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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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yán)锓胖皇茁犞行┠甏挠⑽母?,溫柔的女聲吟唱著婉轉(zhuǎn)動人的旋律,使車窗外的月色都增添了一抹藍(lán)色。 他嗅著車載香薰清涼的薄荷香氣,臉上委屈的表情漸漸散了,多了點“劫后余生”的意味。微微舒展了下手指,同時彎而長的眼睫飛快地一抬,驚鴻間窺見男人的神色,又一閃地落下。 陸長青的舉動對于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祁衡秋來說,實在稱不上隱蔽。 祁衡秋也不在意對方的揣測——反正,他們只是約個炮。對方天真也好,勾引也罷,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想到這,祁衡秋不由得笑了一聲。他靠近陸長青,沒有任何征兆地,捻住了青年飽滿的耳垂,細(xì)細(xì)地搓揉。 陸長青驚地一哆嗦,抬起頭來,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的眼尾還沾了點紅,當(dāng)真是春意無邊。 “嚇到你了?”他問道。 陸長青露出了一個弧度很淺的微笑:“沒有,我……” 然而祁衡秋根本沒有認(rèn)真聽他的話。男人緊盯著那兩瓣飽滿的嘴唇,看它們先是親密地挨著,然后試探似的,在開合間碰出音節(jié)。 陸長青含在口中的話音未盡,便被男人猝不及防的吻撞得支離破碎。 “唔……”陸長青發(fā)出一聲小動物一般的、模糊的嗚咽。 他掃了眼司機的方向,那個略發(fā)福的中年男子連看都沒有看向這邊,全神貫注地盯著儀表盤,似是對祁衡秋的行為司空見慣。 他的身體軟下來,緊摟住祁衡秋的脖子,配合地回吻。 祁衡秋加深這個吻,隱約從那一味舌尖中嘗出Martini淡淡的甜意。 他們的臉貼得那么近,在放松的間隙,陸長青的唇輕擦過祁衡秋的唇,鼻尖碰鼻尖,不做深入的動作,只是若有若無地以吻的羽毛裹上曖昧滾熱的鼻息,撩撥著他的呼吸。 他感受著青年人略高的體溫,熱量通過皮膚傳遞,連著心臟也跳動得快起來了。 祁衡秋反握住陸長青的手,結(jié)束了這個吻。 一時間,車?yán)镏皇O乱魳仿曭暄蚜魈省?/br> 看起來隨和,實則有些強勢,不太在乎別人的想法,心態(tài)倒挺年輕,熱衷于做一些“惡作劇”。陸長青在心里對祁衡秋下了一個初步的判斷。 他似乎會更喜歡乖巧懂事的類型,而自己也得時常給出一些有趣的反應(yīng),讓對方不致于太早膩煩。 “你在想什么?”祁衡秋把陸長青的手捏過來撫摸,像把玩一件精致的工藝品。 “這首歌……很好聽。”陸長青掩飾地看向車載音響,“我很喜歡它的調(diào)子。” 祁衡秋沒有想到對方在思索這么個問題,他愣住,舒展開笑容: “你喜歡就好。”他把陸長青的手拿起來,貼在唇邊,親了一下,“……我也很喜歡。” 這時他瞥眼看車窗外的街景,已經(jīng)能看見他常去的那家酒店的大門了。 街頭燈流不息,兩側(cè)漫步著夜出的人群,居民樓和商鋪的暖光點綴著這片城市中心地區(qū)。 “下車。” 他們踩上紅毯,一道往酒店大堂里走。祁衡秋一手捋平襯衫,輕車駕熟地走到酒店一排電梯前,用手中的卡刷了最靠角落的一部。 這部電梯直通頂層,祁衡秋刷開了走廊右側(cè)第三扇門,二人一前一后地進了房間。 隨著燈被打開,視線敞亮起來,陸長青被房間的布置驚訝:異于酒店整體輝煌奢靡的基調(diào),這間復(fù)式房的裝修卻采用了居家的風(fēng)格,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回憶起祁衡秋一路的熟悉,陸長青猜測這里是對方常來的地方,甚至有一個專門的房間。 這么走了一段路,祁衡秋面上已出了一層薄汗,領(lǐng)子大剌剌地敞著。陸長青看祁衡秋卷起了袖子,似乎是嫌熱。 他眼珠微動,走上前:“祁先生,我……去開空調(diào),可以嗎?” 祁衡秋拽了拽領(lǐng)子,斜他一眼,笑: “去吧?!?/br> 陸長青得了首肯,連忙去找空調(diào)遙控器,終于在墻壁上的找到一個小巧的黑色電子屏,調(diào)了26度。 伴著吹來的冷風(fēng),祁衡秋倒在沙發(fā)上,讓自己全身陷進去,心里挺滿意青年的眼色。 他靠著枕頭,蜷起一條腿,仰頭看站在面前的陸長青,伸手把對方拉近,嘆出的熱氣要把人的肌膚燙傷,慵懶地笑: “親愛的……一起洗嗎?” 陸長青把頭埋在祁衡秋懷里,祁衡秋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只當(dāng)是害羞。聽見他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便攬著他親起來。 他們這一回接吻沒了外頭時的克制,彼此像是要將對方拆吃入腹。祁衡秋之前不曾體會到接吻的樂趣,此刻也沒有。接吻于他仿佛是一個信號,給予對方有關(guān)性的暗示。亦如一場搏斗,在廝殺中掌控對方的呼吸,還有身心。 他們跌跌撞撞地吻著,一路隔著衣服撫摸對方的身體,還沒到達浴室,身上的衣服已半褪半露。 陸長青扯下T桖和長褲,他膚色白皙,身材既不壯碩也不羸弱,只是勻稱,在壁龕射燈柔和的光線下盈著玉一般的無瑕光澤。 按下花灑,熱水傾瀉而下,騰起滾熱的白色霧氣。霧氣中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周圍的墻壁變成霧霾藍(lán)的團塊,祁衡秋的嘴微張著,臉龐半隱半現(xiàn)。 在這里,欲望被放大了,真實卻轉(zhuǎn)身離去。 水流蜿蜒過他們的身體,填滿之間的縫隙,砸落在瓷磚地板上。再靠近一點,對,就是這樣。祁衡秋抓著陸長青的手,盯著水珠劃過那修長的頸,另一只手搭在上面,又落下了。 他關(guān)掉花灑,從旁邊的架子上撈過一個圓柱形的金屬管,那是一個灌腸器。 “……小朋友,來幫個忙……” 祁衡秋輕輕喘氣,他看著陸長青的眼神,知道他聽懂了。 “祁先生,如果……您覺得不舒服的話,可以告訴我嗎?” 陸長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可能溫柔。雖然祁衡秋跪趴在墊子上的姿勢自然而嫻熟,表情也算平靜,但陸長青注意到對方耳根泛紅,頭埋在臂間,身體微微發(fā)抖。 “嗯……”陸長青聽見祁衡秋的聲音,像一片深秋掛在樹梢上的紅葉。 陸長青在一旁洗手,接著把灌腸器連上酒店的花灑水管。他用手背試一下水溫,又調(diào)成緩水,然后執(zhí)起灌腸器,將金屬的頭部輕柔地抵在祁衡秋的后xue上。 那一圈肛門是略淡的rou紅色,初進入時阻礙著它,再深入些便咬著不放。 “這樣的溫度……可以嗎?” 祁衡秋沒有回答,他的眉頭鎖著,喘著鼻息。 陸長青可以看見對方的小腹有輕微的隆起,線條流暢而優(yōu)美。 “……可以了,關(guān)水吧。” 陸長青迅速地按下開關(guān),又聽見祁衡秋說: “你穿墻上掛著的那件浴袍出去,然后把東西準(zhǔn)備好?!?/br> 他勉強維持著表情的冷漠,臉上已經(jīng)掛著汗了。 陸長青照做了,他順從地走出浴室,掩上了門。 在關(guān)門的那一瞬,他隔著門縫看見祁橫秋的正臉,灰白的頭發(fā)垂下遮著對方的表情,但隱約能看見那雙眼,眼尾上挑,平??达@得輕浮,但此時卻浮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性感。 陸長青感到一股熱流涌向自己的小腹,他關(guān)門的動作一滯。 祁衡秋表情無異地走出浴室,他在里面呆的時間很久,浴室里傳來的水聲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陸長青坐在祁衡秋方才躺過的沙發(fā)上等待,低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從祁衡秋的角度,恰好能發(fā)現(xiàn)對方兩腿間的浴袍已經(jīng)稍微鼓起。 他還看見了對方脖子上,那個自己在酒吧里刻下的吻痕,現(xiàn)在仍未消去,扎著他的眼睛,讓他臉上掠過一絲笑意。 發(fā)覺祁衡秋走來,他忙迎上前,被祁衡秋一把抓過浴袍的腰帶。 “到床上來……”他嘆著,一邊后退,仰倒在大床中央,堪堪扯開身披的浴巾,在暖白的吊燈下舒展開自己的身體。 陸長青跟著爬上床,跪坐在男人旁邊。他勁瘦的身軀被燈光拉長,在床單上投下一片陰影。 陸長青撕開保險套的包裝袋,右手?jǐn)]動下身,然后戴上。他又等待片刻,見祁衡秋沒有理他,便試探地叫了一聲: “祁先生?” 看他忍不住了,祁衡秋才笑了一下,抬起身,伸手扣著陸長青的后腦勺,把人按低了頭。 他的右手揪住了陸長青的頭發(fā),有點疼,但青年沒吭聲。 男人的唇覆了上來,柔軟的舌不容拒絕地侵入了青年的口腔。他吻得用力,從青年那里汲取走空氣和溫度。他咬著青年的嘴唇,那架勢仿佛在啃食,像野獸撕扯自己的獵物。 唇舌間仿佛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陸長青被弄得狼狽,卻沒想著要掌握主動權(quán)。 他猜祁衡秋這么做的意思,是對他的最后一次“示威”。 沒一會,祁衡秋放開了他,靠在枕頭上,喘著氣對他說:“行了……來吧?!?/br> 陸長青扶住祁衡秋的臉,抬眼看著對方。那雙多情的桃花眼仿佛蕩出灼灼春水,讓人一看便陷沒溫柔鄉(xiāng)中。 縱使祁衡秋見過太多俊男美女,也難找見這么一雙深情的眼睛。 這也是他愿意為青年做一回受方的原因。 事實上他本人并不甚在意位置上下,甚至更偏愛被進入的快感,不過他嫌棄事前準(zhǔn)備的麻煩,作為天生的享樂主義者,他情愿讓對方做這些事情。 好在對方耐心而體貼,灌腸的過程雖然有些許不適,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程度。 陸長青將祁衡秋抱著吻,一邊拿過枕頭墊在祁衡秋的腰下。他的嘴唇滑下,落在祁衡秋胸前,舌尖碾過祁衡秋的rutou,技巧嫻熟地舔弄,換來對方手指扣進自己發(fā)間,發(fā)出壓抑的呻吟。 “嗯……” 陸長青的眼睛是濕潤的,祁衡秋覺得自己恐怕也是如此。他的視線泛起了霧氣,皮膚也燒起來了。 他感覺陸長青略guntang的手貼上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陸長青的指上抹了潤滑劑,冰冷濕黏,探入后xue里。陸長青擴張的動作是溫柔的,溫柔得仿佛在安撫初生兒,那一圈肌rou環(huán)也放松了,恬靜地睡下去。伴著兩指抽插的動作,快感漸漸從尾椎點起來,像一簇火花順著脊柱燃遍全身。他抓著青年的后頸,嘶啞著嗓音: “別磨磨蹭蹭的……快一點……我cao!” 陸長青進入的動作失了些耐心,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貫穿了祁衡秋的身體,因為有足夠的擴張,祁衡秋并不感覺很痛,但也被青年突如其來的回應(yīng)嚇了一跳,臟話憋不住出口,手指也摳進對方胳膊里。 然而他話音的尾調(diào)兀地一揚,因為陸長青已開始了索取。 男人的腸道溫暖緊致,絞得他幾乎要立刻繳械投降。 作為報復(fù),陸長青惡劣地往前頂撞,摩擦過前列腺,勾得對方腳趾舒服地蜷了起來,像只貓一樣哼叫起來。 太刺激了,陸長青想。這一幕的視覺效果實在是太過刺激。斑白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有錢的“老”男人,在他身下像只流鶯一樣放浪呻吟。他眼睛濕了,只有快感是真實的。快感、甜酒和馬蒂斯的畫,他的大腦迷迷糊糊,眼前是一片紛飛的rou體明艷的色彩和令人昏昏欲睡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