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衣服,跟我上天。預(yù)備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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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的身子,看上去也很美味,就跟年獸叼在嘴里的果兒一樣香軟甜美。他對著果兒流口水,年獸對著他的身子流口水,兩廂饞嘴,互相難為。 色,是可以稍后再劫的,可餓是等不了的。還是小夕先做了退讓:“好吧……那你把果子先放到我掌心,我這就解掉這脖系……” 年獸卷了卷掩在紅鬃里的耳朵,眨眨眼,似是同意了這場交換。 小夕忽然覺得,年獸不對他張牙舞爪“嗷嗚”叫喚的時候,也沒有剛開始以為的那么可怕嘛。 于是他嘟起了櫻桃嘴,甚至耍起了身為人類、爾虞我詐的一點兒小聰明來。他朝著兇獸攤開一掌,又將另外一手摸到了自個兒頸間,扯住肚兜絲繩的一端,作勢要拉,卻又將拉未拉地等待。他打算先騙到吃食,然后再把果兒藏進肚兜里,逃回遠(yuǎn)處去。 一只黑乎乎的半球形“小木碗”,試探著輕擱到小夕的手心,與他交錯的命運線相匯。從那一刻起,某種熟悉的依存感又回到了他的生命里,即便是那么的不經(jīng)意。小夕總覺得,從年獸的手里討食吃,像是許久以前、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删烤故呛螘r呢?他想不起。 小夕剛想放下手、把到手的果殼兒摟緊,年獸就像預(yù)感到了什么似的,又將吃食急收了回去。 “好嘛!好嘛!好嘛!”這畜生還真不好騙。小夕實在饞得沒轍了,撒氣一樣,以指尖抽松了脖上的繩結(jié),只余下腰間的另一道細(xì)線,虛虛地牽著紅兜,墜在窄窄的胯上。肚兜一脫,立著兩點茱萸的饞人雪白,籠罩在月光下,頓時一覽無余。 說時遲、那時快!年獸見這空隙,立時丟掉了手里、口里的果子,金光一閃,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又出現(xiàn)在了小夕面前。他五指一抓,像是投擲燙手的炭火一樣,將紅肚兜扯下來使勁一甩,布片翻飛,能阻擋男人近身的最后一道屏障,也離小夕遠(yuǎn)去了。 壯臂一攬,小腿一抄,男人把掙扎中的小兔子,往他健實的胸口一貼,撒開兩條矯健的長腿,便開始與光陰賽跑。這一回,他絕對不容許小夕再從他的懷中跌落下去,他要抱緊了這無家可歸的小人兒,在他凍極餓極之前,帶他回到新的家園。 “嗚嗚嗚……你干什么!你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里??!”受不住小夕的大喊大叫,與拼命捶打,那個叫做“年”的男人,干脆將他甩上了自己的肩。 小夕氣得狠狠揪他的長發(fā),將那些赤紅色的蓬絲,扯得亂七八糟隨風(fēng)飄揚,像是飛馳在林間的絢爛焰火。年忍著劇痛,劫持心上人的步伐,卻一刻也不停。 影影綽綽的林木,在小夕的目簾兩側(cè)疾退而去。他趴在人肩頭顛簸,這回沒有了“葉裙”的遮掩,他一低頭,便望見了兩瓣肌線靈活的屁股。 他猛地想起,那一下下甩蹭在自己小腿上的熱物是什么!他“唰”地一下紅了臉。 他趕忙轉(zhuǎn)移視線,才赫然瞧見兩顆褐色的蘑菇傘,正堵在男人的耳道里作怪——我說呢,你怎么不怕我大聲嚷嚷了,原來是塞了蘑菇柄! 他正要伸手去拔,忽然周身一提,腳底呼呼生風(fēng),他和抱著他的男人,一齊騰空飛了起來! 他趕忙轉(zhuǎn)頭去看。只見男人沒摟住他的另一只手,緊緊抓住了一根粗碩的藤條。那藤條似是從云頂上的天宮里垂下來的神物,其色蒼青勁翠,與周遭暗褐的林木,不像是一個世界里的東西。 且小夕循著藤身望去,居然上不見頂,亦即是說……他們正被一根、從茫茫天宇中伸下來的詭秘藤條接引著,不知道要升到多高的天穹上去! 告別了最高的樹冠,小夕哪里還敢欺負(fù)年?作為他現(xiàn)下里唯一能抓住的“人形救命稻草”,他像一株攀援的藤蘿花一樣,丟掉了矜持,牢牢地環(huán)住了男人的肩。 年也感覺到了小夕身姿的變化。他稍松了一些臂力,小夕一往下滑,便立即張開了雙腿,剪住了男人的腰側(cè)盤緊,活像條自愿咬鉤的魚。 年木訥的臉上,頭一次有了人類的豐富表情,那應(yīng)該是一個傻乎乎的笑吧。他少年全-裸的上身,摟得更緊,像在安慰道:“不會掉下去的,小夕放心?!?/br> 事到如今,也只有聽天由命,看看“天”,究竟要他們吊到哪一重“天”上去。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