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婦又開始要來第二次高潮了,而阿財?shù)膔ou腸也被她的roudong夾得快要爆 炸,他于是發(fā)
他放開她,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說:「這是我給你的結(jié)婚禮物?!?/br> 她很高興的說:「謝謝你啦!」 說著,打開盒子——原來是一件糖衣做的情趣內(nèi)褲! 她臉整個紅了起來!那是以前他們說好要穿,卻一直沒有實行的。他怎么這時候送我這個? 他曖昧地笑著:「我希望你今天為我……穿上它!」 新娘漲紅了臉:「德崇,拜托嘛!我今天要嫁人了!請你體諒……」 如果他還是君子德崇,他必定會體諒;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蛻變成魔鬼殺手了!所以他絲毫不為所動,堅定冷酷地說:「你要自己穿,還是我?guī)湍愦俊?/br> 多年來的相處,她對他相當(dāng)了解:他的頭上有兩個螺旋,這種人一旦發(fā)起脾氣就橫罷無比!如果他倔強起來,恐怕晚上會大鬧婚禮也說不定!所以她只好當(dāng)著他的面,脫下了新郎送他的:新潮粉紅蕾絲鏤空內(nèi)褲,穿上了糖衣情趣內(nèi)褲。 他滿意地笑了,摟著她說:「你再為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和你一了百了,不再sao擾你!」 她臉上紅暈未退,羞答答地說:「什么事?。俊?/br> 她壓住她的肩膀,命令她:「跪下來!幫我吸!」說完脫下了外褲和內(nèi)褲,露出早已殺氣騰騰的陽具。 她大聲抗拒:「我不要!」扭動身體要掙脫他。 他抓住她的臂膀,甩了她一個耳光!大聲叱喝:「跪下!」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大聲責(zé)罵過,更不要說被打了!這一下,把她嚇的愣住了! 他又給她一個耳光!用力壓她的肩膀,讓她無法抗拒地跪了下去! 她跪在地上,抽抽搐搐地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他的老二…… 這根東西,她以前倒是把玩過好幾次的,但是吸吮嘛,卻從來沒有過! 他轉(zhuǎn)而溫柔地說:「我是為你著想ㄟ!幫我吸一吸就解決了嘛!免得等一下我非和你zuoai不可!」 她想想也有道理,握住他的roubang,就前后搓揉起來! 她記得以前他有需要的時候,只要她幫他手yin,捋幾下他就清潔溜溜、軟綿綿,乖乖地躺在她的懷里呼呼大睡了。她現(xiàn)在打算如法炮制,如果把他弄xiele,就不必吸了。 他察覺到她的意圖,抓住她的頭,往他的陽具塞,并且警告她:「給我馬上吃進去!」接著又破除她的心防:「如果今晚你的丈夫要你吸他的,你干不干?就當(dāng)作職前訓(xùn)練嘛!」 她心里對他是滿懷愧疚的,無奈,只好把那根roubang——今天特別有活力的roubang,含進嘴里。 為了早點結(jié)束這煎熬,以便迎接即將到來的婚禮,她用上了以前和他一起看的A片中的一切技巧:舔,吸,含,吮,摩,舐,嚙,搞得他喘氣連連,甚至呻吟起來了! 他感覺快射精了,就拉她站起來,說:「換我來!」就跪下來,掀起她的婚紗裙,頭鉆了進去。 她嘴里說:「不要嘛!」 身體可是要得很!所以也沒怎么阻止,任由他的魔掌,和可惡的舌頭,到處亂鉆! 他吃起糖衣內(nèi)褲來了,一面吃褲子,一面咬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這咬啊,咬得她六神無主!大腿把他的頭夾得緊緊的,身體靠在墻壁上,腳已經(jīng)酸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吃完內(nèi)褲,他就把舌頭整個伸進她的私處,又舔又吮,雙手用力擠捏她的圓臀,并且把中指伸近她的屁眼里! 她的yin液已經(jīng)克制不住地泉涌而出!殘存的理智令她發(fā)出哀鳴:「德崇,你一直保持我的貞cao,讓我今天能完璧嫁出去,我非常的感謝你,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停下來了?!」 德崇站起來,摟住她的腰,狠狠地侵入她的嘴里,恣意地吸吮她的舌頭,然后對她說:「你作夢!」 在她還沒有會過意來得時候,他已經(jīng)掀起她的婚紗,左手撩起她的右腳,右手把她的臀部送往自己的下體,玉莖就往已經(jīng)充分潤滑的密xue里插了進去! 她心里痛苦得有如刀割,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抽動,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喉攏發(fā)出痛苦又爽快的:嬌喘?。?! 呻吟?。?! 嬌喘?。?! 呻吟?。?! 伴娘其實很不放心,一直站在門外偷聽,一切的過程他都盡收耳底。這時聽到新娘激情的嬌喘呻吟,她本身也是沒有經(jīng)驗的處子之身,并不清楚實情如何,但直覺的想:可能大事不妙了!就莽撞地開門,闖了進來。 新娘看到伴娘闖進來,大驚失色,yindao急遽地收縮。德崇的小弟弟被她的yindao這么一箍??! 馬上到達極樂的境界,jingye立刻噴了出來! 不斷抽搐!不斷噴射! 她被他這一噴,噴得也同時攀登顛峰!獲得了生平第一次:因zuoai而得到的高潮! 兩個人反射性的呼叫起來,臉上的表情既羞愧又快樂,復(fù)雜萬端!兩個人在伴娘闖進來之后,做了十秒鐘最精采的演出! 新娘推開他,掩著臉跑了出去。伴娘從驚夢中醒過來,呼叫著:「儀慧!儀慧!」就要追出去…… 魔鬼殺手一個劍步擋在她的面前,把她攔腰摟住,說:「破壞了我的好事,還想跑到哪里去???!」 伴娘被一個下體赤裸的男人摟住,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掙扎,叫著:「你要干什么?!」 德崇看著這位被自己擁在懷里,嬌羞著臉龐,不斷扭動掙扎的:嬌俏甜美的玉女,心里一片喜樂安詳! 她是儀慧大學(xué)的室友,曾見過幾次面。她的甜美溫婉,他不是沒感覺,但是那時對儀慧忠心耿耿,所以絲毫不敢對她動念。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考上臺大商學(xué)研究所,一直是個乖乖女,生活范圍不出宿舍和徐州路的臺大法商學(xué)院。 今天,他要給她上一課!人生最重要的一課! 他把她緊緊摟著,低頭溫柔地對她說:「靜蓉,請你不要掙扎,聽我說幾句話,好嗎?」 靜蓉說:「你先放開我。」 「你不要怕嘛!我只是心情郁悶,需要找個人傾訴,紓解紓解,免得積聚在心里頭想不開晚上跑去大鬧會場?!?/br> 「好嘛!我聽你講,你放開我,趕快把褲子穿起來嘛!」 「那你可不要逃走喔!」 靜蓉嘴里說著:「好嘛好嘛……」心里面可是想著:不逃走的,就是大傻瓜。 他放開她,拿起地上的褲子開始穿起來。 她看到他穿起長褲,還沒系褲帶的時候,趕緊沖到門邊,打開了門,跨了出去。 他顧不得褲子還沒有系好,一躍身,硬是把已經(jīng)跑到門外的靜蓉抓了進來。 他把靜蓉推進去,轉(zhuǎn)身栓上門閂,背靠著門,眼睛注視著靜蓉,一言不發(fā)。 靜蓉又害怕又焦急,氣喘喘地對他說:「你不讓我出去,我要叫了!」 德崇——不,魔鬼殺手,一點都不緊張,一點都不生氣:「你叫嘛!引來越多人越好,讓我公布新娘剛剛為我獻出初夜權(quán)的事。當(dāng)然我也會公開地感謝你:讓出房間給我們,玉成我倆的好事!」 這下可擊中靜蓉的要害了,她靜了下來,也因為靜下心來,她漸漸恢復(fù)理智和自信:也許他真的只想找人聽他傾訴呢?再說他剛剛才和儀慧那個……應(yīng)該無能再侵犯我了吧?也許我對他好一點,安慰安慰他就沒事了??傊?,先應(yīng)付應(yīng)付,機警一點,逮到機會就溜掉,應(yīng)該沒問題才對。 主意已定,就對他嫣然一笑,說:「唉呀!開玩笑的!我怎么會叫嘛!」 甜美的女孩真是上天的恩賜??!你看她這一笑,讓整個房間都明亮起來了,滿天的陰霾盡掃一空。 她穿的也是白紗禮服,小公主的可愛造型,更襯托出靜蓉的嬌俏,嬌小玲瓏的身材,有著堅挺的rufang,靈巧的蛇腰,和翹翹的小屁股;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悠悠芳香,是處女的體香,和法國高級香水的混合物。那是要命的誘惑啊! 太好了,我們來玩玩貓抓老鼠的游戲吧!看我把你玩?zhèn)€夠,再吃掉你。我們這位魔鬼心里想著:等下準(zhǔn)會讓你叫個夠的!臉上卻裝出憂郁的表情:「靜蓉,你不知道我多痛苦!」說著就走到她身前,跪了下去,抱住她的大腿,臉貼在她的小腹。 這種情勢,使她不能推開他,也不能閃避他,只好力作鎮(zhèn)定,雙手安慰性地?fù)崦念^發(fā)。 「我金門一去將近一年,既看不到任何親友,更看不到儀慧,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孤單寂寞!」一面說著,一面摟緊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臉在她的小腹和腿跟處磨呀擦著,鼻子還裝腔作勢地吸呀嗅的。 靜蓉和儀慧是在淡江大學(xué)企管系的同學(xué),兩人在大忠街的海景天下租了個套房。mama強烈地希望她嫁給醫(yī)科的學(xué)生,以后好當(dāng)個先生娘。她一向是個聽話的乖女兒,也就以這個目標(biāo)為方向。 淡江大學(xué)沒有醫(yī)學(xué)系嘛!所以她在淡大沒有交過半個男朋友。 每當(dāng)晚上她陪著儀慧和德崇,散步在書卷廣場或?qū)m燈大道,看到別人儷影雙雙,芳心的刺痛總是刺激她更用功讀書,好考上臺大研究所,以便和臺大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近水樓臺。你看現(xiàn)在考上了臺大商學(xué)研究所,憑她的姿色和學(xué)歷,要抓到一個臺大的準(zhǔn)醫(yī)生,有什么困難! 在洗澡的時候,她也常常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裸體,她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比起影視明星的寫真集毫不遜色。這都歸功于她的勤于運動,她可是淡大西洋劍社的臺柱呢! 每次她想到:這么好的胴體,將來誰有這個福氣來享用呢? 總是臉紅耳赤自己笑自己yin蕩。當(dāng)然她作夢也想不到,母女倆辛辛苦苦保存的寶貴貞cao,就在閨中密友出閣的那一天,要被一個冷酷的魔鬼給奪走了。 靜蓉雖然已經(jīng)是一位研究生了,但卻非常缺乏經(jīng)驗,不知道那個部位被男生緊緊摟住不斷廝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她只覺得重點地區(qū)蠻舒服的,身體漸漸發(fā)熱心跳加速,反射性地夾緊大腿,來抗拒大腿根處的酸麻sao癢。雙手原來只是輕輕地?fù)崦念^發(fā),漸漸變成拉他的頭發(fā)、揪他的頭發(fā)。 她身體的變化還沒有影響她澄清的心智,她聽他瑣瑣碎碎地訴說:他對儀慧是這樣的的癡情,而儀慧卻給他來個晴天霹靂。 她想:現(xiàn)在氣氛蠻不錯的,可以想辦法溜走了。 他看到這個房間有個小小的洗手間,就溫柔地對她說:「看你,要不要到洗手間洗把臉???」 他想:好?。】纯茨阋媸裁窗褢?。就乖乖地走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但是很警覺地注意外面她的動靜。 她等他關(guān)起洗手間的門,聽到水龍頭流出嘩啦啦的水聲,就馬上跑到門邊,開起門閂來。 他聽到門閂的開啟聲,就打開洗手間的門,向她走過來。 她看到他走過來,趕緊加快動作,順利地打開了上下兩道門閂,只要再取下安全鏈條,就能逃出生天了。 但是一緊張,安全鏈條卻一時打不開。這時,他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也不理會她還在那兒面對門鏈?zhǔn)置δ_亂,用略帶責(zé)備和惋惜的語調(diào),嘆口氣:「靜蓉??!靜蓉?!股斐鲇沂謸ё∷难?,那充滿彈性的小蠻腰,把下體緊緊地頂在她的屁股上,那圓圓翹翹的小屁股;左手撥開她烏溜溜的披肩秀發(fā),露出了粉嫩香甜的頸子,嘴和舌頭湊下去。 吸吮、舔舐, 吸吮、舔舐。 她明白暫時逃不掉了,心里一片沮喪,放棄了掙扎。就在她心里很脆弱的時候,她的屁股被一根roubang緊緊地頂著,隔著她的白紗和他的褲子,還不時地戳著磨著。那根roubang傳來了溫?zé)岷蛻j念,搞得她的下體也起了反應(yīng),陰戶里面慢慢滲出愛液來,害得她麻癢難搔。當(dāng)然難搔,難道還當(dāng)他的面用手搔不成?! 他還吸吮我的頸子,「喔?。。 菇?jīng)過他這一吸??!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頸項,是這么的敏感。他……他……他……他怎么都知道要怎么弄我才會……天?。∷盐腋銘K了我……我……我……我受不了了! 魔鬼德崇看她全身軟綿綿的,心里想:還不讓我為所欲為??!左手隔著禮服,旋轉(zhuǎn)撫摸他的胸部,右手順著腰肢往下滑,摩挲起她的小腹來,然后繼續(xù)往下滑,用力地揉捏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她雙手趴在門上,嬌喘連連,任他上下其手,胡作非為。 他摸夠了,就把她的身體扳過來,右手摟著她的蠻腰,支撐她全身的重量,左手扥住她甜美秀麗、已經(jīng)春情蕩漾的瓜子臉,貪婪地吸吮起她的嘴唇來。 「喔!喔!喔!香甜無比的小嘴??!柔嫩靈活的丁香舌?。∪缣m的吐氣!讓我迷醉呀!」 「喔!喔!喔!你讓微微戰(zhàn)栗的眼睫毛和翹挺的小鼻子,使我迷惘呀!」 「喔!喔!喔!你那溫軟的,富有彈性的,不斷扭動的胴體啊!叫我如何自持呀!」 他右手下滑,掀起她的裙擺,隔著她的絲襪和底褲,搓揉起她的臀部,然后用中指戳近她的屁眼去。 她已經(jīng)投降了,她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她正在全心全意地享受著他所帶來的愉悅;但是屁眼這一戳太粗魯了,把她痛醒了,腦海里面一霎時飛過好幾個念頭: mama要她守身如玉,將來才有好條件,當(dāng)個先生娘。 儀慧和新郎倌隨時可能闖進來,如果被他們撞見,那我還要做人嗎?! 她一急,猛發(fā)力把他推開,轉(zhuǎn)身逃到房間的另一頭去。 「喝!好大的力氣!」剛才在撫摸她的身體的時候,德崇已經(jīng)知道她必然常常運動,身體才能這么結(jié)實有彈性。卻不知道她的力氣這么大,那種瞬間的爆發(fā)力,可是修習(xí)西洋劍三年得來的成果啊! 他看著她逃!逃!逃! 逃得遠遠的,背部緊貼在房間另一頭的墻壁上,臉上的表情好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哀怨凄楚又驚恐地看著他。 他露出邪yinyin的微笑,脫掉自己的鞋襪、脫掉自己的襯衫、脫掉自己的草綠色內(nèi)衣、脫掉自己的外褲、脫掉自己的內(nèi)褲…… 展示出魔鬼般精壯結(jié)實的身體,還有那昂然豎立的龐然大物。 以前在西洋劍社,偶爾也會看到男同學(xué)裸露出上半身,但哪有這么夸張的肌rou呢!尤其那只巨棒,剛才看它從儀慧身上抽出來的時候,哪有這么大、這么翹??!怎么現(xiàn)在變成…… 她看到那副令人戰(zhàn)栗的胴體,緩緩地向她走過來。她的腿開始發(fā)軟了,嘴里發(fā)出哀鳴的呻吟:「天??!不要再走過來了……不要……不要……啊……」 他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臉,輕輕柔柔地吻她的唇,然后把已經(jīng)軟綿綿的她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 這時,她棄甲曳兵,撤除了一切心防。 他拉開她白紗禮服的拉鏈,把整件伴娘禮服脫下來,再解開胸罩。 喔!果然不錯,堅挺結(jié)實又上翹,粉紅色的rutou像含苞待放的花蕊,隨著急促的呼吸,巍巍顫顫地晃動著。 他再拿掉她的高跟鞋,除去她的絲襪,然后脫掉那件已經(jīng)沾滿yin液、腥羶襲人的內(nèi)褲。 就這樣,一個貞節(jié)自守、新鮮香甜、溫軟柔嫩、完美無暇的上帝杰作,一絲不掛地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供他享用??!供他yin樂?。?/br> 他很冷靜地盤算著:這樣一個的絕色極品,一定要好好處理,要徹底地征服她,讓她永遠成為我的禁臠,永遠當(dāng)我的性奴隸。 于是他爬到床上,跪坐在她身旁,拿起她的玉手,一根一根地吸吮起她的纖纖手指來,輕柔地?fù)崦氖直?,再用舌頭一寸一寸地舔剛剛撫摸過的地方。 用手指輕柔地摩挲她的嘴唇鼻子眼皮睫毛,再用舌頭輕輕地舔一遍。 他用手掌按摩她的rufang,輕輕柔柔地揉著捏著,但就是不去碰最最誘惑人的rutou。 他用舌頭舔她的肚臍、舔她的小腹、舔她的三角洲、舔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但就是不碰她的私處。 他好可惡喔!他不碰的地方,就是我最癢的地方呀!恨不得抓住他的頭,把rutou塞進他的嘴里;恨不得掏出他的舌頭,來舔我的密xue。靜蓉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怎能提出要求呢?! 他把她捉弄夠了,便掏出玉莖,用guitou在她的rutou上摩擦。她本來緊閉著眼睛,這時覺得怪怪的,就微微張開眼睛偷看,看到他正用那根丑陋的東西在撥弄她,大吃一驚,趕緊閉上眼睛,心里砰砰通通直跳,五味雜陳。 果然她擔(dān)心的事來了:他接著用guitou撥弄了靜蓉的嘴唇,同時要求她把它含住。 靜蓉聞到一股刺鼻的腥味,身心都起了復(fù)雜的反應(yīng),乖乖地張開嘴,讓那個家伙侵入,然后本能地用舌頭舐它,像吃冰淇淋一樣地,舔著、吸著,舔著、吸著。 突然玩心一起,用牙齒咬了它一下。德崇大叫一聲,把命根子抽了出來,看見靜蓉正吃吃地笑著,便說:「好啊,你敢咬我!」扒開她的腿,roubang就長驅(qū)直入啦! 「唉呀!……」靜蓉等這個時候等好久啦!靜蓉的處女膜,早就因日常的劇烈運動破裂了,再加上前戲充分潤滑確實,所以雖然是初次交合,竟只有yin樂的感覺,一點也不覺得痛苦。還本能地把雙腳勾在他的腰上,手指甲狠狠地掐進他背部的肌rou里。 由于運動神經(jīng)發(fā)達,所以還不學(xué)而能地,隨著他的抽動,時而緊縮、時而放松她的yindao。 德崇還抽不到幾下,就被她那樣的縮放,搞得快射精了。他大驚失色:那還得了!趕緊抽出來,用手指捏緊guitou,制止射精的動作。 靜蓉滿臉春情蕩漾,嬌笑著取笑他:「你干嘛呀你!」 德崇也笑了,心想:這個小妞真有意思! 就對她說:「來換個姿勢,我仰躺著,你坐到我上面來?!?/br> 她真的坐了起來,面對著他的頭,兩腿跨跪在他腰部兩側(cè),把他的玉莖慢慢地套了進去,上下前后緩緩地?fù)u了起來。 他背躺在床上,雙手捏著她的rufang,看著她yin蕩的表情,老二被她在一箍一放,回旋按摩得舒暢極了。 大一的時候,學(xué)校為全體同學(xué)作了一個心里測驗,靜蓉的測驗結(jié)果里,關(guān)于情慾方面的分析,認(rèn)為她性壓抑太過份,建議她適時紓解,否則到時會有如山洪爆發(fā),不可收拾。 她四年來,全未紓解過,今天就是火山爆發(fā)的日子啦! 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可以讓女方cao控,哪里爽就多多磨那里。中華民族最偉大的房中術(shù)教科書,里把它叫做「魚接鱗」,極力推薦這種姿勢,說能使男女百般郁結(jié)消散、輕身延年。 靜蓉已經(jīng)進入忘我的境界,賣力的cao弄,高潮一陣又一陣,嚐盡了甜頭。 德崇又快xiele,趕快叫靜蓉下來,換回剛才的姿勢。 這回,德崇猛烈沖刺、急進急出,每次都沖擊到她的最深處,讓她大聲忘形地叫了出來。然后兩人同時達到最高潮,緊緊地?fù)Пг谝黄?,身心百分之百地融合了?/br> 靜蓉躺在床上,大腿夾緊枕頭,看著德崇得意洋洋地走進洗手間沖洗,再走出來穿好衣褲,親了她一下,什么都沒有交代就走了,她也不知道能跟他說些什么,心里昇起深深絕望的感覺:他還會來找我嗎? 儀慧早回來了,在門口聽到靜蓉快樂的叫床聲,心如刀割。雖然是她拋棄了他,但內(nèi)心深處仍然隱隱地希望,他只喜歡她一人,更何況他剛剛才奪走了她的童貞,誰知道他竟然馬上和她最親密的好友…… 天??!靜蓉,你是我最要好的閨中密友??!她凄楚哀怨地找了另外一個房間,傷心地哭起來。 他在晶華酒店開了個房間,要好好地睡一覺,他要服務(wù)生一個小時后叫他起床。當(dāng)服務(wù)生敲醒他的時候,正好是晚上七點,他神輕氣爽精力飽滿地,拿著那一打金門高粱,走進了婚禮會場。 他找到新郎大學(xué)男同學(xué)那一桌,自我介紹說是新娘自小到大的鄰居,刻意地和他們打成一片,然后提供香醇珍貴的金門高粱給他們,要他們等一下好好灌灌新郎。新郎的大學(xué)同學(xué)們樂歪了,有灌醉新郎的機會,哪會放過,今晚新郎慘定了! 他們正在喧鬧的時候,新郎新娘入場了。 德崇看到新娘和伴娘手挽著手,親密地依偎著,蓮步輕擺款款走過來。 ?。『靡粚τ袢搜?! 儀慧身高一六七,亭亭玉立、搖曳生姿、氣質(zhì)高雅、端莊賢淑。 靜蓉身高一六一,琳瓏有致、凹凸合宜、嬌俏甜美、顧盼之間、勾魂懾魄。 德崇想起雙姝剛才被她輪流侵犯的情節(jié),爽都shuangsi了,真想大聲宣告:「她們都是我的女人啊??!」 席間,他不斷鼓舞那些男生向新郎敬酒,趁著新郎被別人糾纏著,他走到儀慧身邊,低聲跟她說:「等著瞧吧!我要把新郎灌醉,晚上我還要去找你,一起洞房花燭夜。等我喔!」 儀慧看著被一杯一杯灌酒的新郎,她知道他的酒量并不好,這么灌,今晚一定醉倒的,那……德崇說晚上還要來,我……我怎么辦?她六神無主,也不知道是怕他來,還是期待他來。 儀慧的meimei看到德崇了,走過來向他打招呼:「張大哥,你也來啦!」 二八年華的女孩最誘惑人了,剛剛懂得一點人事,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得可以了,青春的氣息和四射的活力,溫暖了她所接觸的每一個人。 儀詩就讀金甌商職二年級,沒有被惡補壓迫,所以特別地青春活潑。以前德崇在儀慧家里,她常把她那熱騰騰的rou體挨靠在德崇身上,總是讓他老二不規(guī)矩地勃起,怎樣也克制不了。儀詩一向就很喜歡德崇這個大哥哥,現(xiàn)在被她姊姊拋棄,她非常同情。 德崇問她:「你晚上會陪你姊姊嗎?」 她甜甜地笑著:「會?。「陕??」 德崇點點頭,說:「沒什么,隨口問問?!鼓Ч戆愕男睦飬s又起了邪惡的念頭。 儀詩穿著短袖鵝黃色棉質(zhì)襯衫,下擺打了個結(jié),露出了美麗誘惑的肚臍;下半身穿著牛仔短褲,把修長渾圓充滿彈性的美腿充分的展示出來,那鼓鼓的胸部??! 走起路來rufang上下跳動,那種四射的青春活力,像顆成熟的密桃,汁液都要流溢出來了!讓每個男人只要看到她走動,都要被迫盯著她那上下顫動的胸部,無法移開目光,個個垂涎得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儀詩習(xí)慣性地挽著德崇的臂膀,仰起可口的臉蛋兒,對他說:「大哥,你可不要太傷心喔!」 德崇被她那豐滿的rufang不時地擠壓,再加上她那熱騰騰的身軀緊緊地倚靠著他,傳來陣陣溫暖和青春;她的櫻桃小嘴里,更噴出陣陣誘人的芳香,害得命根子不由自主地迅速充血。 「儀詩?。∧憬裉炜梢阄叶嗪葍杀?,要不然,我怎能熬得過去?」 儀詩本來就蠻喜歡這位大哥哥的,大學(xué)生ㄟ!又身強力壯,而且對她又一向很好,常常請她吃東西、看電影,只可惜他是姊姊的,要不然…… 今天姊姊結(jié)婚了,新郎不是他,他一定很難過吧!我應(yīng)該替姊姊好好的撫慰他才是。 「來!大哥,我敬你一杯!」 「不不不,今天大家都不準(zhǔn)喝啤酒,讓我為你斟上一杯金門高粱?!?/br> 德崇說著,裝瘋賣傻地?fù)ё∷懵兜难?,那光鮮亮潔柔嫩又彈性十足的小蠻腰,遞上一小杯陳高。 儀詩因為肌膚被男生觸摸,本能地扭動了一下,但只是做做樣子,反而使得兩人貼得更緊,可說是整個人都依偎他的懷里了。 她嘟著嘴撒嬌:「大哥你沒醉吧!我可以喝這么烈的酒嗎?」 「你姊姊嫁了,你今天也該長大成人了?!顾徽Z雙關(guān),為等一下的陰謀先下了個注腳。 當(dāng)然她不懂話里的玄機,但,預(yù)言哪是凡夫俗子能事先參透得了的?! 我將掌控這個甜蜜的女孩的命運!他心里暗爽,嘴里說著:「代你姊姊喝一杯吧!」 她爽快地把酒一飲而盡,一股火辣辣地?zé)崃鞲Z進肚子里,全身都發(fā)燒了,紅霞布滿整個俏臉,一直紅到脖子上,更是誘人極了。 剛才這一杯你敬我、現(xiàn)在這一杯我敬你,德崇又斟上了另一杯。 「大哥……好大哥……你想把我灌醉啊!」她倚在他的懷里,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嬌嬌地呻吟求饒。 「剛才那一杯是為你姊姊喝的,這一杯才是為你喝的,難道你要一直躲在姊姊的陰影下嗎?」 德崇的激將法真太有效了,她一向什么都不如姊姊:功課不如她、身高不如她、連交男朋友的本事也不如她。 對!要掙脫她的陰影!她拿過酒杯,又一飲而盡。 這下她已經(jīng)有點暈眩了,對德崇說:「大哥……我回座位休息一下……」 德崇湊近她的耳朵說:「晚上十點到新房來?!?/br> 「呃?」 「晚上十點到新房來。懂嗎?」 她雖然不明白要干嘛,但還是點點頭。 「一定要來喔!而且要準(zhǔn)時來??!」 「嗯?!顾俅吸c點頭答應(yīng),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了。 德崇繼續(xù)煽動各桌的年輕男生向新郎敬酒,等到新郎已經(jīng)醉眼迷離,他提著一瓶陳高和一個啤酒杯走過去。儀惠和靜蓉看到他沖著他們走過來,心里都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要干嘛。 他向已經(jīng)快神智不清的新郎自我介紹:「恭喜你?。⌒吕少?,我是儀慧的前任男朋友。她真的是一位好女孩,你能娶到她,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新郎倌口齒不清地說著:「謝謝……謝……謝……」 「她能嫁給你,應(yīng)該會很幸福吧?」 「我、我、我……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恭喜你,敬你一杯,祝倆位永遠恩恩愛愛!」德崇倒了滿滿一個啤酒杯的高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給新郎。 新郎驚呼:「哇喔……這么大杯!」 德崇語氣開始充滿了挑釁:「怎么,她不值得你喝這這一杯嗎?!」 「呃、呃、呃……值得,值得……乾杯!」 儀慧和靜蓉,這兩位千嬌百媚的新娘和伴娘,緊張地看著這兩個男人過招。 儀慧知道她丈夫今天鐵慘了,那她自己今晚會遭到么樣的的命運呢? 德崇說等下要來新房,他……他都把人家……還要怎么樣嘛? 靜蓉則是醋意漸增,他會這樣,還是為了儀慧嘛!我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哼!我哪點比不上儀慧! 德崇哈哈一笑:「爽快!」一口把整杯陳高灌進喉里。 新郎在德崇銳利的眼神注視下,只好也一滴不剩地灌了下去。這一灌??!天旋地轉(zhuǎn),當(dāng)場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德崇給了新郎最后致命的一擊,心滿意足,為自己和兩位表情復(fù)雜的麗人各斟上一小杯,笑咪咪地說:「恭喜!」 三人都乾了,德崇這就離開會場了。 他回到自己在晶華開的房間,盤膝打坐調(diào)息吐納,將自己的身體狀況提升到極致。 以前在學(xué)校踢足球,正式的錦標(biāo)賽賽前,他都會靜坐吐納二十分鐘,讓身心進入和諧和專注的境界,比起賽來,氣力悠久綿長源源不斷,爆發(fā)力又強,一旦面臨極為難得的射們機會,更是無不得心應(yīng)手。 在金門將近一年,單純的環(huán)境下,他的氣功功力提昇不少,所以在三十分鐘的反觀自照后,他的精氣神已經(jīng)到達了滿溢又堅韌的狀態(tài)。 他找到了503房,他連門都不敲,推開門大剌剌地就走了進去。 果然,鬧洞房的人看到新郎都醉倒了,還有什么好鬧的,紛紛散了,只剩下儀慧一個人,穿著桃紅色的旗袍,孤零零地坐在床沿,守著爛醉如泥的、她要依賴終身的良人,心中翻來覆去地想著,今天自己那怪異的命運。 德崇把門鎖上,逕自走到床邊,粗魯?shù)匕研吕赏舷麓玻瑏G到地上。他動也不動,還不醒人事呢! 儀慧看到丈夫被人丟來丟去,內(nèi)心不忍,站了起來阻止德崇的行為,并且急躁的說:「你怎么這樣嘛!」 儀慧這一站,天??!緊身桃紅絲質(zhì)旗袍裹著的,是一副多么令人心動的胴體啊!凹凸玲瓏、婀娜窈窕、腰細背直、搖曳生姿,頭發(fā)綰在頭上,露出細嫩潔白的優(yōu)雅頸項,好一個大家閨秀呀! 德崇坐到床沿,命令她把頭發(fā)解開放下來。儀慧被他的神情所懾,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讓一頭烏亮的秀發(fā)像瀑布般地灑下來。 喔!那妖艷撫媚的神態(tài),讓德崇yin心大動,一把抱住她,就把她丟到床上,然后就撲上去壓住她,嘴唇馬上貪婪地吸吮著她甜蜜密的嘴,舌頭接著就要侵入她的嘴里。 她全身僵硬,緊閉雙眼,咬緊牙關(guān),不讓他稱心如意。 德崇嘿嘿嘿地笑著說:「看我好好的泡制你!」一把撕開她的旗袍,扯掉她的胸罩,粗魯?shù)刈テ鹚碾p乳來。 她已經(jīng)不認(rèn)得眼前的這個德崇了,和以前彬彬有禮的他差別太多了;她也不太認(rèn)得自己了,為什么不逃走,要在這里任他蹂躪? 德崇弄夠了rufang,右手壓制她的手,左手撕破她的的內(nèi)褲,用腳撥開她的大腿,魔掌直往她的私處攻過去,搓、揉、掏、戳,無所不為。 儀慧想到又要被他jianyin了,眼角滲出了傷心難過的淚水,身體卻漸漸有了反應(yīng),yin液汩汩流出來;牙關(guān)也自然地張開來,舌頭迎接起他的舌頭,互相吸吮糾纏,快感急速地增強。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按門鈴了,同時傳來甜美的聲音:「儀慧,是我啦!」 原來是靜蓉呢!她知道新郎已經(jīng)大醉,想來陪陪儀慧和她談?wù)勑摹?/br> 儀慧滿臉恐慌,用手指比著嘴唇,要德崇不要出聲。 德崇本來是要吊吊靜蓉的胃口,所以下午占有她之后,一直不和她再說話,打算讓她焦慮個夠,過兩天再去找她,保證讓她乖得像性奴隸。他就可以徹底控制她,而能長期享用了。 但既然她來了,也好!改變一下計劃,來個更大的挑戰(zhàn)。 他就不管儀慧的顧慮,跳下床來,打開門,把靜蓉迅速地拉了進來,又鎖上門。 儀慧羞得躲到棉被里,德崇走到床邊,把棉被扯開,丟到地上,正好蓋住了地上那只大烏龜,讓儀慧的裸體呈現(xiàn)在靜蓉的眼里。 雖然是多年的閨中密友,但哪看過這么徹底的裸體哪!真是迷人啊!靜蓉看得口水直吞,全身起了強烈的化學(xué)變化。 德崇哈哈大笑:「靜蓉,你好好觀戰(zhàn)啊!」 把自己脫得精光,跳上床,張開儀慧的大腿,陽具就要插進去。 靜蓉在旁邊看著呢,儀慧哪能辦事啊!手猛捶腳猛踢,就是不讓德崇侵入。 德崇惡狠狠的說:「不識抬舉!」轉(zhuǎn)頭對靜蓉說:「你過來!」 靜蓉正迷醉在他兩妖精打架的興奮中,被他這一叫,楞了一楞:「呃?」 「過來過來!」 靜蓉慢吞吞地走過去。 德崇yin笑著:「少裝貞節(jié)了?!固氯グ阉齺G到床上。 她還是穿著那套公主式樣的白紗,他已經(jīng)熟門熟路了,兩三下就把她剝得精光。 兩個人摟得緊緊的,在床上打滾嘻鬧,靜蓉好得意:他要我、不要她,我在他心中還是有地位的。 儀慧蜷縮在床角,看著他倆在yin蕩地嬉戲,身體被刺激得熱哄哄的,無從發(fā)泄,非常難受。 電鈴又響了:「姊姊,我是儀詩啦!」 這下可把儀慧剛熱起來的心情又打入冰窖,她驚恐地看著德崇,怕他又去開門。靜蓉也怕極了,只有德崇正中下懷,一切都配合得太好了! 他推開靜蓉,跳下床,打開門,把目瞪口呆的儀詩也拉了進來,鎖上門,摟著儀詩裸露的腰身,就強吻了下去。 儀詩喝了那兩杯高粱,還昏昏沉沉的呢!被喜愛的大哥——光溜溜熱騰騰的大哥這么一摟、這么一吻,腦袋已經(jīng)昏掉了,本能地抱住他,和他吸吮起來。 儀慧看到儀詩和德崇親密無比的親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在迷離幻境了。 他親了個夠之后,把她的腰摟得更緊,將她略為舉高起來,讓她的腳離開地面,把她放到沙發(fā)上,對她說:「你先在這里好好欣賞,等一下才輪到你?!?/br> 她躺在沙發(fā)上喘著氣,還沒有搞清狀況呢! 德崇回到床上,教靜蓉扒在床上屁股翹起來,他就從后面插進她的yindao,深深地緩慢地抽送起來,雙手從后面伸向她的胸部,享受著她堅挺的rufang。 這種姿勢叫做「蟬附」,還有個粗俗的名稱,叫做「老漢推車」,是所有的性交體位里面能最深入yindao的了。德崇從今天下午的經(jīng)驗里知道,靜蓉外表嬌俏柔美,像個純潔的小公主,其實內(nèi)心慾火熊熊,是個十足的yin婦蕩娃,自己恰好就是點燃她的那一把火,他相信她會接受這種像狗狗交配的姿勢的,果然她樂在其中。 德崇的沖擊漸漸強猛,每一次都碰觸到她的zigong,讓她「啊哼啊哼」地yin叫起來。 那陣陣的歡yin聲啊,無情地鉆進儀慧的腦里,讓她又痛苦、又向往。 至于儀詩,這位青春活潑情竇初開的女孩呢,斜靠在沙發(fā)上,欣賞著活生生的春宮圖,早就自己搓揉起自己的rufang、按撫起自己的私處,快意得不得了了! 德崇眼觀四面耳聽八方,抽出老二,叫著:「儀詩,上來!」 「我?」 德崇指揮分派:「靜蓉,你壓住儀慧的手;儀詩,你壓住你姊姊的腳,我要和她洞房花燭?!?/br> 儀慧大驚失色,想逃下床,被德崇摟住,按在大床的正中央。 靜蓉興奮地跪在床上壓住儀慧的雙手,儀詩咬了咬牙,獸性大發(fā),也上床來壓住她姊姊的腳。 儀慧萬念俱灰,最要好的手帕交、最親近的meimei,都和魔鬼沆瀣一氣。她放棄了一切掙扎,任憑他為所欲為了。 他用中指深進她的yindao,在三分之一的地方,溫柔仔細地探索刺激,終于一塊大約一元硬幣大小的地方,漸漸凸現(xiàn)出來,他把命根子放進去,就專找那個地方摩擦,回旋搓揉。 那里就是儀慧的G點了,經(jīng)過德崇細心的整治,儀慧從萬念俱灰,到萬蟻噬咬、到萬分舒暢……終于顧不了羞恥地、yin蕩地、shuangsi了地大聲呻吟起來。 他指指儀慧扭動的身體,對靜蓉說:「好好享受吧!」 靜蓉看著春意如山洪爆發(fā)的儀慧,口水直吞,趴了下去,沒命地舔起她來。兩個絕色嬌娃,就這樣瘋狂地假鳳虛凰起來。 德崇捧起儀詩,這位情竇初開的十六歲小女孩,香噴噴紅通通的臉蛋,深情地吻下去。然后解開她的襯衫、扯掉她的胸罩、再拉下她的牛仔短褲、扯破她的內(nèi)褲,玉莖大舉進犯,一舉就戳破了她的處女膜,滴滴的鮮血不斷地流出來…… 混合著痛苦快樂和罪惡感,使儀詩的靈魂飛上了天,高潮一次又一次、浪叫一波又一波…… 儀慧和靜蓉死命的互相需索,發(fā)出了急促的嬌喘,再加上儀詩嬌嫩的yin聲浪叫,把德崇的jingye給叫了出來,他也實在太爽了! 在他快將射精的時候,趕緊抽離儀詩的身體,強迫三個嬌娃并躺在一起,然后將jingye輪流平均來回地噴灑在她們的嘴上,命令她們舔得一乾二凈。然后跳下床,迅速地穿好衣服。 在她們還在迷糊的時候,他走了,對躺在地毯上的新郎,看都不看一眼。 德崇來到了大廳,看到新郎的姊姊,正一個人在那兒聽鋼琴演奏、喝著咖啡呢! 他走過去和她打招呼:「王姊,好閑情逸致?。 ?/br> 王晶瑩站起來,請他坐下,步履有點兒不穩(wěn)。 三十歲的王晶瑩還是單身,穿著滾白邊的天藍色西裝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低胸的圓領(lǐng)衫,下面是一件與外套同樣天藍色的迷你短裙,看起來氣質(zhì)高雅、撫媚動人。 她解釋著:「我剛才喝了混酒,都是你那高粱酒害的。頭有點兒醉,沒辦法開車,我想在這里休息一下喝個咖啡,等酒醒了再開車回去?!?/br> 她看著她秀麗的臉龐,甜美親切的笑容、成熟的少婦風(fēng)情,和微微的醉意,心里念著她的閨名:王晶瑩,王晶瑩…… 把心一橫,索性胡搞到底,把她也占有了吧! 就牽著她的手,半強迫地說:「傻女孩,混酒是不會退的,你等到明天也是一樣。來,我開你的車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住在土城?!?/br> 王晶瑩被他叫了一聲「傻女孩」,渾身舒泰,三十歲的女生,懷念剛逝去的青春,最喜歡裝小了。于是就順從地把車鑰交給他,車子停在面包店前面,是紅色的嘉年華。 他扶著她,讓她坐進前座,然后自己坐進駕駛座,開往土城。 到了新莊,他說:「我們還是走堤外道路好了,比較沒有紅綠燈?!?/br> 她慵懶地說:「隨便?!?/br> 就在堤外道路的中途,一個沒有路燈的地方,他把車停了下來,裝模作樣地動動引擎鑰匙,熄了火,對她說:「拋錨了?!?/br> 她嬌嗔地說:「你騙人,趕快走吧!」 他側(cè)過身手摸著她的膝蓋,叫她:「晶瑩,你回家干嘛?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喂!晶瑩是你叫的啊!叫姊姊?!?/br> 他看她并沒有不快的意思,手便繼續(xù)往腿根上移動:「好姊姊,你長得真漂亮!」 她笑著戳他的頭:「少灌迷湯了,儀慧和靜蓉才美呢!既年輕又美貌。」 他心里「撲通」一聲:難道她知道什么?! 她看到他愣住,嬌笑著:「你們在新房那么久,在干什么勾當(dāng)?」 德崇張大了嘴吧,發(fā)不出聲音來。 「你看看你,滿身的sao味?!拐f著臉紅了起來。 德崇靜靜地看著她,流轉(zhuǎn)的眼波、盈盈的笑容、起伏有致的胸部、互相摩擦的大腿,又見她咬著食指,裝出小女孩的模樣,吃吃地嘲笑著他,誘人的香水味陣陣傳來。哪里還把持得?。糠牌阶?,摟住她就親了下去,手同時伸進她的密xue里。 晶瑩快樂極了,這就是單身都會女子解決性慾的無上妙法啊! 其實她早就在中庭大廳等德崇了,被她相中的,沒有逃得掉的??此麕洑馐?、英氣勃勃,必然擁有龍馬精神,今天她爽到了。 隨著德崇賣力地工作,她格格地笑了起來…… ?許多人都習(xí)慣在吃完晚飯后去公園散步,阿財也有這個散步的習(xí)慣,不過他去的并不 是公園,而是在樓下的停車場。起因是有一天晚上,他在回家途中路過停車場的時候 聽到一部貨車?yán)飩鞒鲆魂嚬致?。他以為有人偷車,所以走過去看看,竟意外地發(fā)現(xiàn)貨 車內(nèi)有一對男女正在zuoai。 這對男女也并非追求刺激的新潮人士,他們其實是一對新婚夫婦,而且是這個屋淳的 居民,他們因為經(jīng)濟問題,沒有能力搬出去住,所以婚后還留在父母的單位同住。 由于公共屋村的地方淺窄,屋里沒有地方再間多一間房,所以他們 能睡在客廳里其 中一格碌架床。不過,他們既然是夫婦,zuoai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雖然他們zuoai時可以 在床邊掛塊布 以隔開其他的人視線,但情濃時所發(fā)出的呻吟聲即是無法阻隔,況且 zuoai的時侯不多不小都會把床推動,睡在上格床的人必然感受到,所以他們實在不方 便在家zuoai。 不過,那個男人 巧是貨車司機,他想到他那架貨車是完全密封的,它就好似一間房 一樣,于是就想到帶老婆到貨車上zuoai?!∈?,貨車內(nèi)又熱又悶,所以他們zuoai時便 把車門打開一條小縫以作通風(fēng),而阿財就是在機緣巧合之下,透過門縫偷窺到一場火 辣辣的真人表演。 貨車?yán)锏哪信己苣贻p,那女的身材也好,倆人采用「觀音坐蓮」的花式,所以看得 特別清楚?!∫娔桥暮诿珴饷艿年帒粽齮aonong著男人的一條粗硬的大陽具,而男的也 用雙手把她的一對飽滿的大白rufang摸玩捏弄。 阿財興奮地偷看著,直到那對男女完事,才趕緊避開。 自從那晚之后,阿財晚晚都去停車場 運氣,他發(fā)現(xiàn)原來好多貨車司機都因為屋里環(huán) 境關(guān)系而要帶老婆到貨車?yán)飠uoai,如果好運的話,一個晚上看三四場都不奇怪。 不過,阿材也未必每次都那么好運氣的,有時等了整個晚上都沒有動靜。這天晚上他 等到半夜都沒有收獲,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回家睡覺時,卻看到一對男女走上一部貨車,于是 靜悄悄摸過去。可借這對男女好小心,車門 打開了一線間隙,所以阿財看不到他們 的樣子, 能隱約聽到他們的聲音。 阿財偷聽了不夠一分鐘,車內(nèi)的男人就啊一聲喘了一口大氣,可想而知,他必定是 「派報紙」了。 「你真沒用!」車內(nèi)的少婦埋怨著說:「次次都這樣令人掃興!」 「我……」那男人垂頭喪氣地解釋:「真對不起我今日剛從大陸開車回來,所以實在 太疲倦了。」 「你每次從大陸回來都是這樣的,你老實對我講,你是不是在大陸玩過北姑雞?」 「沒有.沒有啊!」 「一定有的?如果沒有的話,你怎么說話時口震震的?」 「就算有又怎樣?好多男人都是這樣的啦!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你不用問那么多 啦!」 「你.你這樣講即是承認(rèn)玩過北姑啦,嗚嗚……」少婦哭著說:「一直以來我都對你 都是千依百順,你怎么還要找北姑啊!」 「去你的!你好麻煩,我費事理你!」 那男人一邊講,一邊穿回衫褲,阿財立刻躲在另一部車傍邊,說時慢那時快,那男人 已經(jīng)穿好衣服走出車外,至于那少婦,她正罵得火紅火綠,竟然連衣服都沒穿上就追 出來繼續(xù)罵,不過那男人連頭也不回便離開了。 阿財心想,這時是一看那少婦全貌的難得機會,所以當(dāng)那男人走遠了之后,阿財便扮 作路過般行出來,那少婦見到他后才記起自己是一絲不掛,所以嚇得立刻用雙手遮掩 三點部位,不過她好快又再想到對丈夫的怒意,丈夫?qū)λ恢业氖率顾睦泶笫艽?/br> 擊,她心里有一股沖動,想以牙還牙向丈夫報復(fù),而阿財正好可以幫她這個忙。 她咬著牙望著已經(jīng)走遠了的丈夫的背影一眼,然后就鼓起勇氣在阿財面前移開雙手這 少婦雖然沒有出聲,但阿財已猜到她心里在想甚么,他立刻把少婦抱回貨車?yán)铩?/br> 空蕩蕩的貨車?yán)镉幸粔K薄床褥,可想而知這對夫婦一向都習(xí)慣在這里zuoai,而床褥邊 還有一盞手提光管,阿財于是把她放落床褥上,微弱的燈光照射到少婦白凈的肌膚, 反射出一陣淡淡銀光,阿財一邊欣賞她的赤裸胴體,一邊也把自己的衫褲剝清光。 少婦因為第一次紅杏出墻,心里多少都有點怕,所以緊張得全身發(fā)震,一對竹筍形的 rufang也震得微微擺動,阿財跪在她身邊,伸出雙手摸捏下去,她立刻本能地掙扎了一 下,想到她既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向丈夫報復(fù),所以她也好快地放松了自己的身體,任由 著阿財撫摸。 這少婦還很年青,看樣子應(yīng)該未夠三十歲,正處于身材發(fā)育得最成熟完美的年齡,她 的rufang大小適中,一只手就可以捏得住,而且脹卜卜的十分彈手,阿財摸捏著她的乳 房搓了幾下,兩點rutou被阿財?shù)氖中哪サ桨l(fā)硬,好似小指頭般凸起來。 阿財于是趴低身子,輪流把凸起的rutou含入口里啜吮,而他的手就順著她的嫩滑肌膚 向下摸,一直摸到雙腳盡頭處的roudong口,而且還伸出手指撩挖入暖洋洋的roudong里。并 且也牽著少婦的手兒去撫摸自己的陽具。 這少婦的丈夫自從迷上北姑雞后,他把和太太zuoai當(dāng)作例行公事,每次都是草草了 事,好長時間都沒有試過好像阿財這么一樣細心愛撫她,所以盡管她初時還對背夫偷 歡存有小許遲疑,但如今已經(jīng)把一切顧忌都拋于腦后,而且還開始放懷采取主動,她 攬實阿財在一起,轉(zhuǎn)身使他仰躺在床褥,然后背著他,張開大腿跪在他胸口兩邊,他 彎著腰把剛才被她taonong得半軟半硬的rou腸含入口慢慢地啜起來,她對吹蕭的技術(shù)都頗 有研究,一時含實整枝rou腸出力猛啜,一時又用舌頭圍繞著guitou溫柔地挑撥,阿財?shù)?/br> rou腸好快就被含到又粗又硬。 在同一時間,少婦的白嫩屁股就擺在阿財眼前,兩邊肥肥白白的屁股rou又白又滑,阿 財摸了幾下就順著屁股溝一直摸向前面,她的三角地帶幾乎是光禿禿的, 有三數(shù)條 細短的陰毛。 他把兩片肥厚多rou的yinchun又稍微翻開,剝出中間凸出一小塊鮮紅色嫩rou,阿財撩撥她 幾下就想伸俐去舐,不過他也有點猶豫,事關(guān)她剛才已被丈夫干過一次,如果現(xiàn)在舐 她的話,分分鐘會舐到她丈夫的jingye,正當(dāng)阿財心里想得十五十六時,他看到床褥邊 有一包用過的避孕套,由此可知她的陰戶應(yīng)該很乾凈,這時他才敢放膽去舐。 阿財?shù)纳囝^使那少婦興奮得yin水長流,陰戶上端的yinhe變得像小紅豆般凸起,阿財集 中火力用條俐去舐她的yinhe,好快就舐到她全身發(fā)震,阿財知道這是她快要到高潮的 先兆,于是立刻把她推落床褥,而她也好合作地把雙腳完全大字張開,阿財整個人壓 在她身上,雙手緊握著她的rufang來借力,然后便發(fā)起腰力向前一頂,「吱」的一下, 堅硬的rou腸立刻完全插入少婦的roudong里。 由于那少婦早已被阿財舐到欲仙欲死,所以當(dāng)阿財?shù)膔ou腸猛烈地在她的roudong裹抽插十 多下之后,她便全身抽搐起來,到達了一次消魂蝕骨的高潮,這次高潮令她的roudong分 泌出更多yin水,攪到床褥也濕了一大片,這時阿財改為抽插得時快時慢,經(jīng)過百多下 抽插后,那少婦又開始要來第二次高潮了,而阿財?shù)膔ou腸也被她的roudong夾得快要爆 炸,他于是發(fā)出最后的力量把rou腸頂入roudong最深處,rou腸立刻噴出大量jingye。 平時那少婦和丈夫zuoai必定用避孕套,今次阿財和她打真軍,他的jingye可以直接噴射 入她的yindao里,真可算是三生有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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