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鐵匠定制角先生,誤被當(dāng)作妓子摳逼jianyin(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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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日的一番荒唐情事讓溫庭玉越發(fā)空虛難耐,但他還是不愿染指白紙般的少年,只能每日忍耐著情欲,夾著腿勉強(qiáng)入睡,實(shí)在忍受不住了,便趁著少年熟睡時用手指插一插。 可手指到底比不及男人那物粗長,就算將那yinxue插得汁水淋漓也無法得到徹底滿足,又一夜輾轉(zhuǎn)難眠后,溫庭玉戴上遮面的斗笠獨(dú)自前往城中。 他在城中一番隱蔽的打聽,最終總算在天黑前找到一家鐵匠鋪,剛一踏足,便感到里面暖融融一片,鐵塊敲擊聲不絕于耳,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人正打著赤膊在爐邊勞作。 溫庭玉瞧見那男人結(jié)實(shí)的肌rou,心中一跳,很快便故作鎮(zhèn)定地扶了扶帽檐,走過去從懷中掏出一張圖紙對那鐵匠道:“勞駕,我要做一個這個?!?/br> 鐵匠不看他的圖紙,倒是先把溫庭玉上下打量了一眼,這才接過那圖紙瞥了一眼:“哪家的兔兒爺?。俊?/br> 溫庭玉攥了攥玉白的指尖,咬牙道:“與你無關(guān),你只管做便是?!?/br> 鐵匠咧嘴笑笑:“尺寸還不小,倒是挺能吃,就不怕把自個兒給玩松了?” “你能不能做,若是不能做我便……” 溫庭玉話音未落,便被鐵匠掀了帷帽。 溫庭玉一怔,連忙抬起手擋住臉轉(zhuǎn)身便走,卻被鐵匠粗壯的手臂一把攔住纖腰摟回去。 “長得倒是不錯,說說是哪家的,我說不定還能去光顧一夜?!辫F匠一邊笑著,一邊在溫庭玉身上上下其手。 “你放開我……!”溫庭玉沒想到這人一點(diǎn)兒也不講規(guī)矩,竟會對客人下手。 “都到我鋪?zhàn)永飦矶ㄖ平窍壬耍€裝什么良人,老實(shí)點(diǎn)讓老子爽利一回,還能給你算便宜些?!辫F匠手上一用力,便將溫庭玉按在了一旁案臺上,一下扯開他腰間系帶,將他的衣袍解了個七七八八,就連溫庭玉胸前系著的裹胸布都在掙動中被扯散了。 “cao,怎的還有對奶子?你是女人?”鐵匠一下險些被那彈跳出衣襟的奶兔子晃花了眼,登時雙眼冒光,自溫庭玉身后探出一雙大手各握住一邊奶子用力揉捏,“奶子上面還有被玩過的痕跡呢,小婊子,做角先生不如來找你大jiba相公,不比那死物好使,嗯?” “嗚……”鐵匠汗津津的粗糙大手將綿軟的奶子搓圓揉扁,空虛許久的身子完全禁不起男人這般挑逗,溫庭玉眼中很快便浮起了水光,更兼還有樣硬物直直戳在他臀后,借著臀rou的擠壓,溫庭玉能夠感覺到其令人咋舌的尺寸,心神不由一蕩。 這鐵匠說得不錯,來定做角先生本就是為了排解寂寞,既然如此,和他春宵一度又何妨。 念及此,溫庭玉原本還有些抗拒的身子便軟了幾分,只是他還記著這是在鋪門大開的鐵匠鋪中,不由得道:“跟、跟你做可以,但是別在這兒,會、會有人……” 鐵匠揪起他腫起的奶頭拈搓著,笑道:“這時候了,街上哪兒還有人,就算有,也是像你這樣的sao婊子來找老子討cao的?!?/br> 男人言語粗魯,話中多有羞辱之意,溫庭玉漲紅了臉,卻也知道沒有商量的余地,便閉上了嘴,只求這會兒真如他所說,不要有人路過才好。 未曾想鐵匠卻在他奶子上狠狠搓了一把,罵道:“怎的不出聲?你們院里的mama沒教過你怎么叫春么?” “我、我不是……”溫庭玉擰著眉,剛想否認(rèn),卻猛地感到胯下一輕,竟是褲子也被這鐵匠給扯了下來,這下溫庭玉渾身上下便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臂彎。 兩根手指摸到溫庭玉身下,摸到一手泛濫的yin水,便聽身后的男人笑道:“逼都浪出水了,還裝什么貞潔烈女?” 說著,男人將手指捅入閉合的yin洞中,霎時覺得自己的手指宛若被一團(tuán)脂膏包裹著,又膩又軟。 “媽的,這么軟的逼,生來就是裹jiba的!”男人被yin洞中主動擠壓按摩他手指的嫩rou刺激得呼吸急促,屈起手指在那yinxue中猛地一陣摳挖,“兩根手指都咬得那么緊!sao逼到底是多缺欠cao!插死你!插爛你這yin逼!” 溫庭玉在他將手指探入時便已然軟了腿,所幸還有桌案讓他支撐著,隨著鐵匠手指進(jìn)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溫庭玉只覺自己身下被插得又燙又麻,sao逼漏水漏得簡直像失禁一般,身體內(nèi)部源源不斷的涌出水來,把鐵匠的掌心淋了個濕透。 當(dāng)鐵匠把手指抽出來時,那原本閉合的xue縫已然被插得充血紅腫,可憐兮兮地微微外翻著,看著倒更是缺jibacao的sao浪模樣了。 鐵匠沒讓這sao逼期待太久,很快那烙鐵似的硬物便代替了手指,熱哄哄地貼上公子的陰戶,蠕動的逼縫已然迫不及待地要將它吞進(jìn)里面去。 “別急,待會兒就讓你這sao逼爽上天?!辫F匠握著jiba拍了拍那粉玉似的滑膩蚌rou,便將guitou緩緩擠進(jìn)那翕張的roudong中。 “唔……哈啊……”餓了許多日的yinxue好容易迎來新客,內(nèi)里的一圈yinrou都迫不及待蠕動著要將其納得更深,溫庭玉也不由得主動將屁股抬起一些,好讓男人的陽物更方便進(jìn)入。 “sao貨,饞男人jiba饞成這樣,還裝什么純……”鐵匠覺察到他的動作,不由得開口諷刺,下身依舊在進(jìn)出抽插,每一下插入都將jiba頂?shù)酶睿瑴赝ビ癫挥傻秒S著他的節(jié)奏“啊、啊”地低聲呻吟著,“喜歡男人的jiba這么cao你嗎?sao婊子,賤貨,叫出來,叫出聲來給老子助助興!” 鐵匠每說一句便cao得越重,非要逼溫庭玉yin叫出聲,雙手也握著他綿軟的乳rou肆意搓揉,未曾想揉著揉著,指間感受到一股濕意。 鐵匠愣了愣,抬手看見自己指尖的乳白液體,才反應(yīng)過來,腰胯擺動得更加猛烈,下方懸掛著的兩顆碩大卵蛋重重地砸在溫庭玉飽滿的陰戶上:“sao婊子居然還會噴奶,是被哪位恩客干懷上了?都生過孩子了、sao逼怎的還這么緊……呼……” “慢、唔、輕一些……”溫庭玉被男人猛干得直掉眼淚,上身都幾乎趴伏在案臺上,只有牝戶高高翹起任由男人宛若打鐵一般蠻橫兇狠地?fù)v弄cao干。 未曾想男人聽見他的聲音卻是越發(fā)興奮,莖首朝著深處軟彈的宮頸又是一陣猛搗:“對,叫出來,叫出來!”鐵匠說著,一邊大力cao逼,一邊將頭從他腋下探過去,含住一邊奶頭嘖吮得滋滋有聲。 溫庭玉卻閉上眼不愿再出聲了,只是抱住男人的頭將乳rou更多送進(jìn)男人口中,下身抬臀迎合的動作也越來越大,鐵匠顧著吸奶cao逼,一時也無暇再去顧及其他,手、口、jiba三管齊下,把美人yin弄得身上身下皆是汁水淋漓。 鐵匠常年勞作,身強(qiáng)力壯,那根紫黑的巨r(nóng)ou一看便是久經(jīng)沙場,足把溫庭玉壓在案臺上cao了足足一個多時辰,在他甬道中發(fā)xiele三回才算足夠。 中間他將溫庭玉小兒把尿似的抱起,只讓他兩腳踩在案臺邊緣,溫庭玉全身的重量便只壓在那粗碩的jiba上,飽滿腫脹的莖首牢牢卡住了宮口,前端已然深深釘入了濕軟的宮腔,每一回鐵匠托著他的屁股落下都讓陽具狠狠戳向他敏感脆弱的宮壁。 溫庭玉被這古怪的姿勢cao干得涕淚漣漣,卻又下意識地配合著往下沉屁股迎合男人的jiba頂弄,胸前一對沉甸甸的乳球隨著起落的動作不住上下甩動,他不得不抬手揉捏著這對不安分的sao奶,揪著溢乳的大奶頭扯起又彈回,才緩解了奶子的瘙癢。 最后鐵匠將他正面抱著抵在梁柱上射完第三波jingye,陽具拔出來時那逼xue已然被cao出了一個紅艷艷的xue洞,溫庭玉呼吸之間都有jingye混雜著yin水噗噗涌出。鐵匠隨手從一旁取來一枚緬鈴塞入逼xue中堵住精水,大掌在那軟爛的rou花上重重扇了一記,又引得已然雙眼渙散的溫庭玉渾身一陣震顫。 “角先生五日后來取,這便當(dāng)作是贈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