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竹懷2
被翻紅浪一整夜,性器被束縛,不得發(fā)泄的滯塞感逼得竹懷神智昏聵,花xue里去了一次又一次,水漫金山似的,兩條長腿脫力地敞著,只有被弄得狠了才能看到他的腿根一抽,伴著腳趾蜷縮。 到后來他簡直什么都不識了,只記著還得讓束簡泄一次,便才能強撐著沒昏睡過去。 束簡頭一次和人滾床單就遇上了竹懷這等極品,竟還表現(xiàn)出色,頗為持久,將人翻來覆去弄得滿身狼狽,這才意猶未盡似的射出來。 他這時候倒還剩了點現(xiàn)代的避孕知識,雖然不知雙兒能否受孕,但也沒有內(nèi)射,而是抽出來發(fā)泄在了青年的腿間,在泥濘的花xue口又添一層狼狽痕跡。 這時候竹懷已經(jīng)完全沒了神智,只在他抽出的時候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身體,像是擔(dān)心他又重重撞在自己身體里。 束簡松開了壓制對方的手,解開了縛在青年下身的發(fā)帶,那根可憐的小東西被禁錮久了,硬得充血,這時候反而一時出不了精。 滿身青紫痕跡的青年本能地覺得硬得難受,空茫茫地挺了挺腰,發(fā)現(xiàn)沒用,又嗚嗚咽咽地伸手去撫慰。 束簡原本正要出門去問人要熱水洗浴,聞聲回頭,便看見竹懷這樣一副委屈又可憐的樣子。他心里一軟,怎么說對方這副樣子也是自己搞的,就這么拔rou無情實在說不過去。 于是又回到床邊坐下,攬著人肩膀讓竹懷的腦袋枕著自己的肩膀,半躺在自己懷里,然后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性器。 “啊……嗯……” 束簡穿越前還是個處男,所有問題全靠五指姑娘解決,是以右手功夫相當出色。 上下?lián)崤駪训男云鲿r,時而圈住從頭一把擼到尾,時而用拇指抵著馬眼揉搓,偶爾還會伸手揉一揉兩顆圓球,力度節(jié)奏恰到好處,不過片刻就弄得竹懷貓似的蹭著束簡哼哼唧唧直叫喚。 ——然后在某一瞬驟然繃緊了身子,旋即又徐徐松緩下來。 從那陽物里噴出來的jingye全數(shù)落在了竹懷自己的身上,順著腹部肌rou的溝壑緩緩流下。 竹懷的那些東西倒是沒有太大的膻味,反而有點淡香。 不過束簡只瞥了一眼就快速收回目光。 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他竟會對著一個男性外表的軀體口干舌燥,甚至那剛剛才發(fā)泄過一次的性器,都在這副活色生香的畫面里重又緩緩抬頭。 他狼狽地吞了下口水,強壓著心底的欲念站起來,披了件衣服,又回身將床上癱軟的人往床榻內(nèi)側(cè)推了推,放下帳幔,這才出去找人要水。 醉月樓作為江南最富盛名的南風(fēng)館,自是夜夜笙歌、燈火長明,樓里小廝更是在各個長廊里都有守著,以防客人不時之需。 此時見他打開房門,立即便有人過來詢問,束簡要了兩桶熱水,又點了壺茶和兩碟點心,那小廝便腿腳麻利地去了。 束簡吩咐完,正要回房等著,就聽到悠揚的琴聲斷斷續(xù)續(xù)地飄來,琴聲婉轉(zhuǎn)動人,如珠落玉盤,又滿懷情意。他側(cè)耳聽了半晌,便循著聲音找到了坐在湖心畫舫上的人。 那湖就在房間外面,透過窗戶就能看到。湖岸邊燈籠中的火光密密麻麻,像是天上星辰一般,湖中還零星飄著幾艘畫舫,船頭俱是坐著彩衣的人。 但唯獨湖心那一艘月白色畫舫上的人最為醒目。 紅衣,烏發(fā),膝上橫放古琴,即便隔著近百丈距離,也依稀能看到那雙撥動琴弦的手的纖細白皙。 應(yīng)該也是這醉月樓里的倌兒,束簡想,只是如此琴技,想來也該是個名角兒。 正想到這里,身后的門便被輕輕敲響,方才那小廝回來了,在外頭道:“公子,您的熱水送過來了?!?/br> 束簡應(yīng)了一聲,讓他們進來將食水放好。待人出去后才撩開床帳,將昏睡的青年抱出來放進桶里。 青年入水的時候,幾片修長翠綠的竹葉從水里飄了起來。束簡有點奇怪,他方才看這桶里分明沒有竹葉,而竹懷被他方才翻來覆去弄了許久,也不曾見到他身上沾有,那這竹葉是哪里來的? 然而疑惑一閃而逝,束簡還沒來得及細想,昏睡的青年的動靜就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 竹懷原本睡得便不深,被熱水一泡就醒了,睜眼就看到束簡精悍的腰身和張牙舞爪的陽物,頓時臉一紅。 “嗯?醒了?”束簡低頭發(fā)現(xiàn)青年睜開了眼,便不再多cao心,自己也進了另一只浴桶,一邊試著水溫往下坐,一邊道:“你先泡一泡,稍后我來幫你?!?/br> 剛才看青年那凄慘的樣子,束簡覺得他大概是沒力氣自己清理了,但青年卻有點愧疚地垂了眼:“伺候大人,合該是竹懷的活。竹懷沒讓大人盡興已經(jīng)很是失職,怎么還能讓您來為竹懷清理呢?” 束簡擺擺手,不打算和一個古人理論“人人平等”,手上擦拭的動作倒是加快不少。 他一面給自己清洗,一面將到了這里后發(fā)生的一切捋了一遍。 一睜眼就躺在男人身邊,對方像是被下了藥一般纏著自己所求,而在說出“不想做了”之后,又被告知“不做會死”,還提到了“月圓之夜”、“魂魄不穩(wěn)”等詞匯…… 這應(yīng)當不是簡單地回到了古代——或者說,這里較之曾經(jīng)在史書上接觸的古代,還有些更玄妙的東西。 而現(xiàn)在,竹懷也許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束簡從浴桶里站起來,將備在一旁的干凈衣物披上,簡單地束了腰帶就走到了竹懷的木桶邊。 他伸手撩起一縷黑發(fā),在對方出聲阻攔之前道:“你且與我說說,我這‘魂魄不穩(wěn)’是怎么回事?” 竹懷感覺到束簡將他那縷頭發(fā)放到了水里,緊接著寬厚的手掌就貼到了他的肩膀后側(cè)。 他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只手覆著自己身體,反復(fù)揉搓挑逗的樣子,又是羞恥又是激動,一時連方才情事帶來的困倦都忘了,更沒聽清束簡的話。 他身后的男人一頓,不知他是怎么了,便喚著他的名字:“竹懷,你怎么了?” 竹懷身體一震,回過神來,連忙道:“啊?啊,大人,您問您的散魂之癥是怎么回事嗎?” 束簡“嗯”了一聲。 竹懷勉強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和自己身體接觸的那只手上移開,集中精神,緩聲道:“這散魂之癥是您渡劫失敗留下的隱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