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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守護(hù)鬼在線閱讀 - 中元節(jié)番外?《沖喜新娘》

中元節(jié)番外?《沖喜新娘》

    話說西山上有個道觀,道觀里有個道長,天下道士大多是好人,但偏偏這道長不是。也不是說不是,只是他是個私欲比較多的普通人而已。

    某一天道長從青樓回山的半路上,殺出個小叫花子逮住他的胡須要討飯吃,道長的胡須可是續(xù)了半輩子的美髯,是為道長最心疼之部位,他忙叫喚著求小叫花子松手,定睛一看,卻見這小叫花子灰撲撲的臉極俊秀,小叫花子將來定是會出落成個惹桃花的美男子。倒不是道長有斷袖之癖——只是想著帶著這么個美男子去青樓,老鵓難免會心軟打些折——于是這小叫花子被道長收做弟子。道長姓付,小叫花子跟著道長姓,取名斜陽。

    不想這付斜陽不僅臉?biāo)`,人也特機(jī)靈,二十年后出落成一俊帥道士時,所習(xí)成就也已不菲,醫(yī)術(shù)武功、詩書禮儀、天文地理、經(jīng)濟(jì)謀略、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億點點,整個道觀里,無論師父還是弟子,竟是連個能望其項背的人都沒有。

    無敵總是寂寞,某一天,幾個弟子以著某個理由,幾個師父借著這個理由,便是把這惹人妒忌的付斜陽逐出了道觀。

    付斜陽自然不是吃素的,他收拾東西滾蛋前,盜走了道觀里那張地圖。

    此行為謂之截單。付斜陽截走了這西山道觀最大的一單。

    故事得往回走十幾年。

    還未成年的付斜陽被道長當(dāng)作提拉行李的隨從帶著出山,又是從青樓回山的半路上,撞見一個衣著華貴的小孩在樹蔭間啼哭,小孩比付斜陽小,一問是迷路失了回家的方向,這一看就是貴公子的小孩,道長當(dāng)然要幫。

    可這小孩說話糊里糊涂的,且那話語的內(nèi)容本身就奇奇怪怪。哪知付斜陽耐心詢問,竟是拼湊出一個路線來。道路曲折復(fù)雜,付斜陽卻尋得輕松,將貴公子送回家后,得家中長輩感恩道謝。

    這富家姓唐,迷路的小孩是家主獨子,按唐家的人說,這少爺生于中元節(jié),生來就癡傻,請得高人來看,說是有鬼魂壓身封住了少爺?shù)穆敺f,只待成年娶一能沖喜的少夫人,少爺便能心智全開,堪當(dāng)家主之大任。

    高人說得玄乎,但唐家里始終再沒新的小孩降生,唐家人便只能信高人的話。高人還說,這少爺不得有姓,單有名便足夠,高人為少爺取名蟄鳴,說待到少爺弱冠之年,自己再為少爺找個陽氣重的新娘沖喜,方萬事大吉。

    哪知高人今年觸階而死,正當(dāng)唐家以為十幾年后的沖喜之諾不了了之而人心惶惶之時,道長和付斜陽帶著迷路的少爺回來了。

    唐家便認(rèn)定是高人將許諾托付給了道長,富人家的單當(dāng)然得接,從此道長每年都會到唐宅裝模作樣做做法討些銀兩,這些銀兩夠他在青樓里可勁揮霍了。只是唐家的路難找,偏只有付斜陽記得住,道長便每次帶著付斜陽來,久而久之,付斜陽和唐家少爺亦成了朋友。

    后來,也就是現(xiàn)在,付斜陽盜走了留在道觀備用的去往唐家的地圖,道觀里從此便是再無人能去唐家。

    付斜陽在出走時就已想好了下落。去唐家,就說蟄鳴身上的鬼愈發(fā)厲害,道觀派自己來時刻守在蟄鳴身邊鎮(zhèn)鬼。

    只是這樣說辭并非長久之計——蟄鳴今年正好二十,在他娶了媳婦還是照樣癡傻,被唐家人發(fā)現(xiàn)所謂有鬼壓身都是胡謅之后,這唐家他便不能再待了。

    而今年的中元節(jié)就在五天后。

    要不是因為道觀里也遲遲想不出一個理由來搪塞唐家,所以今年遲遲沒出山去往唐家,付斜陽也不會有截單的機(jī)會了。

    管他的,哪怕趕在中元節(jié)前訛唐家一筆也成。這么想著,付斜陽挎著并沒有多少東西的行囊下了山,走到集市,肚子餓了,正掏錢的當(dāng),突覺有個力在拽他的錢袋,說時遲那時快,付斜陽一下抓住了小賊的手腕,猛拉住一看,這小賊長得是賊漂亮——

    霎時,付斜陽心生一計。

    “你放開我?!毙≠\說。

    “喂,小賊,你多久沒吃飯了?”付斜陽問。

    小賊沒回他,一雙靈動的眼里蓄著驚懼與憤怒,倔強(qiáng)地直瞪著他。

    “我請你吃飯?!备缎标栒f。

    小賊的眼里怒意退下,流露出更多的驚愕,還有些許的期待。

    “真的?”

    “真的?!?/br>
    “我不信?!毙≠\癟起嘴。

    “那我現(xiàn)在就領(lǐng)著你去衙門?!?/br>
    “我信!”

    付斜陽帶著這小賊去到客棧,途中他問小賊的名字,小賊說叫小明。付斜陽說我不信。小賊說你愛信不信。

    一桌好菜全遂了小賊的意,小賊吃得開心,但也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

    他直截了當(dāng):“你倒底打著什么算盤?”

    付斜陽還在閑散地為他夾菜,“你家里沒別人了么?”

    “我家就我一個,我又不會什么手藝,不然我也不會出來干這種勾當(dāng)了?!?/br>
    說到這里,小賊故作可憐,可惜付斜陽不上他的當(dāng),“那我現(xiàn)在有個差事給你,只要你接下了,我保證你后半輩子榮華富貴?!?/br>
    “天下不會有這么好的事?!毙≠\哼哼。

    “那是當(dāng)然,這差事,得讓你犧牲下色相?!?/br>
    “你要把我賣去青樓?”小賊問,他還機(jī)警地壓低聲音,不讓別桌的人聽見。

    付斜陽瞧著小賊的表情,比起憤怒,更多的竟是一種糾結(jié)和躊躇,好像在猶豫著什么。

    “不是,我認(rèn)識個大戶人家,這家里未來的家主找不到媳婦,我想——”

    不等付斜陽說完,是小賊氣沖沖地打斷了他,“好家伙,你這是把我從一個火坑拽到另一個火坑呢!大戶人家還找不到媳婦,那家伙怕是有什么隱疾?!?/br>
    “我說你,”付斜陽的語速永遠(yuǎn)不急不緩,“你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提醒我你是個男的呢?!?/br>
    小賊被提醒才發(fā)現(xiàn)這回事,忙結(jié)巴地反駁:“我我我……見識得多怎么了!”

    “不怎么,那你見識得多,人也開明得多,去給人當(dāng)媳婦,應(yīng)當(dāng)不見怪吧?”

    “我才不要給找不到媳婦的家伙當(dāng)媳婦!”

    “所以問題不在于當(dāng)媳婦,而在于給怎樣的家伙當(dāng)媳婦,對嗎?”

    小賊這下傻了眼。

    “你放心,那家伙的長相……也就和我一個級別吧?!?/br>
    付斜陽這么說著,手托下巴凝視桌對面的小賊,小賊帶著這個奇怪的思路對上他的眼神,眨了眨眼逃一般移開了視線。

    “那他為什么找不著媳婦???”

    “因為他,”付斜陽無奈地扯了扯嘴角,“有些傻?!?/br>
    “怕是很傻吧?!?/br>
    “那也不是什么壞事吧。”

    在小賊扭捏之際,付斜陽趁熱打鐵,“你放心,我會一直陪在你左右,你遇上什么問題有我解決。”

    “我看你這是監(jiān)視我呢?!?/br>
    “不,咋倆互幫互助,一起拿個永久性飯票?!?/br>
    付斜陽將唐家少爺?shù)臓顩r同小賊一一道來。

    小賊猶猶豫豫,付斜陽梅開二度,再趁熱打一鐵,“你知道我本來可以威脅你——‘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送你去衙門’的吧?!?/br>
    小賊聞言委屈地恨了他一眼,半晌,扭扭捏捏地問:“以后都有飯吃?”

    “一日三餐,都是山珍海味?!?/br>
    小賊移開眼,“那……我們就合作下唄……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別的算計,反正我就混口飯吃……不過,”他咬了咬唇,“其實我騙了你,我叫邱臨?!?/br>
    付斜陽微微一笑,“很好聽的名字。我叫付斜陽,以后別再騙我就是了?!?/br>
    “那你也不能騙我?!?/br>
    “好?!?/br>
    付斜陽把邱臨安置在這個客棧,留下些錢讓邱臨自行消遣,邱臨原本想帶著這些錢跑路,但到最后都沒有這么做。

    只身前往唐宅的付斜陽無需表明身份便靠著熟臉得了唐家的招待,唐家人迫不及待,說他總算來了,要知道,唐家從年初就盼著道觀那兒來點人說說少爺娶妻的事,沒想直到少爺誕辰前五天才終于等來。

    付斜陽告知唐家人,自己被道觀任命,自少爺娶妻后需長駐少爺身邊,定時施法鎮(zhèn)鬼。而他之所以這么晚才來,是因為之前的日子他在周游各地尋找一個陽氣足以壓過少爺身上的鬼的女子——直到前些天才找到,這一找到就匆匆地趕來了。

    由于這是目前少爺唯一的救智稻草,唐家人不得不全盤相信付斜陽的話,五天盡管匆忙,但也足夠張羅親事,這些瑣事由唐家上下一手cao辦,付斜陽只負(fù)責(zé)在大喜之日前和邱臨串通說辭,在大喜之日前天帶著身著女裝的邱臨前往唐宅,在大喜之日當(dāng)天讓邱臨穿上嫁衣,領(lǐng)著邱臨上了花轎。

    這新娘子是高得奇怪,但想來陽氣旺盛的人必然也非凡人,身高超過尋常女子也算合情合理,再者,新娘子長得是極漂亮,偷偷看過的丫鬟都這么說,老爺和老夫人也心神領(lǐng)會,由是整個唐家對邱臨這媳婦沒有異議。

    邱臨透過紅蓋頭依稀看見永久飯票的輪廓,發(fā)現(xiàn)付斜陽還真沒騙他,這飯票應(yīng)當(dāng)也是個美男子,且拜天地等一系列程序,這名叫蟄鳴的少爺也走得乖乖的,看來也并非傻得討厭,邱臨心中懸著的石頭落下。

    但最后怎么也不可能逃過入洞房。

    邱臨坐在婚床上,心中忐忑,想著要等多久今晚的另一個主角才會到來,躲不過的行刑才會開始。憂慮間忽聽見門被推開,來人卻沒著紅衣裳,邱臨徑自掀起蓋頭來一看,是付斜陽。

    “你來干什么?”

    “我不是得作法嗎?”

    “你作個屁法?不是說的都是騙人的么?”

    “我要是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我看你們倆今天這洞房是別想圓了。”

    “那不更好!”邱臨橫眉罵道。

    “不好,”付斜陽悠然解釋道,“因為我也想和我們的少夫人洞房?!?/br>
    “你——”邱臨正欲對付斜陽一陣打罵,門外卻傳來腳步聲,是下人們正擁護(hù)著新郎官回婚房。

    邱臨同付斜陽對上眼神,兩人暫時和解,默契地各自行動——邱臨把蓋頭重新蓋上,端坐在床上,付斜陽倚到桌邊,恰是門口看不見的死角。

    蟄鳴推開了門,他似乎怕得很,要下人陪他,下人們連哄帶騙,總算讓他獨自進(jìn)了婚房,門闔上,這洞房里的事便只有洞房里的人曉得了。

    蟄鳴試探地朝床上那個現(xiàn)在被稱作他夫人的人邁開步子,卻見視線里多出一個熟悉的人——

    “斜陽哥!”

    他這下不怕了,見到朋友十分歡喜,忙上前問他:“你怎么來啦?”

    “今個兒是你的洞房花燭夜,我得教你怎么做?!?/br>
    蟄鳴不疑有它,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那怎么做?”

    付斜陽信步走到邱臨身邊,在床榻上坐下,將邱臨的蓋頭輕輕掀開,紅布離開邱臨的那一瞬間,蟄鳴發(fā)出一聲驚呼:“天仙!”

    付斜陽含笑攬住邱臨的肩,頭靠在邱臨的頭上,看著蟄鳴,“這樣的天仙就是我們的夫人,來,蟄鳴,我們和夫人入洞房?!?/br>
    邱臨被付斜陽的話嚇得愣神,又怕驚動了蟄鳴以至于驚動了屋外的下人,便只能悶聲吃虧。蟄鳴聽了話有些疑惑,“我和斜陽哥有同一個夫人?”

    “這樣不好嗎?”

    “好!”蟄鳴開朗地笑道,“斜陽哥是我唯一的朋友,夫人以后是我最愛的人,你們兩個趕巧也是夫妻!”

    他歡快地坐到邱臨的另一邊,傻愣的他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邱臨尷尬的身軀僵直,他端詳著邱臨的臉,小聲地嘆道,“你真的好漂亮……”

    這下倒把邱臨惹得羞了。付斜陽手摸上了邱臨的腰,解開了腰封,“蟄鳴,我們來為夫人寬衣?!?/br>
    蟄鳴當(dāng)即附和,三下五除二,邱臨便被扒得只剩了個肚兜。

    “這肚兜是你自己穿的,不想你個男人,穿起肚兜來倒是得心應(yīng)手?!备缎标柕拇礁皆谇衽R耳邊如此說道。這話被蟄鳴聽了進(jìn)去,“臨臨是男人?”

    “這又怎么了?!鼻衽R的個個發(fā)釵被付斜陽摘下,一頭烏青長發(fā)垂泄二下,見得如此美人,蟄鳴亦全然忘了性別的事。

    付斜陽顧念著蟄鳴不會自己穿戴衣服,規(guī)勸邱臨幫蟄鳴寬衣,自己則自行了事,待到兩位丈夫的衣物只剩最后一層,付斜陽攬過邱臨的腰,輕輕解開肚兜的系帶。

    霎時,雪白的胴體暴露在視線之中,在這美景之上,還有令付斜陽和蟄鳴都錯愕之處——邱臨的胸部,竟是小小地鼓起兩個包。

    是蟄鳴先表現(xiàn)出了驚奇,手徑直附在了邱臨的胸上,還捏了捏,“臨臨,你這里……好奇怪?!?/br>
    邱臨羞紅了臉,半晌,也不支支吾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腿張開,將自己的下體呈現(xiàn)在另外兩個男人的眼前,自己則羞恥地別開了臉。

    付斜陽先反應(yīng)過來,“這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生下來就是這樣。”

    只聽付斜陽一聲輕笑,“你還真是生來就要做我們夫人的?!?/br>
    “你瞎說——”正當(dāng)邱臨呵斥之時,付斜陽用嘴堵住了他的嘴,怒氣沖沖的話語被一吻吞咽,隨著時間的延長化作柔情竄進(jìn)兩人的身體,邱臨被吻得沒了意志,付斜陽將他抱在懷里,“蟄鳴,方才這叫做接吻,你要試試么?”

    “要!”這么說著,蟄鳴兀自用嘴貼上了邱臨的唇,邱臨還軟在付斜陽懷里,此時卻經(jīng)受著另一個男人的親吻,耳邊傳來付斜陽的聲音,“邱臨,蟄鳴不會接吻,你得引著他,想想方才你是怎么和我接吻來著?”

    邱臨被蟄鳴的唇舌剝奪了知覺,蟄鳴的吻毫無章法,邱臨不得不回憶和付斜陽接吻時的感受,一下臉又更紅,但還是尋著記憶舔舐起蟄鳴的口腔,舌頭與蟄鳴的舌頭交織,最后卻是主導(dǎo)著的他繳械投降,離開了吻在付斜陽懷里喘氣,蟄鳴興致盎然地說還要。

    “蟄鳴,這兒,”付斜陽揪了把邱臨一邊的乳rou,惹得邱臨一激靈,“這兒和臨臨的嘴一樣好吃?!?/br>
    聽罷蟄鳴便躍躍欲試,一口咬上了邱臨的胸,邱臨一陣驚呼,卻被付斜陽插入口腔的手指打斷,付斜陽的手指在他嘴里搗鼓,他的津液由是從嘴角流出,手指離開時拉出的銀絲讓邱臨又羞又惱,還沒待他有空責(zé)罵付斜陽,那手指卻包住了他的yinjing,上下擼動起來。

    yinjing的快感讓邱臨發(fā)出輕哼的呻吟,蟄鳴聽得了聲音,離開了他的胸前,看向他的下身,“臨臨的棒棒變得好奇怪,我的也是?!?/br>
    “那就讓臨臨看看你的棒棒變得怎么個奇怪法好嗎?”付斜陽引導(dǎo)道,蟄鳴便迅速脫下褻褲,一根挺立的粗長陽物暴露了出來。

    邱臨正驚愕時,被付斜陽抱到了腿上,霎時,屁股也受到了巨物的磕碰。

    “不行的……”他放軟了姿態(tài)。

    可付斜陽并沒有憐憫,他的手一路往下,覆在了邱臨的yinchun上,輕輕地將其揉搓,蟄鳴看得傻了眼,“好漂亮的花花!”

    邱臨直接羞得臉埋進(jìn)了付斜陽懷里,付斜陽的鼻息撲在他的頭上,“你這里會來月事么?”

    “……不會?!?/br>
    “那也難保不會生孩子?!?/br>
    “生……生孩子?”

    “夫人,你可是肩負(fù)了為唐家傳宗接代的重任?!边@么說著,付斜陽的一根手指竄進(jìn)了邱臨的花xue,從未被異物造訪過的地方霎時有了來客,讓邱臨不由得尖叫出聲。

    “等會兒還有的你叫的?!彼偬砑邮种笖U(kuò)張了幾下,在蟄鳴又吃上邱臨的嘴時,手指來到了后面那個xiaoxue,邱臨呼叫著要抗拒,抗拒卻被蟄鳴的嘴吞沒,只能由得付斜陽將他的后xue也擴(kuò)張。

    擴(kuò)張好了,付斜陽比劃著正欲摘下邱臨yindao的頭彩,竟是被蟄鳴搶了先——蟄鳴一看到那朵漂亮的yinchun花就紅了眼,不待猶豫便沖進(jìn)了那花xue里。

    邱臨一陣哀呼,這次換付斜陽把他的聲音用嘴吞沒,一吻完后,只聽付斜陽道,“那后xue就歸我了?!?/br>
    “喂!”這下可把邱臨給嚇住了,“怎……怎么可能……”

    未說完的話因為正在yindao里橫沖直撞的蟄鳴化作呻吟,付斜陽將他因為掙扎而墜下的碎發(fā)別至耳邊,輕吻他的耳朵,告訴他:“不要怕,我會等你適應(yīng)了再進(jìn)來的,娘子?!?/br>
    邱臨瞪他,可這樣的神情加上他此時嘴里的叫聲,只會更添情色的意味。

    實在是太合付斜陽的口味,他又吻住了邱臨的唇,讓邱臨被蟄鳴頂撞的叫床無處可溢。

    蟄鳴見著兩個人如膠似漆,雖想著一個是自己的好友,一個是自己的妻子,應(yīng)當(dāng)是親上加親,但心里卻怎么也不是滋味,他便更加迅猛地沖刺,想要邱臨把注意力也分給他些。

    這樣的做法很是奏效,邱臨擺脫了付斜陽的吻,朦朧的眼看向蟄鳴,他想蟄鳴要比付斜陽單純得多,甚至說善良得多也不為過,便是誠懇地央求蟄鳴cao慢點。

    哪知付斜陽這混蛋截了他的話,“娘子,你得叫他什么?”

    又哪知蟄鳴搶答了付斜陽的話,“叫相公!臨臨,叫我相公!”

    被蟄鳴一雙純凈的、閃爍著期待的大眼睛盯著,再加上現(xiàn)在的cao弄著實受不住,邱臨敗下陣來,“相公,cao慢點……”

    “好!”這么說著,蟄鳴又加快了速度,像是賣力要討主人表揚的大狗,他意識到自己做了南轅北轍的事,一邊委屈一邊還是猛地cao干,“臨臨……對不起……我慢不下來……”

    他像是要哭了,這下邱臨也沒了再要求他的底氣,只得別過臉,咬住付斜陽的胸膛——不知這家伙什么時候把衣物脫下了,這身材倒是令人羨艷。

    付斜陽撫弄他的長發(fā),讓他放松,另一手抓揉起他的乳rou來,抓著抓著,頭也低下,吃起另一邊的奶子來。上下被兩個男人肆虐,邱臨快化作一灘水,淌在付斜陽和蟄鳴之間。

    蟄鳴的cao弄只講蠻力,力與速的結(jié)合已經(jīng)讓邱臨招架不住,等到蟄鳴終于射在他花xue里時,邱臨的陽物還高漲著,想要什么解脫,卻又始終達(dá)不到。

    退出后的蟄鳴與邱臨接起吻來,付斜陽趁著邱臨的注意力在蟄鳴那兒,猛地就著坐姿將yinjing穿刺進(jìn)了邱臨的后xue,后xue狹窄,一時還無法進(jìn)得完全,但漲得邱臨難受,他要付斜陽出去,卻是蟄鳴又吻住他,他再無從抗議,只得任付斜陽一寸寸擠進(jìn)后xue,直至yinjing整根被腸壁包裹。

    邱臨被不適感急出了眼淚,眼淚卻被蟄鳴舔掉,蟄鳴還因地制宜,親吻起邱臨的五官來,邱臨閉上眼,讓蟄鳴的唇自在的游走。

    付斜陽見到邱臨對蟄鳴的妥協(xié),心有不滿,便陡然加重力度,惹得邱臨睜開眼瞪他,他見著了怒氣沖沖的邱臨,不滿被平復(fù),淺淺一笑,啃食上邱臨的脖子。

    蟄鳴親夠了臉,便來吃奶,他不知輕重,在邱臨身上落下一個個牙印,但在這痛覺之前,邱臨更受不住的是付斜陽的cao干。

    “停……慢一點……”

    卻是蟄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詢問,“臨臨不喜歡嗎?”

    “不……不是…是……你……”他看向付斜陽。

    “蟄鳴,他說他喜歡你吃他奶子?!?/br>
    邱臨簡直想打他,卻沒有力氣抬起手,付斜陽輕啄一口他的臉頰,“想讓我慢點,就叫相公?!?/br>
    “我寧愿蟄鳴當(dāng)我相公,也不要你!”

    邱臨的氣話讓蟄鳴興奮,讓付斜陽更兇猛地進(jìn)入,他沒受得了幾下,便求饒,“相公……?!医心阆喙辛税伞?/br>
    “那是剛才,現(xiàn)在不夠了。叫相公cao你?!备缎标枩芈曊f。

    邱臨咬住唇,揉了揉蟄鳴埋在他胸前的腦袋,“相公cao我?!?/br>
    “乖。”付斜陽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吻,這下的cao弄溫柔起來,但欲望還是如泥潭讓邱臨不能自已。

    兩個相公就這么折騰了新娘一晚上,第二天邱臨都無法去拜見長輩,唐家人當(dāng)是因為昨晚做法事耗了這媳婦的心神,便也表示理解,反倒對邱臨關(guān)懷備至。

    [br]

    邱臨和付斜陽就這么在唐家住下,少爺看起來和從前沒什么差別,但老爺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交給他的事務(wù),他卻辦得出彩,饒是老爺也覺得甘拜下風(fēng)??磥頉_喜后的少爺雖平時還像個傻子,但關(guān)鍵時候能機(jī)智過人。那便足夠了。唐家便相信真是邱臨和付斜陽的功勞。

    殊不知這些事務(wù)皆是由付斜陽替蟄鳴運籌帷幄,等到老爺老夫人去世了,蟄鳴成了家主,付斜陽便擺明了唐家二當(dāng)家的身份。這二當(dāng)家竟是把唐家的產(chǎn)業(yè)越做越大,可卻從未想過要覬覦大當(dāng)家的位置——據(jù)說是因為有夫人在施壓,不過具體怎么個施壓法,外人就不曉得咯。

    至于夫人邱臨,早些時候還穿著女性的服飾,后來漸漸地中性,到成為家主夫人的時候,已然身穿男裝了。付斜陽說這是做了法事的副作用,唐家上下便當(dāng)是夫人為了壓住少爺——如今是老爺了——身上的鬼付出頗多,對邱臨于是更加的恭敬。

    在付斜陽成了二當(dāng)家后,三人的關(guān)系不再遮掩,下人們不敢忤逆兩個當(dāng)家的,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后來習(xí)慣了,都不再見怪,還會想著法子為兩位家主在夫人面前攢好感。

    不過,三人的關(guān)系也并非一帆風(fēng)順。成親一年左右有段時期,付斜陽和蟄鳴不對付,只要兩人同時出現(xiàn)的地方,氣壓低得像是要六月飄雪,竇娥見了都得夸句牛逼。

    別人不明白怎么回事,邱臨自己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鬧什么矛盾。好久他才后知后覺,這兩人是為著自己吃對方的醋來著,可當(dāng)初入洞房時就說好是兩個相公,現(xiàn)在來吃醋干嘛?

    邱臨找到能聽得懂道理的付斜陽理論,付斜陽幽幽地哼出一句:“我那時只當(dāng)你是個美人,現(xiàn)在我看你不一樣了……自然是要吃醋了?!?/br>
    “怎么就不一樣了?”邱臨只覺得這家伙莫名其妙。

    “那時我只喜歡你的臉,”付斜陽說道,“現(xiàn)在我喜歡你的全部了?!?/br>
    邱臨呆住,卻是從外面殺進(jìn)來的蟄鳴讓氣氛重新鬧騰:“付斜陽!你個壞家伙,不準(zhǔn)趁我不在勾引臨臨!”

    他把邱臨攬入懷中,付斜陽見了自然不高興,要把邱臨搶過來,兩人差點扭打起來——最后都挨了邱臨的批評。

    付斜陽被罵得尤其慘——“蟄鳴孩子氣,你也跟著孩子氣嗎?!”

    挨了罵,只好做著樣子假裝和好如初,但當(dāng)半年后邱臨懷上孩子的時候,兩個丈夫在在乎這是誰的孩子的同時,亦關(guān)心邱臨怎么好好地度過孕期,甚至后者更為他們看重——意識到對邱臨好是兩人共同的追求,兩人便隨著時間推移潛移默化地和解了。

    于是,三個人就這么幸福地過完了一生。

    后記:

    是清同治年間文人沈裕之所著世俗。

    同治十二年,沈裕之進(jìn)士及第,但愛慕著他的同僚張三不愿他飛黃騰達(dá)以致與自己愈行愈遠(yuǎn),便告發(fā)沈裕之撰寫這一情色之事。故而沈裕之被革黜。然張三的愛慕者李四也不愿見張三飛黃騰達(dá)以致與自己愈行愈遠(yuǎn),便告發(fā)張三撰寫以沈裕之為主角的情色之事。李四的愛慕者亦如此為之,愛慕復(fù)愛慕,告發(fā)復(fù)告發(fā),最后當(dāng)年竟無一進(jìn)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