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胸口瘙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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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胸口瘙癢:帕爾加像是打了一針興-奮-劑 ———————————————— 今夜,雪恩又睡回了地板。不過有伊佐斯給他墊的地毯,倒是絲毫不覺得冷。 本來他的位置,已經(jīng)從奴隸的低三下四,爬上了伊佐斯的浮床軟枕。主人還為他加長了汲取營養(yǎng)的導(dǎo)線,他不必再受這待遇了。 可這一夜是他自愿,離得伊佐斯越遠越好。 表面借來的理由,是怕伊佐斯再獸-性大發(fā),把蠻不講理的rou柱塞進他泬里來。實際上-他了解伊佐斯,出了這樣的怪事,自己又能安全一陣子了。那么,他睡在地上是為了…… 夜半,小雪恩悄悄地坐起來,轉(zhuǎn)過頭瞅瞅身旁的夜色。為了給他一個安心的入眠環(huán)境,伊佐斯把全息監(jiān)控影像關(guān)閉了。不知道此刻,客廳里那人是什么動靜。 雪恩撐著掌站起來,邁著不太熟練的步子,像瘸腿的小貓一樣探入黑暗。 誰知道經(jīng)過伊佐斯床邊時,碧藍的眼睛睜了開來……“到哪兒去?”被伊佐斯逮了個正著。 “呃,我有點兒擔(dān)心,他把你家的客廳拆了。”雪恩尋思著說好話。 無聲的笑容浮在伊佐斯唇邊,他叮囑一句:“看看也無妨,別亂開隔離門就行?!闭f完,磁懸浮床振了一下,傲嬌的貴族扭過身繼續(xù)睡。 誰叫雪恩不給他cao?他還在生氣。反正隔離箱調(diào)成了異常自動報警模式,伊佐斯不擔(dān)心。就目前狀況而言,被隔離的凡民并沒有顯示出任何的暴力傾向,或者攻擊性。 小雪恩懷著一絲得逞的僥幸,吐了吐舌,臨出臥室前還牽走了伊佐斯的長衫,裹住了身。 * “嘖、癢……唔、癢死了、怎么會……”黑暗中偶有抓撓的窸窣聲,玻璃箱里的微小聲音,由外置的擴音裝置傳出來,十分清晰。 小雪恩光裸的腳心,一踏到客廳的光滑地板上,四周墻壁里內(nèi)嵌的感應(yīng)燈,猶如成排的白色水波般推進著次第亮起。 雪恩立即靠上去,看清了在玻璃箱里撓癢的人。 那個叫帕爾加的凡民,正坐在地上使勁劃拉著指甲。甲尖所過之處,胸肌上多了三道醒目的紅痕,甚至有一些皮屑被紛紛揚揚地刮落下來,可見他是真癢得厲害。 他的胸部比之先前,隆起的程度似乎更甚了,像是塞了兩塊大氣囊,里頭鼓鼓的,卻并不顯出汁液的流動感,像是實心。 而那種隱現(xiàn)在膚下的淡青色樹狀網(wǎng),也像是加重了濃度的墨水,青綠之間,甚至透出些紫紅色的鮮艷來,顯然不是什么好兆頭。 他胸腔里頭一定有古怪,這是用rou眼可辨的事實。 但帕爾加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驚慌,相反的,當(dāng)燈光亮起,他眼中的驚喜、稀奇、贊嘆和艷羨,似乎也在同一時間點燃了。 “你、你就是……”帕爾加激動地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歐麥克倫區(qū)的凡民,能夠有幸上到“燦金的伊甸園”,與奈爾族交配的人是極少的;而最下層五十六區(qū)的人,哪怕身體健全、無恙無病,也是更上層被貶者的后羿,幾乎是沒有機會創(chuàng)造后代的。 而那些身材嬌小的奈爾少年,臉蛋精致得,像是精確調(diào)過參數(shù)的粉白玫瑰。映在帕爾加眼里,就是行走的春-藥,他像是打了一針興-奮-劑,驚艷得忘掉了瘙癢。 “你好……帕爾加?!毖┒鲊L試著打了聲招呼。他盡量收回盯在人胸口的眼神,不想讓帕爾加覺出自己的不安。 被美麗的奈爾少年喊一聲名字、而不是編號,對于地底賤民帕爾加來說,就像是被睡夢女神輕輕地撫了下臉頰,他更是用火熱的眼神仰望著雪恩。 “你……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雪恩邊問,邊下意識揪住伊佐斯的長衫,裹緊自己幾乎赤-裸的身體。這一舉動在告訴帕爾加,他被那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不舒服。 帕爾加很快意識到自己放肆了。這里就是傳說中的貝塔二區(qū)、多少人向往的云頂高層,能在這里“自由”行走的奈爾,應(yīng)該就是高階貴族的配偶,他當(dāng)然不敢覬覦。 “啊、對不起,我失禮了!你就是伊佐斯大人的伴侶吧?”帕爾加也站起來,靠近了玻璃說,“請原諒。初見您的美貌,深深震撼了我,讓我卑微的雙眼,過多地在您的臉上停留。” 這個凡民居然還會吟詩呢。 這也是雪恩生平第一次見到凡民。同為沒地位的受欺凌者,他覺得對方很親切,最起碼帕爾加身上,沒有那些臭貴族自視甚高、鼻孔指著天上的桀驁。 他瞬間放松了許多,也沒那么怕和陌生人說話了:“別用敬語了,說到底,我們都是一樣的。你叫我雪恩就好。” 雪恩展開甜甜的笑,向凡民表示了善意的友好。 “雪恩?雪恩……”帕爾加重復(fù)了幾次,像在唇齒間回味這名字的美。 隨后他終于想起雪恩剛才的問題:“哦、你問我哪里不舒服嗎?你瞧,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從醒過來就一直隱隱約約的癢。剛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見,我以為只是長皮癬了,想著撓幾下就好。誰知道越抓越癢,恨不得刮掉一層皮才舒坦!” “那現(xiàn)在呢?”雪恩關(guān)切地問。 沒想到帕爾加卻嬉皮笑臉地咧開了嘴:“嘿嘿……也不知道是不是雪恩你給我?guī)淼男疫\。你一出現(xiàn),我就不怎么癢了,現(xiàn)在就更是一點兒都感覺不到了哈哈。” “那就好……也許只是過敏,應(yīng)該很快會沒事的?!毖┒髅銖姅D出一絲笑容,安慰著帕爾加??伤蚰情_始變紫的網(wǎng)狀脈絡(luò),仍舊放不下憂心。 “借你吉言?!迸翣柤右恍奶兆碓谘┒鞯囊伙A一笑里,反而并不在意。 倒是雪恩,感覺自己像是貴族的共謀一樣,有些于心不忍:“他們突然把你抓起來關(guān)來這里,什么也不解釋,就往你臉上噴了一頭……那種霧。你難道不生氣么?” 從帕爾加提起“伊佐斯大人”時的恭敬,雪恩看出來他沒有生氣。 “當(dāng)然不了!”帕爾加攤開的兩掌,貼在面前的隔擋玻璃上,仿佛這樣就可以親手觸摸到,外頭那個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貴世界,“這里可是神的腳下!等天亮起來的時候,我也能沐浴瓦索拉神真正的光芒了!哈哈,要是我的那些層友(同一塔層的人)知道,隨便癢一癢就能到這里來一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日日夜夜向瓦索拉乞求,癢死他們算了哈哈哈!” 雪恩聽著有些心酸。 是啊,他們習(xí)以為常的塔外日光,雖然很淡,可對于常年生活在地下的人們來說,簡直就像從另一個世界透進來的圣光。 這時雪恩想起,還有一個最關(guān)鍵的問題沒問:“對了,瓦索拉祭祀那天晚上,你和你的層友們,真的沒聽到或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么?” 帕爾加疑惑地歪著頭:“奇怪的事情……雪恩你指什么?那天晚上-我們靠在一起專注地唱圣歌,什么都沒注意啊……” “噢沒什么……我就隨口一說,請別放在心上?!辈挥迷賳柫?,雪恩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 帕爾加果真沒上心,兀自沉浸在喜悅的叨念里:“……我啊,這一輩子能上來這一次,哪怕是隔著玻璃看上一眼,我也就知足了……更何況還能看見你。雪恩,你怕不就是神的使者吧?對,你這么好看,一定就是……一定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