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彩蛋:第三人偷聽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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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一學(xué)期結(jié)束了,因為手受傷了,祁憫申請了緩考。 這段時間他的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是太好,閆峙時常抽空來看他,但每次都不會呆太久,還沒有做到盡興,就提上褲子走了。 今天也是如此,閆峙走了以后,他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里發(fā)呆。指尖仿佛還殘留著閆峙肌膚的觸感,他湊到唇邊輕輕吻了吻,再順著身體線條往下滑。 他閉上眼想著閆峙開始自慰,性器在干燥的手心一點點膨大,索然無味地擼了兩分鐘,他起身點了一支煙,順便撥通了閆峙的電話。 “喂。” “喂,你在干嘛?”電話開著免提躺在一旁,祁憫瞇上眼徐徐吐出嘴里青紫色的煙霧,另一只手則握著硬熱的jiba。 閆峙轉(zhuǎn)過頭遠遠地回望站在草坪上的裴憶欽和小百,他們正在和小狗玩飛盤,配合著傍晚時分靜謐的落霞,是一副再幸福美滿不過的畫面。 他對著手機說道:“沒干嘛,怎么了?” “不忙的話,能不能拍兩張你下面的照片啊?我擼不出來?!?/br> 閆峙對他的請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現(xiàn)在正在陪老婆孩子?真好啊?!?/br> 閆峙嘆了口氣,“你無聊就到處走一走或者買東西,錢我會給你的,記得別去酒吧?!?/br> “閆峙我好想你,好想cao你的逼?!?/br> “我掛了?!?/br> “不要,等一下,你看一下消息嘛?!?/br> 閆峙先是往裴憶欽他們的方向瞟了一眼,而后才點開消息欄。 祁憫給他發(fā)了一張自拍,應(yīng)該是他躺在床上隨便選了個角度拍的,不過也不難看,他眼神迷離,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角,顴骨上微微泛著紅暈,似笑非笑的。 很快下一張照片加載了出來,一只纖長骨感的手上黏了一大灘jingye,一柱擎天的yinjing赫然出現(xiàn)在圖片下方,還給吐精的馬眼來了個高清特寫。 閆峙心如擂鼓,重新把手機貼到耳朵旁。 “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你想不想我?”祁憫說話的聲音又柔又啞,似乎能聞到他唇齒間薄荷香煙的味道。 一抬眼小百正朝他跑來,閆峙快速說了句再見就掛斷了。 睡前閆峙偷偷把祁憫給他發(fā)的照片又拿出來看,這越看越不對,猛然間他意識到祁憫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扎了嗎?不可能會有這么大的射精量。 裴憶欽此時走進了內(nèi)間,閆峙只好劃掉消息界面,把手機放在一旁。 “小百睡了?” “嗯?!迸釕洑J掀開被子,坐在閆峙旁邊,“小百下周就放暑假了,但是我還沒有想好去哪里玩呢?!?/br> “你們想去哪里玩都行。不過我還要出一趟差,你慢慢計劃吧?!?/br> “出差?你要去哪里?去幾天?” “上海,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回不來?!?/br> 裴憶欽牽過著他的手,抱怨道:“你好忙啊?!?/br> “沒辦法的事。”閆峙攬過他的肩膀,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氣溫驟升,兩人自然而然地糾纏在一起,裴憶欽很溫柔地插入他的身體,用前所未有的耐心挑逗著他。他赫然發(fā)現(xiàn)裴憶欽原來并不是不懂情趣,原來他也能流露出情意綿綿的表情,原來眼波流轉(zhuǎn)間時是可以如此魅惑動人。 之前他看過一次裴憶欽的個人音樂會,在最后裴憶欽唱了一首自作曲。舞臺上只有一束清冷孤獨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音樂一響他緩緩睜開了眼睛,游刃有余地施展那華麗清澈的音色,高低音自由地承接轉(zhuǎn)合,情感層層遞進,靈活的技巧和豐沛的感情一舉傾瀉而下。閆峙鑒賞音樂的能力不太強,但依舊為裴憶欽那種強勢磅礴的控場能力所傾倒。其實裴憶欽鮮少在他面前唱歌,他總是在最大限度地在隱匿自己。 閆峙突然悟到,原來過去的裴憶欽總是在故意扮丑,竭盡全力的無趣,驅(qū)趕著他。 而現(xiàn)在的閆峙像是個突然中了彩票大獎的人,面對從天而降的巨額財富從狂喜到失落。他還真是蠢,早知千金難買我愿意,當(dāng)初何必苦做功,他當(dāng)作是普通姻緣,裴憶欽卻當(dāng)作是孽緣。 可能真的是孽緣吧。他的性癮好像不知不覺間好了許多,而他也難以找到過去深愛著裴憶欽的感覺。裴憶欽背后清輝高大的圣光逐漸褪卻,仔細一看,閆峙恍然發(fā)覺他不過是個長得稍微好看一點、修養(yǎng)更高一點的普通人罷了。 —————————— 祁憫不甘心一個人度過這個難熬的長夜,手指劃著通訊錄,一串串陌生的人名不但讓他眼睛疼,還讓他腦子疼。 由著命運的選擇他隨手點開一個,對著屏幕上顯示的那三個字在心里念叨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大概是誰。 謝靜安在門外躊躇了一會才鼓起勇氣按下門鈴,門很快就開了,站在門內(nèi)的祁憫衣衫不整,神色頹唐,很疲憊的模樣。 “進來吧?!彼穆曇粢彩怯袣鉄o力的,尤其沙啞,像是抽了很多根煙。屋里的味道也印證了他的猜測。 客廳里只有電視屏幕的熒光,隱約可以看到桌上、地上到處是啤酒罐和煙頭。 祁憫沒骨頭似的躺在沙發(fā)上,明明沒幾步路,見謝靜安還磨磨蹭蹭的,不高興道:“過來??!快點行不行?” 謝靜安拘謹?shù)刈狭松嘲l(fā),雖然沒開燈,但是靠感覺大致估計了一下客廳的面積,他猜這間房子一定很大。當(dāng)別人小三原來可以活得這么滋潤嗎? 祁憫霸道地把腳翹到他的大腿上,他還嫌謝靜安太瘦,腳跟頂著骨頭硌得慌。 “你猜我找你干嘛?” 謝靜安只是搖了搖頭。幸好沒開燈,否則他可能會更緊張。 “猜一猜嘛,猜對了有獎。” “上、床。” 他艱難尷尬地吐出這兩個字,引得祁憫捂著肚子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你賣身一次不夠,還真的想賣第二次?” “我……沒有……” “別多想,和我睡覺可是很貴的?!?/br> 謝靜安想問他有多貴,可聽起來頗有向同行取經(jīng)的意味,賣rou又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正經(jīng)事,不問也罷。 “你不會想讓我陪你呆一晚上吧?” “對啊,陪我喝酒聊天,等我睡著你就可以走了?!?/br> 謝靜安彎下腰拿了一罐啤酒,易拉罐拉開的氣泡聲在黑夜里生澀地炸響,他喝了一小口,眉毛和眼睛立刻縮了起來,等液體滑過喉嚨后才悄悄舒展開。 “你怎么喝個酒都這么弱?。俊?/br> 謝靜安沒理會他的嘲笑,問道:“可不可以把電視關(guān)了?好刺眼?!?/br> “隨便?!逼顟懕緛砭蜎]有什么看片的欲望,開著只是為了不顯得房間太死寂。 黑暗讓謝靜安徹底松了口氣,他沒有上大學(xué),出來工作以后遇到過形形色色的客人,但沒有一個人像祁憫這么隨性奔放。 “我們來聊天吧,你說一說你的故事,我說一說我的?!?/br> “沒什么好說的。” “沒有嗎?那你說一下你為什么需要錢,說得有意思,我今晚多給你一點?!?/br> 謝靜安凝望著虛空,他沒有什么朋友,什么苦什么難也不能對家人說,祁憫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似乎值得把握一下,天亮了,說不定就忘了。 “我高中畢業(yè)以后出來打工了,一是大學(xué)真的考不上,二是我們家也沒有辦負擔(dān)我上大學(xué)?!?/br> 祁憫笑了一聲,說道:“好巧,我們家也沒有辦法負擔(dān)我上大學(xué)。你繼續(xù)說吧?!?/br> “其實以前我成績還不錯的,但是…說一說我們家里的情況吧。我媽在我只有三四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爸爸沒有再娶,他總是特別忙,所以我是爺爺奶奶帶大的,我爸呢是一個矜矜業(yè)業(yè)的銀行小職員,他一直告訴我做人最重要的是踏實認真,可是我想不到他會坐牢。被判了五年,本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獄了,可是他……他沒有能熬到這一天。我爺爺有尿毒癥,每周都要透析,所以我很需要錢?!?/br> “你爸爸在監(jiān)獄里去世了?發(fā)生了什么?” 謝靜安攥緊了拳頭,回答道:“不知道。” “那他犯了什么罪?”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被連累的,你有看過那個新聞嗎?那個集團老總向銀行詐騙幾十億,最后被判了無期徒刑的新聞。” “沒看過?!?/br> “現(xiàn)在網(wǎng)上應(yīng)該還有吧,我找給你看看。”說著謝靜安摸出手機,在網(wǎng)頁里搜索關(guān)鍵詞。 “找到了?!?/br> 祁憫接過手機,劃了幾下,新聞下面有判決書的截圖其中出現(xiàn)了一行“其子裴憶瑧當(dāng)庭無罪釋放”的字樣。 裴憶瑧不就是裴憶欽的親兄弟嗎?同名同姓的幾率應(yīng)該不高吧? 祁憫驚疑不定地坐起身,抄起自己的手機搜起了裴憶瑧,果不其然是同一個人。裴憶瑧現(xiàn)在是在閆峙的公司身居要職,憑借著幾張模糊的新聞圖片仍是可以辨認出那和裴憶欽極其相似的輪廓。 祁憫仔細一琢磨,不對啊,這裴憶欽和閆峙這個婚結(jié)得未免太巧合了? 時間都重疊在裴家出事的那一年,家里遇到如此重大的變故,裴憶欽怎么還會有心思想結(jié)婚?他再看一眼法院最終判決的時間,閆希柏今年四歲了,從他的生日倒推十個月,閆峙懷上小百的時間是在終審之前,而且閆峙說過了他和裴憶欽是一見鐘情加一夜情,就算愛得天雷勾地火,也沒必要這么著急。只有一種可能——閆峙懷孕了,需要馬上結(jié)婚。 祁憫頭皮一陣發(fā)麻,他震驚于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巧合,閆峙與裴憶欽的婚姻似乎是籠罩在陰謀之下。難怪裴憶欽之前會對閆峙那么冷淡,可閆峙為什么不和他離婚?被控制了嗎? 腦海里像是綻開一團一團糜爛的艷麗腐敗的花,他不敢相信裴憶欽居然會是一個這樣的人,一個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 手機屏幕的白光映照著祁憫那張神色幻變的臉龐,他一抬頭,謝靜安被嚇了一大跳,“你...你怎么了?” 祁憫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在客廳里來回走動,這舉動太詭異了,謝靜安甚至以為他中邪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都是假的,原來都是假的?!?/br> 謝靜安的身體往沙發(fā)里縮了縮,莫非那條新聞有什么地方刺激到了祁憫嗎? 突然祁憫沖了過來,按著謝靜安的肩膀說道:“你知道嗎那個詐騙案的主犯的兒子我認識。” “裴憶瑧嗎?”謝靜安一直記得這個名字,即便只有一面之緣,但是那強勢傲慢的樣子實在很難讓人忘掉。 “不是,是另一個,他是我的老師。難以想象...居然...哈哈哈哈...什么狗屁不食人間煙火?!?/br> 閆峙啊閆峙,你還真夠可憐的。 祁憫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發(fā)現(xiàn)腳邊還睡著一個人,他用腳推了推謝靜安的肩膀,“醒一醒。” 謝靜安后半夜被祁憫逼著喝了好多酒,祁憫腳上這兩下直接讓他滾下沙發(fā),咚的一聲腦袋磕到地板,直接把他痛醒了,他揉著后腦勺,艱難地坐起身。 “快走吧?!逼顟憶]看他,扭動著脖子懶散地朝浴室走去。 謝靜安起身看到滿地狼藉,本著做好人好事的態(tài)度,決定幫祁憫收拾一下再離開。 祁憫洗完澡發(fā)現(xiàn)謝靜安居然還沒走,一瞧客廳倒是干凈了不少,地上還多了幾袋垃圾,于是毫無誠意地道了聲謝,叫他順手把廚房垃圾一塊帶走。 祁憫穿了條內(nèi)褲就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謝靜安不好意思看他,紅著臉點了點頭。 他剛提著垃圾袋從廚房走出來,祁憫就慌里慌張地跑到他面前,勒令道:“藏起來!快藏起來!一會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出來?!?/br> 謝靜安丟下垃圾袋,在過道里猶豫了幾秒隨便躲進了一個房間。 祁憫聽到屋內(nèi)的關(guān)門聲,才打開門。 “你怎么來了?” “不想我來嗎?”閆峙見他只穿了條內(nèi)褲,頭發(fā)還是濕的,問道:“剛洗完澡?” “嗯。” 他走進客廳看到那幾個垃圾袋,調(diào)侃道:“轉(zhuǎn)性了,親自打掃衛(wèi)生?” 祁憫從后面摟過他的腰,細致地吻著他的后頸,問道:“今天不忙嗎?可以做多久?” 閆峙除下他的手臂,轉(zhuǎn)身說道:“我有事要問你?!?/br> “哦,那我先去穿個衣服,剛才給你開門太急了?!?/br> “不用了,問完我就走?!?/br> 祁憫哂然一笑,“問什么?” “你到底有沒有去結(jié)扎?” 祁憫不假思索道:“結(jié)了。” 閆峙剛想說不可能,他又補充道:“但是我不久前又去做了復(fù)通手術(shù)。我是怕之后別人和我上床,見我射不了多少指不定以為我有病呢,那多尷尬了。況且我以為我們沒有可能了?!逼顟憼窟^閆峙的手,搖了搖,撒嬌似的問道:“你真的還要我?。俊?/br> 祁憫的解釋不無道理,但閆峙還沒有完全打消疑慮,“你真的沒有騙我?” “我騙你做什么?難道要你幫我生孩子嗎?”祁憫上前一步,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如果不是你,閆峙,我是不會甘心當(dāng)所謂的地下情人,比起錢,我更想要你。我喜歡你,懂不懂?” 見閆峙眼里還閃爍著猶豫,祁憫來了個更加強勢的吻,“唔,我想要你...我們做一會好不好?就一會?!?/br> 客廳里光線太亮了,閆峙推了推他的肩膀,說道:“我們?nèi)シ块g里?!?/br> 祁憫不知道謝靜安躲到哪里去了,但愿不在他的房間。 房間里的窗簾拉得緊,適合白日宣yin。 祁憫三兩下就把閆峙剝干凈了,手往下一摸,水xue果然已經(jīng)淋出了濕濕熱熱的滑液。 “你怎么那么欠干?” “欠你干,行不行?”其實閆峙并不討厭床上的葷話,取決于他夠不夠喜歡對方罷了。 祁憫低頭吸他的奶頭,嘬得嘖嘖作響,舌尖繞著乳珠轉(zhuǎn),一陣過電的酥麻快感如風(fēng)暴一般襲卷過rou欲的荒蕪,吹得他的世界昏天黑地。 閆峙屈起腿方便祁憫的手指扣得更深一點,他玩著自己露尖的rou蒂,這個布滿神經(jīng)的小硬點藏著令身體快樂的秘密。他很快就攀上了高潮,全身肌rou止不住的痙攣,yindao夾著祁憫的手指順著空隙擠出一大灘透明的粘液。 祁憫抽出手指,扶著yinjing就插了進去,閆峙仰著脖子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你別一聲不響地就插進來……戴套啊,快點戴……” 祁憫親吻著他的鎖骨,黏黏糊糊地說道:“cao一會再戴?!?/br> 閆峙被干了兩下身體就徹底老實了,腿盤上祁憫的腰,手臂抱著他的頭和他交換唾液。 滿室春情,一個輕微的響動突然破壞了此刻的美妙氣氛,那個聲音似乎是從衣柜里傳來的。 祁憫假意沒聽見繼續(xù)忘我地親著閆峙的臉,閆峙避開了他的動作,問道:“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是從衣柜里傳出來的?” “沒有啊,有什么聲音?”祁憫揪著他的奶尖,平整的指甲蓋撥著乳孔,嬌聲埋怨道:“你怎么連zuoai都要分神。人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現(xiàn)在這一秒也不能只想著我一個人嗎?” 閆峙撐開他汗津津的手心,與他十指交握。 “我現(xiàn)在只屬于你一個人。”