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紅豆香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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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入骨相思 餮高高坐在椅子上,任齊悅捧著他的小腿摟抱了一會兒。齊悅的側臉,貼著餮的黑褲,慢慢蹭動,感受著男人小腿上虬結的肌rou,那么溫暖,那么緊實。 別人的耳鬢廝磨,都是兩個相愛的人靠在一處,臉貼著臉,鬢磨著鬢,互訴曖昧鐘情。而他呢?齊悅覺得,餮還愿意讓他這樣盡情抱著,就已是種恩惠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餮的嘴角,忽然勾了一抹冷笑,雖然口中念的是最最溫情的詩句,但他的笑意里,卻浮著瑟瑟寒潮,“好一句心悅君兮君不知!” 話音置下的同時,齊悅又一次被猛然掀翻在地,這次是仰面朝上,后腦勺重重撞地。不待他起身,餮又賜來一腳狠狠的踩踏,像是要把他這個愛情的罪人,永遠釘在恥辱柱上一般,定得他不得翻身、不得動彈。 餮的腳上,沒有穿著鞋子,腳底冷得像塊冰,齊悅知道,他的心也在虛境的凄寒中,冰封了千年。 齊悅依稀記得,就在封印他的前一刻,兩人還躺在婚床上說著情話,餮踢了鞋子,打算上床與齊魅纏綿……齊悅真恨不得,真如自己騙餮的那樣,失去了前世的記憶。為什么要讓他記得這些,為什么要讓他充滿愧疚的心,一次次忍受冰棱的搔刮,痛得這樣無力? 齊悅的眼里又開始泛上霧氣,情不自禁伸手抱住了餮的腳。 踩吧,你踩吧。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心里有氣,狠狠踩我便是了。只是,能不能讓我試著用手,來溫暖你的腳心? “邪主,”齊悅仰望著男人的下巴,輕聲說,“明天,小悅幫你買一雙鞋子好不好?雖是夏日,可光腳在地板上踩久了,也會涼。還有啊,你的褲子被我弄臟了,明天我再給你買一條新的好不……唔!” 本來踏在齊悅起伏胸膛之上的腳板,瞬間襲上了他的喉頭,踩在了他的聲帶上,迫使他止住了關切的話語。 “噓——噓——你先別說話,”餮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被他踩得楚楚可憐的人,搖著頭徐徐說道,“魅官兒方才說錯了,‘心悅君兮君不知’的感覺,我又怎么會不知呢?你說,我被困在虛中千年,腦海里就像做了個千秋大夢,夢里我一直想著的那人,又是誰呢?心悅君兮,君不知。只因君在外面,同女人洞房花燭,月圓花好,生兒育女,幸福美滿得很呢!你個賤人當然是不知的了!” 餮的眼中,勃然閃過一道怒焰,寒涼的腳趾,夾住了齊悅略微突起的喉結,像是要把那顆小而精致的玉丸碾碎一般,使了力地傾軋。 齊悅認命般的閉上雙眼,任憑兩道淚水,無聲地淌下來。他現(xiàn)在的這具身子,就是餮口中所說,前世的自己,與女人洞房花燭后、一代又一代生育下來的產(chǎn)物。這叫他如何解釋,又能如何辯駁呢?只有默默承受餮的怒火,才是他該有的還債姿勢,他愿意將心放在烈焰之上,感受餮曾感受過的煎烤。 餮見齊悅一副任人魚rou的樣子,頓覺有些無趣,轉眼瞥見桌上放著的一罐牙簽,心里頭又冒出一個新玩法。 “魅官兒,沒想到過了千年,你還喜歡念詩???好,好,那我來吟一句,你聽聽看,喜不喜歡?”他一邊說,一邊揭開了扣在上方的瓷蓋頭,露出底下的一罐牙簽。反拿在手中的蓋頭,就像一個小巧的瓷杯,他又隨意抽了一根牙簽,尖頭沖上,扔進了“瓷杯”里。 男人準備妥當后,蹲下身來,終于與齊悅挨得近了一些,邊吟邊晃動著手中瓷杯,那牙簽咣當當?shù)卦诶镱^跳躍。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魅官兒你看,我手里拿著的這一個,像不像個骰盅?” 齊悅不知餮又起了什么壞心思,只得不安地應道:“像,可是……” “像就好,像就好。那你說,骰盅有了,里頭的相思紅豆,又要去哪里尋呢?” 64.紅豆香刑 紅豆要去哪里尋?此刻的齊悅,又哪有那個心情去尋思呢? 那根置入盅中的牙簽,滴溜滴溜撞在瓷壁上,轉得他心慌。餮的心思,活絡得跟一枚真正的骰子一樣,不管哪一面朝上,都像是對齊悅命運的宣判。 齊悅注視著餮的眼睛,不確定他想聽什么:“邪主,什么紅豆,我不知道……” “別急,我這就讓你知道……”餮笑了,同時挑起覆在齊悅身上的圍裙,慢慢向上掀起。 齊悅覺得,餮定定望住自己笑的時候,比怒目圓睜時還要滲人。他滯著呼吸,等待著答案。但很快,他的呼吸真就不是那么通暢了——吊在齊悅頸上的圍裙,被餮撩了上去,直接蓋住了齊悅的臉。布片壓下來,齊悅眼前一片漆黑。 “別讓我看見你那張裝腔作勢的sao臉!見了叫我倒胃口。”這話違心了,其實是齊悅的臉,漂亮得叫他心軟。他還藏了后半句在心里:你那一臉的無辜相,到底又要騙誰呢? 此刻的齊悅,裸呈著一具白皙如玉的身子,無助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赤條條,慘兮兮,像個被變態(tài)綁來盡情褻玩的性奴玩偶,被全然蒙著面,什么也看不見,只余下那塊遮面的麻布,在一陣陣弱息中,微微起伏,顯示著一點點活氣。 餮的聲音,忽又變得不可思議的溫柔,還混著裝出來的驚喜:“呀!魅官兒你看,這里有顆紅豆呢!” 齊悅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下一刻,胸上傳來的劇痛證實了他的猜想。 餮揪著齊悅左胸上那顆蕊珠狂拉猛扯,惹來齊悅的一陣痛苦嗚咽。原本小巧可人的rou粒,瞬間變得充血硬挺,真就化作了一顆嫣然的紅豆。餮側著頭,仔細端詳著自己的成果,一邊又伸指快速地揉捏了幾下,讓那嬌艷欲滴的形狀,能夠保持得更久,一邊滿意地吟道:“勸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魅官兒,你可還記得,咱們在南館分別之前,我為你以胭脂涂乳的情景么?那時的你,真是好生的嬌美啊……” 齊悅怎么會不記得?自那日之后,他與餮分開了好久,久到那人成了他心上的傷,久到前世的自己終于確定,有些情愫,是根本無力止住的念想??墒驱R悅不想答“記得”,因為那是屬于先祖齊魅的記憶,那不是自己真真切切經(jīng)歷過的、他與餮的故事。 麻布下的腦袋小聲地答:“不記得了,不記得了。我說過,我真的不是先祖齊魅啊。小悅現(xiàn)在只想與邪主你,擁有獨屬于我們兩人的美好回憶,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隨風而去?有那么容易么!” 一個冰涼的杯口突然倒傾下來,覆住了齊悅左胸上的那顆“紅豆”。壓力,讓齊悅的肌膚,與杯口貼得不余一絲縫隙。 “魅官兒,這下好了,咱們有了骰盅,又有了紅豆,是可以好生轉上一轉了。”說罷,餮一邊轉動著那個描花精美的青花瓷蓋,一邊慢慢吟著“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詩句,口中念的是風花雪月,可手中做的,卻是懲罰齊悅的修羅酷刑。 那根被他刻意放進去的牙簽,尖頭時不時抵著齊悅的乳首狠狠刮擦而過,針刺般的疼痛,混合著奇異的性快感,激得齊悅如一條垂死的魚兒般,在地板上扭動著白-嫩的rou軀。 更多的嗚咽,混合著語不成聲的斷續(xù)求饒,從兜頭布片下傳來。抽搐間,yin羞的后xue內(nèi),又流出了一股股溫熱孕水,沿著地板徜徉而去,性感的白臀下,像是開了小河般潮濕。 這不是入骨的相思,這是入骨的仇恨,是入骨的折磨,是入骨的絕望。 “啪”,待餮終于把瓷罐從齊悅胸前拔下的時候,齊悅紅著眼圈坐起來,見那一圈凹陷的深痕中央,被玩得不堪的乳尖,已刮破了點皮rou,溝中浮出點點星紅,似是要滲出血來。 當年齊魅縫補時,不小心扎了指尖,陶鐵閉著眼深情含弄的樣子,依稀在目,彷如昨日。可是如今,換了受傷的是齊悅,而餮的眼里,卻無半點疼惜。 那根尖頭沾了血紅的簽子,被扔到齊悅腿間,餮說:“行了,這一個玩夠了。讓我看看你用這小棒子,把米粒挑出來的sao浪樣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