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標(biāo)記終身標(biāo)記 被cao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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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兒?鄰兒?”俞妤給他時間緩了緩,見他遲遲沒有反應(yīng)才輕聲喚他。 可是江鄰的反應(yīng)顯然有些不對勁,他體溫變得比之前更高,呼吸有些急促,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身軀。 “鄰兒?你感覺怎么樣?鄰兒?”俞妤有些著急。 “幫我,解開……”江鄰半閉著眼,扯著系在頸間的抑止帶,“好難受……漲得要破了……” 俞妤看著江鄰沒有章法地扯著抑制帶,omega的腺體敏感脆弱,禁不起磕碰,她擔(dān)心他傷到腺體,按下他的手,“可不能這樣扯呀?!?/br> “我痛……”江鄰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撒嬌般哭訴。 俞妤無法,按理說,即使是煙花之地做生意,頸帶也是不能隨意解開的。 omega體質(zhì)與alpha不同,omega哪怕只是被暫時標(biāo)記,之后的一周內(nèi)也會對標(biāo)記他的alpha信息素極為依賴,且之后如果再被其他的alpha標(biāo)記,體內(nèi)殘留的信息素與新的信息素碰撞,會引起嚴(yán)重的不適,甚至傷到身體,導(dǎo)致不孕不育,alpha卻毫無影響。 這也是為什么這個年代的omega身份低微,這樣不公平的生理限制,導(dǎo)致omega一旦被alpha拋棄,幾乎就是死路一條。 “你真的想清楚了嗎?鄰兒?”俞妤撫著他額前濕潤的碎發(fā)。 “大人要是不嫌棄,就幫幫鄰兒吧,奴真的受不住了,要活不下去了?!苯彶幻靼姿讵q豫些什么,只覺得渾身像是要燒起來了,他之前的發(fā)情期喝了湯藥后,從沒像這次這般難熬過。 俞妤小心地解開快被他拽成死結(jié)的抑制帶,在解下的一瞬間,一股濃郁的香草味就迅速地充斥了整個房間,那味道就和現(xiàn)代的香草冰激凌差不多,因為濃度太高,幾乎到了甜膩的程度。 俞妤身子一僵,幾乎是瞬間就硬得不行,這種時候要是還能如柳下惠一般巍然不動,那就是alpha不行了。 她不受控制地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微苦,21世紀(jì)的人如果聞到就會知道,這是咖啡的味道。 兩種信息素相互融合,香甜和苦澀居然融合得絕妙,很像俞妤以前聞過的一款氛圍香。 江鄰感覺自己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著,下體好像有什么不受控制地決堤了,是他從未感受過的部位。 頸后的腺體的脹痛變得更加明顯,于是他更大聲地呻吟,想要盡可能地吸引alpha的注意。 俞妤感覺自己口干舌燥,她扶著江鄰微微坐起來,一手環(huán)著他的背,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fù)嵘蟧mega敏感微腫的腺體,輕輕按壓。 江鄰哭叫一聲,幾乎軟成一灘水,若不是俞妤在后面扶著他,他幾乎就要滑下去。 omega的腺體幾乎可以被稱為第二性器官,何況這么多年來,江鄰自己都幾乎沒怎么碰過這個部位,現(xiàn)在腫脹著的地方被慢慢的揉按著,哪里受得住。 他覺得自己的下體一股一股地在吐出液體,就像失禁了一般,明明前17年都毫無存在感的地方,現(xiàn)在卻無比瘙癢,空虛得讓他喘不過氣。 “別,別按了……”江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下面……好奇怪,大人,我是不是要死了?” 俞妤勉強找回理智,向他身下看去,yinjing直直地向上指著,雖然吐出了一些清液,但也沒什么不對,難道是憋尿的后遺癥?俞妤摸了一下柱身。 江鄰被摸得不受控制地挺腰,他一邊呻吟著一邊哭著,卻又說不清楚,只是不停地扭動著身體,雙腿不由自主地夾著被子蹭,“不是那里,下面……是下面?!?/br> 俞妤見他這樣,心中浮起一個猜疑,她整個褪下江鄰的褻褲,果然看到他下體本該因為發(fā)情期應(yīng)激障礙閉合著的xiaoxue翕動著,吐露著晶瑩。 俞妤的信息素幾乎有些不受控制了,江鄰被驟然濃烈起來的信息素打得措手不及,只覺得后頸更加脹痛,那疼痛蔓延著,使他的頭也微微疼起來啊。 一時間他顧不得下體的異常了,拉著俞妤的手,有些神智不清地用力得擠壓著那個部位,近乎自虐地尋求一個解脫。 江鄰聽見一個聲音溫柔地在他耳邊說:“鄰兒不能這樣哦,會傷到自己的。” 說完,她握住他搗亂的手,然后湊到江鄰的后頸處,尖利的犬齒咬破了腺體,信息素爭先恐后地進(jìn)入omega 的身體,江鄰只來得及吐出一個音節(jié),就這股快感激得倒在俞妤懷里。 他下體的癥狀在這股激烈的快感的影響下絲毫沒有好轉(zhuǎn),反而吐出了更多的yin液,沒有了褻褲的阻攔,他身下的被子很快便被打濕了一片。 俞妤往下摸去,只摸到一手的黏膩,一般來說,臨時標(biāo)記后omega的反應(yīng)都會有所好轉(zhuǎn),但是江鄰體質(zhì)特殊,加上xiaoxue之前一直都是鎖合的狀態(tài),之前的發(fā)情期都沒有得到過疏解,這次情潮才會這樣洶涌。 “鄰兒,你愿意嗎?要是終身標(biāo)記了,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庇徭ッ暮竽X勺,輕輕吻了下他的側(cè)臉。 江鄰喘了兩口氣,帶著鼻音的聲音有些軟糯,“大人想要對鄰兒怎樣都好,之后不要鄰兒也沒關(guān)系,只求大人幫幫鄰兒,幫幫鄰兒吧……鄰兒要燒起來了嗚嗚嗚” 俞妤咬了下他的耳垂,“怎么會不要鄰兒呢。” 她把手探向xiaoxue,滑膩的液體使她的手指一下便滑了進(jìn)去。 兩根手指猝不及防地進(jìn)入使江鄰頭一下子往后仰,“啊……好奇怪……”他嗚嗚地哭著,感到無措又期待,這個完全不熟悉的器官讓他沒有安全感。 俞妤扶著他躺下去,手指在xue里無師自通地抽插著,江鄰的xiaoxue十分的緊致,可能是因為緊張,不停地收縮著,絞吸著俞妤的手指。 “鄰兒,放松?!彼f著,俯下身,含住他的乳珠韞吮吸著,下面的動作也沒停,甚至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江鄰似是無法承受這樣的快感,搖著頭哭叫著,嘴里的涎液都流了出來,含糊不清地喊著什么。 俞妤脫下褲子,露出盤著青筋的yinjing,與江鄰秀氣的小家伙比起來,她那直挺挺豎著的一根就像是什么怪獸一般。 她也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江鄰的下面又太滑,她幾次都插不進(jìn)去,江鄰敏感的會陰被戳中好幾下,他哭叫著,嗓子都啞了,不知道是因為快感,還是xiaoxue里愈演愈烈的空虛。 之前感受過手指的抽插,xiaoxue張合著期待著更粗大的東西插進(jìn)來,在江鄰快要被那磨人的空虛感逼瘋了的時候,俞妤猝不及防地就插了進(jìn)去。 “太大了,太大了,會壞的?!苯徃杏X自己的xiaoxue被撐得快要裂開一般,疼痛涌上來,他冷汗都出來了。 江鄰被嚇得直哭,可俞妤也才插進(jìn)去了一半而已。 俞妤被那濕潤包裹著,吮吸著,快瘋了,但還是溫柔地安慰他,”別怕,鄰兒的xiaoxue很厲害,不會壞的。“ 她用手揉搓著江鄰的yinchun,甚至捏住了他微微外翻的小珍珠。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江鄰扭動著身軀,“不,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他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快感,下體像是發(fā)了洪水一般,卻盡數(shù)被粗大的yinjing堵住。 俞妤繼續(xù)揉捏著那顆rou粒,壞心眼地掐了掐,然后就見江鄰的yinjing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射了出來,因為先前已經(jīng)射過兩次,這次的jingye已經(jīng)十分稀薄,與其說是射出來,不如說是滑出來的。 江鄰張著嘴,涎液往外流著,隱約可見粉色的小舌頭,他連叫都沒叫出來,雙目失神,像是被快感沖擊成了小傻子。 不過俞妤沒有給他緩沖的時間,她挺身將yinjing整根沒入,甚至頂?shù)搅松钐幍男】?,快感的余韻都還未散去,江鄰被這一插到底的roubang喚回了魂。 俞妤有心想讓他適應(yīng)一下,咬著牙沒有立刻動起來。 可是她能等,江鄰卻等不下去了,明明頂著生殖腔的口了,卻一動不動,剛剛釋放的暢快已經(jīng)不見蹤影,一股又一股情潮讓他仍不住搓揉起自己胸前的兩團(tuán)雪白。 “動一動……求大人了……動一動吧……” 身下的人都這么說了,俞妤腦子里的弦徹底崩斷了,她微微拔出自己的rou刃,然后又一下子捅進(jìn)去,維持著九淺一深的頻率。 整個房間里只有rou體碰撞的啪啪聲,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原本晶瑩的液體在拍打下變成白沫。 俞妤代替他握住那對盈滿的小白兔,大力的地搓揉著,頂端的兩顆朱紅已經(jīng)腫的有花生大小。 下身的珍珠因為前面的揉捏,腫得收不回去,每次yinjing的插入都會重重的地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