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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唐晶

    第四章

    經(jīng)過周末兩天的休息，學(xué)生在星期一向來都還不能收心，上課也是沒精打采

    的，所以一般我不會在星期一開新課，只是讓他們把上星期的功課溫習(xí)一下，早

    上的兩堂課相對來說很輕松，點３５分的時候我就提前５分鐘讓學(xué)生放學(xué)了，

    高一學(xué)生從周一到周五是要求住校的，早一點放學(xué)他們也能早一點到飯?zhí)么蝻垼?/br>
    免去排隊之苦。

    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見杜麗就坐在我的辦公桌前，這才想起跟她約好了一

    起吃午飯。

    "去哪吃？"我把手上的教案放在桌子上，順手拿起桌面上的保溫杯喝了口

    茶，這是用金銀花泡的，有保護(hù)嗓子的功效。

    "三竹軒吧，比較近，環(huán)境也不錯。"

    "我先給兒子打個電話。"我從辦公桌最下面的柜子里取出手袋，掏出手機(jī)撥

    了兒子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唐阿姨好。"

    "哦，是子陽啊，樂樂呢？"我聽出來是子陽的聲音。

    "他上廁所，您是打電話來監(jiān)督他吃午飯的吧？"

    "對啊，快到吃飯"我們現(xiàn)在就在飯?zhí)美锬?，我跟樂樂占著位子，小軍跟小輝去排隊了。"

    "你這老大倒挺會使喚人啊，老是讓小軍跟小輝去跑腿。"我笑了笑，子陽永

    遠(yuǎn)都在這個四人小組里充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角色。

    "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嘛，對了，唐阿姨，您的聲音在電話里真好聽。"

    "什幺呀，唐阿姨的聲音平時就不好聽了？"我兩只手抱在胸口，屁股抵著辦公桌

    沿，一只右腳搭在左腳上勾著高跟鞋晃蕩著。

    "啊，不是這個意思，"子陽在那邊像是急了，聲調(diào)也提高了，"我是說電

    話里的聲音更好聽。"

    "呵呵，看你急的，"我吃吃地笑道，轉(zhuǎn)身看見杜麗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

    一臉的狐疑，連忙又說，"對了，樂樂說周末你回鄉(xiāng)下看你姥姥去了，她的病沒事吧？"

    "沒事，到衛(wèi)生所吊了點滴，醫(yī)生說休息幾天就好了。"

    "樂樂還沒回來??？我有事就不跟你聊了，我過一會再打過去吧，"

    我掛掉電話，朝杜麗歪歪腦袋，"走吧，樂樂上廁所，他同學(xué)接的電話。"

    "你們家樂樂都初一了，你還要天天電話監(jiān)督他吃午飯，你這是要把他寵壞呢。"

    杜麗搖了搖頭。

    我們步行著出了學(xué)校大門，朝兩條街道外的三竹軒走去。

    十分鐘后我們就已經(jīng)坐在餐館的小包間里拿著菜單點菜了，兩個人要了番茄

    炒蛋、清蒸鯰魚、苦瓜rou片和一個蛋花湯。

    服務(wù)員把菜端上來以后，杜麗就開始說起學(xué)校將要進(jìn)行職務(wù)改革和工資改革

    的事情，我對這些向來都不關(guān)心，況且從去年十月份就開始傳出來的風(fēng)聲到現(xiàn)在

    都還沒半點動靜，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胎死腹中了，杜麗擔(dān)心的只是改革以后會以學(xué)

    生升學(xué)率作為考核的硬性指標(biāo)，她帶的是畢業(yè)班，壓力很大。

    一頓午飯邊聊邊吃轉(zhuǎn)眼就快中午一點了，我們也不想回學(xué)校去小睡一下，于

    是兩個女人又逛到附近的一條步行街去，幾間店走下來手里都多了幾個購物袋，

    眼看就要到夏天了，我給兒子買了兩件短袖Ｔ恤，自己買了條連衣裙，杜麗則買

    了一大堆化妝品。

    我們開始往學(xué)校走回去的時候，經(jīng)過一條露天走廊，兩邊是可供游客休息的

    長凳，我和杜麗在上面坐下來休息，對面坐著一個大約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一直

    盯著我們看。

    "有個色狼在盯著你。"杜麗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我笑了笑，"你怎幺知道是盯著我，就不能是盯著你？"

    "少來了，你大腿露成這樣，還有誰會盯著我看。"

    "是嘛？"我把交疊著的雙腿相互換了下位置，兩條大腿起落間有那幺短短的

    兩三秒門戶大開，對面那個小伙子一下子張大了嘴巴。

    "要死哦你。"杜麗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拉起我就走，"以后真不能跟你

    一起逛街，太打擊人了。"她恨恨地說。

    我邊走邊回頭朝那個小伙子看了看，笑得幾乎腰都要彎下去了。

    下午我沒有課，.0??1b??.在辦公室里為明早開新課做準(zhǔn)備寫教案，快到放學(xué)候李副校長的電話找到了我，說是今晚請正在學(xué)校調(diào)研考核的教育局領(lǐng)導(dǎo)吃飯，

    原本作陪的一位女老師突然生病了，李副校長想讓我去頂替她。

    盡管我不太喜歡這種應(yīng)酬，但是當(dāng)年公公把我安排進(jìn)這所高中的時候李副校

    長幫了很大的忙，那時候他只是政教處的副主任，升任副校長以后平時對我也是

    很照顧，我始終是欠著他人情，最近聽說他正在爭取往教育局調(diào)動，今晚的飯局

    對他來說估計也具備某種意義吧，這從他電話里焦急的語氣就能聽出來。

    五點半就要出發(fā)，我原想回一趟家給樂樂簡單做下飯的，但是現(xiàn)在差不多已

    經(jīng)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肯定塞車，我無奈地給樂樂打了個電話讓他自己解決晚飯

    的問題，電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學(xué)校的商務(wù)車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樂樂說會跟子

    陽去吃麥當(dāng)勞，我才放心地鉆進(jìn)了車子。

    車?yán)锍宋抑庖呀?jīng)坐滿八個人，李副校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被安排在

    中間跟教育局的郭副局長坐在一起，第三排座位上坐著教育局調(diào)研科的一位科長

    跟兩名科員，第四排坐著學(xué)校的三位男老師，只有我一位女性是我所預(yù)料不到的，

    被這群男人圍在中間也讓我有少許不自然，坐在身邊的郭副局長年紀(jì)約四十七八，

    聽李副校長介紹，下一任教育局長十有八九由他接任，難怪李副校長那幺緊張這

    個飯局。

    "唐老師帶的是畢業(yè)班吧，以前很少見到你，平時太忙對不對？"郭副局長

    把身子朝我側(cè)了側(cè)。

    "我教高一的語文，郭副您才是大忙人呢，"我微微一笑。

    "李副校長跟我說，育才高中有位上海美女，我起初還不太相信，現(xiàn)在相信

    了。"郭副局長突然用上海話說道。

    我一下子愣住了，朝李副校長看去，他臉上有種尷尬的表情呵呵地干笑兩聲

    就把臉轉(zhuǎn)回去了，我知道這是他刻意安排的。

    "郭副您也是上海人？"我用上海話問。

    "我十七八歲就跟父母來深圳了，真要仔細(xì)深究，我更像廣東人。"郭副局

    長又換了粵語說。

    "那我來深圳差不多有十五年，頂?shù)蒙夏话?，我算半個廣東人。"我的粵

    語其實說得還不錯，但是平常在學(xué)校里還有平時生活圈子里的朋友說的都是普通

    話。

    一路上都是我跟郭副局長在交談，李副校長偶爾附和幾句，而后面的幾位男

    士則是自己在聊些不相干的話題，到了酒店的時候郭副校長很有風(fēng)度地親自下車

    替我打開了車門，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包廂的確是顯檔次，每個包廂都有不同的主題，比如我

    們訂的這一間就是以春天為主題，墻飾是淺綠的色調(diào)，墻上掛的也是國內(nèi)名畫家

    的春景名畫。

    我被安排坐在郭副局長和李副校長中間，喝的酒是茅臺，我心里暗暗叫苦，

    自從生了小孩以后我就很少參加應(yīng)酬，偶爾同事間的聚餐一般都有幾個女同事在

    場，喝的也是葡萄酒或者果汁，我看了看李副校長，正想給他暗示，誰知道他已

    經(jīng)麻利地先給郭副局長倒上一杯，又往我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那些男同志們

    也開始爭先恐后地向郭副局長敬酒。

    "這杯我一定要跟美女老鄉(xiāng)喝。"郭副局長手里舉著酒杯，朝我微笑著。

    我只好硬著頭皮跟他碰了碰杯，抿著嘴把酒杯里的茅臺酒咽了下去，一股澀

    味沿著我的舌根一直朝咽喉里漫去，酒雖不辣，但我喝不慣白酒，有點輕微的反

    胃，但我強(qiáng)裝笑臉，眉頭也沒皺一下。

    "唐老師夠干脆，我喜歡，哈哈。"郭副局長把自己那杯酒也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包廂里的氣氛也越來越熱鬧，郭副局長跟教育局的幾位男同志組

    成一隊，李副校長跟我們學(xué)校那三個男老師組成一隊開始劃拳斗酒，而我則負(fù)責(zé)

    斟酒，郭副局長一直大聲說不要給他面子，誰故意輸拳就給誰穿小鞋，李副校長

    帶來的這三個男老師果真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郭副局長這一隊殺得丟盔棄甲，教育局

    的三個男同志很快就喝得不行了，郭副局長喝得少，還一個勁地喊要反攻。

    快點的時候，教育局的三個男同志實在撐不住提前走了，我們學(xué)校的三位

    男老師也走了兩位，李副校長把我分過去跟郭副局長一組。

    "我不會劃拳哎。"我朝郭副局長為難地說"沒事，我負(fù)責(zé)劃拳，輸了我喝

    三杯，唐老師喝你半杯。"郭副局長把襯衫袖子挽了起來。

    接下來的戰(zhàn)況是互有輸贏，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個半杯了，開始的時候

    還覺得總是反胃得不行，到后來，完全是閉上雙眼往嘴里一灌了事，我的頭有點

    發(fā)暈，思維也變得遲鈍了，耳邊只是聽見男人們大聲吆喝劃拳的聲音嗡嗡作響，

    眼皮子變得很重，我把腦袋靠在軟軟的椅背上，想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然后有人把我椅子上扶起來，我

    的身體軟綿綿地不聽使喚，這個人攙扶著我出了包廂，隱約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

    飄了起來，過了一會我才意識到自己在電梯里，出了電梯是一條走廊，兩旁的壁

    燈看起來搖搖晃晃的看得我更暈。

    七拐八拐地我被攙扶著進(jìn)了一個房間，接著感覺自己的身體被輕輕地擺放到

    了一張大床上，我的裙擺縮了上來，兩條雪白的大腿軟弱無力地搭在床沿，左腳

    上的高跟鞋掉在了地板上。

    盡管頭很暈，但是我的意識模模糊糊地告訴自己，作為女人，我正處于一種

    毫無防備的狀況，我很想坐起來，但是四肢像是不屬于我一樣，完全使不上力。

    有個人在我身前彎下腰來朝我俯視著，一只手抓住我的左腳，隔著一層薄薄

    的絲襪撫摸著我的腳趾，然后又慢慢地順著我的腳背、腳踝繼續(xù)往上，托住我的

    小腿肚輕輕捏著，這手漸漸地前進(jìn)到了我大腿，在我大腿的內(nèi)側(cè)來回摩挲了幾下，

    緊跟著我的另一只腳上的高跟鞋也被脫掉了，這個人托住我的雙腿把我整個身體

    完全平攤在了床上。

    一種莫大的恐懼從我心底涌起，這種感覺從我脊椎開始朝身體的四周蔓延，

    就像針灸一樣刺激著我的每一個xue位，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漸漸地恢復(fù)，我知道

    自己在被人侵犯，我恐懼得不行，我想擺脫這種困境，我張嘴想喊救命，但是我

    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好像我突然變啞了。

    這個人仿佛并不著急，用兩根手指慢條斯理地把我的短裙下擺往上捋，我心

    想要壞事，果然在我的裙擺被完全拉到腰際以后，露出了里面那條性感的根本包

    不住什幺的黑色丁字褲，在褲襪的包裹下我兩腿中間那個部位高高地鼓起，這個

    人頓時激動起來，我感覺自己的雙腿被粗魯?shù)爻瘍蛇叿珠_，一只手順勢按在了我

    那私密的部位，隔著褲襪戳弄著。

    我嚇得全身顫抖，本能地扭動著腰臀想躲開這只手，這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

    四肢像剛接通了電源一樣，我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右腿上朝已經(jīng)跨在床沿的這個

    人踹去，他毫無防備，失去了重心朝后翻倒在地板上。

    我整個人完全清醒了，恐懼讓我全身猶如千根針在扎，我看著床邊地板上那

    個人，是郭副局長。

    "你別亂來，我喊了。"我雙手往身下一撐在床上坐了起來，摸索著躲到床

    的邊緣。

    郭副局長二話不說就直接朝我撲上來，我張嘴剛想喊救命，就被他用右手把

    嘴巴捂住了，他借著撲上來的力度順勢又把我按倒在床上，他雖然個子不高卻很

    健壯，我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看你穿的那條sao內(nèi)褲，你還給我裝純呢。"他惡狠狠地說，騰出一只手用

    枕巾把我的嘴堵住了，這樣他的雙手完全解放了，把我的兩只手臂舉高到腦袋上

    方用一只右手控制住，另一只手狂亂地隔著襯衫在我高聳的rufang上亂摸一氣。

    我的嘴巴被堵住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我挺著腰想把他從我身上擠下去，

    試了幾次都沒成功，他的氣力太大，身體又沉，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從容地解著我

    襯衫的紐扣，一粒，兩粒，三粒，我的襯衫本來就緊身，紐扣一全打開，那對豐

    滿的rufang就擠了出來，在昏黃的房間光線下，潔白的酥胸半露，被黑色的文胸襯

    托得有如羊脂般細(xì)膩。

    我用力地?fù)u著頭，屈辱的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我在心里吶喊著，但

    是郭副局長絲毫沒有心軟，變本加厲地把我的黑色文胸往上一拉，我那雙３６Ｄ

    的豐乳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先是同樣用枕巾卷成條把我的雙手在腦袋上方捆綁住，然后喘著粗氣把兩

    只手張開按在了我的rufang上。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候，一種刺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接著有人

    用力拍打著房間的門。

    郭副局長嘴里罵了句粗口，把我的身體用一張?zhí)鹤由w住然后去門口把門打開。

    "先生，有火警，請收拾好您的貴重物品，我們要立即疏散。"一個熟悉的

    聲音傳進(jìn)我的耳朵。

    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