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戴了十斤綠帽子的程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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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月考的日子。 他們學(xué)校的考試是把一整個年級學(xué)生的各科成績錄入系統(tǒng),按照每次的總成績排名,由前往后分散在各個考場里。 李露昨天就已經(jīng)看到自己在哪個考場那個位置上,不用像其他同學(xué)一樣臨要考試前圍在貼著考場所在位置的墻壁上。 此時,她正將讀卡筆、自動鉛筆、格尺、三角尺、黑色水性筆……這些考試可能用到的東西一樣一樣準(zhǔn)備好。 動作慢的驚人。 在一旁看的江月懷輕笑了出來, “露露,你是拿不準(zhǔn)要帶什么東西???” “用我?guī)湍阏艺覇???/br> 李露搖著頭拒絕, 臉上的表情淡到?jīng)]有。 “不用了,謝謝?!彼芸蜌獾恼f到。 江月懷的表情卻變得有些奇怪。 “你……”他猶豫的開口。 怎么了? 他沒有說出這句話,但臉上的表情卻無疑的顯露出來。 江月懷有點不明白 ,為什么昨天李露還對他很熱情,眼里會流露出喜愛的神色,好像他們是一對親密的情侶一樣。 今天卻變的如此冷漠。 不,不應(yīng)該說是冷漠 ,其實就是客氣,和對普通同學(xué)一樣的客氣 ,可對于習(xí)慣了之前那種態(tài)度的江月懷來說,簡直就如同一桶冰, 直直的倒在他身上。 徹骨生寒。 他有些不開心了。 更多的是不解,怎么會變得如此之快,他做什么讓她開心的事了嗎 ,可昨天放學(xué)的時候,李露和他揮手道別,臉上還全都是笑意, 更不用說兩只手粘在一起的時候。 這會兒他只能納悶的看著李露收拾好東西后和等在旁邊的沈慕一起出發(fā)去考場。 李露之前都是和江月懷一起去的。 約定好了一起,或是無意、或是佯裝無意的在路上看見彼此,順理成章的走在一塊兒。 反正最后兩人總會發(fā)現(xiàn)他們要去相同的地方。 他們總是在第一考場。 那,是什么使李露忘記了這一點,或者她故意如此。 “可能是終于發(fā)現(xiàn),身邊的才是摯愛,之前只不過是被迷惑了一段時間?!背烫俚穆曇魶鰶龅牡膹那白鶄鱽?。 江月懷緊盯著他。 “你什么意思?”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又不是很確定。 “就是你想象的那個。” “你是說李露和沈慕……”江月懷說到一半自己都要笑了。 “你挺自信?”程藤問他。 “不, 但是”,江月懷淡淡道 “如果一對青梅竹馬曾經(jīng)密切相處過十多年的時間都沒能在一起,那在她有了喜歡的人之后 ,就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 ?/br> 江月懷并不覺得沈慕是個對手。 不然這種在一夜之內(nèi)發(fā)現(xiàn)誰才是真愛的橋段怎么樣也得有前言和背景才能發(fā)生。 但昨天風(fēng)平浪靜 ,一日無事。 除了程藤被老師叫起來罰站,李露也主動接受了懲罰,但這又和沈慕有什么關(guān)系。 可能是露露在生理期,江月懷猜測,他知道有些女孩會在那個階段因疼痛變的奇怪,可能她也是如此。 “你知道她喜歡你嗎?”程藤突然又提出一個問題。 “這和你沒關(guān)系?!苯聭讶绱俗鞔?,神色變冷了下來 。 “那你喜歡她嗎?”程藤好像看不見江月懷的冷臉一樣,繼續(xù)問道。 江月懷更是沒有回答,只半響留下一句 ,“你管的太寬了?!薄≌f著拿起考試用品就走,竟絲毫沒有再和程藤說話的意思。 程藤看他的背影,身體向后靠在座椅上,手指在不停的旋轉(zhuǎn)一支筆,臉上卻嘲弄的笑了起來。 上午考完兩門試后,還有十多分鐘到十二點整,也就是吃飯、午休的時間。但也有一些同學(xué)趁著老師現(xiàn)在忙,注意不到他們,早早的往食堂趕去。 李露不著急吃飯,先去了一趟洗手間,等出來的時候,卻被一個人堵在了門口。 是程藤。 他的表情十分復(fù)雜,就好像妻子剛剛出軌,給他戴上了十斤綠帽子一樣。 “你有什么事嗎?” 李露不知為何,就被程藤帶到衛(wèi)生間不遠(yuǎn)處長期少人的教室里,這兒一般都是同學(xué)想要大聲背書的時候才會到這里來。 現(xiàn)在剛考完試,又快到了吃飯點,自然沒有什么人。 李露也沒有什么害怕的,只是納悶的看著他。 程藤還是那張俊美的臉孔,眼里沒有平時的灑落玩笑,充滿了壓抑感 ,身上涌出一陣陣低沉的氣息。 “我看見了……”他彎下腰 ,在李露的耳邊說,聲音很輕,像是一只羽毛飛過,吹的李露的耳朵癢癢的。 李露洗耳恭聽。 卻不知道他看見了什么被刺激到這樣。 大概還是家里的那些事吧。 李露漫不經(jīng)心的想到。 “我看見你和沈慕接吻了!”他繼續(xù)道 。 “哦,所以呢?” 李露毫無驚訝與恐懼 ,反而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你覺得這不算什么,是嗎?” 程藤有如被潑了一盆冷水,語調(diào)都變了。如果說,之前還保持著得體的社交距離,那現(xiàn)在整個身體就將李露完全籠罩起來。 兩張面孔靠的如此之近。 近的能輕易的數(shù)清對方的睫毛數(shù)量。 “你在為誰憤怒?”李露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江月懷嗎?”她的口氣有些嘲笑。 “……”他先沒說話,緊盯著眼前的少女面孔, 還是那樣的清秀,自然而然的可愛。 即使他們一句話都沒說過的時候,程藤也沒有討厭過她。 而后程藤咬牙道,“對,就是江月懷,怎么,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就是有點搞笑?!?/br> “?” 李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下擺, 白皙的手指不慌不忙的劃過每一道拉扯 出來的褶皺。 “且不說管別人的事,完全屬于狗拿耗子——多管閑事?!?/br> “就只說一點, 除了同學(xué)之外,我和江月懷是什么關(guān)系呢?”她問。 “同桌,朋友?或許你可以加上這些身份?!?/br> “但這些形容詞都沒有權(quán)利限制別人去戀愛或是其它什么?!?/br> “ 程藤,我知道你可能是因為聯(lián)想到你家才會如此憤怒?!崩盥段丈纤氖?,“但是我并沒有欺騙你,給出的建議完全是出自真心?!?/br> 這話也確實是真的,李露想要推程藤上前吸引更多人的注意, 不代表李露沒有幫助程藤得到他應(yīng)有的一切的意思。 畢竟 ,人都是復(fù)雜的。 李露尤為如此。 “而我和江月懷也是如此。”她若有所思道 ,“不管在別人看來,我喜歡他也好,或他喜歡我也好,我們都沒有真正的在一起?!?/br> “所以你們不用為彼此負(fù)責(zé)任?” 程藤回握過去,只覺得這雙手溫暖的驚人。 “當(dāng)然?!崩盥痘卮鸬馈?/br> “這世上丈夫和妻子要為彼此負(fù)責(zé),男友和女友要為彼此負(fù)責(zé) ,但哪有同學(xué)之間相互負(fù)責(zé)的?!?/br> 李露聳聳肩,“我總不能單方面的為他負(fù)責(zé)吧 ,不說什么都沒發(fā)生, 就是發(fā)生了什么,這樣貼上去也像個神經(jīng)病,不是嗎?” 程藤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用李露的手指輕輕蹭著他的面孔。 ……這是什么古怪的動作?李露忍住吐槽的沖動,這看起來更像是程藤自然的使用他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