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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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膽子倒是大了。” 我沒想到蟄鳴能掌握主導(dǎo)權(quán),他一把將我抱到桌上,架起我的雙腿別在他的腰間。 “我……你答應(yīng)了今天給我一次特權(quán)的。”他這話說得不似埋怨,而是請求。 “僅此一次。” 蟄鳴只要給他一點好,他就會笑得像個吐舌頭搖尾巴的小狗。他用自己全部熱情摟住我,抱著我同他接吻。 “那臨臨可以叫我一次男朋友嗎?” 他一雙漆黑的眼撲閃撲閃的。但我不吃這一套,可偏偏他大概只會這一套。 “沒見過哪個人稱呼自己的男朋友為男朋友的,你看你有叫我男朋友嗎?” 這笨家伙似懂非懂,我彈了下他額頭,“我們的羈絆,是不能只用‘男朋友’來概括的,你明白嗎?” “臨臨……”他似乎是對自己的理解沒有把握,向我取證道,“是說,我們會比談戀愛的人更親近,在一起更久嗎?” 這種事情難道要我對他承認(rèn)嗎?蟄鳴這鬼天然得很,可天然有時才是更直擊人的品性。 我不想讓蟄鳴知道他對我多重要,甚至我自己內(nèi)心思酌時,也不愿考慮這件事。我不想意識到我除了自己外還愛著別人。 因為我認(rèn)為那是一種示弱、一種背叛自己、一種注定失敗的行為。 或許在遇見蟄鳴之前這樣的觀念就已經(jīng)在我腦海里根深蒂固了。但也不能否認(rèn),蟄鳴來到我的生命后,我還是秉持著這樣的思想。 我是個自私又自尊自卑到如此的人。 可我又不想在此時否認(rèn)蟄鳴。 因為我不想對蟄鳴撒謊。 我?guī)缀鯖]對蟄鳴撒過謊。這可是奇事,我這人平日謊話連篇,都快趕上那付斜陽了,可我對蟄鳴總是坦誠相待。因為他笨,因為他無條件的信任我。 因為他不是別人。 別想這些了。 我用主動的吻代替了回答。他只能說是接受了這個答案片刻,因為嘗到些甜頭后,他又用舌頭將我的唇舌推出他的領(lǐng)地。 “臨臨……我……你知道我傻,你如果不說清楚,我就不明白……” 如果這話是付斜陽說,我一定會罵他混賬,罵他城府心機(jī)。但蟄鳴這么羞赧又謙卑的詢問,卻會煽動我惻隱。 他以為等不到我的回答了,輕啄了口我的唇,“那我告訴臨臨,我會比一個男朋友更喜歡你,我會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直到我們都消失的那天?!?/br> 不知怎的,蟄鳴說這話,讓我想起童言無忌這個詞,我哂笑,“說得倒是好聽。” 但我心里不是這么想的。 “真的真的!”他有些急了,“我和你發(fā)誓……要是這樣的承諾也能締結(jié)契約就好了!” 想到這里,他遺憾地癟起嘴。我看他這可憐又可愛的樣,算了,別捉弄他了。 我揪了揪他的臉蛋,“那你就爭取做到吧?!?/br> “好!” 他要啃上我的脖子了,我及時攔住他,“等等,我把白大褂給脫了?!?/br> 這鬼卻難得地沒聽話,反而將我的白大褂捂得嚴(yán)實,小心地打量我,“我想……就這樣?!?/br> 這家伙?!霸瓉砟氵€有這愛好。” “不不是!只是我……什么樣的臨臨都想要?!彼叩貌桓铱次伊耍€得我捧起他的臉,親吻他的唇,他才重拾起信心來。 我喜歡和蟄鳴接吻,蟄鳴也喜歡和我接吻。我發(fā)現(xiàn)接吻是件有魔力的事,在唇舌的交織纏綿中,我的世界里只有蟄鳴,于是在這樣的每分每秒里,無所謂尊卑,無所謂悲喜,無所謂對錯。 一吻中我的襯衫領(lǐng)被他解開,那一圈勒痕乍現(xiàn)了模樣。 對于我其他的因為獻(xiàn)祭而落下的傷,蟄鳴見著總是于心不忍。但對這脖子上的一圈東西,他倒不至于太抵觸。 因為曾經(jīng),某個只有與他依偎我才能度過的深夜里,我告訴過他:這圈痕跡不如說是一圈命運織成的線,它把你帶到了我的生命來,讓我獲得了新生。 “現(xiàn)在說它是定情信物倒也合適?!蔽掖蛉さ?。 這樣的說法又煽動了他,蟄鳴輕輕地啃著那些痕跡,津液涂抹在糜爛的皮膚上,好似甘霖滋潤枯土,或許會生出花來?;蛟S吧。 我抱住蟄鳴的腦袋,我想他抱著我。這個笨蛋對于我的心思卻總是摸得明白,他的懷抱很緊,讓我感到他的肌膚在渴望著迎向我。 他啄吻到我的鎖骨窩,被我就此打住。 “你想我穿著衣服,那我就一件都不要脫?!?/br> 蟄鳴乖乖點頭,一雙正欲繼續(xù)解扣的手摩挲著到了我的胸前,兩顆rutou被隔著布料的質(zhì)感刺激得挺立,顯得這白襯衫遮蓋不住春光般情色。 這副yin靡姿態(tài)大概正中蟄鳴下懷,這家伙不由分說地用嘴取代了他的手。他的唾液不會留在世間多久,但他的舌頭只要逗留在我的胸前,我那兩個被刺激得凸起的rutou就會被潤濕的布料包裹,隔著一層欲蓋彌彰受蟄鳴的舌尖與牙齒侍奉。 我用大腿內(nèi)側(cè)夾了下他的腰肢,“你的衣服?!?/br> 意會了的他解除了障眼法,赤身裸體地持抱著我的身體,一具穿戴整齊的身體。 他也覺察到了羞,“臨臨……只有我沒穿衣服,好奇怪……” 我才不理他的撒嬌,握著他的手為我解褲扣,他知道沒得商量了,便紅著臉拉下我的褲鏈。這個經(jīng)不起逗的家伙,因為羞赧手一抖,重重地在我的yinjing上按了一下,惹得我倒吸一口氣。他聽見了,忙連聲道歉,順帶著跪坐在了地上,輕柔地扒拉下我的褲子和內(nèi)褲,一待我的yinjing露出頭來,他便手握著含進(jìn)嘴里。 吻技糟糕的蟄鳴,自然連koujiao的技術(shù)也甚至難以差強(qiáng)人意。我不喜歡他吸我的yinjing,或許別的男人被koujiao會爽吧,但我被蟄鳴koujiao,可謂苦樂參半,他吸得我身體的欲望叫囂,連帶著下面的花xue也開始分泌液體來。 可這樣的好景總是夾雜著他時不時不小心地用牙齒嗑到我的yinjing,痛得我一下呻吟。不過下面的水倒是被激得流得更多了。 就這么磕磕絆絆,好歹我是射到了他的嘴里。他將我的jingye盡數(shù)吞下,說起來,蟄鳴雖然能食用現(xiàn)實世界的食物,但他在嘗試過許多后,最愛吃的還是我的jingye。 他總會很自覺地把我射完了的yinjing舔干凈,但是他行動的水準(zhǔn)并不能匹配他的行動力,他做事總是粗糙,舔得jingye這邊未完那邊又蹭上,一來二去倒是弄得我又硬了。 我拍了拍他的腦袋,“好了,快cao我。” 他得了令,將我的褲子再垮下些,跪坐著的蟄鳴臉正對著我的私處,我的花xue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他伸出食指撥弄那兩瓣yinchun,癢癢的,他的食指順著滿溢的水,一插進(jìn)了我的yindao。 好舒服。 但是還不夠。 我催促他快些,他大概沒明白我要的是他的yinjing,他兩手分用兩指把我的yindao撐開,舌頭竄進(jìn)那密道里舔舐。 我想他的口腔一定收益頗豐,因為我自己都能感覺得到,我的水如犯了洪般直往外流,被蟄鳴吃進(jìn)他的嘴里。 我不住呻吟起來,這個笨家伙,還得我說明白:“蟄鳴……快點……用你的yinjingcao我?!?/br> 這樣的話讓蟄鳴很興奮,他急忙起身,把我整個人壓在了辦公桌上——我的筆筒被撞掉了,等會兒做完了有他好看。他兩手按住我的雙腿,由于我的褲子只褪到膝蓋上一點,我的大腿還是緊挨著的——糟糕—— 正意識到這一點,蟄鳴已用yinjing刺進(jìn)了我的身體。 我的腿緊合著,我的xue也沒得放松。 蟄鳴太大了,可是我已沒了退步的余地,只能任著蟄鳴一下下插進(jìn)來,他的進(jìn)出是那么的深且快,我害怕我不能放松的內(nèi)壁會被他磨壞。 這樣的害怕縱使我叫出聲來:“不要……慢一點……啊…哈……淺一點……蟄鳴……” 這么sao的聲音竟是我發(fā)出來的。 還偏偏是在我工作的地方——媽的,蟄鳴哪里有聽話,cao得還是那么重。 “臨臨……”他想和我接吻,結(jié)果失望地發(fā)現(xiàn)這個體位做不到,只能委屈地凝視著我,“今天……給我特權(quán)……讓我不聽話好不好……只是zuoai的時候!別的我都聽臨臨的!” 在被欲望驅(qū)使的此情此景下,難道我不允許有用嗎? 我氣憤地干脆把腿夾緊,夾得他猝不及防痛呼一聲,這下他好歹放緩了些,正待我喘口氣,這家伙卻又恢復(fù)過來,快馬加鞭地繼續(xù)耕耘。 我快受不住了。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被我下體那一處地方牽引,我只能隨著蟄鳴的cao弄嘶啞出呻吟,感受著蟄鳴yinjing粗魯?shù)剡M(jìn)出,感受著他的手笨重地估計在我腿上抓出了手印。 這個討厭鬼! 討厭鬼! 這討厭鬼還食髓知味,帶著因情欲的喘氣問我,“臨臨……我…是你的什么?” 即使是他自認(rèn)擁有特權(quán)的此時,蟄鳴詢問的都還是委低的卑微語氣,再有一些靦腆與期待。 這倒讓我好受些了。我沒好氣地哼出氣,“狗?!?/br> 他自然是不開心這個答案的,嘴垮拉著,cao弄竟還能再重些,“我……是臨臨的什么?” 可他的語氣還是那么個搖尾巴討好的狗。 算了,不跟他置氣了。 我笑——這笑因為沒禁住cao,被曖昧的氣聲變了味,“像狗……一樣的男朋友?!?/br> 像狗一樣的男朋友很驕傲,一下激動,直接交代在了我里面。 我被他的高潮連帶著yindao和yinjing都達(dá)到了頂點。 疏忽了,我的jingye有些射到了我的襯衫上。 我自然是因此狠狠地恨了蟄鳴一眼?,F(xiàn)在正值炎夏,我可沒穿外套來 被埋怨的鬼因這場面嚇得慌亂,忙從高潮的余興中醒過來,委身用舌頭將我的jingye舔掉??伤纳囝^不也是濕潤的,他隔著濕襯衫舔在我的腹部,舔得我癢,甚至欲望又有些起來了,我一下把他推開,“好了,jingye都舔掉了,就當(dāng)是不小心打濕了?!?/br> 但我看著自然是羞恥的。 算了,別想了。 “蟄鳴?!背矛F(xiàn)在他心情好,跟他約定這事吧。雖然他心情不好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定,我收拾了下,準(zhǔn)備帶著蟄鳴離開。 “說個題外話。付斜陽今天來說的這些,我聽著是赤裸裸的挑釁。我決定找個合適的時機(jī)把他殺了?!?/br> 在蟄鳴反駁之前,我繼續(xù)道,“我跟你約定,除非再遇到一個比他更威脅的人,我不會再和你締結(jié)奪命契了?!?/br> 原本想阻止我的他,聽了這句話安分了下來,半晌,他沉重地回答,“好,臨臨你要說話算數(shù)哦……” 蟄鳴那顯幼的臉實在不適合作出嚴(yán)肅的表情,看著像個小大人,倒是挺可愛,我捏了把他的臉,“嗯。找個時機(jī),我先放他幾天玩玩……畢竟他這幾天跟我聯(lián)系這么密切,他一下死了,我估計得成嫌疑人,被觀察審訊一陣子?!?/br> 雖然這并不會威脅到我們,但我不喜歡被人監(jiān)視的生活,更不喜歡被人用審問的語氣對待——說起來付斜陽每次盤問我時倒不會引起我多反感,大概是因為這人循循善誘,聲音又磁性好聽吧…… “等我們?nèi)タ匆惶斯酶钢螅揖桶褮⑺嵘先粘??!?/br> “去看你姑父?臨臨為什么要去看那個壞蛋!” 我順了順?biāo)拿?,讓他稍安勿躁,“去囑咐一些事——我猜過不了多久付斜陽就會去他那兒打聽我?!?/br> “這樣嗎!那我們還是快點去吧,現(xiàn)在就去,反正他就在這兒的住院部。” 唉,我都不知道拿蟄鳴怎么辦好了。 “今天不是你的男朋友特權(quán)日嗎?我們難道不是有更重要的事?” 這鬼恍然大悟。 他眼神里閃爍的期待太過真誠,以至于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做好了我明天下不了床,在床上懶著被他伺候一整天的心理準(zhǔn)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