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恨不得把骨頭都舔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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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當時我就想著,我一定有朝一日,要在教室干你一次?!?/br> 大野狼甩著尾巴咬小姑娘的乳兒,目光中已是狼性畢露。 “嗚,我、我記得……” 但她經(jīng)過相堯的回憶,好像也想起了點什么,登時嘴角沒忍住上揚,一對兒小酒窩在臉頰上顯現(xiàn)出來的同時帶著點笑意時聲音跟那沙瓤的西瓜似的又沙又甜。 “是不是你站在我教室門口……突然流鼻血的那次???” 話音未落,她的乳尖兒又是一疼,年芙芙被舔得已經(jīng)不行了,一張小臉兒紅得快要滴血,別過頭去的時候脖頸都是緊繃著的。 其實相堯一說大掃除她就想起來了,畢竟那一次她也真的是印象深刻,當時還以為相堯可能是最近上火上得太厲害,現(xiàn)在想來簡直別有洞天。 不過她其實不記得自己當時在干嘛來著,就記得教室里鬧哄哄的,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有人流鼻血啦!”她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相堯站在教室門口,兩道猩紅緩緩地從他人中的位置蔓延到上唇。 然后她趕緊沖過去想給哥哥擦鼻血,拿著手上的東西一個勁地往他鼻孔里懟,懟了半天聽見相堯咬牙切齒地說:“年芙芙你是不是瘋了拿抹布給我擦臉!” 想到當時相堯那個表情,年芙芙現(xiàn)在還忍不住想笑。 相堯聽她就這么咯咯地樂開了,更生氣了,咬著她的乳尖兒,那牙跟狼似的尖,就來回地磨。 年芙芙又疼又麻,哭著笑:“你輕點——” “我沒咬死你就不錯了?!钡锰澾@里光線不強,要不然被年芙芙發(fā)現(xiàn)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相堯非得今晚把她cao死殺人滅口不可,“睡褲給我脫了!” 聽聽這頤指氣使勁兒。年芙芙更想笑了,但她小奶尖兒被咬得好疼,她不敢笑了,只能摸著黑顫顫悠悠地把睡褲的松緊帶往下扯。 她身體敏感著呢,被相堯這么半吸半咬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的差不多了,相堯松了她的腰,往內(nèi)褲上一按,就直接單手輕而易舉地把年芙芙給摟起來了。 年芙芙嚇了一小跳,直到被相堯摟上講臺,內(nèi)褲被他拎到膝蓋的位置,隨即男人的腦袋湊到她雙腿間時才意識到相堯要做些什么。 “唔……不舔也可以的……”已經(jīng)很濕了。 相堯當然知道這小廢物水多得很,但插進去之后他就顧不上去聽她叫得有多浪了?;貋硪惶瞬蝗菀祝薏坏冒涯贶杰降墓穷^都舔一遍。 “舔就舔了,讓你爽爽。”男人張口含住女孩子柔軟的外陰,yin水已經(jīng)在xue口黏成了一團,被他的舌頭攪動開,有點兒像在吃麥芽糖。 “嗚……嗯……” 粗糙而厚實的舌頭帶來熟悉的快感刺激,年芙芙挺起背,臀瓣與講臺形成一個小小的縫隙。 “這里、沒有……嗯……沒有攝像頭吧……” 現(xiàn)在的教室和年芙芙讀書時的教室可不一樣,監(jiān)控設備投影設備甚至是LED觸控屏都被用在了教育上,雖然年芙芙想破自己那顆笨腦袋也想不出為什么教室里要安裝監(jiān)控,但它就是真實存在了。 “小廢物,小看我吧,我能想不到這個……這間教室攝像頭壞了。” 他完全是蓄謀已久,剛才進門衛(wèi)室的時候就掃了一眼,某個黑掉的屏幕在一眾屏幕中間格外醒目。 監(jiān)控室的排列組合為了方便保安記憶都很簡單粗暴,相堯悄悄記下教室的年級和班級,剛?cè)鐾扰艿臅r候就一個勁把年芙芙往這帶。 他也好多年沒回母??匆谎?,這里的教室排列早就不知道換過幾次了,也得虧年芙芙人懵,在教學樓里繞了兩圈都沒發(fā)現(xiàn)怎么回事兒。 “還有這種事……”年芙芙還懵著,但大概是因為人在母校的教室,她實在是恥于在這個地方太過沉浸于yin浪的性事,意識總在不自覺地往外抽離,想要找點別的事情緩解一下身體里快速堆積的快感,“那、那你是怎么說服那兩個門衛(wèi)大叔的呀……” 相堯覺得年芙芙今天的廢話特別多,但聽得出被舔得舒服的不行,啞著嗓子軟著聲音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往外冒,那聲音實在讓人火不起來。 “說服個屁,哪那么多閑工夫跟他們扯皮,”相堯伸出舌頭舔干凈沾在上唇的yin水,“我給了他們一人五百塊錢?!?/br> “……” 看來想在教室里上她一次的心確實是很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