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被人丟進垃圾堆了該怎么辦(1127修文)
岑錦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垃圾蓋住了。 岑錦:"......” 岑錦哆哆嗦嗦的從垃圾堆里爬出來,他睡得太香,甚至垃圾車運送垃圾的動靜也沒把他吵醒,岑錦不知道自己被運到了哪,茫然四顧全是垃圾。 他本體也沾上了果屑之類的東西,導致他現(xiàn)在靈識也變得臟兮兮的。 岑錦就算被現(xiàn)狀攪得滿頭霧水的模樣也還記得自己本體是AMB,就算是防水的AMB 他也不敢把自己整根砸進水里,他用自己靈力給自己來了個靈力浴,反復確認自己身上沒有垃圾堆里沾染的臭味和垃圾碎屑的之后才想去找安閑。 他這兩日黏著安閑吸收了不少靈力,花費的靈力也少,所以現(xiàn)在岑錦的靈力充盈。 岑錦還是第一次在一群人類里面幻化出身形。 他想要找安閑就不得不以人身現(xiàn)身于世界,然后找人一個個問路。 他身上穿的衣服還是安閑給他的那一套,連鞋都沒有——岑錦還沒厲害到能幻化出衣物的地步。 他穿著明顯不合身衣服,赤著腳走在路上,靈識都被燙的發(fā)疼。 岑錦長得漂亮,只是一副長發(fā)披腰又非主流的打扮讓路人退避三舍。 有幾個女孩子被岑錦的慘樣驚到了來問岑錦怎么了——那是幾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女孩子,三個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玩耍,看見岑錦在太陽底下暴曬著還有些震驚。 小孩子都天真單純的模樣,即使較為年長的那位拉著那個小小個的女孩子告誡她:別過去,他看起來好像有點問題。 那個問題自然是指精神疾病上的。 大街上不乏這種看著正常實際上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小孩子雖小,但是警惕性還是有的。 小女生沒聽同伴的告誡,蹦蹦跳跳的走向岑錦。 旁邊兩個女孩子見她這樣還是跟著去了,年長那位手里攥著手機,屏幕界面停留在電話簿,設置好號碼之后還在心里設想如果那位看著就很有問題的男人劫持了自己該怎么逃生—— 小孩子想的多,岑錦卻沒多想。 他好不容易遇見肯接近自己的人類,雖然是人類幼崽,但是總也比自己懂得多。 等小女孩走到自己的面前時岑錦還有些不好意思,卻聽女孩子問他: “漂亮哥哥,你在這里等人嗎?” 小女孩聲音甜糯糯的,岑錦被萌的臉一下子紅了,講話口氣也忍不住放柔。 .... 他和小女孩聊的不久,攏總就幾句話,被邊上兩個女生防賊一般看著更是害羞,最后結結巴巴的問她們認不認識xx大學。 他本以為會收到“不知道”三個字,沒想到那個小女孩語氣雀躍:“知道呀!我家就在那附近哦!” 旁邊的女孩子又扯了扯她:“笨蛋,不要對陌生人自曝地址啦?!?/br> “可是我也沒說我住哪呀”女孩子委屈的扳著手指“而且漂亮哥哥那么溫柔,肯定不是壞人啦?!?/br> “你見過哪個壞人把我很壞寫臉上的?”女孩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戳了戳安樂語的額頭:“你就不能長長心眼的呀?” “可是他真的很好看啊..”安樂語委屈巴巴的對手指。 ... 安閑平平無奇的一天被自家meimei一個電話斷送了。 據(jù)他meimei描述,她遇到了一個在找人的漂亮哥哥,他聽安樂語夸那個男人夸了十幾分鐘,最后他meimei告知他:我把那個漂亮哥哥帶回家啦!哥哥你快點回家保護我呀。 安閑聽的差點吐血,這死小孩以前撿貓撿狗撿蟑螂,什么玩意都敢往家里撿,這次干脆出格到撿個陌生男的回家! 還他么讓他回家保護自己,帶人回家的時候就不知道怕是不是? 等安閑十萬火急的回了家,打開房門看見的就是自家meimei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坐在沙發(fā)聊天。 男人笨拙的幫安樂語編織著小辮子,小心翼翼的,他微低著頭,粉嫩的唇一張一合的,語氣溫柔的講著什么,把自己meimei逗得咯咯笑。 他動作溫柔,也和meimei保持著一定距離,很是正人君子,安閑先是松了口氣,看著自家meimei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又皺起眉。 “安樂語!” 安閑走過去,看見男人手上動作一僵,慌慌張張的起身,在看見他之后又震驚的僵直了身子。 安樂語被安閑兇巴巴的口氣嚇到了,抱著懷里的玩偶撒嬌:“哥你干嘛那么兇的叫我呀?!?/br> 她長得可愛,講話帶著奶音,一副純善的樣子,安閑可被她折騰的夠嗆,才不吃她這套,當著男人的面又不好訓斥安樂語,更何況邊上的男人還是他臉熟的。 可不是前日那個和自己有過那啥情的人嘛。 他瞧著男人身上還穿著自己的衣服拘謹?shù)目粗?,心里有點不舒服,心想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沒去處。 只是男人那副震驚于再見到自己的表情讓安閑很難把他往壞了想。 他沒那個臉開口趕人,畢竟是自己meimei撿回來的人,男人又一副要哭了的樣子看著他——安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男人這副模樣眼熟的緊,像是見了多次,忍不住就心軟,對人伸出手,他不擅長社交,憋出個你好就沒了下文,男人顯然比他還要局促,握住安閑的手出了一手的汗,全蹭在了安閑手心。 握完手安樂語又拽著男人坐下,要他繼續(xù)給自己編頭發(fā)安閑干脆讓安樂語折騰,自己進廚房去做午飯。 他午飯還沒吃呢。 男人看著就是一副軟糯糯的性格,安閑在里面做午飯還聽到自家meimei問男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男人似乎被安樂語問的問題為難到了,臉紅的不成樣子,卻還是咬著唇回答。 “岑岑,你要找的人其實是我哥哥吧?” 安樂語扳著手指揚起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問。 小孩子就是這樣,有問題一點都不知道藏著。 岑錦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安樂語見岑錦一副害羞的模樣一副老大姐的架勢拍了拍岑錦的肩膀:“我都看出來啦,哥哥你是不是喜歡我哥呀?” 她懷中還抱著抱枕,自顧自的道:“雖然我還是小孩子,不過我還是支持你和哥哥的!” “我們都是21世紀的人啦,喜歡就大膽去追吧!” 岑錦:“.....” 岑錦不知道什么叫喜歡。 他是吸收天地靈氣修煉而成的精怪,從未談過戀愛,也沒教過他什么叫愛。 雖然他和安閑開車的時候就和老司機的上路一樣帶著安閑噠噠噠的飛起,但是實際上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歡” 岑錦覺得自己觸及到了知識盲區(qū),于是十分僵硬的轉移話題,安樂語還是個小孩子,被他一哄又開始聊起別的話題,他兩倒是聊完就忘,徒留聽墻腳的安閑紅了耳朵。 安樂語這個小混蛋,小小年紀的說什么喜不喜歡。 安閑一邊洗菜一邊在心里想。 他可是個筆直筆直的直男,就算第一次zuoai對象是個男的,春夢對象是個男的,那他也是個直男。 安閑對自己的性向從未有過動搖,所以做了香艷春夢之后還是快快樂樂的當一個沙雕直男,而不是自我懷疑:我究竟是不是直的。 他一開始也懷疑男人是不是對他別有所謀,但是在送走男人,看見男人對他回眸一笑的那瞬間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沒錢沒車還沒男人大,有什么可圖的? 只是現(xiàn)在時隔一天男人又被自家meimei撿回來又讓安閑覺得不對勁——男人走的時候瀟灑,沒一點落魄的模樣,結果現(xiàn)在他身上還穿著自己的衣服,甚至連鞋都沒穿,慘兮兮的,像極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 吃午飯的時候已經一點多了。 安樂語蹦蹦跳跳的去擺碗筷,安閑訓斥她讓她拿碗筷就拿碗筷,不要跳的那么歡,盤子會摔碎的。 換來安樂語一個傲嬌的小白眼。 岑錦手足無措的也想去幫忙,安樂語便指揮他把洗好的碗擺上餐桌,結果岑錦接過碗沒走幾步就被廚房地上平行玻璃門的那個不高的坎兒拌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三個碗也沒保住性命,摔個粉碎。 安閑上個廁所回來就目睹了這車禍現(xiàn)場,他倒沒心疼那三只碗,把岑錦扶起來就檢查他身上有沒有被碎瓷割到,岑錦的手白嫩纖細的,因為摔在地上蹭的發(fā)紅,胳膊肘那一塊都給磕紫了。 “我去,岑岑你沒事吧?” 安樂語也被岑錦這動靜嚇了跳,手上水跡直接蹭衣服上就圍著岑錦看:“岑岑你的手都磕紫了?!?/br> “我,我沒事...”岑錦被安閑抓著手臉一下子紅了,想掙脫人的手,他力氣沒安閑大,非但沒把自己的手抽回來還牽動了撞疼的胳膊肘,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guī)闳ド纤幇??!卑查e見岑錦那副疼的皺眉的樣子松開了人的手,改拽為牽,對安樂語道:“安樂語你把地上的碎瓷片掃一下,我去給他處理傷口。” “我知道啦”安樂語對安閑吐舌,她又不是真的不懂事的小孩,干嘛還要不放心的模樣叮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