。

    雖然,程偉深深吸了一口氣,屏息以待。可惜為時已晚,他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杏仁糊一樣的液體奪門而出,射到了桃源洞的盡頭。

    程偉無奈地伏在美珍身上,roubang軟化了,滑了出來,像一頭斗敗了的公雞。

    美珍雖然經(jīng)歷了連串高潮,但她意猶未盡,心如蟻爬、如鹿撞,痕癢不止。

    她一個翻身而起,雙膝跪在程偉兩褪之間,媚眼含春,埋首在他胯下,把垂死的小雞含入嘴中。

    不久,程偉又再虎虎生威,仰首吐舌。

    第二回合大戰(zhàn),又再開始…

    其實,程偉早有了女朋友,他與小娟之后,行了幾年,不但早有了床上關(guān)系,而且計劃拉埋天窗,只因程偉野心很大,不甘于屈就做一個小職員,一直希望擁有個人的事業(yè),才遲遲未肯與小娟步入教堂,正式組織二人小家庭。

    為此,小娟已經(jīng)一再表示過不滿。

    無心插柳之下,程偉竟然勾上了美珍,他頂頭上司的太太,這對他來說,可說是雙重滿足。一方面,美珍與小娟不同,她有另一種少婦的韻味,而且,上司的太太甘受自己擺布,被自己在床上徹底征服,也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又夾雜著強烈的報復(fù)心理。

    雖然,這些日子來,經(jīng)常偷偷與美珍鬼混,短短兩個星期,已經(jīng)在酒店偷情三次,但程偉并沒有忘記小娟。

    這天晚上,他養(yǎng)精蓄銳之后,又摸上小娟的香閨來了…

    這個三百來尺的小天地,對他來說是太樂意了,也不知留下了多少子子孫孫,渡過了多少個歡樂之夜。

    小娟洗了個熱水澡之后,肯上圍著一條大毛巾,赤著雙腳,由浴室走進睡房。

    然后,熟練地一手把大毛巾拉掉,一絲不掛地站在衣柜的全身鏡面前。

    她的一頭烏亮的秀發(fā),也隨著她的浴帽被程偉急不及待拉掉后,散在勻稱圓潤的雙肩上。

    程偉一直站在小娟背后,欣賞著她從鏡子里反映出來的美麗胴體。

    小娟的皮膚幼嫩柔滑,使人想到剝了殼的熟鵝蛋,rutou是淺淺的腥紅,兩乳的周圍有兩條比皮膚更白一些的橫條地帶,即是她夏天時愛好游水的見證;下身也同樣有這一塊白,則是三角形的,白色中央又有一個烏黑的小三角,由茸毛的茂密程度看,小娟已經(jīng)十分成熟了,相信很多和她同年的廿歲女孩,都會由衷羨慕小娟發(fā)育的完美。

    但是,她們也許忽略了,小娟發(fā)育得完美豐滿,程偉的努力耕耘應(yīng)有一份功勞。

    現(xiàn)在,程偉又要作耕耘的準(zhǔn)備了,他的雙手從小娟的身后包抄過去,輕揉著她的胸脯,他們都有心理準(zhǔn)備,共同制造一夕歡愉。

    小娟的臉向后仰著,主動吻著程偉的下巴、頸項,程偉把她的蜂腰抱得更緊。

    接著,小娟輕勾了一個角度,小小的香舌伸進了程偉口中,程偉趁機把她抱上床。

    二人倒在床上,繼續(xù)親吻著。

    程偉擔(dān)心小娟著涼,關(guān)心地問:“冷嗎?”

    “不冷!”小娟喘著氣回答,一邊把玉手伸向程偉的下部,握住了那條她十分熟悉的rou柱,問:“你呢,冷嗎?”

    程偉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著小娟的紅唇,手也慢慢地向小娟的桃源洞摸去。

    他摸到桃源洞邊緣,故意停留不動,小娟輕輕地呻吟著。

    從以往的經(jīng)驗,程偉知道小娟身上最敏感的一點,就像是一個電源的按鈕,最需要得到接觸,還需要力度恰好的摩擦。

    他把右手食指深入淺出,動作緩慢且有規(guī)律,同時用拇指摩擦著按鈕。

    說實話,這并不是容易掌握的技巧,因為食指讓小娟的內(nèi)部夾困著,拇指的自由度也受到了阻制,而且,拇指的搓壓力度必須要恰到好處,不可太重又不可太輕,才可達到刺激小娟的情慾卻又不會令她感到痛楚。

    小娟受到了刺激,電力不斷增加,不停地扭動小蠻腰和臀部,但對于她熱烈反應(yīng),程偉早已習(xí)慣了,他懂得不斷改變?nèi)嗖恋姆较騺磉w就角度,雖然,這要有相當(dāng)?shù)碾y度,程偉都做到了。

    小娟的呻吟聲一浪高于一浪,雙手在亂抓床單。

    程偉卻像要故意折么她似的,一直還沒有插進去的意思,反而把手自桃源洞伸了出來,托著她已發(fā)大的rufang,張口吸吮著rutou。

    另一只手,則恣意地在另一只rufang上游弋。

    小娟更加刺激亢奮起來。

    “??!偉,我真癢得難受…你早些插進去…吧!”

    程偉吮著、咬著rutou,說:“說聲好哥哥,我永遠(yuǎn)愛你,甘愿一世做你的奴隸!”

    小娟如有千萬條小蟲在洞xue里爬著,酥麻痕癢,水流淙淙,恨不得立即有一條roubang入內(nèi)把小蟲驅(qū)走,讓麻癢止住,立即把程偉抱得更緊,在他身邊重復(fù)了一次上述說話。

    程偉滿足地笑了。他悠然地轉(zhuǎn)過身來,讓小娟躺下,拉開她的玉腿,只見那個桃源春洞已經(jīng)裂口張開,閃著桃紅色光澤,一張一合地要迎接roubang將它充實。

    程偉不再耽擱,roubang輕輕破關(guān)而入,但只插入一半便突然停住,再左右擺了兩下。

    小娟攬緊程偉腰肢,屁股挺得高高的:“哎…快些,插入些…我要入深些…”

    程偉再用力一挺,便“唧”一聲直插到底了,他感覺到小娟已亢奮到了極點,里邊的rou非常緊,緊得像似猛吸著他。

    換妻驚魂(之五)

    經(jīng)驗告訴他,等不了多久,小娟便會有第一次高潮。

    為了令小娟吃得更飽,對他更加死心塌地,他決心要控制自己,在時間上好好配合她。

    程偉不斷變換花招,力度亦時重時輕,小娟歡欣地承受著,yin水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程偉雙手撐著床單,采用全力進攻,直搗黃龍,每一次都重重壓在她的花芯上。

    “啊…偉…好老公…我快活死了…你的功夫…真棒…”

    “為了討你歡心,我不斷學(xué)習(xí),不斷偷師哩!”程偉受到心愛的女方贊賞,有點得意忘形,動作更勤更快。

    “是誰教你的?”小娟突然警惕起來。

    “成人刊物嘛!”程偉當(dāng)然不會爆出他與美珍的秘密?!澳阋矐?yīng)該看看,也有教女人怎樣zuoai的。”

    “我才不看呢,有你教我就成了?!?/br>
    他倆一面說著,一面不斷她運動著。

    “呵…哼…再用些力也沒有關(guān)系…插深一些,就這樣…我…好舒服啊,好老公…你舒服嗎?”

    小娟媚眼如絲,嘴角含春,有點語無倫次。

    程偉仍是有節(jié)奏地動著,他如今采用的是三淺一深法,也就是說,前三次是半插,而第四次才全棒插入。

    小娟又來高潮了,yin水不停涌出,大聲地喘著氣,緊摟著程偉。

    “小娟,要不要休息一會?”程偉吻著小娟的粉頸,只見她肌膚滲著汗水。

    “不,不要休息!”小娟甜甜地笑著說:“我要你一直不停地插?!?/br>
    “你想我等會連走路也沒有氣力嗎?”程偉說。

    “誰叫你一個多星期不來找人家嘛,該罰!”小娟把他摟得更緊。

    “我要加緊賺錢做老婆本嘛!”程偉口甜舌滑地。

    “我還以為你有了別個女人呢!”

    程偉聽她這么說,不由自主地震動了一下,突然覺得心跳加速,不過,很快又回復(fù)正常,依然是三淺一深地運動著。

    他一邊舉高雙手,玩弄著小娟的酥胸,一邊閉上眼睛,在腦海比較著小娟和美珍。

    小娟的樣子純真香甜,人見人愛;美珍的少婦風(fēng)情則如濃酒醉人,尤其是她有細(xì)白的臉孔,化妝后嬌艷不可方物,高貴而美艷,這方面是小娟絕對不可比擬的!

    小娟樣子雖然稚嫩,但她也有豐富的“內(nèi)涵”,她已有百分之一百成熟的身體,而且,與美珍同樣豐滿,陰毛卻比她更加茂密,皮膚也更光滑柔嫩。

    美珍的蓓蕾,經(jīng)過阿炳十年來的搓揉,已經(jīng)變得淺啡色,但小娟仍是鮮紅的,任何時候都足以驕傲地聳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不過,美珍在床上有銷魂蝕骨的風(fēng)sao,她懂得何時依偎、何時需索、何時嬌慵、何時承歡,而且,懂得如何配合程偉的新穎花式,甚至主動地啟發(fā)程偉嘗試新花式,這些優(yōu)點,都是尚處于豆芽年齡的小娟所沒有的。

    想著想著,程偉忽然發(fā)覺身下的小娟搖晃得很劇烈,他丹田上一股熱流上涌,然后就發(fā)射了,舒服得伏在小娟身上。

    約十多分鐘左右,小娟的身體開始蠕蠕挪動,轉(zhuǎn)而翻過身來,張開櫻桃小嘴,把程偉已經(jīng)變軟的rou蟲含吸著,一面吸啜一面輕揉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程偉很快又堅硬起來,他強忍著酥麻的快感,擔(dān)心被她吸出精華來,待會就無法再一次給小娟滿足了。

    他跟小娟恣意啜玩了一會之機,便又反客為主,回頭向她的洞xue伸去。

    程偉的兩指奇兵,很快便占據(jù)了桃源洞,再用雙腳推向她的胸前,令小娟那塊方寸之地斜斜地向上朝天花板,食指與中指在內(nèi)部加緊摩擦,拇指則在邊緣加快了搓壓的速度。

    只片刻功夫,小娟的呻吟聲又響個不停。

    “老公,我又沖動啦…快插進去吧…”

    程偉也不答腔,便實實在在的插了進去,一下下都插到底,小娟一雙玉腿,纏到了程偉的腰背上,像個倒掛的猴子,把他緊緊抱實。

    程偉明顯感覺到,他的roubang被兩片溫暖的陰rou緊緊夾著,那種緊迫,那種摩擦,是美珍所不能給他的。

    一陣興奮,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程韋拼盡了全身氣力,一股nongnong的液體噴射出來了,噴得小娟瞇眼結(jié)舌,高挺著下部承受。

    “偉,我們結(jié)婚吧,我要為你生孩子,我們的孩子?!?/br>
    以前,小娟也曾經(jīng)不止一次說過這樣的話,程偉并無多大反應(yīng),總是支吾著拖了過去。但是,今天他多了一份感觸,也多了一份歉意內(nèi)疚。

    他緊緊抱著小娟,親她,用鼻子磨她的乳溝,乳尖。

    她覺得好愜意,好舒服,把程偉抱得更緊。

    “偉,你答應(yīng)好嗎?我們盡快結(jié)婚吧!”

    程偉深吸一口氣,似是下了很大決心:“娟,我答應(yīng)你,我們盡快結(jié)婚!”

    這次,他說的是真心話,他覺得小娟始終最適合他,在性格上,在床上,都是如此的。

    美珍,雖然風(fēng)情萬種,到底是人家的妻子,他對她,自始至終,都是抱著逢場作戲的心態(tài),她,絕不是程偉的真愛。

    小娟興奮輕撫著他的臉頰,揉著他的頭發(fā),一對明眸望著他,此時無言勝有言,一切情愛都在無言中。

    一雙戀人,擁抱著,熱吻著,憧憬著未來的一切。

    美珍對偷食上了癮,只要丈夫阿炳不在,便心思思想找程偉給她快樂。

    她最難忘的是程偉那一連六、七十下的不停抽插,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那種快感和刺激,是阿炳從來沒有做過的。

    不過,程偉對她已逐漸失去了興趣,并且答允了小娟的婚事。

    最近幾次,美珍打手提電話找地,不是電話打不通,就是程偉推說沒有空,態(tài)度明顯與前不同,十分冷淡。

    有一次,美珍還陪約聽到聽筒傳過來的女子喘息聲。

    對于這種喘息聲,美珍十分熟悉也十分敏感,那是女性在享受著性愛歡樂時所發(fā)出的特有聲音。

    她估計那時程偉正與一個女人在床上,干著與她在一起時的同一件工作。

    美珍甚至沖動到想上程偉的公司。

    自從與程偉幽會過幾次之后,美珍就想找他,但她始終不敢這樣做。因為,阿炳也是在同一公司上作,還是程偉的頂頭上司,事情鬧大了大家都難以落臺。

    這天,美珍實在閑得無聊,程偉的電話又一直無法打通,想起了死黨靜怡與美珍由小學(xué)至中學(xué)都是同學(xué),結(jié)婚也差不多十年了,但每次見到她與她的夫婿阿積,都是狀甚恩愛,似乎完全沒有七年之癢那一回事。

    與靜怡的話匣子打開了,八卦新聞、家庭瑣事,甚至閨房秘密都無所不談,但美珍因為有心事,一直表現(xiàn)得郁郁不歡的樣子。

    靜怡見狀,感到奇怪,于是單刀直入問:“阿炳在床上不能滿足你?”

    美珍素知靜怡決不靜也不怡,鬼主意最多,于是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道:“是呀,我們有性的煩惱?!?/br>
    “他交不足貨?”靜怡興致來了,緊張地追問。

    美珍不想講出阿炳經(jīng)常去滾的丑事,更加不想被靜怡知道自己在外偷情,只好故作委屈說:“他這個人太正經(jīng)了,完全沒有滾的常識,又缺乏想像力,十分呆版,性活動十年不變,缺乏新鮮感,據(jù)我所看的成人雜志,完全不是那一回事?!?/br>
    “這還不簡單,我可以傳授一些床上技巧給你,你再教阿炳便成了?!膘o怡說。

    “這樣行嗎?”美珍心中想笑,卻又故作不明地問。

    靜怡想了想,說:“不過,有個問題,如果你學(xué)藝成功,再傳授給阿炳,他見你有此精湛技術(shù),一定起疑心,懷疑你送頂綠帽給他。”

    提起綠帽,美珍不禁為之一震。

    事實上,阿炳已經(jīng)戴著綠帽了,不過,她很快又找到了自我辯護的藉口,是阿炳在外滾紅滾綠對不起她在先,她與程偉搭上只是報復(fù)行動而已。

    這時,靜怡突然貼著桌子,興奮地說:“我想到辨法了?!?/br>
    美珍問:“甚么辦法?”

    “換妻!”靜怡說完才發(fā)覺自己的聲浪太大了,忙掩著嘴巴,眼睛向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做了個鬼臉。

    “換妻?”美珍也驚愕起來,忽然她也有這個念頭?早前阿炳曾向她提過的,也對換妻玩意躍躍欲試。

    想到可以試另一個男人,或許他的尺碼較之程偉更有過之而無不及,美珍不禁臉紅了,心里泛起一種莫名的興奮。

    換妻驚魂(之六)

    靜怡以為她在害羞,繼續(xù)鼓其如簧之舌,并大方建議道:“如果你不想阿炳陪別的女人,這樣吧,我就大方成全你,先叫阿積陪你一晚,由他親自指導(dǎo)你?!?/br>
    提起阿積的高大威猛,美珍更加興奮,桃源洞已經(jīng)開始濕潤,但她沒肯立即接受,到底靜怡是她自小玩到大的死黨,而阿積又是她的丈夫。

    靜怡見她沒有反應(yīng),再退一步,表示可以安排一個時間,讓美珍去偷窺她和阿積zuoai,這樣也可以偷師。

    這無疑是十分刺激好玩的事,美珍不但從未試過,也從未想過,終于半推半就的答應(yīng)了。

    到了約定的星期六下午,美珍提早到了靜怡的家,靜怡早交給她鑰匙,她輕易開門走進客房,把自己鎖在里面。

    客房與隔鄰的睡房,只是一板之隔,而且靜恰早做了手腳,只要把檣上的晝拉開,就有一個暗門,再把暗門推落,便可清楚看到鄰房的風(fēng)光。

    不久,靜怡與夫婿阿積回家了。

    靜怡表現(xiàn)得風(fēng)sao入骨,一入屋就把阿積拉了入房,說剛才看的“太太的情人”太過香艷,令她慾火攻心,非要阿積及時救火不可。

    很快,他們二人已全裸地躺在床上。

    美珍感到矚目驚心,因為阿積不但高大威猛,胸毛特多,還有小孩手臂一般粗大的陽具。

    靜怡故意哼哼呵呵制造氣氛,一副急不及待的表情,阿積在她身上摩擦她的rufang,大寶貝頂著她的幽谷,只見大寶貝很快便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后,昂首吐舌,威風(fēng)凜凜。

    接著,阿積換了個動作,俯首在靜怡腿間,嘴巴動個不停,又吮又舐,十只手指,亦在熟練地配合著。

    靜怡大聲地狂叫起來,捉住阿積的大寶貝,猛叫他快些進入,一雙玉手用力地按著阿積的屁股。

    阿積又換了一個姿勢,讓靜怡雙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把她整個抱起,寶貝應(yīng)聲而入,一插到底。

    美珍看得口乾唇裂,心跳加速,感到下部空虛無比,真希望阿積不斷插著的不是靜怡,而是自己。

    她又發(fā)覺,靜怡容納得十分辛苦,臉上的表情,實在分不出是快樂或是痛苦,呻吟聲越叫越大,越叫越響,一雙玉手拚命地抓著床單,嘴巴還流著口水。

    只見阿積轉(zhuǎn)了幾個身,把靜怡整個拉起,兩人也不知如何坐著、跪著,花招常變,把美珍看得眼花繚亂,她無論是跟阿炳或者程偉zuoai,卻從未試過有如此多姿勢的。

    美珍最奇怪的,是為甚么阿積可以維持得這么久,在她的記憶中,阿炳最長途的一次,也只有十五分鐘左右,平時只有十分鐘的耐力;程偉尺碼雖然不俗,但時間也是如此而已。阿積卻不同,玩盡各種花招,時間超過半小時以上,還沒有發(fā)射的跡象。

    這時,她才證實死黨靜怡沒有騙她,阿積確有本錢,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到阿積靜怡雨散云收時,她也興奮得倒在床上,輕喘著氣,不想動彈,剛才大戰(zhàn)連場的鏡頭,看到她也極感疲倦,仿似置身戰(zhàn)場。

    翌日,靜恰又約了美珍見面。

    靜怡待美珍說完一番贊美的說話淡,又再游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時代不同了,一切都要男女平等,既然阿炳滿足不了你,就一定要找一個能干的男人盡情享受,領(lǐng)悟偷情的滋味?!?/br>
    她哪知道,美珍早就領(lǐng)略過偷情滋味了,只是對阿積的大寶貝一見傾心,靜怡的說話,正中下懷。

    于是,在靜怡的安排下,美珍以與丈夫阿炳鬧翻了為藉口,住進了靜怡家中的客房中。阿積對她表示歡迎,還說了不少開解的說話,但一雙眼睛,卻不時在美珍豐滿的rufang上打轉(zhuǎn)。

    靜怡佯作不見,美珍卻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胸脯起伏著,更加誘人。

    她又故意借酒消愁,飲得半醉才入房間睡覺。

    過了不久,阿積果然摸進客房來了。

    這個阿積,不愧是調(diào)情高手,只是那三幾下動作,已把美珍的情慾挑逗起來。

    剛才靜怡已經(jīng)教過她,為了方便阿積進襲,應(yīng)該真空上陣,這一招果然十分有效,她偷眼望著阿積,只見他正蹲在床邊,伸出舌頭不斷地點著她的芳草地帶。

    在這重點刺激之下,她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也沒有興趣再在裝睡,終于微微睜開眼睛,趁機捏著阿積的大寶貝。

    阿積跟她打招呼:“嗨,美珍,你很濕了,要我插入嗎?”

    美珍羞得再閉上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其實,此時一切語言都是多余的了,阿積知道她也絕對不會反抗。

    于是,他挺著那條火熱堅硬的粗大寶貝,向著迷人的桃源洞猛插下去,有勁地挺送著。

    充足的水份,被插得有節(jié)奏地響著,隨著那粗大東西的進出,發(fā)出了美妙的音響,“卜滋、卜滋”,令人聽了神迷心蕩。

    美珍雖然強忍著呻吟,卻挺胸拱臀,款擺跟身,極力迎合,曲意奉承,那肥自高挺的玉臀左右擺動,一雙豪乳,上下拋動著。

    阿積似有用不完的力氣,又似乎要刻意令美珍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強勁粗野的抽插,已經(jīng)二百下之多,仍毫無倦意。

    美珍哪曾領(lǐng)略過這種滋味,她似瘋似狂,欲仙欲死,嬌喘頻頻,終于忍無可忍,大聲地呻吟呼叫起來,也顧不到會被鄰房的靜怡聽到。

    “啊,好粗大的寶貝…阿積,你真厲害…我如登仙境…我要發(fā)狂了,親親…你出力插吧,我…不要命了…”

    她瘋狂了,她陶醉了,鼓浪式地起伏著,配合著阿積的動作,水份一直沒有停過,如洪水泛濫一泄成河。

    阿積越戰(zhàn)越勇,花招多姿多采,美珍也記不起他到底換了多少個姿勢,只是癱瘓著任由擺布。

    不知玩了多少時間,換了多少花式,產(chǎn)生了多少個高潮。

    美珍只覺得舒服無比,時而快樂地昏迷,時而嬌喘著顫抖。

    終于,在美珍的緊抱之下,阿積盡情地發(fā)xiele,全部被美珍吸納乾凈。

    阿積怕壓得太久,會令美珍感到難受,預(yù)備抽身而起,美珍雖然雙手無力,但卻帶著無限的溫柔,滿足的微笑,緊抱著他不愿分開。

    他們在溫柔地吻著,互相撫摸著,直到阿積的寶貝軟了,等抽了出來,阿積一個翻身,把軟綿綿的東西送到美珍嘴邊。

    美珍毫不猶豫地用口含著猛吸猛啜,雖然在口中脹得有點難過,她也不以為意。

    繼而,又用小巧香舌舐吮著,好一會才將四周舐乾凈,并吃下腹中。還不斷吻著大寶貝,親熱地說:“害人的東西,可愛的寶貝?!?/br>
    美珍看罷“歡樂今宵”上床,已是深夜十一時多了,阿炳還沒有回來,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無法入睡,只好翻閱阿炳放在床邊的那本成人雜志,不看猶可,一看竟如獲至寶,覺得雜志的內(nèi)容十分精彩,看著看著,下邊竟濡濕起來,她不由自主把雙腿夾得緊緊的。

    她又翻到專講換妻游戲的那些版面,并用心細(xì)讀起來。

    文中特別談到,性事得不到滿足的夫妻,可以通過換妻這種新潮玩意,重新享受性的樂趣,大大充實人生。

    另一方面,有些丈夫,則殷切地期待著有人能令他冷感的妻子,重新喚起往昔的熱情,再度獲得性的快感。

    她又注意到一位急于換妻的男子自白:“因為我最喜歡在外與別的女人胡搞,而妻子責(zé)罵得很厲害,婚姻已經(jīng)到達了破裂邊緣,為了對妻子有所補償,也為了挽救婚姻,我希望早日參加換妻活動。當(dāng)看到自己的妻子向別人投懷送抱時,我一定會嫉妒得五竅出煙,今后,或者可令我更加珍惜自己的妻子,冶好我愛滾的毛病?!?/br>
    美珍看了這則自白,不由得從心里笑出來,這個男人,不就是阿炳的翻版嗎?

    幸好,他還未發(fā)現(xiàn)自己背著他偷漢,既與他的下屬程偉鬼混,又暗中與死黨靜怡的夫婿阿積上床,否則他真會持刀砍人呢!

    又聯(lián)想到程偉這家伙,近來明顯地在回避自己,一副玩厭了就松的模樣,阿積雖然對女人細(xì)心,床上功夫一流,到底是人家的老公,不可能長期占有。

    是的,阿炳雖然喜歡在外邊搞女人,但他到底是自己的丈夫,到時間他便會回家慰妻,一星期總有一兩晚可以吃得飽飽的。其地方面,更是物質(zhì)不缺,金錢夠花,有個這樣的丈夫,總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換妻驚魂(之七)

    想到這里,美珍不禁為程偉加倍痛恨,痛恨自己白給他占了便宜,也不禁為阿炳感到不值,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竟然給自己的下屬恣意玩弄,玩膩了便棄之不理,戴了綠帽還懵然不知!

    這時,美珍有了一份內(nèi)疚感,并可憐起阿炳來,既然他在外邊玩厭了那些野花,想搞搞新意思,玩玩換妻游戲,自己何不就此成全他?

    況且,能有機會與另外一個人上床,也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主意已決,美珍變得更無睡意,一心希望夫婿阿炳早些回來,共商換妻大計。

    自從去信成人雜志,報上參加換妻的所有資料后,這一星期來,阿炳竟變成了住家男人,每天一下班就趕著回家,與美珍也如新婚夫婦般,很早便上床纏綿尋歡。

    “你有這樣嬌美的身材,我總不想別人去抱去摸。”他一邊撫摸著興奮中的美珍的rufang,一邊在美珍身際輕聲地說。

    “只要你每晚都是這樣熱情對我,我也不想搞甚么換妻玩意?!泵勒渥阶“⒈膶氊?,急不及待住自己的xue洞里塞去,迷迷糊糊地說。

    “我才不相信呢!”阿炳趁勢爬上美珍的腹上,一挺而入:“看你近來變得更加大食,就知道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非要多找一個人不可?!?/br>
    美珍聞言,默默無語,只是把臀部挺得更高,熱情地配合著阿炳的動作。

    阿炳為了喂飽嬌妻,努力地耕耘著。

    “你不是想打退堂鼓了吧?”美珍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我沒有這個意思,做了我太太這么多年,你還不知道我最喜歡新鮮玩意的?”

    阿炳并沒有停止他的動作,只是,由剛才的下下到底,變成了三淺一深,右手支撐著身體,左手玩弄著rutou,放肆地對美珍說:“我是怕自己的這根棒比不上人家的,你見識過大碼的之后,會把我這個丈夫拋棄呢!”

    接著,他只是一陣沖刺,終于一泄如注,伏在美珍身上喘息。

    過了好一會兒,得到了滿足的美珍,才笑著回應(yīng)阿炳的說話:“既然你擔(dān)心我會愛上另一個大碼男子,那么我問你,若你遇上一個rufang比我大、在床上更能令你快活的女子又如何?”

    說著,她伸手握住阿炳的那根寶貝,由于剛發(fā)射完,它明顯變細(xì)變軟,顯得無精打彩。

    美珍心想,這根東西明顯不如阿積那根粗壯有勁,但阿積是人家老公,阿炳是自己丈夫,兩者不可相提并論。

    “別的女子如何好,也是人家的老婆,你則不同,我們已十年夫妻了,除了性愛之外,我們還有感情嘛!”阿炳十分認(rèn)真的說。

    美珍聽了大為感動,把阿炳抱得緊緊的:“是呀,我即使與別的男人搞過,最終我們還不是要同睡一張床上?”

    說著說著,美珍又有了需要,她開始用舌頭去刺激阿炳的roubang,阿炳陶醉地閉上雙眼,任由美珍用妙舌替他作全身愛撫。

    他深知只是一次,根本無法喂飽妻子,他正在養(yǎng)精蓄銳,作梅開二度的準(zhǔn)備…

    終于,通過成人雜志的安排,阿炳美珍夫婦,約好了另一對夫妻在一家酒店見面。據(jù)雜志社轉(zhuǎn)達的資枓,對方男的是個律師,代號老朱;太太是大公司的行政人員,兩人都是四十不到的中年人。

    星期六下午,阿炳美珍懷著又好奇又緊張的心情依時赴約,在酒店的房間內(nèi),見到了老朱夫婦。

    想到很快就要以身相許,美珍急不待地打量著老朱,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雖然,老朱比阿炳大了兩三歲,但長得高大英偉,加上養(yǎng)尊處優(yōu),外貌看起來,比阿炳還要年輕些。

    身上所穿全是名牌,架著一副金邊幼框眼鏡,文質(zhì)彬彬,給了美珍一個極佳的第一印象。

    “跟這種人上床,該是很樂的事吧!”美珍心中暗喜。

    轉(zhuǎn)而,她又把目光投向朱太,自己的丈夫?qū)⒁c她交歡,少不免要對她評頭品足一番。

    首先,眼光掃向她的胸部,還好,這個女人沒有甚么身材,rutou肯定比不上自己,個子不高,五官還算端正,那雙眼睛很yin蕩,看來,她的律師夫婿在外應(yīng)酬一定不少,很難滿足到她的床上需要。

    美珍一直在這樣胡思亂想著。

    不過,阿炳對她卻但乎頗有好感,地一面敷衍著與老朱交談,卻不時含情脈脈地瞟向朱太,看到朱太從手袋里取出香煙,又立即掏出火機替她點火,動作比老朱還快了一步。

    朱太微笑著答謝,轉(zhuǎn)而堆滿著笑臉對美珍說:“看來,你先生是個溫文有禮細(xì)心體貼的好丈夫,我先生卻不同了,別被他的外表蒙騙,其實他十分大男人主義,在家專橫跋扈,尤其是在床上,只求滿足自己,也不理會你需要不需要?!?/br>
    “千萬別贊阿炳,他做營業(yè)推銷的嘛,當(dāng)然對人要細(xì)心殷勤一些了?!泵勒淇谥羞@樣說,心中卻是另一個想法:阿炳當(dāng)然有他的優(yōu)越條件啦,要不我怎會揀上他,而再有那么多女人為他獻身?

    這時,老朱已急不及待地轉(zhuǎn)向正題了。

    他大方地對阿炳說:“我太太完全有意思交換了,你們夫妻倆可有意見?”

    “你不要太性急嘛,人家是第一次,總要慢慢考慮清楚?!敝焯奔贝驁A場,像是害怕壞了事情似的。

    阿炳眼睛凝視著美珍,要她作出決定,美珍對老朱早有好感,輕輕地點了點頭。

    阿炳問老朱:“就在同一間房間?”

    “是呀,這樣會更刺激,更有趣?!崩现煺f罷,就走過去擁著美珍:“我和你太太在床上,你和我太太在沙發(fā)干,好嗎?”

    美珍雖然表面上裝得十分平靜,實際上下身早就流出不少“yin水”了。

    她在暗忖著:朱律師的長度有多少?是否耐戰(zhàn)型的?…

    阿炳由于是初次嘗試這種玩意,一切只好任由對方擺布,默默地坐在沙發(fā)上,未敢貿(mào)然向朱太侵襲。

    朱律師可謂識途老馬,他把美珍拖向床邊,已在著手替她脫衣。

    “多么豐滿的rufang,多么潔凈的肌膚啊…”他不停地贊嘆著美珍。

    很快,美珍便發(fā)出了呻吟聲,原來,老朱的手指,已在巧妙地?fù)芘乃教帯?/br>
    “喂,別冷落我老婆呀!”朱律師一邊手指不停地玩弄,邊向阿炳發(fā)出指示:“不過我要提醒你,她不喜歡人家在后邊進攻的?!?/br>
    說罷,老朱的濕滑的舌頭,竟在美珍的腳趾上舐吮起來,美珍從未試過這種快感,全身如觸電般顫抖起來。

    不知甚么時侯,阿炳與朱太已經(jīng)真刀真槍地干了起來。

    “??!再用力些,深入一些…”這是朱太從鼻子里哼出來的聲音,聽在美珍耳中,一種無名的妒嫉油然而生。

    老朱的舌頭,仔細(xì)地舐過美珍的腳趾之后,開始向上舐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繼而是那最敏感的部泣,并用力捉住美珍在空中亂舞的手,引向自己的胯間。

    ??!原來是這樣的巨大,美珍從未接觸過如此大棒,心中又驚又喜,還感覺到它脈博強力的跳動,早把阿炳那邊的事拋諸腦后。

    “太太,你已水流成河了,我可以插進去了吧?!崩现煸诙呎f:“不過,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不一定承受得這根大棒?!?/br>
    美珍還未來得及點頭。

    老朱卻像突然變成另一個人似的,粗暴地把她的大腿分開,一雙巨掌重壓在美珍的rufang,大棒子強行頂入她的洞xue。

    美珍滿以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然而,她的感覺完全相反,她只感到透不過氣來,下體就像被甚么東西撕裂似的,痛得雙手緊抓著床單。

    老朱完全不顧她的反應(yīng),打樁般上下沖擊著,他每抽插一次,美珍都有如刀割般劇痛,終于大聲求鐃:“啊,求求你,別再動了,饒命吧!”

    可是,老朱充耳不閑,動得更快更勁,雙手瘋狂地搓捏rufang,把它們捏得完全改變了形狀。

    突然,美珍感到一陣解放,只見老朱已經(jīng)離開了她,滾倒到床上,原來是阿炳及時勇救嬌妻,一揮拳把老朱打倒的。

    阿炳美珍夫婦,也來不及把衣服穿好,便匆匆忙忙,相擁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