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回門準備,穿戴家法衣,見爹爹身上規(guī)矩
書迷正在閱讀:警察突襲同性戀派對,被誤認為是上門男妓、我yin蕩的母親?。p性、產奶,攻受皆有)、門房大爺的故事、哥哥被np了怎么辦、男友AV系列(ntr秘典又名廢物的群交男友)、鳩占鵲巢的假少爺的下場、覬覦父親嫩后妻、糙漢子與少爺、明知故犯、狐王的美后
第二日晨起時還早,蘭室里黑白不提的學了兩日規(guī)矩,季文漪警醒的很。春月進來喚他時便猛然睜開了眼,見是春月才緩緩吐出口氣來。 然而這從容卻并沒持續(xù)太久,季文漪下一刻便看見春月rutou上那只乳環(huán),心里便不痛快起來。 季文漪多少還是理智的,知曉云華總不能只有他一個人,且這滿院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且不說那個沖了自己名字昨夜硬是請走了云華的舟漪,那個面子里子大到了頭的只聞其名的憐白,甚至是昨天那個看似乖巧和順的萬若菱,都不是什么好對付的。 妻主能瞧上春月,也是他的福氣。季文漪冷笑了聲,搭著春月的手就站起來,讓春雨給自己穿上衣裳,轉身拎著那只乳環(huán)左右端祥了會兒。 春月雖沒說話,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緊張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奔疚匿魶]好氣的說,“你已帶了陰環(huán),便同我一樣都是妻主的奴侍,好端端的我怎會害你。春星呢?” 他放下那只乳環(huán),心里想著果然云華還是個知禮的人,沒過分抬舉了這小賤人。春月跪下來給他整理靴子,低著聲音道:“主人說春星伺候的不好,罰去做狗奴了,剩下的奴才也不知道。” “哦?!奔疚匿舨辉谝獾膽寺?,不論是春星還是春月他本都沒什么感情。春月還好,是父君在他許給云華后特意從家生子里精挑細選調教過的,那春星本就是他庶妹身邊的,一副狐媚子模樣,有沒有被破了身子還兩說的事,是那家里的弓小君跪著求了父君給他陪嫁來的。 簡單用了兩口飯,小鬟便報說梅女官來了。季文漪對梅女官很是敬重,兼梅蘭兩位女官是侍人以上的教養(yǎng)嬤嬤,他們都要行禮聽訓的,當即出了門跪在地上行了個禮,“奴侍見過大人,請大人教規(guī)矩?!?/br> 云湄見季文漪一點即通,便從內袖里掏出板子來,顧忌著一會兒季文漪要去季家,臉上帶了傷不好,便意思著在他后背輕拍了兩下,“起吧?!?/br> 說罷上下看了已然穿戴周全的季文漪一眼,“服侍正君褪衣。已進了王府的奴侍怎能這樣子出門子,豈不是要人笑話王府治家不嚴?” 春月本想扶著季文漪回內室,云湄卻一伸手擋住了,“就擱這兒吧,玫兒,開箱子。” 季文漪雖是府里如今的男主子,在云湄面前也不敢裝大拿喬,聽話的去了衣裳。柳月閣里不盡然是他的親信,且就算是他的親信,他的身子也沒讓旁人看過,半是羞半是怒,身下的yinjing竟是有抬頭的趨勢。 他這幾日在蘭室為這個吃了好幾次苦頭,察覺到后哪里還顧得上羞惱,忙踉蹌跪在地上,“奴侍yin蕩發(fā)情,請嬤嬤降罰?!?/br> 身后一同跪著的春月心中暗驚,季文漪雖不難伺候,也是個少爺脾氣,哪里見過他這幅模樣?心中又不禁暗暗羨嫉,不愧是季家的少爺,每一寸皮rou都是好看的,難怪殿下喜歡。 “今日匆忙,暫且不罰了?!痹其貨]為難他,伸手取開了季文漪胯下的鎖陽鎖,玫兒遞過一對夾子來,看的季文漪呼吸一窒。 誰知云湄卻擺擺手,接過一段紅線來在他莖身上纏了幾圈,再扣上了鎖陽鎖。“抬腿”,云湄將那股紅線打他身后繞上去,“趴下來掰開”。 隨后取了個玉勢,這玉勢與一般的不同,中間鏤空,后端卻是堵著的,前端開口有一圈滾珠,季文漪早已經扒開了臀縫,云湄便將這玉勢推了進去。 隨后便將那紅線在玉勢后端交叉一下,順著肩胛骨又繞回前頭,云華并沒吩咐,所以季文漪尚沒帶乳夾。云湄皺著眉頭想了想, 拿起一對綁了棉絮的夾子夾上去,剛帶上時也不怎么疼,季文漪低頭看著云湄將紅線拴在夾子上,“站直了?!彪S后便將紅線不斷收緊,堪堪在季文漪站直時繃得緊緊的。 云湄吩咐玫兒合上盒子,對著季文漪行了禮,“正君去前廳吧,這會兒殿下該起身了。” / 季文漪乍走了幾步便覺出不妥來,那玉勢上的滾珠每走一步便是一動,七八個滾珠在后xue里蹭著,季文漪渾身酥麻,忙扶住了一旁的春月。 這么一折騰,yinjing竟是有緩緩抬頭的跡象,剛有這么個意思,那上頭的紅線便隨著yinjing抬起,紅線太短,rutou上的乳夾便被狠狠一拽,“呃?!奔疚匿粢幌伦油礃O了,身上吃痛,還哪里顧得上情欲,只得扶著春月一步一挨的往前走。 柳月閣離前廳并不遠,可這一段路直走的季文漪是冷汗涔涔,勉強到了門口,已是滿頭的汗。 云華已經等了會兒,她是不喜歡等人的,本是憋了怒氣,見季文漪這一副水里撈出來的模樣又覺解氣,便拍了拍手上的點心渣,“走吧。” 回門的馬車上季文漪自然也是跪著,不同于上次的跪坐,這次脊背挺得直直的,云華觀察了半晌,才慢慢悠悠的開了口: “嫁入妻家,自然是我們云家的人了,實則連回門都是不該的。既然你執(zhí)意想回去看看,那便得穿戴上這一身,往后有事出門也是一樣的。” 說罷她目光狡黠,“那滾珠上我吩咐人涂了媚藥,一會子你發(fā)起情來那xue兒必然出水,若是那玉勢里頭裝滿了,漏在衣裳上了...你是知道我的規(guī)矩的?!?/br> 季文漪打了個哆嗦,規(guī)矩?云華那寫在本子上的規(guī)矩都是厚厚一本,更別提想一出是一出的,若是今日漏在衣裳上了... 云華見他面露懼意,也不多逗他,“回去了,你就用你后頭出的水洗了這身衣裳,再穿著過來討打?!?/br> 越到季府門口,云華臉色就越是嚴峻。她雖然不排斥季文漪這個正君,對季家可是厭惡的很。自古以來為帝者最恨人挾恩圖報,且季家除了得勢些也并沒什么可取之處。 云華的心思季文漪自然也知道,只得越發(fā)跪直了身子,暗暗夾緊了身后的玉勢。 季家的家主,即季文漪的母親名叫季苡,是個極有手腕的女子,可惜她雖當年沒支持四皇女,也不曾支持云鏡,是個只認皇權的人。 云鏡也曾說,當日若得季苡支持,也不用與云犀最后纏斗成那樣,雖是得了帝位,也損傷不小。 思索見便到了季家門口,季苡雖名義上是云華的岳母,可她為臣云家為尊,自然是要在門前迎接。她帶了正君陳氏在門口對著云華拜了,便請云華進府里去。 自古說女男有別,云華與屋里人稍稍見了禮便同著季苡去了書房,而季文漪也被拉著進了陳氏的屋里。 陳氏打季文漪一下車便盯著他看,到底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見季文漪雖面色如常,可行走間是一步一挪,便知道季文漪身上帶著家法。 帶家法這不稀奇,王府里若沒有家法才是稀罕事了。陳氏看了又看,便要讓季文漪去衣,“爹爹...妻主未允,文兒怎能在外頭解衣,爹爹放心,文兒如今好著呢?!奔疚匿魧捨恐愂?。 陳氏暗笑自己糊涂,想想也是,便沒勉強。 “那寧王,可給了你雨露了?”陳氏便問起他關心的,季苡做了什么他是略知一二的,如今就盼著季文漪生下世女,才能緩一緩兩家的關系。 季文漪面上一僵,“妻主雖寵幸了我,可還沒給我雨露?!迸玛愂蠐模ρa了一句,“不過妻主待我極好,上次也是我不懂規(guī)矩,爹爹放心。” “爹爹...嫁給妻主后,我才曉得,原來家法規(guī)矩也是能讓人歡喜的,原來咱家才是異類,為何母親不這樣待爹爹呢?” 季文漪是陳氏唯一的兒子,他這樣天真,陳氏真是傷透了腦筋,“傻孩子,哪里能沒規(guī)矩,只是咱家規(guī)矩小些?!?/br> 見季文漪實在好奇,陳氏便也顧不得在兒子面前羞了,“你也嫁為人夫了,爹爹也不瞞著你,你來看?!闭f罷,便解開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