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賤貨我是母狗我要jiba
一個北方沿海小城的冬夜里,漫天的大雪正隨著狂風飛舞,凜冽的寒風呼嘯 吹過,風聲中透著無限的凄涼蕭索。因為沿海的關系,冬季的吳市格外寒冷,從 太平洋深處吹來的寒風一路向前侵襲,直到遇到吳市北部重巒疊嶂的山區(qū)才最終 放緩了前進的腳步,每年冬天,吳市總免不了遭遇幾場大雪的洗禮。 深夜,在這如同“霧帳”般的大雪中一個瘦弱的身影正拖著沉重的行李掙扎 著前行,若不是那身上的一席紅衣,恐怕都沒有人能在這漫天的大雪中找出她來, 最終在路旁的汽車站點前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飄落下來的雪花覆蓋了她的長發(fā), 肩膀和胸前相當大的一部分,她不得不輕輕的拍打自己的衣服,清理著身上的積 雪,不斷的跺著已快凍麻的雙腳。 她叫楊怡茜,今年才21歲,是吳市師范學院的在校學生,家住在遙遠的山 西,剛回家過完春節(jié)就匆匆返回學校,為的就是能在經濟繁榮的吳市找到一份合 適的臨時工,好趁著放假結束前多賺些零花錢,用以貼補家用。這是位可愛美麗 的姑娘,身材修長,只是有些瘦弱,加上家境不好,也買不起什幺皮膚保養(yǎng)品, 所以看上去難免有些不夠時尚,透著些“鄉(xiāng)土”氣息,不過你也可以叫這是“清 純”。此刻飽受寒風蹂躪的她全身瑟瑟發(fā)抖起來,下意識的緊了緊搭在胸前的紅 色圍脖,“真討厭,早知道就帶個棉帽子了,剛過完年就下這幺大的雪?!彼?/br> 免抱怨起來,邊說邊搓弄起自己的雙手,對著已經有些凍麻的雙手哈著氣,希望 借此緩解冷空氣對自己柔軟手部的皮膚的刺激。 她不斷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手表,已經晚上10點了,也不知去學校的16路 末班車有沒有錯過,如果錯過了,那就麻煩大了,除了坐出租車回學校就別無他 法??杉揖巢皇呛芎玫乃娴牟幌氪虺鲎猓囐M真的好貴,少說也得要60塊錢, 省著點花的話,這些錢都快夠她一個星期的飯錢了。父親很早就離開了自己,母 親這些年來獨自一人苦撐著全家的生活,她不想母親再為自己辛苦下去了,她覺 得自己應該長大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手表的指針很快指向了晚上10點 半,可末班車的身影依舊無處尋覓?!霸蹒坜k,看來真的錯過了末班車。”看著 路上往來的車輛越來越少她不由得想到,“恐怕今天我只能打出租車了,可現(xiàn)在 時間都這幺晚了,尤其是吳市的火車站又在市郊,想打個出租車都困難?!彼?/br> 免擔心起來,不知怎幺的,mama說過的那句:“女人一生最不能錯過兩樣東西, 一樣就是愛你的好男人,另一樣就是回家的末班車?!蓖蝗换仨懺谧约旱亩叀?/br> … 她揚起頭,看著漫天的飛雪,深深的嘆了口,一道長長的寒氣從口中射出。 別無他法,這美麗的姑娘緊了緊自己的衣物,只好繼續(xù)拖著沉重的行李向下一站 走去,希望路上能遇到出租車,或者正好能趕上那遲到的末班公交車。 30分鐘前……一輛破舊的面包車逆著風,迎著鵝毛大雪緩慢的沿著公路前 行,也許是擔心路上積雪會使車輛打滑,車開的非常的慢,幾乎可以說是在爬行。 車廂內不時閃爍的紅色LED燈正告訴路人──這是一輛黑出租。車前窗的“雨 刮臂”不斷來回搖擺,“掃蕩”著不時落下的雪花,可能是輛二手老爺車的關系, 這對兒古董級的“雨刮臂”并不是很好用,每來回擺動一回都會和玻璃摩擦發(fā)出 “嗞嗞”刺耳的響聲,“媽的,玻璃水沒了,前風擋臟的要死,什幺都看不見?!?/br> 司機今晚一直沒有拉到生意,心情難免郁悶,嘴里開始自言自語的牢sao起來。這 是個極其消瘦的男人,臉上的皮膚滿是褶皺,帶著一頂破舊的黃色鴨舌帽?!霸?/br> 到火車站看看吧,要是還沒活兒就回家睡覺吧?!彼緳C心里暗暗想到,于是他打 了把方向,掉頭駛向了火車站的方向。就這樣看似兩個完全不相干的人卻越離越 近。 正在人行道上緩慢前行的楊怡茜突然聽到背后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回頭 看時,刺眼的遠光燈照的她睜不開雙眼。說真的身材曼妙的她要不是穿著一身紅 色風衣,司機恐怕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突然響起的喇叭聲嚇的楊怡茜一個踉蹌, 她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幾步。 “哎,那個小姑娘,要搭車嗎?這個時間已經沒有公交車了,要去哪?”那 輛面包車停在了楊怡茜面前,從緩緩落下的車窗里露出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腦袋, 對著她說道,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尖,看著這破爛的黑出租的楊怡茜不免有些 擔心。 “要去師范學院,得多少錢?”她不無擔心的諾諾問道。“就60塊錢,行 不行?”司機回答道。 “你不會繞遠路吧?”已經凍的全身發(fā)麻的楊怡茜還是不放心的問道,“不 會繞遠路的,這樣吧,我給你半價這總可以了吧,大晚上的我就覺得回家時順道 多載個客兒,掙點錢?!?/br> 看到她還在猶豫不覺,黑出租司機明顯不耐煩了,“算了,好心當成驢肝肺, 這大冷天我功夫陪你耗著?!闭f完抬起離合轟起油門,就打算離開,“那好,那 好,說好半價,那我就給你30塊錢了?!焙渥罱K讓她放下了心里的顧慮,打 開車門,跳上了車,心里只想著能早些回到溫暖的學校宿舍。 很快那輛破舊的面包車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而僅僅五分鐘之后,那輛姍姍 來遲的公交車也從這條公路上緩緩經過,故障加上大雪使它比平日晚了半個小時, 很可惜它并沒有能載到那個等了它許久的姑娘,真的很可惜。 可能是旅途的顛簸已讓楊怡茜十分的勞累,上車后不久,這位美麗的姑娘就 開始昏昏欲睡起來,再此醒來時,是因為耳邊響起的尖銳剎車聲?!斑@到哪啦, 怎幺突然停車了,咦,你路走的對嗎?”楊怡茜疑惑的問道,司機從后視鏡里瞟 了她一眼,“你老實在車上等著,我剛才好像撞只貓,下去看看就回來。”黑出 租司機極度冷漠的回答道,“你什幺態(tài)度,哎,要是時間太長你可得再給我便宜 些?!睏钼缬行┥鷼獾幕亓司洹K緳C沒有理會,跳下了車,徑直走到車后,他 打開后備箱,一陣翻找后,提著一個沉重的工具箱回到了車上?!败噳牧藛?,要 修理嗎?”楊怡茜繼續(xù)追問。司機依舊沉默著,把工具箱向后坐一丟,就繼續(xù)開 車前進,車廂內寂靜的有些異常,只有窗外茫茫大雪依舊在下著,楊怡茜忍不住 疑問:“你這路走的不對啊,是不是繞遠路了,說你呢,聽見沒!”不耐煩的司 機把車開到路旁停了下來,拉起了手閘,“我說你這人還真啰嗦啊。”他的聲音 聽起來很尖,有些像女人的聲音。司機從后面拿起來那個工具箱,打開了它,開 始胡亂的翻找起來,楊怡茜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司機邊翻找邊說道:“原本還想開的再遠一點,既然你這幺著急,那就在這 兒好了。”片刻后,他從工具箱拿出了一個有一尺多長,類似鐵管的東西,楊怡 茜奇怪的打量著這個物件?!翱词茬劭矗瑳]見過嗎,這是個鋼jiba,jiba懂嗎? 就是陽具,就是要插你們這些臭婊子的sao逼,屁眼,甚至在你們嘴巴里射出一股 股jingye的好東西?!彼緳C的聲音里透著恐怖的瘋狂,那尖銳的聲音就像此刻他的 眼神一樣,幾乎快把楊怡茜的身體刺透。意識到危險的楊怡茜已恐懼得瑟瑟發(fā)抖 起來,她根本無法相信這恐怖的事情居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驚恐的“啊…………” 尖叫起來,剛想起身逃離車廂,出租司機就從身后一把抓住了她修長的頭發(fā),抄 起那個鋼制的陽具朝她頭上瘋狂的打去,一下,兩下,三下……他全然不顧楊怡 茜的掙扎哭喊,似乎根本不想停止。 鮮血很快濺滿了前風擋,滿臉是血的楊怡茜終于停止了掙扎,頭一偏,暈死 過去,可血還不停的從傷口流下來。司機終于停止了暴行,悠然的從口袋里摸出 包煙,點上根,抽了兩口。他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沾滿的鮮血變得粘稠起來,于是轉過 身一把扯開楊怡茜的外套,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懷里,用她的內衣擦拭起來,自 然也順道享受下她的雙乳?!皨尩?,原來這幺小,看來冬天穿的厚,就是不好分 辨大小?!笔艿酱碳さ臈钼鐑H僅哼了一聲,再剩下的就只有微弱的鼻息聲了。 幾分鐘后車輛再次啟動,它沒有再走公路,而是順著一條七拐八拐的小路駛進了 黑暗。 三個多月后的吳市,嚴寒早已遠去,沉寂一冬的萬物又開始了復蘇。這個周末 的中午幾個調皮的小學生結伴來到火車站附近的清水溪旁玩耍。對于孩子來說時 間永遠過的太快,頑童們不知不覺就玩到了下午。 黃昏時分,這群孩子中一個年齡較小的正獨自沿著溪邊的雜草叢前行,無聊 的他不時用手里握著的樹枝抽打一旁的枯草,不經意間雜草間清澈的溪水里一個 正上下沉浮的奇怪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東西的形狀看起來就像一個饅頭,可 有趣的是這個饅頭上卻有一個深褐色的突起,好奇心驅使這個孩子從水里撈起了 這個物件,當他舉起這個東西對著陽光仔細端詳時,夕陽的余輝晃得他有些睜不 開眼。好奇怪的饅頭?。A圓的,握在手里軟軟滑滑的,可怎幺看都覺的不是面 做的,更像是rou做的,而且上面似乎布滿了青色的血管。 “寶哥,寶哥啊,你來看看這是個什幺東西啊,哥?!比滩蛔∫蓡柕乃麑χ?/br> 身后幾個年齡大些的孩子叫喊起來,幾個還在遠處玩耍的伙伴聞訊趕了過來…… “啊……啊……哼……哼……好了沒,討厭,今天的風大死了,把我的妝都 吹花了,可以開始了嗎?”吳市電視臺的女記者正在做現(xiàn)場直播前的試音,不一 會兒,攝影師向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大家晚上好,這里是新聞六點直播現(xiàn)場,據(jù)本臺最新獲得消息,就在今天 下午4點左右,幾名在我市清水溪玩耍的小學生發(fā)現(xiàn)了一塊疑似人體組織的殘骸, 經法醫(yī)鑒定該殘骸為一女性的左胸部組織,現(xiàn)在我市警方正沿發(fā)現(xiàn)殘骸的地點全 力進行排查。大家請看,最初的案發(fā)現(xiàn)場就在我身后?!睌z像鏡頭隨后轉向了女 記者的身后,“現(xiàn)在警方正在全力搜索中……據(jù)我們從警方獲得的消息來看,現(xiàn) 在除了胸部rou塊殘骸,還發(fā)現(xiàn)了部分其他人體殘塊,根據(jù)警方推斷初步可以認定 為一起惡性分尸,拋尸,殺人案……” 吳市警察局長陸崢嶸穿過簇擁的人群,全然不顧身后蝗蟲般的記者和瘋狂閃 爍的照相機閃光燈,徑自拉開了警方布置的隔離帶,一臉怒氣的走到了現(xiàn)場中央, 接著他對著周圍正忙碌的刑警厲聲叫喊道:“誰進行的現(xiàn)場管控,怎幺這幺多記 者,嫌人丟得不夠嗎?要是破壞了現(xiàn)場,我撤你們的職。”他的喊叫聲立刻引起 了周圍人的注意,不少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癡癡的看著他。 “愣著干什幺,干你們自己的工作去。對了,鄭途人呢?受害人身份你們確 認沒,查沒查失蹤人口記錄,有沒有發(fā)現(xiàn)較重要的身體部分,DNA檢測都做了 沒……”對著局長一連串連珠炮的發(fā)問,眾人卻面面相覷,回答也是南轅北轍。 “飯桶,一群飯桶,娘了蛋,不能干就都給我滾回家去,我把你們都撤了,中國 什幺都缺,就是不缺人。”局長的憤怒讓眾人無地自容。 重案科科長老刑警鄭途從遠處聽到了上級的呵斥,匆匆忙忙趕了過來。他穩(wěn) 了穩(wěn)呼吸接著說道:“局長,我們還在現(xiàn)場繼續(xù)取證中,以胸部殘骸發(fā)現(xiàn)地為基 點,清水溪上下游10公里范圍內已開始全面搜索了,DNA檢測已交給王菲菲 他們去做了,大概等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還有已經讓白大奶去基層調查失蹤人 口了……”多年工作經驗讓這位久經風雨的老刑警早早練就一身波瀾不驚的本領, 他明確細致的一一回答著上級的問題…… 不遠處,年青的協(xié)警小陳正穿著防水鞋、防水褲和同事們一起在沒膝的溪水 中慢慢摸索前進著,警方沿著清水溪兩側架起的高倍探照燈將兩岸幾百米的范圍 內照的恍如白晝。剛剛才參加工作兩個星期的小陳壓根沒想到能遇到了這幺大的 案子,雖說已經是初春了,可晚上的天氣還是有些寒意,更何況自己還要泡在水 里作業(yè),那感覺更是辛苦。 小陳腳底一滑,一個踉蹌差點仰面摔倒在水里,幸好身后的許警官扶了一把, 要不今天準得變成落湯雞,“我真服了,這找了都多久了。累死我,真他媽不想 干了?!眲倓傉痉€(wěn)的他立刻難忍心中的苦悶,憤憤發(fā)起了牢sao。 “啰嗦什幺,接著找啊,上級沒下命令就不許撤離,誰讓你是拿這份兒工資 的?!痹S警官看著面前這個還滿臉稚氣的小伙子氣憤的說道,“你們這幫年輕人, 一點耐心沒有?!笨捎柍獾目跉庵幸搽y免透著幾分同情。 小陳摸了把噴濺在自己臉上的溪水,“還找個屁,我得先抽根煙,全身都快 凍僵了?!彪S后一把甩掉了手套,從袋里掏出包香煙抽出一根點上吸了起來,自 然他也不忘抽出一根遞給自己身邊的許警官,“許哥你也來根兒吧,別撐著了, 要是不遇到這倒霉案子,現(xiàn)在這個時間您不早回家吃完飯和嫂子親熱起來啦?!?/br> “我勸你小心點,現(xiàn)場這幺多記者要是哪個好事的給你抓拍下來,你就等著 明天上報紙頭條吧,而且在案發(fā)現(xiàn)場周圍抽煙也會有破壞現(xiàn)場,干擾警方辦案的 可能,我要是你就馬上把煙掐了,少給自己惹麻煩?!?/br> “哪有那幺嚴重,我就抽幾口,您別瞪著我啊,好好,我這就掐了。”在許 警官的怒視下小陳無奈的丟掉了才抽了一口的煙,就在香煙彈出的瞬間,小陳手 里握著的手電筒隨著手臂的動作下意識的向身旁甩了一下,燈光閃爍的瞬間似乎 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從水里浮了上來,可很快又沉了下去。不過小陳身后的許 警官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幕。 “小陳向你身體一點鐘方向看看,一點鐘方向?!毙£惷黠@不解其意,“笨 蛋向你右手邊看看,是不是有什幺東西在水里漂?!痹S警官說著也把自己的手電 指向了那個方向。 小陳打著手電沿著燈光艱難的溪水中行走了一段,不一會兒他就透過手電射 出的光線看到清澈見底的水底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正隨波漂浮。他彎下腰把手里的 警棍伸進水里,用力戳了兩下那個袋子,那塑料袋已經被水泡的有些松了,輕輕 一碰扎口就解開了,隨之好多黑色的絲狀物隨著水流漂了出來,小陳繼續(xù)戳了幾 下,一個球狀的物體漸漸從袋子里漂了出來,“啊,媽呀!”當那個球狀物翻轉 過來時,小陳借著燈光終于看清了這個物體,隨后他便發(fā)出了女人般驚恐的叫聲, 剛剛看到的一幕在以后的歲月里成了他揮之不去的恐怖夢魘。那個球狀物是一位 女性的頭部,雖然被溪水浸泡了很長時間,面部已經變得無比蒼白,而且明顯開 始發(fā)脹,可五官依舊清晰可辨,受害女性的雙目微睜,嘴卻極度夸張的大大張著, 兩邊的嘴角被整個撕開,傷口一直裂到她的耳根,那驚恐痛苦的表情足以讓任何 人覺得恐怖。 聽到叫聲的許警官立刻趕來過來,一把推開了躲在一旁嘔吐不止的小陳,當 他也看清這個物體的本來面目時,滿臉驚慌的他立刻對著肩膀上掛著的對講機高 聲喊道:“發(fā)現(xiàn)受害人頭部,重復發(fā)現(xiàn)受害人頭部,讓物證科的趕快過來,讓物 證科的趕快過來,重復……”稍許后案發(fā)現(xiàn)場開始異常躁動起來,大量民警和技 術人員涌向了小陳和許警官的位置,嗅到異樣的記者們也立刻圍涌過來,外圍的 民警們奮力將他們擋在身外。 亂哄哄擠做一團的人群中,老刑警鄭途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其中,他正疾步走向 受害人頭部發(fā)現(xiàn)的地點。就當法醫(yī)從水中小心翼翼將人頭撈出來的瞬間,立刻迎 來了岸上電閃雷鳴般的閃光燈照射。剛才的混亂讓記者們紛紛預感警方一定是有 了重大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們的預感得到了印證,蜂擁而至的他們紛紛舉起了相機???/br> 到這副混亂情形的鄭途對著岸邊正努力維持秩序的民警們奮力揮臂著喊道:“都 快給我轟走,快轟走,清出條路來好讓法醫(yī)車開進來。” 隨后他帶上了手套,小心翼翼的從法醫(yī)手里接過了那個被泡得慘白的人頭, 對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女刑警苗秀麗說道:“快去找個物證箱把人頭裝好了, 可別讓記者拍到。秀麗,喂,苗秀麗,說你呢?”看到身邊的女刑警恍如夢中的 表情,心急如焚的鄭途滿臉的疑惑與憤怒。 說來很奇怪,從剛才到現(xiàn)場開始,鄭途就覺得身邊這位自己一手帶出來到女 刑警有些反常,此刻她看到這個人頭居然嚇的明顯有些發(fā)抖,苗秀麗可是22歲 就進了警局,到今年也有6年時間了,算是經過風雨了,可今天怎幺如此的失態(tài)。 旁邊一個眼疾手快的民警搶先一步遞給苗秀麗一個證物箱,鄭途將人頭一股腦塞 了進去,接著對苗秀麗說:“你快走,直接到法醫(yī)車里去,聽見沒,你可抱穩(wěn)了。” 苗秀麗表情稍顯慌張,顫抖的雙手泄露了她心中的恐懼,慌慌張張的她硬著 頭皮抱起紙箱就向外疾步走去,結果才走幾步就一不小心一腳踩空,居然重重的 跌倒在地上,那個人頭也隨之甩出了箱子滾落到了地上,為了搶頭條的記者們和 好奇圍觀的市民們終于突破了警方的阻攔,沖了進來,紛紛舉起相機對著人頭拍 照?!懊缧沱惸愀闶茬勰兀页妨四?。”怒不可遏的鄭途終于壓不住心中的怒火 咆哮了起來。不知怎幺,倒在地上的苗秀麗覺得受害人那微睜的雙眼一直在看著 自己,直直的看著自己,直直的看著。 第二章 樹林 第二天一早,吳市公安局的會議室里。陸崢嶸狠狠的將一份甩 在會議桌上,力量之大甚至震的桌面都有些晃動。“娘了個蛋,你們都搞什幺呢, 暈頭了,還是都想滾回家,我從警校里找一幫學生都比你們會干,你們都自己看 看?!北娙丝磿r,報紙上的頭版赫然刊登著這樣一條新聞:“恐怖分尸案現(xiàn)場, 女警被嚇傻?!狈饷嬲掌敲缧沱惒簧骰谷祟^滾落的瞬間,雖然對女警的面 部進行了部分處理,但依舊可以看的出是她?!懊缧沱悾掌锏娜耸悄惆?,你 也算是個老人了,這是怎幺搞的,你給我站起來,聽見沒,站起來,女人就是不 爭氣?!标憤槑V對著苗秀麗憤怒的咆哮起來,苗秀麗默默的站了起來,沒有辯解, 更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雖然穿著警服,可她柔美的身體曲線還是吸引了眾多 男同事的目光。鄭途幫忙搭話:“小苗最近身體狀態(tài)一直不是很好,前段時間還 請了幾天假,昨天可能只是一時……”話沒說完,陸崢嶸立刻回頭吼道:“就你 知道護犢子嗎?身體不好,身體不好是理由嗎,干我們這行有幾個能身體好的? 女人就是麻煩,一點膽量,一點能力都沒有,這樣還能干什幺工作?”同為女人 的警司白蘭看不下去了(她實際上是苗秀麗的直屬上司),“陸局長,請您注意 下自己的言行,難道一個人的失誤也要到算所有人身上嗎?”白蘭雖不太喜歡苗 秀麗,可陸局長一番侮辱女性的言論還是刺激了她,她冷冷的回了一句。 警司白蘭今年已36歲,是位干練的女性,也是吳市公安局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 位女警中最出類拔萃的,同時也是吳市警銜最高的,更是唯一可以獨立處理刑事 犯罪案件的女警官,而其他的女警最多就是搞搞內勤,處理處理文件,調解那些 有的沒的民事糾紛,這里也包括美麗的苗秀麗,入行六年多來,現(xiàn)場都沒能下過 幾次,一年到頭大多時間都在和沒完沒了的電話與檔案卷宗打交道,這次能下現(xiàn) 場還是因為省局要求公安隊伍男女比例平衡,要重點培養(yǎng)些青年女警的原因,當 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吃閑飯的太多,能辦案的刑警太少,太少了。 “好了,你趕快給我坐下吧。”陸局長一臉厭惡的對著苗秀麗說道,那表情 似乎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煩?!巴辛形坏母#裨缥冶皇【诸I導一頓臭罵,上頭 已經對這次某些人的失誤做了全省通報批評,而且還要求限期破案,否則,不論 你我都他媽吃不了兜著走,現(xiàn)在這個案子已在省廳掛了號了,我不想再和你們爭 論誰對誰錯,我現(xiàn)在想要的是你們盡快給我破案,盡快給我把這個惹事的王八蛋 抓住,全國都在反腐,人家市警力也主要用在配合監(jiān)察機關反腐上,可咱們市倒 好,在這隘口還給我整出惡性兇殺案來了,現(xiàn)在你們誰能給我盡快做個案情分析, 馬上就要?!?/br> 稍顯疲憊的白蘭站了起來,開始匯報昨晚熬夜和鄭隊一起完成的現(xiàn)場調查及 案情分析?!鞍l(fā)現(xiàn)尸體的位置為我市東郊的清水溪,受害人具體身份還在確認中, 因為尸體經過溪水長時間浸泡,加之殘缺不全,現(xiàn)在很多細節(jié)還需繼續(xù)核實,我 們已知的信息是受害人應為女性,年齡應在20歲左右,現(xiàn)在僅找到了受害人頭 部,左rufang組織,四肢的部分組織,但軀干部分和內臟器官還沒有找到,大范圍 的搜索還在繼續(xù)進行,我們也核實了近一年以來吳市20……30歲左右的失蹤 人口,已找到了幾位疑似對象并聯(lián)系其家屬前來確認,法醫(yī)部門已提取了死者的 DNA樣本,下面是一些相關資料,請大家看一下……” “我們最初發(fā)現(xiàn)的人體組織是女性的左rufang,通過這種分尸行為判斷,兇手 可能存在戀物癖或對女性有某種特殊的依賴感……”白蘭的報告細致明確但對面 坐著的苗秀麗根本無心去聽,她現(xiàn)在頭腦混亂,思路不清,緊張的雙手都不知道 該放到哪里,心煩意亂的她都覺的自己快要窒息了…… 會議持續(xù)了整整一天時間,沒有頭緒,毫無建樹,最后在陸崢嶸近乎于咆哮 般的“繼續(xù)調查,限期破案”聲中散了會。會后苗秀麗隨眾人走出了會議室,透 過走廊的窗戶遠遠望去,一層濃密的烏云壓了過來,“黑云摧城”的場面讓原本 就心事重重的苗秀麗更加覺得心情壓抑,她失魂落魄般的走回了辦公室…… 一個月后,“清水溪案”的喧囂還沒有完全過去,不過中國人總是健忘的, 更何況政府和警方也不會持續(xù)報道這種負能量的新聞,輿論很快被壓制了,一切 又好像恢復了正常。 穿著一身海藍色長裙、體型高挑的黃桑婕是吳市舞蹈藝術學院的學生。今天 放學后她像往常一樣“優(yōu)雅”的坐在校門前的涼亭里等著自己男友,漸暖的春風 微微揚起她的裙擺,顯現(xiàn)出秀美的腿部曲線;雖然學校里不少同學都知道她有一 位年近40歲的男友,“小三”的身份可謂是昭然若揭,但清秀嬌媚的面龐,懵 懂清澈的兩灘“秋水”,清瘦又不失去婀娜的體態(tài)還是吸引了眾多路人的側目。 美麗的她正低著清純的面龐,一手撐著自己臉頰,另一手隨意翻弄著兩腿間的雜 志,偶爾漫不經心的抬起頭看一眼路旁,希望男友的身影能早些出現(xiàn)。仿佛這世 上嘈雜的車來車往,眾生的忙忙碌碌和素有冷美人之稱的她全無瓜葛。 一個身影緊挨著她坐了下來,看來是自己的男友來了,“怎幺才來,我等你 好久……”可她抬起頭看時,眼前出現(xiàn)的并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個上額骨寬大, 長著一雙小單眼,面色微黃的瘦小男人。一身灰色工裝和頭頂上破舊的“鴨舌帽” 讓本就丑陋的他越發(fā)看起來猥瑣至極。黃桑婕精致的面龐上不覺微微皺起了眉頭, 雖然她正和這個男人緊挨著坐在一起,相隔只有咫尺,但在心里卻覺得和這個猥 瑣的男人有遠在天邊的差距,她和他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這種人黃桑婕是連 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存在。她再次低下頭,纖細的手指輕柔的梳理下剛剪的時尚 短發(fā),全然無視了這個坐在身旁的猥瑣男人??刹痪?,黃桑婕的余光敏銳的察覺 到這個不禮貌的男人似乎一直在瞪著自己,她側目瞟了一眼,自己的猜想得到了 印證,那丑陋男人正直直的盯著自己,色瞇瞇的眼神里滿是輕浮,眼睛還不斷的 放肆的上下打量著自己?;ㄈ萦行┦乃掀鹆穗s志,憤怒的站起身來,忿忿 地坐到了涼亭的另一頭?!罢嬗憛挘\眉鼠眼的看什幺呢?”她低聲罵了句。 出乎他的預料,那個不識趣的男人居然也跟著站了起來,挨著黃桑婕的身旁 一屁股坐了下來。劇烈的厭惡感伴隨著無比的憤怒一股腦的涌上了黃桑婕心頭, “請問,您有什幺事嗎,想干什幺?”一向清高的黃桑婕此刻已怒火中燒可受過 良好教育的她還是強壓著怒火用平靜的語氣向面前這個男人問道,她覺得如果自 己和這個男人大喊大叫的爭執(zhí)那就太有失身份了。聽到這句話,那個消瘦的男人 先是愣了會兒,接著雙手猛抱住她的頭,狠狠的擁吻起來。驚恐的黃桑婕奮力想 推開這個無禮的男人,可男人緊咬著她的嘴唇,猛力的拉扯甚至拽得下嘴唇生痛。 “流氓,無賴放開我,你放開我,放開啊,疼?!秉S桑婕激烈的掙扎著,用受了 傷的嘴唇語焉不詳?shù)闹淞R呼喊著。那男人依舊死命抱著她,不肯松口?!澳阏媾?/br> 疼我了,放開,流氓,救命啊,救命啊。”呼救聲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可卻沒 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止。 聽到呼救聲,一個健碩的身影沖過圍觀的人群,快步沖到涼亭里,朝著那個 男人的腦袋死命的就是一腳,這一劑猛踹讓他整個人翻倒在了涼亭外,重重的跌 倒了地上?!傍喩嗝薄碧ь^看時,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低著頭怒視著已經鼻口 流血的他。穿著一身名牌休閑裝的中年男人梳著油光發(fā)亮的大披頭,這就是黃桑 婕的男友胡洋,原是個不學無術的小痞子出身,20來歲就早早結了婚,可這幾 年做地產發(fā)了些財,就喜新厭舊起來,偶然的機會結識了年輕貌美的黃桑婕,很 快兩個人就背著家里的“黃臉婆”發(fā)展成了情侶。也對,90后的蠢女孩兒們都 特別能裝純又比較缺“父愛”,在她這種自詡孤傲清高的女人看來,胡洋之流就 是自己大學期間的免費“飯票”。 “他媽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動?!焙髿獾帽┨缋?,并不打算 就此放過“鴨舌帽”,接著雨點般的拳頭兇狠的招呼在“鴨舌帽”身上,穿著錚 亮翹頭皮鞋的腳也毫不留情的兇猛踏向“鴨舌帽”的臉,不久“鴨舌帽”的臉就 鮮血直流,整個腦袋很快腫脹起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臉部的浮腫被擠成了一 條縫,睜都無法睜開,扁平的鼻子也歪在一邊。黃桑婕趕快擋在胡洋身前,希望 可以阻止他繼續(xù)沖動的行為。 趁這個機會,滿臉鮮血的“鴨舌帽”踉蹌的站了起來,眾人像躲避“瘟神” 般立刻四散避開,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勝利者在對失 敗者的嘲笑。胡洋看到他這副表情,立刻又想沖上來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黃桑婕 趕忙再次拉住了他。“鴨舌帽”看起來傷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話恐怕真的鬧出 事了。在眾人注視和嘲笑聲中,他勉強的挪動著身體,連走路都開始搖搖晃晃了。 “她問我想干嗎?這就是我想干的。哼哼……”他輕蔑的回答了一句,接著擠開 圍觀者的包圍,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顧路人詫異的目光和不斷 從臉上滲出的鮮血;鮮紅的血水已經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 舊面帶著挑釁的笑容,穿過茫茫的人海,漸漸消失在眾人驚異不解的目光中。 “這人喝醉了嗎?”“是不是個神經病??!”“以前見過這個人嗎?”圍觀 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胡洋轉過頭怒視著緊抓著自己手的黃桑婕,”你 認識他嗎,你們什幺關系?“如此問道,”你有病???“面對這男友無端的懷疑, 黃桑婕出離的憤怒,他甩開緊拉著男友的手,”以后你離我遠點?!罢f著就拋開 男友徑直離去。胡洋看出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趕忙追上來解釋道,”是我錯了 還不行嗎,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一番情侶間的小打小鬧,不久后兩人就又重歸 于好,畢竟像黃桑婕這樣的女孩難免會讓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兩個星期后的星期五,黃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門前的涼亭里等著男友來接 自己去過周末。這次男友沒有遲到,早早的如約而至。在學校眾多同學羨慕甚至 是嫉妒的目光注視下,兩人親密的牽著手坐上了車,車子很快發(fā)動了,一路飛馳 著駛向了遠方。坐在車上的他們大概并沒有注意到,身后一輛破舊的面包車一直 不遠不近的跟隨著。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則是郊外深山里的一處樹林——那里是 他們多次野合的秘密地點,因為這里離胡洋的一處別墅不算太遠,風景秀美又人 跡罕至的這片樹林就成了他們周末偷歡的最佳場所。車程大約花了一個半小時, 車最終停在了一條土路旁,“哎,不用拿條毯子嗎?”黃桑婕看著正關車門的胡 洋稍有些羞澀的問道,“拿什幺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經挺高 的了?!焙蠹沧哌^來牽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鉆進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異的 響動便從樹林里傳了出來。 幾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聳的樹枝上,為了一條毛蟲唧唧喳喳的爭搶起來,遮 天蔽日的樹陰下胡洋正賣力的穿插著胯下黃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來是他 最喜歡的性交方式,“爆菊”時,屁眼緊鎖住roubang所帶來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可家里的“黃臉婆”從不愿為他這幺做,不過現(xiàn)在好了,自從有了黃桑婕這個sao 貨自己由來已久的心愿終于可以實現(xiàn)了;他健壯的腹肌上已是一層汗水,而胯下 全身赤裸的黃桑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剛剛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瘋狂的搖著 頭,高高翹起的屁股正全力配合著胡洋的穿插不斷上下挺動,偶爾還會風sao的繞 著roubang畫個“圓圈”,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繼續(xù)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jiba,我 要……”她不知羞恥的呼喊著,一手撐地面,一直手還在不斷摳挖著無比空虛的 yindao,可能是前戲時為胡洋做過深喉的原因,嘴唇上還殘留著不少jingye,粘稠的 唾液順著口角不斷流出。此刻滿臉汗水兩腮燥紅的黃桑婕全無了往日的清純可人, 徹底撕下了清純孤傲的偽裝,就像一個下賤的妓女,拋棄了虛偽的尊嚴,露出了 最真實的本性,她這副無恥的丑態(tài)如果讓那些曾瘋狂追求過自己的人看到一定會 作嘔不止。也許正是這種叛逆的下賤感刺激了黃桑婕,反正周圍百里都無人,她 索性更加放肆的賣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 胡洋在這“叫春”聲的刺激下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他單手抓住黃桑婕賣弄 般翹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進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來的一只手則兇狠的拍向黃 桑婕那并不豐滿的臀部,“啪啪”的脆響,不斷在幽靜的密林里響起。20幾分 鐘過后,胡洋高高的揚起頭,注視著夕陽照射下已經泛起微紅的天空,從喉嚨里 發(fā)出一陣陣的悶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讓“精關”頻頻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 的順著尿道口流了出來,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動作也越發(fā)激 烈,在做著最后的奮力沖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頭看時,恐 懼的一幕讓這個健壯的男人幾乎崩潰: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鮮血 印紅了整個胸口;骨骼和肌rou撕裂的劇痛讓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卻極度 有力的手嚴嚴實實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應,那把鋒利的尖刀被人從背后迅 速的抽出,胸口一個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來,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閃電般兇狠的 從自己胸前插了出來,緊接著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當?shù)诹稌r,刀尖甚至 從自己的肚臍眼直鉆出來,很明顯身后的行兇者是要把胡洋開膛破肚,置他于死 地。 伴隨著尖刀每一次從身體的貫穿而出,胡洋的下體也本能的向前奮力挺動, roubang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兇猛,黃桑婕甚至被這幾番意外的猛烈“轟炸”搞得有 些招架不住了,叫“春聲”也越發(fā)放蕩起來,當最后一刀從胡洋的腹下橫穿出來 時,已到高潮的黃桑婕徹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聲呻吟,整個 人趴倒在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滿嘴血泡,無力的揮舞著雙手,想擺脫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 想回過頭,看看殘忍的兇手到底長什幺樣,可那把鋒利的尖刀沒給他任何機會, 寒光一閃,自己的喉嚨已被完全的割開,窒息感伴隨著全身的劇痛立刻傳向了思 維還很清楚的大腦,滿身鮮血的胡洋死魚般抽搐著身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馬上 就要翹辮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著他的手終于松開了,此刻已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灘爛rou般靠在兇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卻在將死的他眼前發(fā)生了, 那只枯瘦的手摸索著伸向自己的下體,一把抓住了已經膨脹到極點行將噴射的rou 棒,尖刀無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jiba完全與身體分離,瞬間 下體鮮血混著jingye四濺到了黃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黃桑婕趴在草坪上,貓囈般呻吟著:“嗯,好多,你好多啊……” 她菊花大開,臀部因快感還在不斷的微微顫抖,她氣喘吁吁的扭擺著裸姿,還在 回味剛才的瘋狂,全然不知身后發(fā)生了怎樣恐怖的一幕。兇手將那個已被割下的 yinjing無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脫離了身體,那陽具很快萎縮下 來,只有輸精管里殘留的少量jingye還不斷從馬眼里溢出來。胡洋痛苦的張開嘴想 說些什幺,結果一口血涌了出來,腦袋一偏再也沒能醒過來。 “干我??!老公,繼續(xù)啊,干死我?。 庇蟛粷M的黃桑婕躺在地上,還在 不知死活的發(fā)著sao……身后的兇手將尸體推倒在了一邊,然后脫下了褲子,一條 至少有30厘米長的碩大yinjing瞬間跳躍而出,roubang在鮮血和香艷場面的刺激下已 經青筋暴起,他雙手抱起黃桑婕的屁股,開始了“鑿井”作業(yè),“啊,老公好壞, 怎幺這幺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藥了?!秉S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滿心期待的問道,那 聲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嬌,身后的人沒有做任何回答,碩大的guitou開始插入 黃桑婕的屁眼,“嗯?”肛門口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飽滿感,“不對啊,尺寸怎 幺突然?”還不及滿腹狐疑的黃桑婕細想,巨大異物強行插入時帶給屁眼劇烈的 撕裂感毫無預兆的傳來,“啊,疼!”她慌張的叫了出來,“不對,身后人不是 男友,天哪!” 清醒過來的黃桑婕驚恐的回過頭,當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時,她倒吸了一口 冷氣,“怎……怎幺會是你。”沒錯,就是“鴨舌帽”,那個農民工打扮的丑陋 男人,他臉上的傷到今天還沒有痊愈。橫躺在一旁滿身鮮血的尸體給了黃桑婕答 案,她恐懼的尖叫起來,聲音大的甚至嚇到了自己,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兇手 那只還粘著鮮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將那截割下來的jiba不由分 說的一股腦塞進了她的嘴里,緊接著兩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嚨深處,受 到刺激的喉嚨本能的緊急收縮,結果那滿是血腥味、jingye味、肛門味道和尿味的 jiba就這樣被黃桑婕整個吞咽了進去?!澳阏f讓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身后的“鴨舌帽”藐視的看著趴在地上干嘔連連的黃桑婕,居然露出了詭異的笑 容。 “嗯……啊……”一口鮮血混著肺內殘存的氣體從黃桑婕的鼻孔內猛噴了出 來。瞬間清晨清新的空氣裹挾著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 覺神經,她猛然間恢復了思維,“哎……”無力的哼了一聲。失去知覺有多久了? 這個問題連黃桑婕自己都無法回答;只覺得的全身痛苦難忍,可到底哪疼,她也 說不清楚;為什幺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沒在一片殷紅的血色里,頭痛欲裂,思緒像 打碎的玻璃一樣,斷斷續(xù)續(xù),無法持續(xù)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種痛苦簡直無 法忍受,卻又難以言狀;覺得靈魂似乎馬上要與軀體剝離開來了,密林里好安靜, 好安靜,靜到她可以清楚的聽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聲。 她好想活動活動麻木的雙手,可僅有幾根手指還能稍稍動一動;這時才猛然 想起雙手被“鴨舌帽”用皮帶緊緊捆縛在一起,現(xiàn)在自己應該正被吊 在一根粗大樹枝上。為什幺意識清醒了,身體卻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讓 自己引以為豪的白皙雙腿,那是兩條常年練習過芭蕾舞的修長玉腿,可為什幺下 肢全無知覺?黃桑婕臉部抽搐著,艱難的低下頭。她清楚的看到自己從肋下開始 被活生生的分離成了兩截,血淋淋的腸臟和體內組織流了整整一地,肝臟、胃、 還有不少零碎的rou塊和部分腸臟還鋃鐺著掛在上半身,似斷非斷,而飽受蹂躪的 下半身卻被隨意的丟棄在草地上,不少蒼蠅已聚集在上面,貪婪的舔舐著傷口上 的組織液;yindao被完全豁開,一片yinchun被整個割掉,內里的白rou惡心的向外翻了 出來,幾只蒼蠅在上面爬進爬出,血痕沾滿了兩條大腿,一地的鮮血與組織液讓 空氣里散發(fā)著難忍的惡臭。蒼天啊,為什幺自己還沒有死去,為什幺要讓可憐的 自己在臨死前還要面對這地獄般的場景,難道是冥冥中的某種力量在對自甘墮落 的她進行無情的懲罰嗎? 她好想閉上雙眼,讓飽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結束,快點閉上眼睛吧!如果 這是噩夢請早些醒來,如果這是現(xiàn)實,那就早些結束吧!怎幺回事?眼睛為什幺 遲遲無法閉上,其實眼瞼早被“鴨舌帽”殘忍的割掉了,她永遠別再想合上那懵 懂的雙眼,黃桑婕艱難的呼吸著,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腦袋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兩行刻在自己修長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對呀,想起來了,是 那個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強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體歪歪扭扭,上面寫的好 像是:我是賤貨我是母狗我要jiba,而另一行寫的什幺來著……不知是怎幺了, 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從血紅變得越來越暗,越來越 黑…… 最后只有兩行血淚溢出了眼眶,默默滑過了已慘白如紙的面龐,幽靜的密林 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好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淅淅瀝瀝的春雨無聲的下著,雨霧彌漫中一輛警用捷達車沿著郊區(qū)公路飛馳 而過,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層淺淺的積水,車輪疾碾而過瞬間激起了一層薄 薄的水花,路旁趕著耕牛趕路的農人不解的回頭望著捷達車遠去的身影,這幺著 急,一定是出什幺事了。 照相機的閃光燈一陣激閃,受害人黃桑婕流滿血淚的面龐被清楚地記錄了下 來。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誰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喪心病狂。吳市年輕的法 醫(yī)王菲菲正端著相機仔細的進行著現(xiàn)場拍照取證,年僅24歲的她卻有著和年齡 不對稱的穩(wěn)健與老練,可看到如此慘烈血腥的犯罪現(xiàn)場還是會讓她難免有些情緒 上的波動,畢竟實在是太慘了。 連續(xù)幾天的降雨讓郊區(qū)的空氣潮濕陰冷,身著警用雨衣的白蘭踏著一路的泥 濘快步走到了警方設置的黃色警戒帶旁,幾名執(zhí)勤的民警認出了她,在白蘭出示 了證件后,為她拉開了警戒線。白蘭回過頭看了眼還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麗, 難忍心中氣憤的喊了聲“你快點?!痹谒磥戆堰@個漂亮的“花瓶”帶在身邊除 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沒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歡苗秀麗,而且從不掩飾 這種感情。 雨水順著雨衣兜帽的邊緣不斷滴落下來,潮濕的空氣讓她的眼鏡上生成了一 層霧氣,眼前的世界一片朦朧,白蘭摘下眼鏡用手絹擦拭一番,終于可以看的清 楚些了。多年的職業(yè)習慣讓她仔細的環(huán)顧了下四周,這是一片人跡罕至的樹林, 方圓10公里沒有人煙;周圍的樹木長得還算茂盛,從樹林外向里看去很難看清 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幺。她繼續(xù)前進,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 禮,沒走多久就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中心。黃桑婕慘白的尸體還吊在那里,女性受害 人的尸體被殘忍的分成了兩截,上半身掛在一顆大樹粗大的樹枝上,尸體上流下 的鮮血和一些黃白色的人體組織液沾滿了整個樹干,而下半身則被隨意的丟棄在 草地上,兩條腿大大的分著,原本迷人的女性私處已完全被破壞,只留下了個巨 大的黑洞,漸溫的天氣已讓尸體開始腐爛,流了一地的內臟器官引來了成堆的蒼 蠅,尸臭即使離得好遠也聞的見。為了進一步觀察,白蘭想走的離尸體更近些, 可濕滑的地面十分泥濘,而那顆大樹又正好長在一個小小的緩坡頂上,她把腰微 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來了,伶俐的王菲菲馬上從小坡頂上趕過來,伸手拉了她一把,“白 姐,怎幺是你過來啦,鄭隊呢?”看到白蘭站好后,王菲菲習慣的向她敬了個禮。 “小王,原來你在這兒,這幺快就出徒了嗎?尸體什幺時候發(fā)現(xiàn)的,有什幺線索 沒?”沒有寒暄,沒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開展工作,這就是白蘭十多年如一日 的工作作風。此刻兩人都注意到腳下的草皮已被鮮血浸泡的殷紅泥濘,加上連日 的春雨,大半個小草坡上流淌著的全是血紅色水,這里與其說是犯罪現(xiàn)場,倒不 如說是“阿修羅場”再現(xiàn)人間。 “受害人尸體是今天上午發(fā)現(xiàn)的,共兩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還在確認; 遇害時間男性應該在四天以前,女性應稍晚些;男女受害人的尸體都遭受了嚴重 破壞;以女性尸體為中心,男性尸體在其西北方向15米,根據(jù)尸斑、腐爛程度 和拖拽痕跡推斷,案發(fā)時應是男性受害人先遇害,女性受害人被拖到這棵樹旁后 才被兇手殺害,女性受害人死前遭受過多次性侵;發(fā)現(xiàn)尸體的是個放牛的老人, 因為到了春天,覺得林子里的草長得能好些,就把牛趕進來了,結果老人差點沒 嚇出心臟病來。”王菲菲仔細匯報著現(xiàn)場查勘的情況。 “哎,你等一等,姐,把這個涂鼻子上。”王菲菲看到白蘭想要繼續(xù)上前觀 察,伸手攔住了她,把一個小罐子遞給了她,“什幺東西?”白蘭依舊冷冷的問 道,“維克斯擦劑,現(xiàn)場味道太重了,這個防尸臭?!卑滋m接過來聞了聞,冷笑 了下,“薄荷膏吧?說的這幺專業(yè)?!蓖醴品仆铝送律囝^,擺了個可愛的鬼臉, 白蘭取出一點涂在了鼻子上,隨后把小罐子遞向了身后“你也擦點吧,你鼻子嬌 氣,一會兒別惡心的吐了?!笨砂胩鞗]人來接,回頭看時,身后苗秀麗還在吃力 的“爬坡”呢。 “你……”白蘭真覺得快無語了。王菲菲立刻跑過去拉她上來,苗秀麗雙手 接過了小罐子,當看到白警官和王醫(yī)生都將它涂抹到鼻孔邊上時,她也跟著做了。 白蘭沒有繼續(xù)理會她,畢竟在這里這位“美女”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她走到尸體 旁邊,女尸被捆縛的雙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rou被磨得血rou模糊,整 個手腕已經變的臃腫不堪,捆著雙手的皮帶已經深陷進了rou里。這說明受害人生 前做過異常激烈的掙扎,在還活著的時候被兇手捆綁并吊了起來,不僅如此,抬 頭看去,吊著尸體的那結麻繩也深嵌入了樹枝干,樹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樣子,突 然想到了些什幺的白蘭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腳腕,果然腳腕的皮膚也有被 麻繩之類捆縛后的摩跡。 她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流露出難以言表的神情,她抬頭看來看王菲菲, 可王菲菲沒有對她說什幺,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里有汽車駛過 的痕跡,輪胎印很明顯,車輛行駛的方向正背對著尸體?!卑滋m站起身隨著她手 指的方向看去,幾名工作人員正在對著痕跡標記拍照。沉思了片刻,從警多年的 白蘭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氣,繩子的磨痕、輪胎印、分離的兩截尸體,還有那被 完全破壞的yindao,一副恐怖異常的兇殺場景出現(xiàn)在她面前,兩人對視了一下,沒 有說話,但兩人的表情中卻難掩恐懼的神情,因為這次的對手是個兇殘無比的兇 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 還立在一旁的苗秀麗一直沒敢仔細觀察尸體,尸臭的氣味早已讓她無法忍受, 女性受害人雙腿上寫的兩行血字由于雨水的沖刷漸漸顯露了出來,歪歪扭扭的字 體吸引了她的目光,畢竟從警六年,職業(yè)習慣驅使著她低頭看去,一行刻的是 “我是賤貨我是母狗我要jiba”,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來”濃烈的血腥味 撲面而來,苗秀麗終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聲沖到 身旁的一顆樹下“潰堤”般嘔吐了起來。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寬大的兜帽被風吹開了,她根本無心去管,一手撐 著樹不停的嘔吐著,任由自己嬌媚的面龐沐浴在蒙蒙的煙雨中,稍許,她抹了把 嘴,緩緩站起身來,突然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了信息提示音,嚇得她一陣手忙腳亂, 一陣胡亂的翻找后從口袋里摸出了手機,點開了信息欄,短信上赫然寫著:她是 第二個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說不定她不會死,想你草母狗,你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