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性征阻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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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佐斯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到那一段rou筍上。 說那是陰蒂,并不準確。那被兩瓣粉唇緊緊夾合著的一小段rou根,比他在資料片上看過的任何女性陰蒂,都要更為飽滿、挺拔;可卻與男子的胯下雄風(fēng)無法比擬,尤其在伊佐斯碩大剛勇的貴族生殖器面前,羸弱得不堪一擊。 那東西大約有十分之一根yinjing那般短小,rou鼓鼓的一截,看起來,像是夾在兩片麥芽面包中的rou腸那般可口。 可仔細看它的小尖兒,的確像是筍,像是伊佐斯栽種在貝塔二區(qū)人工雨林里的造物。頂端的粉嫩rou膜,一層夾裹著一層,中央露出一點嫣紅色的小嫩芯,讓人極想用指甲瓣子輕輕一碰,看那沉睡中少年的反應(yīng)。 “那是奈爾的rou蕾,”丘尼貝解釋道,“那是塔在制造無性別者時,使用的‘性征阻斷劑’所形成的效果。其實在中古時期,每個人類都是從母體中自然孕育而生的。在十月懷胎的過程中,荷爾蒙環(huán)境的改變,使得部分胚胎的生殖器官短縮,由此形成了女性的陰蒂。而‘性征阻斷劑’的作用,正是在孵化奈爾的保育蛋中,逐漸減緩甚而阻斷這一過程,形成了閣下眼見的這些奈爾們。他們……” 丘尼貝說到一半,便識趣地不再繼續(xù)了。他見高貴的治安官閣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截rou蕾,眼里充滿了炙熱的把玩欲。他知道尊敬的伊佐斯大人,并沒有在聽。 他將口水從喉嚨口咽下,伸出手,從掛在冷凍艙旁的無菌密封袋中,取出一副手套,嚴謹?shù)卮魃?,讓套口高高地封過他的手腕——屬于貴族的東西,從來就不許他們這些仆從輕易染指。 “伊佐斯大人請看……”說著,他已將兩手伸入到那少年的腿間,毫不猶豫地掰開,讓那個不生一絲毛發(fā)、含著營養(yǎng)棒沉睡的rouxue,在伊佐斯的面前更加暴露無遺。 rou蕾被花唇徹底地釋放了。它就像一根頑強不屈的小枝,高高地翹著頭顱,探尋這個剛剛給予它自由的世界。它比少年純真的睡顏,看起來更加的無辜,它不清楚這個世界馬上將給予它的惡意,還在好奇地舒展著rou首,卻迎來猝不及防的一道刮摩。 !??! 先是雙腿如彈弓一樣抽搐,十根白蒜一樣的趾頭反射性地彈縮了一下,緊接著那道過電一樣的爽利,散布成酥麻的電網(wǎng),籠罩了少年的全身。 濕黏的墨黑色額發(fā),與轉(zhuǎn)動的額頭急擦而過,少年在一陣痛苦的歡悅中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幕,便看到了那雙冰原一般冷藍的眼眸,如同從高空中俯視獵物的雄鷹那般,盯著自己! 起初他不明白。上一刻他還在某個月亮和星辰下的爐火小屋里,趴在母親的懷抱中,慢悠悠地聽著故事……下一刻他下身的什么東西,似乎被人猛撥了一下,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意識被吸入一個長不見頭的隧道里,昏天黑地的來到這里。 現(xiàn)在他明白了。剛才只是一個夢,剛才的剛才還是一個夢,所有溫暖的東西,只是一個又一個做不完的夢,取材自他被摁進冷凍液前,與同族們撩起中古世紀的美好時,所講的笑話而已。 眼前的世界只有冰原,只有塔窗外的冰天雪地的冷冽,只有一雙盯緊了他、讓他渾身發(fā)寒的眼睛。 伊佐斯笑了。這小東西這么敏感,看來被他cao弄的日日夜夜,將不會無趣了。 丘尼貝幾乎是多此一問道:“大人,還繼續(xù)挑挑別的么?醒來的奈爾,還是可以強制性冬眠的……” 少年顫抖了一下,像是聽到了燙耳的話語,下意識縮起雙腿,想把那雙討厭的手給趕出去,可卻因急躁的妄動,不慎叫那插在宮口的營養(yǎng)棒,戳得更深了。 “唔……”一陣難耐的悶呼過后,他的臉上現(xiàn)出了痛苦的神情。他艱難地支著肘,從接近癱瘓的深眠中一點點蓄力,終于直起了上半身,將瘦削的五指貼到腹上止痛——按上那個判了他“死刑”的、發(fā)育不出生殖腔來的貧瘠zigong。 他想起來了。他是“不合格的產(chǎn)品”,他是無法攀附為貴族配偶的失敗品,是該被廢棄、只得承納發(fā)泄式射精的廢液簍。 他摁著軟軟的肚皮,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想看見,尤其是那個即將成為他“主人”的貴族。 “不用了?!币磷羲?jié)M意道,“給他拔出來吧,我想聞聞?!?/br> ———————————————— 下面的這一段請到海棠去搜索作品,敲蛋免費看。彩蛋內(nèi)容:聞下體氣味。 ———————————————— 那是什么味道呢? 伊佐斯湊近了那只小奈爾的rouxue……輕微的抽吸,在少年嬌嫩的腿根肌膚間游走。 因羞恥而緊閉的眼睛,頻頻地顫著眼皮,忍受著主人,無限制趨近他毫無保留的私密之地。 出乎男人預(yù)料的是,像獵鷹一樣敏銳的鼻息里,竟然沒有混入一絲一毫、令人難以忍受的氣味。 興許,“凡民的腐臭”,只是存在于自己腦中的幻想。又或者這只奈爾,真的就像他看起來那般、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無暇光潔。 總之,不僅沒有不快,且竟還有隱隱約約、從rou隙里透出來的、紫羅蘭的幽芳。 那是伊佐斯從不允人進入的秘密花房里,以“人造小太陽”照耀和呵護的一種植物。經(jīng)過了基因的改良和變種,那種芳香恒久地彌散在空氣中,總能將他偶爾的疲累,洗凈為澄澈的好心情。 伊佐斯又抬起頭,看看那兩道、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而緊鎖在一起的軟眉。一股無名火涌上來。 自己竟然聞多了紫羅蘭,在這種時候產(chǎn)生了錯覺? 呵,看看那副像是要赴刑場就死的樣子,明明是個浪蕩貨,卻不知道感恩,也不想想是托了誰的福,才能醒過來伺候主人。 伊佐斯拂袖轉(zhuǎn)身,璨色的合金紐扣,在空中劃出一道輕蔑的弧度。 他就像挑選好物品的買主,瀟灑地喊一聲“包起來帶走”,可卻還未指定好用于包裝的禮品袋,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離去,弄得丘尼貝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