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王子(3p,koujiao,雙龍,倒刺,cao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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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瀚的大海深處,有個魚兒的王國。海王有6個俊秀的兒子,尤其是小兒子比哥哥們更美麗,他善良純潔,有著美妙動聽的聲音。他們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地生活在大海里。老祖母有時會給他們講些海上面的新奇故事,使最小的王子的心中充滿了對海上面世界的憧憬和渴望。 終于盼到了15歲,小王子被允許浮上海面。他興奮地東張西望,想把一切都收在眼里。這時一艘大船駛近他身旁,船里有許多穿著華麗的人正在為王子慶賀生日。當小人魚看到英俊的王子時,深深被他吸引住了。忽然一陣狂風暴雨,風浪摧毀了大船,人們落入水中,向海底沉下去。小人魚冒著生命危險,奮力托起王子的頭,把他推到沙灘上,他輕輕吻了王子的額頭,躲到遠處的水中。等著有人來救他。這時教堂里走出許多人,一位少年發(fā)現(xiàn)了王子,他叫來一些人,救了王子。王子醒了,他以為是少年救了他,一點也不知道小人魚。回到海里,小人魚把自己的心事告訴哥哥們,哥哥們告訴他這王子是誰,并指給他王子的住處。于是小人魚決心去找心愛的王子。 小人魚想要上岸,于是他到海底深處找到巫師,“巫師大人,你有什么藥可以讓我上岸嗎?” 俊美的巫師有一瞬間的怔愣“王子殿下,您為什么想要上岸呢?” 小人魚面帶桃花,支支吾吾的把自己的經(jīng)歷告訴了巫師。巫師看著小人魚害羞的樣子,心中忍不住涌上一片嫉妒,他滿懷惡意的說,“確實有可以讓您上岸的藥,但是您需要在黎明前服下,您服下后將失去優(yōu)美的嗓音,走路的時候會像踩在針尖上一般疼痛,并且一旦變?yōu)槿?,就再也不能變成魚兒回到大海了。即便如此,您也愿意嗎?” 小人魚堅定地點頭,于是巫師把藥給了小人魚。深夜,小人魚向著熟睡的親人拋了1000個吻,心痛得似乎要裂成碎片,他悄悄地離去了。與此同時,巫師悄悄地找到王子,告訴了王子真相,并且要求王子同意與他共享小人魚,作為告知真相的報酬,對這一切,小人魚一概不知。 小人魚來到王子的宮殿,喝下了巫師的藥,一陣劇烈的疼痛過后,小人魚的尾巴變成了雙腿,他發(fā)不出動聽的聲音了,只能發(fā)出可憐的嗚嗚聲。王子發(fā)現(xiàn)了小人魚,他被小人魚的俊美可愛深深地吸引著。小人魚喜歡著王子,對于王子的誘導(dǎo)沒有防備,小人魚天真的相信著王子,直到他表示他想要回到海洋,回到哥哥們身邊的時候,王子終于受不住,發(fā)難了。 王子把小人魚關(guān)了起來。 小人魚醒來時,他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手腕被細細的金鏈纏在一起。他正坐在一個人懷里,屁股很痛,像是用什么東西破開一樣,前端挺翹的性器正在一個溫暖的地方。 “啊,你醒了?!蓖踝佑昧Φ乃蔽∪唆~的性器,同時巫師在小人魚的后xue中猛地突入,小人魚的腰身劇烈抖動起來。 “嗚嗚嗚····啊···嗚嗚”過于強烈的快感令小人魚嗚嗚的哭起來,眼淚落在地上化成珍珠,他想要求饒,然而張口就是引誘的呻吟聲。 巫師和王子加快了侍弄小人魚的速度,小人魚的哭聲令兩個人更加興奮,小人魚想問這是這么回事,巫師為什會在這里,然而卻只能發(fā)出不連串的呻吟。 “恩···”巫師悶哼一聲,微涼的液體射入小人魚身體伸出,與此同時小人魚也被刺激的射了出來。王子一滴不剩的將小人魚的液體喝了下去,在小人魚耳邊低聲道“味道不錯,你自己嘗嘗好不好?” 小人魚哭泣著躲開王子的親吻,王子不耐煩地抓住小人魚的下巴,強硬的親吻小人魚。王子把小人魚抱到自己懷里,讓小人魚面朝巫師坐著,巫師的性器落在了小人魚眼中。 巫師的性器大概有22cm左右的長度,上面布滿了倒刺,頂端帶些弧度,正汩汩的冒出濁液,王子的性器沒有巫師那么長,但是在普通人當中也不短了而且王子的性器很粗,小人魚害怕極了,他不住的搖頭,后退,這樣做只是讓他離王子更近了些。 “乖,你可以的,一個都吃不下的話,一會兒你怎么吃得下我們兩個?”王子掰開小人魚布滿青紫指印的臀瓣,狠厲的將自己的性器插入朝思夜想的xiaoxue。 “嗚嗚··啊哈···嗚嗷”小人魚身子不住地抖動,他想說好疼,不要,可是根本發(fā)不出這種聲音。 處在不應(yīng)期的xiaoxue緊緊地吸住闖入的硬熱,巫師留下的白濁充當了潤滑,王子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撞著軟rou,小人魚疲軟的性器立刻精神起來。 巫師一把抓住小人魚的性器根部,“我們一起,什么時候我們兩個射出來,你才可以射,殿下?!?/br> 小人魚可憐極了,他很委屈,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巫師按下小人魚的頭,他捏住小人魚的兩頰,小人魚吃痛的張口,巫師趁機將自己的性器收了倒刺送進小人魚的口中,粗長的性器直接頂在喉管,小人魚的喉嚨能看到明顯的凸起。 “嗚嗚嗚嗚”好痛,不要,不能呼吸了。小人魚哭泣著,妄圖得到憐憫,這更加刺激了王子和巫師,兩個人配合著速度,一起突入,小人魚像是海洋中漂流的船只,身體抖來抖去,性器脹痛,上下兩個口被堵得嚴嚴實實。有苦不能說令小人魚感到害怕,他不想在這兩個人身邊,他要逃走。 兩聲悶哼,巫師的濁液通過食管直接射到小人魚的胃中,王子的jingyeguntang,讓被巫師的白濁冰過的內(nèi)壁疼痛難耐。巫師放開對小人魚的鉗制。小人魚射了出來,緊接著的疲憊令小人魚昏睡過去。兩個人給小人魚好好地清理了一番,然后抱著小人魚入睡。 從那天起,小人魚被兩個人關(guān)在房間里,不能出去。小人魚開始策劃著逃跑,他不停地尋找機會,終于有一天,小人魚找到機會,他逃跑了。 震怒的巫師和王子立刻派人去找小人魚,并決定要給小人魚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小人魚回到心心念念的海邊,縱身一躍,可他的雙腿變不成魚尾,他已經(jīng)不能回到海里了。巫師和王子的人在海邊找到了狼狽的小人魚,并把小人魚帶了回去。 “殿下,您為什么要跑呢?留在我們身邊不好嗎?”巫師挑起小人魚的一縷秀發(fā),放在鼻尖嗅了嗅。 “是不是只有打斷你的腿,你才不會跑?”王子把小人魚抱在懷里,“你太不乖了,我們要給你一個懲罰?!蓖踝涌戳搜畚讕煟讕熌贸鲆黄克帲o小人魚喂了進去,小人魚的雙腿變成了魚尾。 “人魚是可以懷孕的,殿下,給我們生個孩子吧?!蔽讕熆∶赖哪樕鲜遣B(tài)的愛意。小人魚仍舊不能說話,他覺得魚尾很癢,他不知道怎么了,魚尾焦急的亂拍,后面有幾片鱗片散開,露出一個小洞。小人魚全身覆滿了緋色,后面瘙癢難耐,他用魚尾勾引巫師的手,臀部則不自覺的蹭著王子的性器。 小人魚只覺得熱,他想要水,想要什么粗大的東西進入自己的生殖腔,狠狠地頂弄。 “可以了吧?”王子看向巫師,巫師將手指伸進小人魚的后xue,點點頭,“可以了。” 王子急不可耐的艸進小人魚的后xue,小人魚的魚尾猛地甩起來,眼中的淚水落了下來。巫師親了親小人魚,手指按壓著被塞滿的后xue,在小人魚放松的那一刻將手指狠狠地刺入后xue。 “嗚嗚嗚啊啊!”小人魚身體一僵,他意識到兩個人想要做什么,魚尾瘋狂的甩動。巫師不為所動的繼續(xù)伸入手指,三根手指塞進被塞滿的后xue撐開,透明的液體從后xue流出。 巫師抽出手指,將手指伸進小人魚口中,“嘗嘗自己的味道吧,殿下。”巫師在小人魚口中攪弄的同時,將自己的性器一點點擠進后xue。這次他沒有將倒刺收起,狹窄的后xue被撐到發(fā)白,緊窄的內(nèi)部緊緊地咬住兩人的性器,倒刺嵌入內(nèi)壁,劇烈的疼痛讓小人魚瘋狂的掙扎,魚尾到處甩動,眼淚不要錢的掉落。巫師和王子差點沒按住小人魚。 “啊啊啊啊嗚嗚”好疼,放過我,求求你們,我不敢了。求饒的話在小人魚口中滾了一圈咽下,小人魚疼到極致,根本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抽噎。 “這才哪到哪,殿下,這只是開始。我們很生氣,這是懲罰?!?/br> “你竟然跑了就得接受懲罰?!蓖踝犹蛉バ∪唆~的淚水。巫師在內(nèi)壁上戳刺,直到碰到一個隱秘的小口,小人魚腰身一顫,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脫兩人的控制,手腳并用的想要逃開,完全沒看到兩個人陰沉的臉色。 小人魚再次被兩人抓起,魚尾被鐵鏈系在床尾,雙手被手銬拷在一起。后xue被兩個人用手指撐到最大,隱隱滲出血絲。巫師和王子將性器并在一起,按照記憶中生殖腔位置所在,狠辣的直接頂進生殖腔。 小人魚發(fā)出凄慘的叫聲,凄厲的聲音令人動容,魚尾瘋狂的擺動卻被鎖在一角,生殖腔被撐破,血液從交合處流出,平坦的小腹被頂出一個明顯的弧度。喉嚨因為過于用力的嘶叫受傷流血,身體上滿是青紫。 小人魚凄慘的模樣更加激發(fā)了兩人的獸意。倒刺狠狠地刮過生殖腔,力氣之大像是要把生殖腔拽出小人魚體內(nèi)。王子粗大的性器狠狠地撐開生殖腔,王子和巫師交替著進入生殖腔,速度和力道不停地加重,小人魚凄厲的叫聲不停,直到再也發(fā)不出聲。眼眶因為不停地流淚而紅腫,肚子微微鼓起。 小人魚一會兒疼到昏過去,沒過多久又被疼醒,他不知道自己被艸干了多久。等到巫師和王子從他身體里退出來時,他的后xue早已紅腫,想要合上卻沒有辦法只能徒勞的收縮了幾下。肚子如同懷胎三月一樣已經(jīng)鼓起來,盛不下的液體從后xue流出,因為掙扎劇烈,帶有鐵鏈的那節(jié)魚尾處鱗片掉了一地,小人魚被解開時,眼神已經(jīng)渙散,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殿下,給我們生個孩子吧?!蔽讕熌弥粋€圓球狀的物體,輕易地講自己的手掌伸進小人魚的后xue,將圓球狀的物體卡在生殖腔口。小人魚的身體一陣抽搐,王子親了親小人魚,細心的給小人魚清理,給小人魚解釋圓球的作用,“那個可以把我們的東西堵在你的身體里面,不會流出來,等到你懷了我們的孩子,就可以拿出來啦!你可以給我們生孩子,你開不開心?” 小人魚絕望的嗚咽,他已經(jīng)沒有哭出聲的力氣了。 從那晚過后,小人魚再也沒有出過那個房間。他被王子和巫師用鐵鏈鎖在床上,每晚被兩人一同進入生殖腔,被兩人的液體灌到肚皮撐得發(fā)白。他的一切掙扎都被巫師和王子所壓制,他被病態(tài)的愛意所包圍著。他已經(jīng)進入了病名為愛的牢籠,他再也逃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