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共寢,祁默病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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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甜蜜共寢 這天晚上,齊悅的夢想實現(xiàn)了。他如愿以償?shù)?,與餮共同躺在了他們的“婚床”上。枕下,壓著的是他們初生的“孩子”;眼前,晃著的是心上人寵溺的笑。他簡直不相信,幸福會來得如此突然,可這就是真真切切發(fā)生的事。 齊悅傻傻地想:大概是之前,自己的忍辱付出,終于有了回報吧。餮終于想通了,自己不是齊魅,齊魅做的那些事,本也與自己無關(guān);而自己,只是全心全意愛著他、想和他相守偕老的齊悅啊——哦,托祭品這道契約的福,只要邪神還需要他齊悅的身子一日,自己就不會老??傊涯芟朊靼走@些,真的是太好了。 退了高燒的齊悅,整個人來了精神,大半夜的,還忽閃著媚眼,不住地勾引餮。他就像塊黏在人身上的梨膏糖,手腳并用地扒住了餮。一手勾著人的頸項,一手伸到餮的腋彎下,將側(cè)躺對著他的餮,環(huán)抱得死緊,像是怕今生今世再讓他跑了似的,不顧天荒地老一般緊擁著心上人,不留一絲暇隙。停止了流孕水的白臀,照樣一-絲-不-掛,門戶大開地敞著一腿,勾在餮的腰上,還一下下地用微勃的玉珊瑚,去磨蹭餮的下身,企圖再度勾出他真實的欲望來。 可邪神真是好定力,被齊悅?cè)绱说卣T惑,依舊能巋然不動,望著他盈盈地笑。掩在長褲下的東西,雖已有了撐起的勢頭,卻不見男人有任何進(jìn)一步的舉動,倒是勾得饞嘴的饕,從腹中又蠢蠢欲動地鉆了出來,趁機(jī)揩油,與齊悅的玉棒親昵交纏,不分你我。 “嗯……嗯……”齊悅被饕的長舌卷舔得舒服,嗓子里膩著甜音,可每一聲,都是吟給餮聽的。 今夜忽然得了寵的齊悅,忍不住地想要撒嬌,甚至撒潑,以確信這一切不是他在做夢。他握起小粉拳砸在餮的胸膛上,嘴里哼哼嗔道:“夫君,夫君你好壞,你都不碰我……饕的舌頭太涼了,把小悅的roubang都要冰壞了。嗚嗚,要是凍傷了,以后可就再不能給你欣賞情動時的樣子了……” 齊老師這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真是與他白日里,在人前表演的一本正經(jīng)、冷若冰霜,相距了千萬里。不知他這無骨的媚態(tài),若是叫敬仰他的學(xué)生,或是他的愛慕者宋老師見了,會是怎樣的瞠目結(jié)舌。 “是么?怎么凍壞了?”餮捏住了yin舌拍了拍,示意它識趣地縮回去,又就勢抓住了齊悅的小yin根,一番挑弄揉搓,欣賞了片刻美人迷離著眉眼、花枝亂顫的樣子,隨后諷道,“可我摸著,怎么覺得它還精神得很呢?哪里像是凍壞的樣子,分明是根燙人的小火棍呢!” “啊、啊……那是因為……”齊悅已經(jīng)受不住了,卻還要逞強(qiáng)辯駁,“那是因為有夫君的手愛撫啊……嗯……夫君的手一摸,小悅心頭就熱了,連帶著……唔、下面也燒起來……” “誰準(zhǔn)你擅自一口一個‘夫君’叫的?我答應(yīng)了么?”餮這話里,倒也不含著多少生氣,更多的是含笑的揶揄。 “我不管,”齊悅又摟緊了他,把手伸到下頭去,覆著餮的手一起動,一邊水蛇一般、前后扭腰送胯,一邊嬌喘說道,“成婚了就是成婚了,上輩子成的親,先祖包辦的婚姻,可你娶的對象是我,是小悅、是小悅!” “呵,”餮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 齊魅“包辦的婚姻”這句話,就像割了餮心頭的舊傷。齊悅天真地以為它愈合了,可傷口早就化膿糜爛了千年,那其中的痛,恐怕永難止殤。 餮揮去了這些思緒,作出迎合齊悅的樣子,拇指移到頂端,拭了一點泉眼里淌出的yin液,將其曖昧地涂抹在柔嫩的莖身上,起了潤滑作用,又加速了撫動。 “你個小妖精,射一次還不夠!行,今晚上-我非要掏空了你這yin蕩的小身子不可……” 半夜里,餮頭一次沒有回虛中去,而是安靜地睡在了齊悅的身邊。 沉睡中的齊悅,忽然張開了眼睛,貪戀地望著眼前人的睡相,想把這靜謐美好的每一刻,都印刻在心底。哪怕,他們之間還有天長地久要相伴,他也想把每一天,當(dāng)做最后一天那樣去珍惜。 看了一會兒,齊悅才舍得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jī),找到蘭斯的號碼,給他發(fā)了一個短信:“蘭醫(yī)生,祁默的事情我想到辦法了。明天我下課以后,三點半,在校門口見。到了你家,我就會設(shè)法為祁默治病?!?/br> 是的,今夜的收獲,不僅僅是餮的愛憐,還有,餮終于肯告訴他,治療祁默失心瘋的方法了——盡管,他始終也不肯透露祁默的病因。 80.祁默病愈 下課鈴打響前的五分鐘,蘭斯已經(jīng)殷勤地候在門外了。教室里的學(xué)生早就無心聽課,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自從昨天蘭醫(yī)生在眾目睽睽之下,接走了生病的齊老師,校園里形形色-色變了樣的緋聞,就一陣風(fēng)似的傳開了。 蘭斯自小在美國長大,因為他和祁默在國內(nèi)犯了事,為了洗干凈背景,借助了一些有權(quán)勢的朋友的力量,才逃到中國的s市來避難,順便,從頭開始一段新的人生。 因此,飽受西方文化浸染的蘭斯,并不認(rèn)為同性戀有什么需要避諱之處。他曾對著前去咨詢這方面煩惱的大學(xué)男生,直言坦承自己就是個喜歡男人的,以幫助該生擺脫自卑。結(jié)果一傳十、十傳百,他的性向,在青川理工,早就是個公開的秘密。 而齊悅呢,大家對他的陰柔長相和怪異打扮,本就頗多猜測。如今,蘭斯又頻繁出現(xiàn)在齊悅的課堂上,怎能不叫人遐想呢? 那些腐女們,還在社交網(wǎng)絡(luò)上暗暗搞了投票,猜測蘭醫(yī)生和齊老師,到底誰是攻,誰是受——因為兩人看起來,實在都像是受啊。最后,大家還是一致得出結(jié)論,兩人中略高一些的蘭醫(yī)生應(yīng)當(dāng)做攻,大概就是類似于腐女中的“美攻”吧。 被大家齊齊注目的“美攻”蘭醫(yī)生,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金絲邊眼鏡,主動退到了學(xué)生們的視線之外。 白日里的齊老師,永遠(yuǎn)是正經(jīng)到一絲不茍的樣子,和暗夜里纏著餮求歡的風(fēng)sao嬌娃,根本判若兩人。他故意清了清嗓子,無奈學(xué)生們的注意力,怕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了,于是他干脆冷著臉,宣布“下課”。 待學(xué)生們一哄而出,齊悅不緊不慢地整理著東西。有求于他的蘭斯,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雖沒有開口催促,可神情里盡顯懇切——當(dāng)然是為了他的愛人祁默。 “走吧?!?/br> 蘭斯感覺自己等齊悅這句話,好像已經(jīng)等了數(shù)年那么漫長。 在關(guān)著祁默的房間門前,齊悅囑咐蘭斯道:“蘭醫(yī)生,如果你真的相信我能治好祁先生的話,就請你留在外面,讓我一個人進(jìn)去?!?/br> 蘭斯看到了齊悅眼里的堅定,立刻點頭道:“好,我信你。那就拜托了,齊老師!” 齊悅沒再多說什么,從隨身背著的布袋里,掏出一個紅繩抽口的麻布小囊,隨后對蘭斯鄭重點了點頭,便推門進(jìn)去了。 祁默含著布團(tuán)發(fā)出的狂躁嗚咽聲,原本在門外時就可以聽到??僧?dāng)齊悅出現(xiàn)在門口時,祁默忽然安靜了,面色陰沉地低垂著腦袋,兩只眼睛,卻滿含敵意地、一瞬不瞬睇在齊悅身上,似在仔細(xì)觀察著齊悅的一舉一動。 這一次,如同“老朋友”相見一般,齊悅沒再跟所謂的“祁先生”客套,而是直接叫了一句:“饕餮?” 祁默聽聞那一句,縮小了瞳孔,更加專注地盯著齊悅,就像是野獸在辨認(rèn)他的獵物。 齊悅再次轉(zhuǎn)身,確認(rèn)了一下門鎖確實關(guān)嚴(yán)了,便從帶進(jìn)來的小囊里,取出了一顆東西——正是昨夜里,自他體內(nèi)產(chǎn)出來的神珠。 齊悅走上前去,無視祁默兇嗜的眼神,蹲下來解了他的襯衣紐扣,露出了祁默的胸腹。這具身體,雖然因為久未果腹而消瘦,但隱隱約約的肌rou,依然藏在皮rou底下,如果不受這種莫名其妙的苦,本也該是一個倜儻健美的男人。 齊悅還注意到,祁默的腰間,赫然刻著一圈刺青,大概有成年人的一個指節(jié)粗細(xì),上面密密麻麻地刺了大概三四圈文字。他直覺這刺青的背后,一定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只是不管那故事怎樣神秘,都與自己五官。(廣告:想知道什么故事的可以去看) 齊悅不讓蘭斯圍觀,當(dāng)然不是為了猥褻別人的戀人。事實上,他就是怕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對篤信“科學(xué)”的蘭斯來說,世界觀沖擊太大,還有些血腥。為了給自己省去解釋的麻煩,才這樣安排。 齊悅口中,開始喃喃頌咒:“……唯吾饕餮,生于太清混沌間,口如塵淵,目如洞炬,無上神力,可噬一切,使萬物歸虛,生靈不存。鏡山齊氏,御狩蒼生,以身獻(xiàn)祭,以契為憑……” 念至此處,作為祭品標(biāo)志的九天明焰,又在齊悅的眉心燃起。齊悅右手食指的透明圓甲,瞬間變長變紅,變得鋒利無比。這里不在“阱陣”的結(jié)界之內(nèi),齊悅無法變?yōu)橥耆募榔沸螒B(tài),也不會隨意地發(fā)-情。但是,這根猝然出現(xiàn)的長甲,卻另有妙用。 齊悅動著甲鋒,開始在祁默的小腹上,勾畫一個約有手掌大的巨眼。所謂的筆痕,就是祁默被劃開的血rou。鮮血自“眼眶”流下,有點像血淚。 祁默瘋成這個樣子,自然是不曉得疼了,他也沒多大反應(yīng)?;蛘哒f,他布滿紅血絲的眼珠子凸起著,反應(yīng)從來都很大,此刻與之前也沒多大區(qū)別。 齊悅畫完了巨眼圖,繼續(xù)念道:“溢情神珠,安魂寧魄,借饕餮之力,除一切妄惡邪祟。祁默體內(nèi)的邪祟聽令!真正的邪神圣物在此,休要再放肆作亂,趕緊從祁默的體內(nèi)退出來!鎮(zhèn)!鎮(zhèn)!鎮(zhèn)——!” 齊悅手中攥著的溢情珠,被突然激活了靈力,放出了璀璨奪目、熾烈無比的白光。齊悅趁機(jī)將其推入他畫出的饕餮巨眼中去。中間那個被他摳出的血窟窿,正好嵌下神珠,完成了最后的“點睛”之筆。整個血眼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般,血槽內(nèi)放出精光。祁默在光芒中承受不住一般昂著頭,激烈地全身抽搐,喉頭溢出了痛苦的哀嚎,急得蘭斯在外面直拍門。 齊悅的指甲變回了原樣,一動不動地站著觀望了一會兒。終于,一切都風(fēng)平浪靜了下來。 當(dāng)房門再度被打開的時候,被解開了捆縛、恢復(fù)了清醒與自由的祁默,撐著椅子顫抖著雙腿站起來,與沖進(jìn)來的蘭斯緊緊地?fù)肀г诹艘黄稹?/br> 齊悅治好了祁默,蘭斯感激涕零。他什么也沒問。祁默肚子上的傷可以慢慢養(yǎng),只要人回來了,魂回來了,還有什么是不會好起來的呢? 齊悅拒絕了蘭斯的酬謝,以及留下吃晚飯的邀請,臨走前只把那顆溢情珠留給了他們。為了保險起見,他囑咐祁默,還是時時把它掛在脖上,以鎮(zhèn)邪祟,以安魂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