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磁懸浮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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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佐斯舉著燭臺,狠狠踢打著自動感應門。沒有了供電,門就成了緘默的死物,如同那個“暫時死掉”的方盒一樣。 可就算出去了又怎么樣?且不說伊佐斯這樣的貴族,不可能親赴塔底去嗅聞“凡民的惡臭”,就算他紆尊降貴地肯去,穿梭于塔中央的光梯也停了。 “咚!”像是什么東西重重摔落地上的聲音。 伊佐斯揮著忽明忽暗的燭火,提著怒氣、猛踹發(fā)泄中的神智,被那一聲撞擊給打斷。 在中古世紀時、極為尋常的蠟燭,在塔的世界里,反而成了極其稀有的奢侈品。一切后現代的高科技,都成了塔民眼中的司空見慣,而那些落后的、原始的、卻蘊含著樸素美學的東西——譬如說淌下白蠟的燭淚,或是托舉著燭火的雕花燭臺,都成了貴族的專屬,那些窩在塔底尖叫哀嚎的凡民,自然是不配擁有的。 這也就意味著,雪恩被一個人丟在了黑暗里。 伊佐斯閉起眼,深吸一口氣,說服自己即便撞開了門也沒有意義,于是又折回餐廳去。 他的腳步有一些惶急,他努力告訴自己:不過是個不聽話的性奴而已,讓他吃點苦頭也好,誰叫他連乖乖趴在桌子上等自己回去都做不到? 可一想到那副嬌-嫩的身體,可能會摔斷骨頭,或者是磕破腦勺,他還是不由自主加快了步子。 “你干什么呢!我不是叫你在這兒等著么!你是不是耳朵沒長……” 餐廳的門是手推式的,伊佐斯一進去,就著昏暗的燭光,就看到那團匍匐在地上、努力掙扎蠕動的身影。 手腳都被襪身裹著,動彈不得,唯有兩瓣渾-圓的臀球,又風sao又無辜地在地毯上掙扎挺動。雪恩俯趴著的前段,依舊含著拔不脫的營養(yǎng)棒,偶爾被地板給戳著了,又是一聲不知是痛是爽的嗚咽。 如此撩人的波濤,吞滅了伊佐斯喉口的罵罵咧咧。他不自覺低罵了一句:“該死!”不知是嫌小雪恩在危急時分給他添了麻煩,還是恨自己下身那隱隱抬頭的情欲,來得不是時候。 他急走上前,將燭臺重重拍在餐桌上,又伸臂將小尤物的腰身一勾,便輕輕松松將之抱起,扛在肩頭,大踏步跨入臥室,又將雪恩丟在了遠離自己床榻的地方。 從餐廳到臥室的這段路,伊佐斯曾走過無數遍,自然是無須任何照明。 臥室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塔外遼遠的風景,日日伴著這位貴族大人入眠。雖然“核烏云”遮蔽了多數的月輝與星光,但室內還不至于一片漆黑,總有些夜色的柔情照透進來。 相比于身處地底、歐麥克倫區(qū)永難見天光的凡民,這間豪華寬敞的臥室,簡直是明媚的天國。 連接著墻壁上“食倉”的營養(yǎng)液導線,還是要給小sao-貨掛好的,其余的,他今晚實在是沒興致做了。 伊佐斯盡力克制著,在餐廳聽聞那些恐怖吶喊后的震撼,蹲在雪恩身邊,摁住他那兩條被迫打開的腿,讓那張堵著透明管的花嘴,綻瓣在朦朧的月華之下吐蜜。 雪恩知道今晚伊佐斯不會強要自己,便也不反抗地任他的雙指,伸在自己的腿間忙碌。導線的掛鉤,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必須要先對準了磁口,隨后將螺紋的旋鈕轉緊。 思忖著關于“怪物”的事、難以平穩(wěn)的心緒,加之光照的不足,讓伊佐斯的指頭顯得有些笨拙,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弄妥。 他強轉過頭,不去看雪恩腿間的誘人地帶。他必須要保持清醒的思緒和充足的精力,先躺到床上去休息,在晨光乍亮、供電和通訊恢復時,能在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查個清楚。 該死的列瓦達!說好的“象征性停電”,停到現在也沒個說法。等自己再見到那只笑面鼬鼠時,非要抓著“鼓膜”的方盒,敲碎那家伙的天靈蓋! 伊佐斯也就是這樣想想而已。 塔的世界,有自己的法律。即使生活環(huán)境優(yōu)越的貴族,對下等的凡民,也沒有肆意生殺的權力,只有在提請判決時、更為優(yōu)先的話語權。而一切的懲罰與訓誡,都來自于頭頂上最高層的命令,通過塔的中央運算系統,傳達和執(zhí)行。某種意義上說,生與死的裁決,只來自于阿爾法區(qū)、“神的旨意”。 夜很寧靜,發(fā)生在地底的恐怖,似乎與上層的溫暖舒適相絕緣。 可伊佐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翻身時帶起的動靜,讓他的磁懸浮大床,微微地上下拂擺。手臂枕在側頰,他換了個姿勢,正看到躺在窗邊地毯上的那團嬌小輪廓,也并著腿瑟瑟地發(fā)抖。 雪恩睡覺時,一貫以屁股對著他,那小sao-貨后腦的短發(fā),貼在鵝絨的地毯上,看起來那么柔軟。裹在彈性纖維下的腰窩,陷得那樣深,那種盈盈一握的身體線條,活該就是掛在男人生-殖-器上的浪貨。 可是今天晚上的雪恩,顯然比伊佐斯受驚嚇的程度要深。 磁懸浮的床板又向下沉了一沉,當其因為同極斥力,而再度浮起來的時候,伊佐斯也像是敗給了內心的聲音,終是再度坐了起來,雙腳踏回了地面。 算了,就讓他跟自己在床上共渡一晚又如何? 反正那張磁懸浮的大床,本來就是為了在床上翻云覆雨、插弄欲奴時的激情而設計。受力后的上下顛簸震蕩,能讓趴在上頭接受穿刺的奈爾,更體會到一切盡在主人掌控之中、身不由己的刺激。 * 感覺到身后高大的身影籠上來時,躺在地上的雪恩,夾緊了營養(yǎng)棒翻滾,導線纏裹了他的雙腿,他就像一只落入蛛網的小蟲。 哪怕后腦瓜頂上了窗玻璃,身后是冰冷的屏障和一落千丈的空曠,無助的雪恩,又怎么逃脫得了主人的擺布? 主人沉著聲音、俯下雙目對他說“跟我去床上”,緊接著他就被凌空拎了起來。 注了大半夜、已然吸滿的營養(yǎng)棒,再次與導線脫了鉤。這一次,是更為目眩的晃動,他直接被臂力強勁的伊佐斯夾在腋下,如同一件物品般,快走幾步,扔上了床面。 頭一次趴上那張床,就好像是將身體,交托給了一桿懸空的平衡秤,毫無安全感可言。 可更加沒有安全感的,是身后踢掉鞋底的“噼啪”聲,以及貼到他后臀上來的男性肢體。含著營養(yǎng)棒的rou-xue口,始終裂開著一條、隨時可被-插入的縫隙,伊佐斯要是現在想開葷,自己就是一盤無處可逃的甜點。 可伊佐斯只是按上了他的后頸,將他驚懼回眸的腦袋,輕輕壓到了狐貍毛的軟枕上。雪恩陷在毛隙里,驚魂不定地吐著氣,氣息在柔軟的白毛間回旋。 伊佐斯在他旁邊躺下了,什么也沒做,留著頸間余溫的掌心,也老實地放回了身側。 “我是可憐你,嚇成那個樣子……”伊佐斯撇過臉說,“行了!別拿那種大驚小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會跟你同床共枕了一晚上就對你心軟的!你之前吐在我臉上的口水,我總覺得到現在還沒擦干凈呢!” 還有尿,但伊佐斯沒說。在這樣躁動又詭異的夜,任何與性相關的話題,都可能引燃一場不合時宜的欲望大火。頭腦里的疑問還沒解決呢,伊佐斯可不能讓微硬的下半身,壓過理智做了主人。 雪恩放心了。但他還是一點點挪動著身體,像是要與貴族主人劃清界限,靠著腰力和臀擺倒轉了頭腳,把腦袋移到了伊佐斯的腳跟。 伊佐斯撐起脖子來,看了眼雪恩試圖遠離自己的模樣,煩躁地扔了條薄毯過去:“你喜歡做小母狗,睡在主人的腳跟,那隨便你!喏!別再讓我看見你凍得發(fā)抖的樣子,那會妨礙我睡眠!” 誰都知道大停電期間,唯一沒停的就是供暖。雪恩發(fā)抖,并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聽見了某種、讓他驚恐難平的聲音。 被覆在毯下的少年,悄悄探出了小臉。 記憶中所有與伊佐斯的對話,不是被撥弄生-殖-器時難耐的呻-吟,便是劍拔弩張的惡言與惡語。但是今天晚上,他們共同經歷了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怪事,有什么東西,在兩人的關系中悄悄改變了。 雪恩頭一次試著用心平氣和的語氣,對伊佐斯說出了抑在心中的懷疑:“……你,你那時候有沒有聽出來?除了地底下那些人害怕的呼救以外,還有一種……一種我說出來、你可能不會信的聲音?” 伊佐斯倏地坐起來,認真道:“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