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逃避之欲(上)與陸校花的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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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了一個房間,陸君遙便被羅爭大力推倒到床上,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粗暴地撕扯開他的衣領和褲帶。之前厭煩他的男人突然投懷送抱,他不覺得高興,只覺得反常。 他清楚地看到男人眼中的痛楚,和夾雜其中的些許逃避。他抓住男人的手,問勸道,“羅哥停下來,告訴我你怎么了?” “問那么多干嘛,你之前不一直想和我zuoai嗎,現在送上門都不要?”羅爭甩開陸君遙的手,冷笑道。 “羅哥,你現在看起來很痛苦,可不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陸君遙捧住羅爭的臉認真道。 或許是陸君遙丹鳳眼里盈滿了認真與真誠,羅爭終究是開了口,“我問你一個問題,這只是個假設?!?/br> “羅哥你問?!?/br> “如果有一個人他已經死了,但他穿到了別人的身體里,當他遇到了生前好友你覺得應該告訴老友真相嗎?” 這是個什么問題?羅哥怎么如此問?陸君遙感到幾絲困惑,但他仔細地想了想,還是如實回復道,“應該告訴。” “可有誰會相信?” “告訴那個人,努力證明所說的是事實,如果他的好友不相信,那也沒關系,至少盡力而為了?!?/br> 對呀,自己怎么就在相信不相信這個方向固執(zhí)了呢,事情的重點從來不是老陳相不相信,而是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聽到陸君遙的建議后羅爭覺得豁然開朗,郁悶的心情一掃而光。他甚至主動為陸君遙整理好衣服。 “謝謝你了,我該走了。”羅爭拍拍屁股打算就此走人。 可已經開房的陸君遙顯然不會如此容易放過男人,他從后面抱住男人,聲音帶著幾絲情欲的稠重道,“羅哥,你這樣走了多可惜。” “想打炮?沒機會了?!绷_爭回頭捏住青年的下巴笑道。 “羅哥,我都哄你開心了,你就別走了?!标懢b順勢親了親男人的手背,精致姣好的臉蛋半撒嬌半賣萌地在男人手背上蹭了蹭。 完蛋,這家伙要用美人計了。艾瑪,受不了了。本來沒啥打炮心思的羅爭被陸君遙這一撩撥弄得渾身燥熱,不僅雞兒梆硬,連身下的女xue和身后的菊洞都隱隱泛出癢意。 他出其不意地吻上青年粉紅色的嘴唇,大力吸吮著。 陸君遙明顯一愣,隨后主動回應著男人的親吻。情場老手的他很快把男人親得敗下陣來,喘息起伏,他鼻尖碰了碰男人的鼻頭,勾唇笑道,“羅哥真勾人?!?/br> “哪有你勾人,你就是個小妖精?!绷_爭重新將陸君遙推倒到床上,故作猥瑣道。他以為清新脫俗有點纏人是青年的特質,結果沒想到隨著進一步的了解,青年竟然如此魅惑勾人,好家伙,絕對是老手中的老手。 那側分微長的劉海隨意的垂到鬢角處,平常帶著淺淡笑意的丹鳳眼正充滿引誘的看著自己。青年的白色襯衣已被他大力扯開露出瑩潤如玉的鎖骨和精壯的胸膛,而更為血脈賁張的是青年隔著一層褲子伸手去揉弄自己腫脹的下身,動作挑逗而色情。 “我都想上了你,可惜我的小meimei不聽我話。”說完羅爭從床頭抽屜里拿出一個套套,掏出青年硬挺的巨物戴了上去。 “……”他沒聽錯吧,羅哥說想上他?不過要是男人沒有那處雌花,武力的懸殊真有可能讓男人得逞。只是男人給他戴套是什么鬼,反正男人也懷不了孕。陸君遙暗想。 “哈啊……”羅爭抬起自己的臀部,不斷用已經濕潤的女xue在青年碩大的頂端前后滑動著,每一次前后滑動,敏感的陰蒂都會因為摩擦得到快感的顫栗。 羅爭自己玩得開心,可把陸君遙撩撥得青筋暴起。該死的,這個男人是要忍壞他嗎?陸君遙忍無可忍,用力握住男人的腰往下壓,觸碰xue口的roubang一下子挺到最深。 “呃啊……尼瑪……”羅爭驚喘出聲,短暫的脹痛后襲來的是極致的快感。 “噗呲噗呲……”roubang與rouxue摩擦滑動的聲音令人臉紅,羅爭騎在青年身上,每次都被青年的大力撞擊弄得上下起伏。 “羅哥,你身材真好?!标懢b將臉貼在男人胸口,宛若藝術品的手指正揉捏男人飽滿的胸rou,反復玩弄著男人胸前的突起。不知把玩了多久,他張嘴含住男人已經發(fā)硬的乳尖。 “呵啊……我沒奶吸個屁……”羅爭羞憤地捶了下青年的肩膀。 “羅哥全身都有蜂蜜味?!标懢b用粉紅的舌尖纏繞舔舐男人的rutou,一臉陶醉道。這個男人怎么能如此迷人,罕有的雙性體質,獨特的體香,型男的體格,帥氣的面容,這一切仿佛在為他量身定制的。放眼整個男校,不,整個S市,他都找不到比張嵐更讓他喜愛的身體了。 “就那么喜歡嗎?”羅爭看著青年一副癡漢樣各種鄙夷。 “喜歡?!?/br> “那你以后就聽我的,我說啥是啥?!绷_爭環(huán)住青年的脖子,主動吞吐青年的下身引誘道。 “好,只要羅哥不趕我走?!标懢b一下子就看出男人心中的想法,男人忌憚彼此的情事被高中生齊澤知道才引誘自己。他心中莫名不爽,那個啃老青澀的小孩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從羅哥趕走。 不過男人竟敢主動迎合他,是不是太高估了他的自制力了???他奮力聳動下身,不斷用粗長之物貫穿男人窄小緊熱的甬道,頻頻撞在男人身體深處的小嘴里。 “呃啊嗯……” 抽弄很久,兩人在短暫的顫栗之中達到了高潮。 他摘掉裝滿jingye的套套,拿出一枚新的重新戴了上去,他看了一眼放松無力的男人,露出一抹壞笑,執(zhí)著悄然地將硬挺的yinjing抵在了男人的菊洞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