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膝上喂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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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秀色可餐 齊悅把做好的飯菜一一端上桌,蒜蓉粉絲烤扇貝,清蒸鱸魚,糖醋排骨,鮮炒時蔬……滿滿當當的一桌愛心菜,香氣四溢,好生豐盛。 木質的小餐桌上,鋪著紅白方格的桌布,中央擺了一只高頸的玻璃瓶,里頭插著鮮花——是齊悅逛超市時,隨手帶回來的。黃玫瑰,代表“對不起”;紫色郁金香,花語是“永恒、無盡的愛”。 齊悅就像一個初次戀愛的少女,愿意在這些微不足道的小地方,花些小心思。他不需要餮讀懂他的心意,他只想減輕一些心中的負罪感,順便,能讓這個屋子有更多生氣,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囚籠。 從坐上餐桌開始,餮根本沒注意過那些花,他的眼睛,一瞬不錯地盯在齊悅臉上,把齊悅的看得局促無措,生怕哪里做錯了,又惹得餮不高興。 放下最后的一副碗筷,飯菜都上齊了,齊悅不敢對視餮的眼睛,只道“邪主你先吃,我去去就來。”隨后便轉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疾步行去。 “去哪里?”不咸不淡的一聲問。 沒想到餮會突然叫住他,齊悅有些高興,他回過頭,臉上露出一絲羞怯:“邪主說要讓我坐在你的腿上,小悅去準備一下。” 餮看著齊悅像小兔子一樣、慌慌張張?zhí)娱_的背影,眼里含著一絲玩味。 齊悅出來的時候,看起來似乎沒什么變化,身上依然套著那條沒來得及脫的圍裙,淡灰色的,上頭還繡著一枝婀娜的水仙,就像他整個人的身材,看起來那么玲瓏修美。水藍色牛仔褲依然襯在身下,一雙黑色夾拖,露著幾個白玉蒜瓣一樣的腳趾。 餮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問他:“你‘準備’了什么?” “我、我……”齊悅有些難以啟齒,只得顧左右而言他,“邪主快用飯吧,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說著,他暗示性地朝餮的腿上瞥了一眼,似乎是在詢問:真的可以嗎? 餮讀懂了他的意思,往自己膝上拍了兩下,招手道:“來,坐。” 齊悅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置信,昨晚上餮剛從虛中歸來的時候,還是一幅深仇大恨的樣子,方才又在廚房里,用貝殼狠狠玩弄了他,疼得他要死要活,怎會突然就變了態(tài)度,對自己溫柔起來了呢? 不過隨即,他就想到了那條短信,是因為宋智余么?難道說,餮是感覺到了有其他人正在追求自己,所以才…… 破天荒頭一次,齊悅覺得宋智余的存在,也不完全令人討厭嘛。他忽然對自己和餮的感情有了信心。他想,前世的自己料得沒錯,餮就算再恨自己,骨子里的占有欲,也絲毫不曾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減淡。只要他還在乎著自己,那么總有一天,自己一定可以捂熱他冰涼的內心。齊悅在心里對自己道了一句“加油”,便躍躍欲試地往餮的身邊走去。 可他剛想嘗試著坐下去,餮又發(fā)出了一道冰冷的命令:“脫掉?!?/br> “嗯?”齊悅有些不詳的預感。 餮又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齊悅:“除了你脖子上掛著的那塊布以外,其他的,統(tǒng)統(tǒng)脫掉。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br> 圍裙遮掩了齊悅身上、大片的旖旎風光。一根誘人的頸帶,半垂半掛地吊在修美的脖頸之上,露了兩片白皙的肩頭。細長的黑色麻花辮,在瘦削鐫美的鎖骨處,蜿蜒盤繞了一圈,松松垮垮地垂到了腰側。而那一段精致到勾人遐思的腰線,則順勢藏進了圍裙里。齊悅整個人,溢著一種介于乖順和yin蕩之間的風情,含羞帶怯的眼睛里,閃著迫不及待、想要黏到餮身上去的期許。 餮看著他那個樣子,要不是清清楚楚地知道,這是一只怎樣心狠手辣的狐貍精,他都差點要被蠱惑了,有那么一刻,還真想擁他入懷。 “上來吧?!?/br> 得了餮的允許,齊悅難掩心中雀躍地坐到了他的膝上。可剛想靜下心來,享受片刻“久違”的溫存,就又被餮粗暴的抓弄打斷了。 餮抓著齊悅棉白內褲的后頭、一個鼓鼓的大包問道:“這是什么?” “這是……”齊悅咬了咬牙,雖覺得羞恥,但也只能照實說,“這個東西叫做‘衛(wèi)生巾’,剛才小悅去里面,就是弄這個去了……” 這就是他的“準備”,為了防止懷孕后,隨時隨地可能傾落的“霏霏霪雨”,齊悅只得跟個月事中的姑娘一樣,貼身墊著這個。 饕的眼睛,在餮的背后眨動幾下,顯然這個時代,有著許多它不理解、但很有趣的事物。 然而餮的做法卻粗暴得多,他連扯帶拽地,把齊悅身下的最后一層遮羞布給脫了下來,厚厚的衛(wèi)生棉隨著內褲一起,穿過齊悅微屈的膝彎、修長的小腿、纖細的腳踝,最后被扯落在地。 男人的手毫不客氣地伸進了圍裙里,抓住了齊悅胯下、兩枚小巧的丹丸,指頭微微用力一捏,痛得齊悅哇哇直叫,無助地伏靠在餮的肩頭喘息:“不要啊邪主!好痛,啊不要捏了!求你、好痛嗚嗚……” “我說過什么了?叫你‘全都’脫掉,你這只小sao狐貍聽不懂人話,又欠教訓了不是?” “不是、不是的邪主!你聽我說、聽我解釋……” 餮稍微放松了力道,給了齊悅片刻喘息之機。 齊悅滿腹委屈地小聲道:“小悅是怕后xue里控制不住,滲出來的孕水,會弄臟了邪主的身……” “呵,為我懷珠的祭品,不準墊著那種可笑的東西。小sao-貨,你把屁股給我夾緊了,如果膽敢隨便流出水來,壞了我用飯的興致,我可饒不了你。” 60.膝上喂飯 齊悅聽了餮的話,真的努力去夾緊臀后的甬道。 餮對自己的恨意,雖已發(fā)酵千年,但本質上,可能在他心中的某個角落,還存著當年那個頑劣小廝的影子,因此才能變著花樣地刁難自己。 對于他的刁難,齊悅受得心甘情愿。他表面上作出順從乖巧的模樣,口口聲聲喚著“邪主”,可內心里,還是把餮當作一個大男孩那般寵。他說什么,便是什么吧,只要他玩得盡興,只要他還愿意讓自己做他的玩物,便是齊悅的慶幸。 作為祭品的齊悅,在高-潮時、腸壁吸收了饕吐出的精華,之后會在未來的七天內,漸漸孕珠。珠子會慢慢長大,附在他yinsao緊致的媚rou里,讓他發(fā)癢;讓他的孕水,來得一陣比一陣湍急。雖然目前,最初的珠形尚未著壁,但齊悅已經止不住,成了yin性的俘虜。光是按照餮的指示去夾動后-庭,防止孕水外溢,便已抑制不住地口吐蘭息。 “嗯……哼……”齊悅微顫的手夾著筷子,送到餮的唇邊,“邪主嘗嘗這個吧?小悅炒的醋排,甜酸可口,就像……嗯,四月里的甘梅……” 餮的臉上,不怒不晴,只有含著距離的審視,讓齊悅摸不透他的心思。終于,邪主張了口,頭保持著不動,示意齊悅把排骨送上去。 餮愿意吃他做的菜了!齊悅心中歡喜,殷勤送筷。 可就在那rou排快要接近餮的唇瓣時,那弧度完美的雙唇中,冷不防地吐出一句:“那人是誰?” 齊悅一驚,rou排墜落,堪堪掉在了餮的膝上。油醋的赤醬,在餮的衣衫上滑出一道污跡,襯在黑色底子上,雖不明顯,卻也足夠讓齊悅慌張了。 其實餮并不完全理解那短信的含義,但直覺告訴他,那串文字的背后,躲著一個、覬覦自己祭品的男人。如今看齊悅反應,他更加確定,小sao狐貍心里頭有鬼。 “對不起、對不起邪主!”齊悅急忙將筷子甩到一旁的桌上,隨后抽了好些紙巾,想給餮擦。 可就在方才,rou排順著男人的腿肌兀自滾動,落到了更加曖昧的兩腿夾隙里,目光再往上一點,就是餮真正的男形。 說不向往,那是假的。可餮只讓怪物一般的yin舌cao自己——純粹的“契”的綁定而已,哪怕齊悅再怎樣試著欺騙自己、安慰自己,在那過程中,餮也不會是全無感覺的吧?但他知道,男人始終不愿以真身cao自己,便是對他的嫌棄。 曾經的餮,是那樣的珍惜齊魅,怎么也不愿意讓他變成饕的發(fā)泄物,甚至在看到齊魅縫珍珠時,還曾露出過不悅。可現(xiàn)在……齊悅只能在心中嘆氣,是自己錯過了。前世債、今生還,還能奢求什么呢?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問餮:“邪主,可以嗎……”他的意思是,自己還有資格碰觸他嗎? 餮不說話,不答應,也不否定。 齊悅斗起膽子,食指挑了紙巾,輕輕深入那褲縫中揩拭。 餮依然沒動,連目光也不垂下,任他擦。 齊悅的腦中,又浮現(xiàn)起當年,餮于寒宵露中之時、為夢魘中驚醒的齊魅拭汗的情景,苦笑這都是報應,當年他做自己的小廝,如今輪到自己做他的仆從??蔁o論誰伺候誰,這背后,不都只因為割舍不下的情么?只要餮不拒絕,就是對他還有情,齊悅便歡喜。 拭干凈餮身上的污漬,齊悅重又端起碗筷,倍加小心地一口口給餮喂飯,同時思考如何措辭,才能避重就輕,不讓餮生氣。 “邪主剛才問的,應該是我的‘同事’,哦,就是過去人所說的同僚,除此之外,我和他真不太熟,只是同在一處共事而已。我們‘工作’——也就是當差的這地方,叫做‘學校’,類似于過去教娃娃們念書的書院。學校發(fā)我們薪祿,我們管它叫做‘工資’,有了工資,小悅就能買許多好吃的供養(yǎng)邪主,”說著,齊悅又抬頭,示意性地望一眼天花板,“咱們住的這整間屋子,都是學校給配的住宅。所以說,工作對于我們真的很重要,因此小悅白天的時候,只能迫不得已離開邪主,但一下班——哦就是一下工,我就立刻趕回來伺候邪主,好不好?” 齊悅一口氣說了許多,也不知道餮能不能全都聽懂。餮作為一個穿梭千年時光、初來現(xiàn)世的人,接受能力的確已算是極強的了,可他依然有好多東西要學。如此也好,兩人的同居生活,應當也不會無聊了。如果餮愿意聽,齊悅愿意絮絮叨叨,陪他說上一輩子。 “這個年代有許多有趣好玩的事情,回頭我一樁一件,慢慢地說給邪主聽。邪主只要記住,小悅現(xiàn)今的工作,不再是取悅那些個無聊的恩客了,所以今后,小悅就只取悅邪主你一人,好不好呀……”齊悅越說越憧憬,最后甚至情不自禁,把頭靠到餮的身上去了。 待到餮冷著臉把他推開,他才反應過來,是自己越矩了,趕忙收斂了笑意,繼續(xù)乖乖地給邪主喂飯。 餮扯著嘴角冷笑:“有意思,有意思的事情還真是不少。那么煩請魅官兒,再給我解釋解釋,什么叫做——‘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