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道具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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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樺把跳蛋的事情大略和慕辰講了一下,慕辰笑了起來:“怎么不讓爸爸滿足你?” 他說的是“爸爸”,不是“你爸”,這種細微的差異讓慕云樺皺了皺眉。 兩人還在高潮的余韻里,慕辰便又開始挑逗般地撫摸慕云樺的腰側。 慕云樺阻止他冒進的手:“不要了,做的太多了……” 慕辰將他拉進懷里,親了親:“不要也可以,你給我講講你玩跳蛋的細節(jié)?!?/br> 因為羞恥,慕云樺之前盡可能地將這件事簡略,只用兩句話就揭過了,如今在慕辰的逼問下,不得不補上了一些細節(jié)。 慕辰聽著他的講述,目光愈發(fā)深沉:“你說的那天是你生日吧?” 慕云樺靜默兩秒:“你……” 他想問“你怎么知道”,卻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電光石火間,有某種隱秘的真相顯現(xiàn)出來,慕云樺不敢細想。 慕辰倒也不在意他懷疑自己,反正早晚要掉馬,他也不打算瞞慕云樺一輩子。 只不過慕云樺的話倒讓他想起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那天確實是慕云樺的生日,他處理完工作上的事便提早回了家,還順便買了慕云樺喜歡的甜點。 他進門的時候,慕云樺不在,慕辰知道他一定又躲在自己的房間里。 他去敲門,過了片刻,慕云樺才來開門,慕辰發(fā)現(xiàn)他頭發(fā)有些凌亂,臉頰也帶著幾分潮紅,以為是夏天午睡的原因也沒多想。 之后兩人在餐廳吃下午茶的時候,慕云樺也表現(xiàn)得有點異常。他非常拘謹,帶著坐立不安的神色,不僅面色泛紅,額頭還泛著細汗,就連身體也微微發(fā)顫。 那個時候的慕辰還不知道,自己的sao兒子已經快被體內的跳蛋折磨得高潮了。 慕辰還以為他是生病了,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想到剛一碰到他,他便本能般地躲了一下。慕辰心里很不痛快,便去了書房。 如今的慕辰回想起這件事有些遺憾,如果他可以回到那個時候,他一定要把慕云樺的褲子一把扒下來,掰開他渾圓雪白的屁股,把跳蛋扯出來換上自己的陽具,就在家里那張餐桌上狠狠地cao他,cao到他哭泣求饒為止。 想到這里,慕辰的下身又有了反應,他伸手捏了捏慕云樺的乳尖:“沒想到你可以sao到這種程度,當著你爸的面也能高潮?!?/br> 慕云樺哼唧一聲沒說話,他也覺得那天太羞恥了。 慕辰卻沒打算放過他,又把他狠狠cao了一頓才作罷。 夜里,慕云樺窩在戀人懷里睡得很沉,卻做了一個噩夢。 夢的背景是黯淡的灰色,像陰雨時灰蒙蒙的天空。 在夢里慕云樺又變成了那個無助的孩子,因為犯錯被父親責罰。 那種絕望感那么真實,哪怕在睡夢中也足以讓他恐懼、悲憤、痛徹心扉…… 他在夢里哭了出來,緊接著就醒了,而幾乎就在他蘇醒的同時,慕辰也醒了。 慕辰沒想到的是,睡眠一向不錯的自己睡個覺也能感受到那么多的負面情緒,他看了看靠在床頭,一臉厭世的兒子瞬間就懂了。 “又怎么了?”慕辰不耐煩地問。 慕云樺看了他片刻,扯了扯嘴角:“我夢到我爸了。” 慕辰打了個哈欠,將他扯進懷里:“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慕云樺將頭埋在慕辰胸前,手臂環(huán)著慕辰的腰身,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孩子:“我夢見……他用皮帶抽我……” 慕辰沉默半晌:“是他不對,他不該總是打你。” 他拍著慕云樺的后背,輕輕嘆了一口氣。 慕云樺抬起眼來看他,他望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他的孩子那么可憐。 這么多年來,無論他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說多少句“都是為了你好”,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他的孩子是痛的,他的孩子為他所傷。 他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于是吻上了慕云樺的嘴唇。 這是一個不帶欲念的吻,只有輕柔的撫慰。 慕云樺在他懷里趴了一會兒,抬起眼來看著他:“你說我是不是很差勁,不然我爸為什么不喜歡我呢?” “不是你的問題,是你爸的錯,他對你太苛刻了?!蹦匠叫乜谟行┧崦?,一時竟不知道是自己的情緒,還是受了慕云樺情緒的影響。 兩人相擁著躺回床上,慕云樺緊抱著慕辰,腦袋在他懷里蹭來蹭去,像只樹袋熊。 慕辰覺得他可愛極了,以前還沒覺得,現(xiàn)在變換了身份和角度,才發(fā)現(xiàn)他這個過去怎么都看不過眼的兒子倒也有些好處。 抱著青年溫暖的身體,慕辰很快睡著了。夢里,他似乎又聽見了那個神秘的聲音。 聲音問他,如果有機會是否還愿意回到原來的身體。 慕辰下意識地回答“不愿意”。 如果之前他沒有和慕云樺發(fā)展出這樣的關系,他也許是愿意的,但如今他不想回去了?;厝ニ麄兙瓦€要做父子,而如今他更想成為慕云樺的戀人。 …… 第二天上午,慕辰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睜開眼睛,便看到慕云樺坐在床邊講電話,他的表情有些凝重,眉心微微蹙著。 掛斷電話后,他看向慕辰,聲音有些僵硬:“我爸他……醫(yī)生說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生命體征……” 聽了他的話,慕辰在心里驚嘆,自己在夢里剛說了不回去,自己的原身就徹底完蛋了。 他吁了一口氣,將慕云樺拉進懷里,拍拍他的背,慕云樺不聲不響地任由他抱著,出奇地平靜,不知是悲是喜。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輕地道:“他一定沒死……” 慕辰微微一僵,很快恢復了鎮(zhèn)定:“他已經死了,對你來說也算是好事?!?/br> 慕云樺從他懷里抬起頭,臉色蒼白,帶著某種易碎的神情:“我總感覺他還在……說不定是醫(yī)生弄錯了……” 兩人來到醫(yī)院,事實證明,慕辰的原身確實死透了。 接下來的日子陰雨連綿,慕云樺為慕辰舉辦了葬禮。 葬禮那天,天空飄著霏霏細雨,幾個慕辰生前來往密切的好友前來吊唁。 慕云樺并沒有請?zhí)嗟娜?,葬禮顯得十分肅穆低調,甚至有幾分凄清。 眾人撐著黑色的雨傘,三三兩兩地聚集在墓碑前。 慕辰望著墓碑上自己的黑白照片一時間百感交集,他有了一次尋常人永遠不會有的體驗——參加自己的葬禮。 他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經過了這次死亡,他的人生會和從前不一樣。 想到這里,他握住了慕云樺的手,慕云樺側過臉來看他,眼里有一抹柔和的光。 兩人并肩立在一起,同撐著一把傘,像一對牢不可分的愛侶。 葬禮結束后,兩人一起回了慕家的別墅。之前慕辰和慕云樺都住在這里,慕云樺就是在這里長大的,可自從慕辰出意外后,他便很少回來。 雖然僅僅闊別三個月,可慕辰再到這里,便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慕云樺前段時間見過律師,經過一系列必要的程序后,他依照慕辰的遺囑,成功繼承了慕辰的所有財產,包括這棟房子。 不費吹灰之力便擁有了這一切的慕云樺并沒有露出半點興奮,臉上反而多了幾分落寞。 他帶著慕辰來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沙發(fā)上發(fā)了一會兒呆后,便開始收拾東西。經過兩人的商議,他們已經決定暫且住在莫晨家,這次回來主要就是為了拿東西。 慕云樺把一些衣物裝進行李箱后,又拉開了書桌的抽屜,取出一個筆記本和幾本書,在拿的過程中,有幾個紅紅綠綠的紙片掉了出來。 慕辰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那是幾個用彩紙折成的青蛙。 慕云樺彎腰將紙青蛙拾起來,重新夾回書里。他觸摸著那些已經有些褪色的折紙,露出一抹苦笑:“這是我爸給我折的,我記得那好像是一個周日的上午,他心情很好……” 他說著忽然止住了,側過身子去望窗外,過了片刻,他的肩膀開始微微顫抖,慕辰知道他哭了。 “那是我記憶里他唯一一次……唯一一次對我那么好,也是唯一一次夸我……” 他說的事情慕辰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他拿起躺在書頁上的一只青蛙看了看,確實像是他的手筆,事實上,他也只會青蛙這一種折紙。 那些綠的黃的青蛙頭上,用黑色蠟筆畫著圓圓眼睛,看起來有幾分童稚,應該是慕云樺小時候畫上去的。 這些紙青蛙被他保存了十幾年,慕辰看了有些難過。他想他應該抱抱慕云樺,好好安慰他,可他卻張不開手臂,也開不了口。 一切安慰都是無力的,他作為這一切悲痛的始作俑者卻感到無能為力。 等慕云樺情緒平復一點,他才握住了慕云樺的手,慕云樺把頭靠在他肩上,什么都沒有說。 兩人一直坐到夕陽西下,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